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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盗头目眯起眼,打量着陈铭:“你是头领?我瞧着你这怂样,倒像只待宰的鸡。”

“是不是头领,你问县吏就知道。”陈铭梗着脖子,努力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狠一点,“他报信时,总该提过带队的是谁。你们要计划,要人手数量,我都能说,但你们要是碰她一根手指头,我死也不会吐一个字。”

他说这话时,手在背后攥得死紧,手心全是汗——天知道他有多怕,可刚才听见那些人侮辱白晓玉,脑子里突然冒出个念头:这丫头虽然嘴毒,可每次都冲在最前面,现在自己要是缩了,还算个男人?

白晓玉看着他紧绷的侧脸,嘴角几不可察地勾了勾,暗暗朝他竖了个大拇指。行啊陈铭,平时看着窝囊,关键时刻倒还有点人样。

“哦?”头目挑了挑眉,似乎觉得有趣,“行,老子就信你一回。先把这女的关去石牢,看好了。”他又转向陈铭,“你要是敢耍花样,我就让你亲眼看着,你的人是怎么被弟兄们分食的。”

捕快们被押往不同的洞穴,白晓玉经过陈铭身边时,故意撞了他一下,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别硬撑,等我信号。”

陈铭没回头,心里却松了口气——还好,这丫头没真打算硬拼。

石牢阴暗潮湿,角落里堆着发霉的稻草。白晓玉被扔进来,铁链“哐当”锁在墙上。她没急着挣扎,先仔细听了听外面的动静——两个看守在洞口闲聊,说的是海盗分赃的事,提到“后天有艘货船经过”,还提到“县吏要三成利”。

她闭上眼睛,脑子里飞快盘算:洞口有两人看守,山洞主干道至少有十人巡逻,头目住的主洞应该在最深处,那里八成放着火药和兵器。陈铭那边看似安全,实则最危险,一旦海盗失去耐心,第一个遭殃的就是他。林清砚心思细,说不定能偷偷观察地形,只是胆子太小,怕是不敢轻举妄动。

至于自己……白晓玉摸了摸袖口的钢丝,又摸了摸腰间——那里藏着用油纸包好的硫磺粉和火石,是上回对付飞天一剑剩下的,没想到在这儿派上用场。

刚才那瘦猴海盗说要“乐乐”时,她就打定主意:先顺着他们,让他们放松警惕。现在被单独关起来,反倒少了顾忌。

她对着墙壁,用指甲在石缝里抠着什么——那里藏着颗小铁珠,是她上船前塞进去的,本想用来打晕看守,现在看来,得换个用法。

洞外传来脚步声,是看守送水来。白晓玉立刻瘫坐在稻草上,耷拉着脑袋,装作吓傻了的样子。

“哟,刚才不是挺横吗?”看守嗤笑一声,把水碗往地上一搁,“再横啊?等会儿弟兄们轮完了,说不定赏你口饭吃。”

白晓玉没抬头,手指却悄悄勾住了地上的一根稻草,在掌心碾成碎末。

等那看守骂骂咧咧地走了,她才抬起头,眼里哪还有半分惧色?嘴角甚至噙着抹冷笑。

陈铭刚才那下,算他够意思。那这接下来的戏,就得她来唱了。

她捡起水碗,喝了口凉水,清了清嗓子——等会儿骂人的时候,嗓子得亮堂点。

至于那些惦记着“搓衣板身材”的杂碎?

白晓玉摸了摸袖口的钢丝,在火把的光线下,钢丝闪着冷冽的光。

等着吧,今晚就让你们知道,搓衣板也能拍碎骨头。

洞穴深处,火把的光忽明忽暗,映着海盗头目手里那柄淬了盐水的鞭子。陈铭被捆在石桩上,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脸上却还强撑着镇定,连眼神都尽量往“桀骜不驯”上靠——这是他从话本里学的,据说硬汉都这么摆谱。

“说不说?”头目扬着鞭子,鞭梢在地上拖出刺耳的声响,“你们的援兵什么时候到?藏在岛上的火药在哪?”

