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林楚周旋于几个男人之间,几个人明争暗斗各种修罗场轮番上演!林楚只好端水左右逢源,有些头疼,各种割地赔款才勉强安抚住几个男人!
正好这几天有人邀她出府一叙,她正好出去躲躲!林家有个家族交好的远房的世叔,姓谢,单名一个“珩”字。
谢珩曾在朝中做官,后来辞官归隐,回到白州城,开了家书画铺,日子过得清闲自在。他目前二十九岁,比林楚大了近十岁,却保养得极好,气质温润儒雅,是白州城无数贵女的梦中情人,林楚从小就叫他“谢世叔”。
这天,谢珩派人送了封信来,说他新得了一幅前朝大家的画,想请林楚去赏鉴。
林楚对书画没什么兴趣,但谢珩面子大,她还是得去。临走前,沈惊寒又摆出那张“我很不爽”的脸。
“只是去看画,很快就回来。”林楚拍了拍他的肩膀,像安抚炸毛的大型犬。
“早去早回。”沈惊寒冷哼一声,却还是替她理了理衣襟,“路上小心。”记得你是有家室的女人,外面的野男人你少沾染……
谢珩的书画铺在一条安静的巷子里,名曰“墨韵斋”。铺子里弥漫着墨香和旧书的味道,谢珩正坐在窗边的案前,低头看书。
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他穿着素色的锦袍,头发用玉簪束起,侧脸线条温润,像画里走出来的人。
“谢世叔。”林楚笑着打招呼。
谢珩抬起头,脸上露出温和的笑:“楚丫头来了?快坐。”他放下书,起身给她倒茶,动作从容优雅,“刚沏的碧螺春,尝尝。”
林楚接过茶杯,抿了一口:“谢世叔找我来,是看什么好画?”
“别急。”谢珩笑了笑,转身从里屋拿出一个卷轴,小心翼翼地展开,“你看这个。”
画上是一幅《寒江独钓图》,笔法苍劲,意境悠远,确实是佳作。
“画是好画,就是太孤寂了些。”林楚实话实说。
谢珩赞同地点头:“楚丫头眼光不错。这画的作者一生未娶,独居江边,倒是与我有些像。”他看着林楚,眼神温和,“楚丫头如今嫁人了,日子过得还好?沈小子……对你如何?”
“挺好的。”林楚笑着说,“他就是性子直了点,人不坏。”
“那就好。”谢珩点点头,目光落在她的发间,“这玉簪很漂亮,是沈小子送的?”
“嗯,新婚礼物。”
“他倒是有心。”谢珩笑了笑,谢珩的指尖在林楚脸颊上停留了一瞬,像蝴蝶点水般轻轻移开,却让她脊梁窜起一股电流。他转身将画卷收好,袖口掠过她发间,带着龙涎香的气息。
林楚的心跳漏了一拍。谢珩的指尖很凉,却让她感觉像是被羽毛拂过,酥酥麻麻的。
谢珩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收回手,轻咳一声:“楚丫头,要不要试试这画?”
“试试?”
“临摹。”谢珩解释道,“你平时不是喜欢写写画画吗?”
“好啊。”林楚答应道,走到案前,拿起毛笔。
谢珩站在她身后,指导她握笔的姿势:“手腕要稳,力道从肩而来,不是只用手指。”他的胸膛离她很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
林楚有些心不在焉,笔锋歪歪扭扭的。
谢珩的指尖在林楚脸颊上停留了一瞬,像蝴蝶点水般轻轻移开,却让她脊梁窜起一股电流。他转身将画卷收好,袖口掠过她发间,带着龙涎香的气息。
“分心了。”谢珩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楚丫头在想什么?”
“楚丫头可知,”他的声音忽然低哑,“这画里的老翁虽孤独,却守着一江寒月。”他忽然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按在画卷上,“就像我守着……某些得不到的东西。”
林楚心跳漏了一拍。谢珩的手掌宽厚温热,此刻却在微微颤抖。她仰头看他,发现他平日里温润的眼眸此刻如深潭,泛着压抑的情欲。
“谢世叔……”她轻唤,指尖在他掌心挠了挠。
谢珩猛地抽回手,背过身去剧烈喘息。林楚却不肯放过他,绕到他面前,踮脚凑近他泛红的耳尖:“谢世叔在害怕什么?怕我告诉别人,白州城最雅正的谢先生,心里藏着龌蹉心思?”
谢珩浑身一僵,突然扣住她的腰,将她抵在书架上。陈旧的檀木味混着他身上的龙涎香扑面而来,他低头咬住她的唇,带着破釜沉舟的狠劲。林楚被吻得踉跄,指尖无意识地揪住他的衣襟,听到他压抑的呢喃:“楚丫头,你早该知道的……”
谢珩半跪在地上,向面前的女人求吻,“楚楚,亲亲我……”林楚低下头亲了他的脸颊,他得到女子的回应很是激动。
好楚楚,你也疼疼叔叔……你家里那位有什么好的!
……
沈惊寒是在谢珩的书房找到他们的。沈惊寒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个食盒,脸色阴沉得可怕。
“沈公子来了。”谢珩不慌不忙地打招呼,“要不要一起喝茶?”
沈惊寒没理他,径直走到林楚面前,抓住她的手腕:“跟我回去。”这个男人一点不知羞,这个女人也是,男人都能看得上!
“我还没画完呢。”林楚挣扎道。
“画完了再走。”谢珩笑着说,“沈公子别急。”
沈惊寒瞪了他一眼,却还是松开了手,坐在一旁,冷着脸看着他们。
林楚无奈,只能继续画画。谢珩依旧站在她身后,偶尔伸手帮她调整姿势,指尖有意无意地碰到她的手背。
沈惊寒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猛地站起身,摔门而去。
林楚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谢世叔,我得回去了。”
谢珩点点头,目光落在她泛红的耳尖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楚丫头,下次再来,我教你画《春宫图》。”
林楚的脸瞬间红透,落荒而逃。
当天夜里,沈惊寒醉醺醺地撞开林楚的房门。他浑身酒气,却精准地将她压在榻上,滚烫的掌心揉上她的腰:“你要喜欢老男人,我就把自己腌入味了给你!”他胡乱扯着自己的衣襟,露出结实的胸膛,“看看,我比他年轻,比他有力气……”
林楚被他逗笑了,伸手抚过他发烫的脸颊:“相公,你这是要跟谢世叔比谁更像狗吗?”
沈惊寒动作一顿,突然咬住她的指尖,含糊不清地说:“我是你的狗,只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