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时,陆怀琛从后面走了出来。
他目光冷峻,扫视了一眼侯婆子和侯秀秀,“怎么回事?”
纪安然简单把事情说了一遍。
陆怀琛冷笑一声,“两百块?你们也敢狮子大开口。证据呢?拿不出证据就想讹人,我看你们是找错了对象。”
候婆子看到陆怀琛,心里不禁有些发怵,但嘴上还是不依不饶,“他是谁?纪安然,你还找来帮手了?”
纪安然扬起下巴,“这是我二哥,今天这事,他来处理。”
陆怀琛上前一步,气势逼人,“我劝你们识趣点,赶紧离开。不然,我不介意把你们这种讹诈行为送到派出所。”
候婆子和侯秀秀被陆怀琛的气场震慑住,脸色变得煞白。
侯秀秀拉了拉侯婆子的衣角,小声说:“妈,咱们走吧。”
侯婆子咬咬牙,狠狠瞪了纪安然一眼,“算你狠!”
然后在侯秀秀搀扶下,灰溜溜地离开了。
纪安然松了口气,看向陆怀琛,眼里满是感激,“二哥,多亏有你。”
陆怀琛摸摸她的头,“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
葛婶子在一旁连连啧声:“安然,没想到你这丫头的嘴皮子也是挺利索的,竟然让候婆子吃了亏。”
纪安然看了一眼陆怀琛,心里明白,今天真的是多亏了二哥在这里。
不然今天的事情她虽然也能解决,但是却不如二哥来的更加的震撼人心。
两人回去以后,陆怀琛的表情更加的凝重。
纪安然知道是因为今天的事情,让二哥心里的担心更加严重了。
“二哥,你不用担心,我没事的。”
“我能照顾好自己。”纪安然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努力让陆怀琛安心。
陆怀琛却严肃地说:“安然,这次是运气好我在,可下次呢?你一个人在这里,我实在放心不下。
就像之前说的,不想回京市,你就去找大哥,他能护你周全。”
纪安然低下头,犹豫了片刻,“二哥,我舍不得这里,而且我在这里已经有了自己的生活和朋友。”
陆怀琛叹了口气,“我理解你的想法,但你的安全更重要。
侯婆子她们这次没得逞,保不准以后还会使坏。”
纪安然咬了咬嘴唇,心里十分纠结。
突然,她眼睛一亮,“二哥,我向你保证,我会保护好自己,要是再遇到这种事,我一定第一时间找派出所。
你就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留在这儿吧。”
陆怀琛看着她坚定的眼神,最终很是无奈的点了点头,“那你一定要说到做到,要是有危险,千万别硬撑。”
纪安然重重地点头,脸上露出了笑容。
暗自心想:“很快侯家就要一锅端了,她不怕!”
陆怀琛看着固执的纪安然,犹豫了一下,还是给陆淮州打了一个电话。
“大哥,我现在在桦林县,安然看上去挺好的。”
电话的另一端,陆淮州久久没有言语,听二弟的意思,那个犟丫头是有别的计划。
“大哥,我实在是不放心,留她自己坐在这里,这里的邻居看上去也不是很友好,安然年纪小,会受欺负的。”
“大哥,你能听到,我说的话吗?”
“喂,大哥?”
“我听到了。”
陆怀琛……不是你听到了,你倒是说句话啊?
“安然那边的情况,我已经详细了解过了。
她目前不想离开,想必是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处理。
如果你时间充裕,不妨多花些时间陪伴她,留意一下她的举动,看看她究竟想要做什么。
如果她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在能力范围内尽量给予援手。”
“另外,关于你提到的候家的事情,我这里掌握了一些候家人违法乱纪的证据。
等我整理好后,会尽快给你寄过去。
在必要的时候,可以将这些证据转交给安然,相信对她会有所帮助。”
陆怀琛听到这里,心中已然明了,大哥肯定也在默默关注着安然的状况。
“大哥,你放心吧,我这几天都会留在这里照看她的。
有什么情况我会及时向你汇报。如果妹子有什么事情,我会第一时间处理。那就先这样吧,挂了?”
然电话那头却传来一阵忙音,“嘟嘟嘟~~~”
小赵看着自家副团举着电话,久久没有放下,整个人似乎都有些呆滞,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副团这是怎么了?难道又犯傻了不成?
过了好一会儿,陆怀琛才回过神来,转头对小赵说道:“小赵,上次我让你调查的侯家的事情,你把那些证据都整理一下,回头寄到桦林县。”
“是,副团。”小赵连忙应道。
“另外,赵天仓的事情,有没有什么进展?”陆淮州一脸严肃地问道,他的眉头微微皱起,透露出他对这件事情的极度关注。
赵天仓的事情一直萦绕在陆淮州心头,让他始终觉得其中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件事情绝对不简单,背后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猫腻。
“报告,副团,赵天仓最近一直都在跟谢家有一些秘密来往,尤其是谢家的姑奶奶,谢姣娥。”小赵的回答让陆淮州心中一紧。
“谢姣娥?你是说谢家那个死了男人归家的女人?”陆淮州对谢姣娥并不陌生,他知道这个女人在谢家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是的,副团,我们发现谢姣娥的前夫,身份很是神秘,以前是在小日子留过洋,后来听说出了意外死了,但是却始终没有见到尸体。”下属继续说道。
陆淮州的手指不自觉地在办公桌上敲击着,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他的思绪如潮水般翻涌,试图理清这错综复杂的关系。
谢家、赵家、纪家,这三家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关联呢?
纪叔叔说是牺牲在了战场上,可陆淮州心里却很清楚,那不过是一个掩人耳目的烟雾弹罢了。
实际上,纪叔叔是在执行一项极其重要的秘密任务时,被敌人残忍地暗杀了。
而这件事情,只有少数的高层才知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