“你如果没有娶我表姐的话,你想让我们来你王府过年,我们还不会来嘞!”
萧逸尘对他俩真是无语了,三天两头来他这里蹭吃蹭喝,打得全都是这个幌子。
“想在我这里过年也不是不可以,你俩得有眼力见。”
唐东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这想法要是被小九知道了,你说她会不会说你没用?”
“不管是斗地主还是打麻将,你都是我的手下败将,现在还想让我有眼力劲给你放水。”
“我可告诉你,在我们那里不能这样,别把规矩搞坏了。”
萧逸尘真是无语了,为什么自己学了这么长时间打麻将和斗地主,就是打不过唐东?
有时候他都陷入自我怀疑当中,难不成自己真的比他笨?
萧逸尘不知道的是,唐东会算牌,在前世他的那群朋友没人是他的对手。
唐东更不会把自己的小秘密告诉他,他拍着萧逸尘的肩膀装模作样:“菜你就多练,输不起你就别玩儿。”
萧逸尘将他的手拍开,“谁跟你说本王输不起了,你给我等着,等哪天我赢过你了,本王一定会把今日你说的这话还给你。”
陈宇上前拦住想要离开的人,“王爷,你该不会是生气了吧?”
“本王才没空跟你们扯犊子,我得去陪小九。”
唐东一把勾住他的脖子,你就别去自讨没趣了,“现在是她们女人的时间,跟你这男人没半毛钱关系。”
杨曼婷看着凤九的肚子,“表姐!你是不是很辛苦?”
“想做母亲哪有不累的,习惯就好了,不过肚子里这两个崽子还是挺听话的,非常配合我”。
凤九的目光在他们的肚子上来回扫射,你俩结婚也有几个月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们不着急顺其自然,该来的时候自然就来了,我们讲缘分。
凤九如果不是看着她们咕噜噜转的眼镜,真的得被她们给哄骗了。
“说吧,你俩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
陈雅放下手中的瓜子,脸颊绯红:“表姐,你替我看看,我的大姨妈晚了二十多天,能吃能睡。”
凤九一听,眼睛瞬间亮了,赶紧拉过陈雅的手,指尖轻轻搭在她手腕上。
片刻后,她脸上笑开了花:“你有了。”
陈雅的脸“唰”地红到耳根,手不自觉摸向小腹,声音都发颤:“真、真的吗?我还以为是最近天冷,作息乱了,也没敢告诉唐东也没有找大夫瞧。”
杨曼婷在一旁激动地抓住陈雅的胳膊:“太好了小雅,这下咱们陈府要添小娃娃了!”
凤九看着激动的人,“她怀孕跟你又没有半毛钱关系,你俩同一天结婚,人家都怀孕了,你却像个没事人一样。”
“赶紧把手伸出来,我替你瞧瞧是不是有毛病有毛病就得治。”
“表姐,我身体倍棒,没有什么暗疾,也许是孩子还不想这么快来陪我。”
“曼婷,你就让表姐替你瞧瞧,说不定你跟我一样,其实已经怀孕了,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
杨曼婷捏了捏她的脸颊,“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大姨妈还来着,怎么可能会怀孕?”
凤九在她进来的时候就发现她的脸色有点不对劲。没在听她继续推辞,抓过她的手就开始把脉,眉头瞬间紧皱。
杨曼婷被凤九抓着手,见她眉头越皱越紧,心里也跟着发慌:“表姐,怎、怎么了?我是不是真有毛病啊?你别这种表情,我害怕。”
凤九没急着回话,指尖又在她腕上细细探了片刻,才缓缓开口:“你小腹是不是隐隐作痛?”
杨曼婷被她严肃的表情吓坏了,哪里还敢有所隐瞒,立即点头。
“我从你的脉象上看,你怀孕了,你这次来的不是大姨妈。”
杨曼婷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这……这怎么可能?我明明来了例假,而且也没什么太明显的感觉?”
凤九沉着声音说,“你的肚子微微作痛,难道不是在提醒你。”
杨曼婷被吓得眼泪瞬间掉落,“表姐,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陈雅也在一旁着急的说:“是啊表姐,那现在应该怎么办?”
凤九看着她哭得梨花带泪,“你现在知道害怕了。”
陈宇看见自己媳妇哭了,吓得他一个箭步冲了上来,“怎么啦?好好的怎么还哭了?”
杨曼婷扑进他怀里,哇的一声嚎啕大哭。
陈宇不停的拍着她的后背,“能不能先别哭了?哭是不能解决问题的。”
凤九揉着自己的眉心,赶紧放缓语气安抚:“别光顾着哭,你哭得越厉害,肚子里的孩子更加危险。”
陈宇听到孩子二字,瞳孔一缩。
凤九瞪了他一眼,“你是如何照顾她的,怀孕一个多月了。”
他看着瞬间慌成一团的陈宇,要是自己没怀孕的话,就得上去教训一下他。
“现在不是慌的时候——你这是孕早期出血,看着像例假,其实是胎气不稳,只要好好保胎,孩子能保住。”
“接下来你必须按照我的要求来,不然大罗神仙也保不住你的孩子。”
杨曼婷抹干眼角的泪水,“表姐我一定听话。”
“接下来你必须卧床休息,没必要不许下地,等会儿我给你开一副安胎的药。”
陈宇让人取了纸笔,凤九快速写安胎药方,边写边说:“用砂锅小火慢熬,早晚各一次,熬好后温服,切记是温服,不是喝凉的。”
“还有这药你得亲自盯着熬,别让下人弄错了火候,曼婷喝药的时间也得记准,不能漏喝,这可是大事,不是开玩笑的。”
陈宇赶紧接过药方,连连点头:“表姐!我记住了!我现在就去,亲自守着煎药!”
他又看向杨曼婷,声音放软:“你乖乖在床上躺着,别乱动,我熬好药就回来。”
曾若初得知了这事,放下手中的麻将就往外跑。
杨曼婷看着从门外进来的人,眼泪吧嗒吧嗒的又开始掉。
曾若初掏出手帕,替她擦拭着眼角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