陈铭喉结滚了滚,刚要梗着脖子说“不知道”,突然听见自己牙齿在打颤。他赶紧抿紧嘴,心里把观音菩萨、关二爷、土地公求了个遍:各路神仙保佑,白晓玉你再不来,我可就真忍不住了……裤裆里那点好不容易攒的体面,怕是要交代在这儿。

旁边的海盗看他脸色发白还硬撑,居然嗤笑一声:“这当官的倒有几分骨气,比上次抓的那个县吏强多了。”

陈铭:“……” 他宁愿被说怂,也不想靠“快尿裤子的镇定”赢尊重啊!

就在鞭子即将落下的瞬间,洞外突然“轰隆”一声巨响,震得洞顶落下来好几块碎石。紧接着,夜空里炸开一团红光,像朵扭曲的花——是烟火信号!

“妈的!什么情况?”头目骂了一声,鞭子都忘了挥。

“头儿!船……船被炸了!”一个海盗连滚带爬地冲进来,满脸烟灰,“那女的跑了,还把火药库给点了!”

陈铭心里猛地一松,差点瘫软下去——白晓玉这丫头,总算来了!

混乱中,一道黑影从洞口窜进来,手里短刀寒光一闪,“唰唰”两下就挑断了捆着陈铭的绳子。是白晓玉!她脸上沾着黑灰,头发乱得像鸡窝,嘴角却咧着笑:“陈大人,再不走,就得给海盗当肥料了!”

“走走走!”陈铭哪还顾得上体面,跟着她就往外跑,腿软得差点绊倒。

跑出洞口才发现,外面早已乱成一锅粥。海盗的船在岸边燃成了火球,火光映红了半边天,不少海盗正跳下水往岸上爬,还有的在四处抓人。白晓玉拉着陈铭,七拐八绕地钻进一片密林,林清砚和几个幸存的捕快已经在那儿等着了,旁边还蹲着几个瑟瑟发抖的姑娘——是刚才被海盗抓来的民女。

“你还救了她们?”陈铭喘着气问,心里有点佩服。

“总不能让这群杂碎拿她们泄愤。”白晓玉抹了把脸,蹭得更花了,“我炸船前顺道把关押她们的棚子烧了,能跑出来几个是几个。”

她往地上一坐,从怀里摸出个只剩半块的窝头,掰了一半递给陈铭:“先垫垫,等会儿有得跑。”

陈铭接过窝头,啃了两口才想起问:“你发的信号……是给水师的?”

“嗯。”白晓玉嚼着窝头,眼睛发亮:”水师我相信回来,不过问题就是,水师来是干什么,打海盗,还是分“肥羊。”

陈铭一愣,白晓玉继续说:“上次审那两个海盗探子,听他们念叨过,说以前劫掠时,总有些水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收了不少好处。我猜他们肯定跟某个将领有勾结,就赌了一把——让跟着咱们的小船看见信号就回去报信,说装成‘肥羊’的咱们被逮住了,而且带的东西都实打实的,足当肥羊了。加上海盗的情报,他们来分赃,准保来得快。”

林清砚在旁边补充:“晓玉姐还说,就算他们不来,炸了船也能断海盗的退路,咱们在岛上跟他们耗。”

陈铭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耗?岛上就这么点地方,他们上百人,咱们加起来不到二十,怎么耗?再说水师就算来,海上一来一回,最少也得一个月!还不提水师来如果真的来分赃,咱们也得玩儿完。”

“一个月?”白晓玉突然笑了,那笑容里带着点狡黠,又有点狠劲,像只盯上猎物的野猫,“那就一个月搞定他们。只要岛是咱们的,别说如果来分赃来的人不会多,就千军万马,也让他们见识下我的本事。”

她指了指密林深处:“这岛看着荒,其实能藏人的地方多着呢。他们船没了,粮食和淡水总有耗尽的一天。咱们熟悉地形,白天躲着,晚上就去偷他们的粮、放他们的哨,再给他们找点‘乐子’——比如往他们饭里加点巴豆,往水源里扔点东西……”

陈铭看着她眼里的光,突然觉得后背有点发凉。这哪是耗着?分明是要把这群海盗往死里折腾。

“可……可他们人多……”有个小捕快怯生生地说。

“人多?”白晓玉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得更“反派”了,“人多目标才大,才好下手。放心,姐姐我别的本事没有,论怎么阴人,还没输过。”

她转头看向那几个姑娘,声音放缓了些:“你们别怕,跟着我们,保管饿不着。要是敢动手,也能帮着递块石头、放个风。”

姑娘们怯生生地点头,看白晓玉的眼神里多了点依赖。

陈铭啃着窝头,看着眼前这场景——疯疯癫癫的白晓玉在那儿规划“阴人计划”,老实巴交的林清砚在旁边记要点,几个姑娘抱着膝盖听着,远处海盗的怒骂声隐约传来。

他突然觉得,这荒岛求生,好像……也不是那么绝望?

