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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铭后来升了官,却总爱往药庐跑,喝着林清砚熬的安神汤,听他讲那些关于“白晓玉当年”的故事。故事里,她还是那个会用锅铲打人、爱吹牛、却总在关键时刻靠得住的姑娘。

而天魔四十八的余党,据说再也没敢露面。江湖上偶尔还会有人提起那个神秘的“第四十九人”,说她是端王的克星,是皇帝的挚友,是个比妖红还难捉摸的传奇。

只有林清砚知道,她大概又在哪处市井里,蹲在赌坊门口数铜钱,或者抢了谁的糖葫芦,笑得没心没肺。

药庐的铜炉还在咕嘟作响,药香混着暮色,温柔得像个未完的约定。总有一天,那扇门会被猛地推开,那个疯疯癫癫的姑娘会闯进来,嚷嚷着“林清砚,快给我治治被人打的伤”,然后从怀里摸出块糖糕,塞给他。

他等着那一天。

城西废弃的酿酒坊里,酒糟味混着血腥味,浓得呛人。李大人带着陈铭和林清砚冲进来时,正看见白晓玉被十几个天魔教徒围在中央,黑袍已被划开数道口子,最醒目的是胸前那道——暗红的液体浸透衣料,顺着指尖滴在地上,像串断了线的血珠。

“白晓玉!”林清砚提着药箱的手猛地收紧,木箱子撞在门槛上,发出“哐当”一声,银针和药瓶滚了一地。

白晓玉正挥着锅铲劈开迎面砍来的刀,听见声音回头,脸上还沾着灰,看见他们时咧嘴一笑,那笑刚绽开一半,就被身后偷袭的教徒一剑刺穿了肩胛。她闷哼一声,锅铲脱手飞出,整个人踉跄着往前倒去,撞在酒缸上,“砰”地砸出个窟窿,浑浊的酒液混着碎陶片涌出来,将她半个人淹在里面。

“不要!”林清砚疯了一样冲过去,推开围上来的教徒,跪在酒缸边把她捞起来。指尖触到那片粘稠的暗红,他的手抖得像筛糠,探向她鼻息的手停在半空,连呼吸都忘了。

“晓玉……白晓玉!”他把她抱在怀里,酒液浸湿了他的长衫,那暗红的颜色刺得他眼睛生疼。她的头歪在他肩上,睫毛上挂着酒珠,脸色白得像纸,平日里总爱咋咋呼呼的嘴紧紧抿着,没了半点声息。

周围的喊杀声、兵器碰撞声突然都远了。林清砚只听见自己的心跳,擂鼓似的撞着胸腔,疼得他喘不过气。他想起她抢他药箱里的糖,想起她跳大神时偷偷往嘴里塞的桂花糕,想起她总说“林清砚你太闷了,得学学我活泛点”——这些画面像刀子,一下下割着他的喉咙。

“你这个傻子……”他低头,额头抵着她的发顶,声音哽咽得不成调,“谁让你这么拼命的?我说过会担心的……你听见没有?”

陈铭在旁边砍倒最后一个教徒,回头看见这幕,突然别过头去,抹了把脸。李大人叹了口气,挥手让士兵守住门口,给这两人留了片安静的角落。

“我喜欢你。”林清砚终于说出口,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带着股豁出去的决绝,“从你第一次把热汤塞给我,骂我笨手笨脚开始……从你守在我床边,用热帕子给我擦脸开始……从你每次闯祸,却总记得给我带糖糕开始……我喜欢你,很久了。”

他以为不会有回应,怀里的人却突然动了动。

下一秒,一只沾着酒液的手突然勾住他的脖子,他没反应过来,就被人结结实实地亲了口——那吻带着酒气,还有点甜,像她偷藏的糖糕味。

林清砚猛地抬头,正对上双亮晶晶的眼睛。白晓玉正憋着笑,肩膀抖得像风中的叶子,胸前那片“血迹”被酒泡得发涨,隐约能看见里面露出的油纸包边角。

你……”林清砚脑子“嗡”的一声,又惊又怒,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慌乱。

“呆子。”白晓玉抬手拍开他探向伤口的手,扯着黑袍领口往外一拽,露出里面用油纸包着的东西——是几块被压碎的山楂糕,暗红的糕渣混着酒液,正是那“血迹”的来源,“就你这眼神,还当大夫?我这伤在肩胛,死不了。”

