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亲情
1986年的七月份,天气格外的炎热,“你给我拿过来,你这死孩子,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压根就不是给你准备的,你也不配吃!”
画面定格在厨房里,一个五岁的小孩,脏兮兮的,只见一个大概60岁左右的老婆,劈手从一个小孩子手里强行夺过稻米做的团子。
“这是让你大伯吃的,不是给你留着的!”
彭小宝本来肚子饿得咕咕叫,好不容易在奶奶这里找到了一个团子,一口还没来得及吃,就被奶奶发现强行从手里夺过来了。
伴随而来的,是一个年轻的妇女,听到声音赶紧来到厨房,“妈,小宝弄一口吃的有什么问题吗?”
没想到老婆不依不饶,“这是我老婆子自己做的,跟你们一家人有什么关系?”
玩耍的一个大一点的男孩,带着妹妹就过来,肚子里突然发出咕咕叫的声音,手足无措的看着眼前的情景。
只见老婆用手点着小宝的脑袋,“你爹就是一个不争气的东西,没想到你这个小东西从小就当贼!”
彭小宝直接哇哇大哭,一方面是肚子饿,另一方面被奶奶骂了一顿,李兰没有办法,自己的男人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本来自己就坚持不住,这时候一屁股坐在地上,放声大哭,“妈,你真要逼死我们一家人吗?”
没想到老太太一点都不惊慌,“什么话?我儿子不回来,你们家吃饭吃不上饭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可是你婆婆,难道你也是个不孝顺的东西?”
李兰没办法,哭了几声之后,看到这老太婆一点都不心疼,只能无奈地拉起小儿子,大儿子和小女儿跟着自己,来到自己的屋子。
家徒四壁,空荡荡的,家里基本上都卖光了,现在连饭都吃不上了,要知道西广这里的土地非常贫瘠,而且每个人都分不了多少田地,一个妇女地肯定是不行的,没想到这老太婆居然做得这么绝。
加上自己的男人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出去一年多也没有回来。李兰一边收拾衣服,一边随地在咒骂,“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嫁了这么一个不争气的东西,一年多都不回家,让老娘带三个孩子喝西北风啊!”
这是一个靠近沿海省份的农村,距离海边大概也就50公里,就这么一个村子,民风可是非常的不一般。
自己好不容易种点水稻,马上到了丰收的季,可是没有想到,一晚上的时间,水稻的穗都没了,光上下光秃秃的光杆。
这简直就是要把一家人逼上绝路,咬咬牙也没办法了,一年多的时间,家里一点收入都没有,偏偏那个死老太婆,明明自己大儿子给的口粮,偏偏要住在小儿子家。
家里值钱的东西都卖完了,除了几身衣服之外,几乎就是一无所有。
三个小孩都是肚子咕咕叫,收拾好这几件破旧的衣服,拿起一个暖水瓶,“你们三个都喝点水,咱们今天去姥姥家。”
命运的齿轮在这一刻开始转动,谁也不知道,这一走,二十多年之后才回来。三个小孩子没办法,只每个人喝了两碗水,简单的一个包袱,这个妇女就带着三个小孩步行出发了。
走在村子的土路上,低着头,然而村口的老太婆们就开始议论了,“你看看,当年李兰也是附近的一枝花,现在过成什么样子了?”
“嗨,他们当家的一年多出去了,现在一直没有回来,李兰也是个败家娘们,家里的东西基本上都卖完了,偏偏遇到一个偏心眼的婆婆,昨天听说了吗?他们家的稻穗都没了。”
“也不知道哪个没良心的,干这种没屁眼的事儿,这简直就是把这一家人逼到绝路上!”
“别说了,你让人家秦海龙听到这句话会给你找麻烦的!”
李兰并没有在意这些人的说话,后面的彭小宝却听得真真的,低着头跟着妈妈走,好不容易走到了公路上,口袋里空空如也,根本就没有钱坐车。
好不容易碰到一辆拉货的货车,李兰没办法,只能强行拦住对方,司机不耐烦地打开玻璃停下车,“你想干什么?差点没把你撞死。”
“大哥,我实在走不动了,带着三个孩子也没办法,能不能捎我们一段?”
本来这个司机脾气就暴躁,自己车上有什么东西自己不知道吗?没想到一个脏兮兮的女人拦住了自己,自己这时候看了对方一眼,没想到这个女人长得还挺漂亮,如果不是穿得太破旧,营养不良,身材还真不赖。
再看看旁边三个小孩,大的估计有七八岁,最小的这个才五岁,自己干什么的,自己可是非常清楚。
刘超看到这三个小孩,再看看这个妇女,这简直就是一大笔钱送上门来了。“那你们得去后面,前面做不了人。”
这时候突然听到这个女人肚子咕咕叫,这年头农村的生活就是这个样子,估计是走投无路了,再看看马路上也没有什么人,就是天赐良机。
刘超下车将货车后箱打开,把这个女人还三个小孩放上去,车厢里面还有水壶,“你们可以喝点水,到了地方我会停车叫你们下来。”
李兰还以为遇到了好人,连忙带着三个孩子感谢对方,却不知道刚脱狼窝,又入虎口。
这个水壶里的水加了蒙汗药,说白了就是安眠药的一种,无色无味,按照刘超的打算,自己本来是给老婆送过去的,现在看样子是提前用上了。
开着车往前走了,大概3公里,把车停在路边,算算时间自己假装去厕所,回来的时候,从车后面上车看看,这四个人全部昏迷了。
拿出绳子和车厢里的麻袋,这三个小孩全部手脚捆绑起来,嘴巴堵上。再看看这个女人,他娘的漂亮,不管不顾就在车里干了一次。
心满意足的提上裤子,感觉这女人真不错,顺手将对方手脚捆绑起来,提前穿好衣服,堵上嘴装进麻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