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大小姐的态度很坚决。
丁承平有着现代人的知识与阅历,知道在怀孕的前三个月跟最后三个月容易引发流产,但在中间的几个月,如果能够适当跟注意体位其实没关系,不会对宝宝有什么影响。
但你很难去跟彭大小姐解释,因为双方的认知完全不同。
在彭大小姐眼里,月事布都不能让丈夫看到,清洗也要偷偷的进行不能在显眼处晾晒,这都属于不祥,更何况怀着身子去侍奉丈夫。
而且真有需要,自己的贴身丫鬟本就是为这样的事准备的,这在整个大夏国都属于心照不宣。哪怕丁承平是赘婿,只要彭大小姐本人同意,那就没人有异议。
虽然自己会有些吃醋跟不高兴,但彭凌君并不是刻薄的人,不说贤惠到主动为赘婿身份的丁承平纳妾,只是让贴身丫鬟在自己身体不适的时候去侍奉一二,肯定没有问题。
丁承平的想法却略有不同。
倒不是说他是卫道士不近女色,其实他在穿越来的前一晚还去了会所消费。
但情况不一样。
去会所消费那是纯粹的金钱交易,而且是在丁承平心情极度失落,极度需要宣泄之时,生活上与心理上的压抑与痛苦让他选择自暴自弃般的放纵自己。
穿越来到大夏国之后,生活上的富庶舒适,妻子的美丽温柔,让他很满意如今的生活状态,他的心态很积极,更希望是灵与欲的结合,或者说更在意情感的交融而不仅仅是生理上的宣泄。
小翠也很漂亮,但此刻丁承平对她真没有想法;相反,他的全部心思都在如今的妻子身上。
丁承平长叹一口气,伸出手握住了彭大小姐的柔荑,然后往那里移去。
彭大小姐的小手一接触到,本能的就想回缩。
丁承平用强有力的手拒绝了她的退缩,喉咙里吞了一口口水,颤巍巍在她耳旁说道:“我只想要娘子的侍奉,其实侍奉也可以这样。”
彭大小姐满脸羞涩。
她抬头看了一眼闭着眼睛,在喘着粗气似乎一脸享受的情郎表情,咬咬牙。。。
过了有一刻钟,丁承平再次长叹一口气,睁开了双眼,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害羞的娇妻。
彭凌君正注视着他,故意哼的一声,还耸了耸鼻子,然后拿出手绢擦拭。
丁承平低头在她脸上轻吻了一口,发自内心的说道:“娘子,我爱你。”
彭大小姐的心颤动了一下,从小接受大家闺秀式的教育让她很难当面回应这种害羞的情话,哪怕是并无外人的此时此刻,但她内心满着激动,眼睛直挺挺的看着自己情郎,目光中的柔情差点溢出来。
心情愉悦的丁承平没有想太多,在真情流露之后又贱兮兮的说道:“娘子,其实侍奉不仅仅是可以这样 ,也可以。。。”然后张开嘴巴,伸出舌头顺时针舔了一圈自己的嘴唇。
此刻满脑子都是自己情郎的彭大小姐看懂了这个动作,轻咬嘴唇,满脸羞涩的说道:“此刻不太方便,等晚间,晚间在县城里的客栈住下时,妾,自当如君所愿。”
丁承平大喜,紧紧搂住了自己的爱妻。
突然间,马车似乎往侧方向晃动了一下,相拥的两人因为惯性,头部同时撞到了马车右侧的柱子上。
痛的两人都发出了叫声。
还是丁承平先反应过来,急忙低头看了一眼彭凌君的肚子,没什么事;然后掀开她紧捂着撞到头部的手,用嘴在痛处轻轻的吹着风。
听到主人的叫喊,小翠也赶紧来到马车前询问,但没有掀开帘子,此时马夫也已经控制马车停止了下来。
总是在电视里见到古装片里的大富人家喜乘马车,或许是尚未习惯,对丁承平来说乘马车或者轿子并不是一件舒服的事,一颠一颠的让他极不适应,而且大冬天的马车四处漏风,尽管有小炭炉但起不到太大作用,依旧很冷。
“怎么回事?”丁承平扶好彭大小姐,掀开帘子问道。
“回姑爷话,刚才马车的后轮撞到一块突起的大石头,对不住,是我没操控好。”马夫赶紧回头施礼道歉。
丁承平看了一眼马车外所谓的道路,都是泥泞不堪,深一脚浅一脚的黄泥巴,压根不能称之为路。
难怪一直颠来颠去,这不能怪马夫的操控不好,或者应该说全亏马夫的操控能力一流,全程只是轻微的颠簸,直到这会儿了才轻微的撞了一下,如果是没有经验的马夫,估计这马车早侧翻了。
“不怪你,是这路不好走,又碰到下雨,没事,不过小姐怀着身子,驾驶马车还是再谨慎些。”丁承平温和的说。
“是,老朽明白,会加倍小心。”马夫双手抱拳,赶紧说道。
“前面不远是不是有座亭子,要不咱们都去那里歇上一歇。”丁承平提议。
“其实此地距离县城也不远了,要不还是一口气赶到县城再歇息吧。”马夫回话。
丁承平看向马车旁的丫鬟跟护卫:“你们怎么说,要不要暂歇一下?”
跟丁承平比较熟络的展护卫施礼之后答道:“感谢姑爷为尔等考虑,不过确如张老头(马夫)所说,此地距离县城已不远,在亭子里歇息也冷,还不如一口气赶到县城找个茶馆或者客栈来喝杯热茶暖身。”
其他人也点了点头。
“那好,那就继续赶路。”丁承平见大家意见一致,正打算放下帘子坐回到马车里。
但他无意中的一瞥,见自己的小丫鬟小丫小脸蛋耳朵还有双手都冻的通红,嘴唇也已经开裂,正将双手放在嘴巴前哈气。
于是回头对着彭凌君说道:“马车里还能坐下两人,外头天寒地冻的,要不让小翠跟小丫都坐进来?”
彭大小姐一愣,但马上反应过来,微笑着点了点头,开口喊道:“小翠,小丫,你们进来。”
丁承平坐回到彭凌君身边,将小炭炉往她身边移了移,两人位置正对着的一面也刚好能坐下两人。
这真是:
姑爷抬手抹唇脂,
小姐娇嗔理鬓丝,
玉指纤纤轻抚处,
香车碾过枯木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