她指了指被划开的袖口,那里确实有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血正慢慢渗出来,但远没到昏迷的地步。“刚才是装的,想看看这些杂碎会不会趁机补刀,顺便……”她故意拖长调子,冲林清砚挑了挑眉,“听听某些人会不会说心里话。”

林清砚的脸“腾”地一下红透了,从脸颊一直烧到耳根,连脖子都泛起粉色。他想起自己刚才哭着告白的样子,想起那句“我喜欢你很久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你简直胡闹!”他又气又窘,抬手就想打她,拳头挥到半空却硬生生停住,最后只轻轻落在她没受伤的胳膊上,力道轻得像挠痒。

“哎?还真敢打我?”白晓玉挑眉,反而往他怀里蹭了蹭,故意用没受伤的肩膀撞他,“刚才是谁抱着我哭鼻子?是谁说喜欢我?林大夫,你这翻脸比翻书还快啊。”

“我……”林清砚被她撞得后退半步,怀里的人却赖着不肯起来,温热的呼吸洒在他颈窝,带着酒气和甜味,让他浑身都不自在。他想推开她,手刚碰到她的腰,就被她抓住按在自己腰间——那里还别着半块没吃完的糖糕,硬邦邦的硌着手心。

“你看,”白晓玉晃了晃手里的糖糕,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就知道你担心我,特意给你留的。”

陈铭在旁边看得直咳嗽,李大人背过身去,肩膀抖得可疑——大概是在憋笑。士兵们低着头,假装研究地上的兵器,谁都不敢看这堪比话本的场面。

林清砚终于回过神,一把推开白晓玉,转身去捡地上的药箱,手忙脚乱地找金疮药,声音闷得像从地里钻出来的:“坐好,上药。”

他的耳朵还红得厉害,连拿药瓶的手都在抖。白晓玉乖乖坐好,看着他低着头给自己处理伤口,睫毛垂着,侧脸在酒坊的微光里显得格外柔和,忍不住又笑:“喂,林先生,你刚才说的话还算数吗?”

林清砚的手猛地一顿,药粉撒了半瓶。他没回头,声音却比蚊子还小:“……不算。”

“哦?”白晓玉故意凑近,几乎贴到他耳边,“可我听见了,赖不掉的。”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林清砚猛地站起身,撞到身后的酒缸,发出“咚”的一声。他捂着发烫的耳朵,瞪了白晓玉一眼,那眼神里哪有半点怒气,分明是藏不住的慌乱和……羞赧。

“你……你自己上药!”他丢下这句话,转身就想走,却被白晓玉一把拉住。

“别走啊。”白晓玉仰头看他,眼里的狡黠渐渐淡了,多了点认真,“刚才的话,我听见了。”她顿了顿,突然低下头,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我也是。”

林清砚猛地回头,正对上她同样泛红的耳根。原来这疯疯癫癫的姑娘,也会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酿酒坊外的阳光透过破窗照进来,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落在散落的药瓶上,落在那半块沾了酒液的糖糕上。陈铭和李大人悄悄退了出去,留了满室的酒糟香,和两个红着脸、谁都不肯先开口的人。

远处的风送来收兵的号角声,天魔四十八的余党已被肃清,江湖又将恢复平静。而这酿酒坊里的故事,才刚刚开始——关于一个总爱装死的姑娘,和一个被吓得告白的大夫,他们的故事,大概会像这酒一样,带着点烈,又有点甜,值得慢慢回味。

十年后,陈铭已是州府里的老推官,鬓角添了些白,肚子也圆了起来,每天提着鸟笼上下班,和妻子拌拌嘴,教儿子写毛笔字,活得像个再普通不过的小老头。

巷口的说书人又在讲“天魔四十八”的旧事,说到白晓玉时,总爱添段新传奇:“那白女侠啊,后来追个飞天大盗,追进了云梦泽的迷雾,从此就没出来喽!有人说她成了仙,有人说她跟那大盗成了亲,在雾里过着神仙日子呢……”

听客们唏嘘不已,陈铭却拎着鸟笼,笑眯眯地往家走。路过药铺时,进去抓了两味安神药——上次去看那对“不着调夫妻”,白晓玉又跟妖红打架,把林清砚新配的药罐都掀了,害得林大夫气了好几天,得给他送点顺气的。

没人知道,城外三十里的山坳里,藏着个带药圃的小院。院门口晒着刚采的草药,竹篱笆上挂着几串风干的糖葫芦,屋檐下还晾着件洗得发白的黑袍,衣角绣着只歪歪扭扭的蜘蛛——那是白晓玉当年卧底时的“工作服”。

此刻,院里正鸡飞狗跳。妖红穿着红衣,像团火似的绕着院子转圈,手里抛着三枚铜钱,笑盈盈地喊:“接招!这招叫‘猫抓老鼠’!”