至少,有白晓玉这张“王牌”在,别说一个月,就是耗到明年,她估计也能掏出新的阴招。

就是不知道,这群海盗能不能扛住她的“月更版卑鄙套餐”了。

陈铭咬了口窝头,心里默默给海盗们点了根蜡。

一个月后的荒岛,晨雾还没散尽,就被一阵急促的惨叫声划破。三十名水师官兵踩着露水往山洞里闯,脚刚踏上那块看似平整的石板,脚下突然一空——是白晓玉让人挖的陷阱,深三丈,底下铺着削尖的竹片,上面盖着树枝和浮土,此刻正插着七八条挣扎的人影。

“娘的!有诈!”领头的把总刚喊出声,头顶突然泼下黏糊糊的东西,低头一看,竟是混了桐油的烂泥,脚一滑就摔在地上。旁边的士兵想扶他,却被暗处飞来的石子砸中膝盖,疼得嗷嗷叫——那是林清砚带着几个姑娘,躲在树后用弹弓打的,石子上还沾着辣椒粉,入眼就辣得睁不开。

更绝的是洞口那堆“战利品”——几个鼓鼓囊囊的麻袋,里面塞的不是金银,是白晓玉特意攒了十天的海盗粪便,用松油拌了,此刻被火折子点燃,浓烟滚滚,呛得人直咳嗽,连逃跑的力气都没了。

“别费劲了!”白晓玉叉着腰站在崖上,手里把玩着个弹弓,“你们那点分赃的心思,早在姑奶奶算计里了。”

她身后,陈铭穿着洗干净的官服,虽然脸上还有点荒岛晒出来的黑,却站得笔直。旁边的捕快和姑娘们举着刀斧,个个精神抖擞——这十天,他们不仅没饿着,还把海盗的粮仓翻了个底朝天,腊肉、干粮管够,连陈铭都胖了两斤。

陷阱里的水师官兵被拖上来时,个个鼻青脸肿,看着崖上那伙人,眼神里满是惊恐。他们哪见过这么打仗的?没有刀光剑影,全是阴招损招,连粪便都成了武器。

“带走!”白晓玉挥挥手,捕快们上前捆人,动作麻利得像捆粽子。

陈铭看着这场景,心里叹服——白晓玉这十天,简直把“卑鄙”二字玩出了花。头三天,她带着人摸进海盗粮仓,往面粉里掺巴豆,让一半海盗拉得站不稳;第四天,趁夜往水源里扔了泡过麻药的鱼内脏,剩下的海盗昏昏沉沉;第五天,她让几个姑娘装作逃跑,引海盗追进密林,触发早就埋好的绳套,吊在树上暴晒一天;最后五天,她干脆带人占了海盗的老巢,把剩下的残兵赶到礁石滩,渴得他们只能投降。

如今,这群水师内应,不过是送上门的最后一茬韭菜。

水师的船停靠在岸边时,岛上的“海盗窝”已经插满了官府的旗帜。陈铭站在船头,看着岸上乌泱泱的百姓,心里有点发虚——白晓玉非让他站c位,说这是“千户大人应得的体面”。

果然,船刚靠岸,就有人喊:“是陈大人!陈大人把海盗一窝端了!”

“还有水师的内应!听说陈大人在荒岛上跟海盗斗了一个月,硬生生把他们熬垮了!”

“我的小姑子就在被救的姑娘里,说陈大人不仅英勇,还心善,把干粮都让给她们吃!”

夸赞声浪里,陈铭被簇拥着往前走,他想说“其实都是白晓玉干的”,可白晓玉在他身后偷偷掐了把他的腰,低声说:“少废话,笑就行。”

他只能扯着嘴角笑,心里却明白,白晓玉这是故意让他露脸。瞧着百姓们眼里的崇敬,看着李小姐红着脸递过来的帕子,连李大人都拍着他的肩膀说“后生可畏”,他突然觉得,这“英雄”的滋味,好像也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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