白晓玉叼着根草,蹲在石碾上,见铜钱飞过来,不慌不忙地抬脚,用鞋底精准地把铜钱蹭飞,嘴里嘟囔:“幼不幼稚?你三岁啊?”话音未落,妖红突然从背后扑过来,她就地一滚,顺手拽住对方的裙角,两人抱着滚作一团,压坏了半畦青菜。

“哎呀!我的药苗!”林清砚从屋里跑出来,眼镜都歪了,手里还拿着本医书。看见两人在菜地里打滚,气得脸都红了,却还是先去扶白晓玉,“有没有蹭破皮?我给你拿药膏。”

“没事没事。”白晓玉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突然偷袭,往妖红脸上抹了把锅底灰,“认输没?你这新招还不如上次的‘跳大神’呢!”

妖红笑着抹脸,指尖却弹出枚铜钱,打在白晓玉的发髻上,把簪子都震歪了:“再来三十招!”

“不来了不来了。”白晓玉往林清砚身后躲,“林先生,她欺负我!”

林清砚无奈地叹气,一边给妖红递帕子擦脸,一边从怀里摸出颗糖塞给白晓玉:“多大的人了,还跟孩子似的。”

妖红看着他们,突然笑了,抱着怀里的黑猫转身就走,红衣一闪,像融进了山雾里,只留下句轻飘飘的话:“下次带新招再来!”

院子里终于安静下来。林清砚给白晓玉重新插好簪子,指尖触到她耳后,那里有块浅浅的疤——是当年在天魔四十八卧底时留下的。他轻轻摸了摸,眼里全是温柔。

“你说,陈铭那家伙今天会不会来?”白晓玉靠在他肩上,看着药圃里的新苗,“上次他带来的酱肘子,味道真不错。”

“他来信说,儿子要考童生了,大概没空。”林清砚拿起水壶浇水,“不过托人送了两坛酒,说是李大人酿的。”

白晓玉眼睛一亮:“那今晚喝酒!我去抓只鸡,你做叫花鸡!”

她风风火火地去鸡窝抓鸡,林清砚看着她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嘴角却忍不住上扬。这十年,她还是老样子,爱闹,爱吃,爱用些“卑鄙手段”对付不长眼的恶人——去年山那边有个恶霸强抢民女,她扮成媒婆,把泻药掺在喜酒里,让那恶霸在拜堂时出了大丑,从此再不敢作恶。

而他,就陪着她,给她处理闯祸留下的伤口,帮她收拾烂摊子,偶尔在她被妖红“欺负”时,悄悄递个装着痒痒粉的小瓷瓶。

江湖上渐渐有了新传说,说有对夫妻,丈夫是妙手回春的大夫,妻子是手段“独特”的侠女,两人走到哪,哪的恶霸就倒霉。有人说那妻子能用锅铲打遍天下,有人说那丈夫的药能让坏人笑三天三夜停不下来,没人知道他们的名字,只说他们“不着调”,却总在最需要的时候出现。

陈铭每次听到这些传说,都笑得合不拢嘴,跟儿子说:“那是你白阿姨和林叔叔。”儿子总问:“他们是不是很厉害?”陈铭就摸着胡子,想起当年酿酒坊里,那个红着脸告白的大夫,和那个装死骗糖吃的姑娘,笑着说:“是啊,厉害得很。”

山坳的小院里,白晓玉终于抓住了那只乱窜的鸡,举着鸡冲林清砚喊:“快!烧火!今晚不醉不归!”

林清砚应着,往灶膛里添了把柴。火光映着他的侧脸,映着院门口晒着的草药,映着白晓玉笑得亮晶晶的眼睛,温暖得像个永远不会结束的黄昏。

他们的故事,没有惊天动地的传奇,只有柴米油盐的琐碎,和藏在烟火气里的侠气。就像白晓玉常说的:“行侠仗义哪用那么多规矩?能让坏人倒霉,让好人过好日子,就是最好的江湖。”

而这江湖,他们会一直走下去,拌着嘴,打着架,救着人,把日子过得热热闹闹,像那坛李大人酿的酒,辛辣,醇厚,余味悠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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