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尔尼训练基地的自动喷淋系统跟按了闹钟似的准时启动 ——10 块标准球场的草坪被水雾裹得严严实实，水珠在草叶上滚得跟撒了把玻璃珠似的，连空气里都飘着青草的湿味。外围的香樟树郁郁葱葱，把训练基地围得跟个 “足球主题公园” 似的，可谁也没料到，阿森纳的 “战术大脑” 阿尔塞纳?温格，正猫在总经理办公室里，跟研究古董似的盯着电脑屏幕。
这办公室夹在球场和办公楼中间，窗外就是青训球员的训练场地，温格却半点没分心 —— 他窝在沙发里，膝盖上摊着本摊开的比赛报告，手指在纸页上划来划去，跟在找藏宝图似的。电脑屏幕上正播放外租球员的视频剪辑，进度条被他拉来拉去，连鼠标垫都快被磨出包浆了。
“安迪这老狐狸，居然把我的孩子改造成后卫了！”
当看到莱斯?墨菲的名字时，温格的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手指在键盘上敲得 “咚咚” 响，调出了完整比赛视频。虽说现在都用云端存录像，可这老头偏要把重要比赛刻成录像带，像宝贝似的锁在铁皮柜里，标签贴得整整齐齐，比阿森纳的奖杯陈列还讲究 —— 用他的话说，“电子文件没温度，录像带摸着手感才踏实”。
视频里的莱斯?墨菲跟换了个人似的 —— 以前在阿森纳青训时，这小子总爱单带浪射，跟抱着球跑的幼儿园小孩似的；现在踢左后卫，居然学会了回传协防，连铲球都少了几分 “蛮劲”，多了点 “章法”。温格的眉头慢慢舒展，嘴角偷偷翘起来，跟发现学生突然开窍似的：“算这老狐狸有点东西，没把我的青训成果霍霍了。”
虽说莱斯早不在阿森纳未来计划里，可温格还是习惯性地在小本子上记了两笔 —— 这老头的本子比字典还厚，英格兰四级职业联赛的青训球员，他大半能叫出名字；连法国、德国联赛刚冒头的小妖，他都能精准报出 “擅长左脚”“喜欢内切”，跟装了足球数据库似的。
“该看看那个华裔小子了。” 温格揉了揉眼睛，点开李龙的比赛剪辑，刚看 5 分钟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 李龙在场上跟没头苍蝇似的，拿球就被施耐德林撞飞，5 分钟内摔了 3 次，最后一次还差点坐在草皮上揉膝盖，跟被踩了尾巴的小猫似的。
“我的天啊，这可怜的孩子！” 温格抱着后脑勺乐，要是换了其他球员，他早按加速键了，可想起之前李龙那记 “禁区偷猎”，还是耐着性子往下看。画面里的李龙摔一次爬一次，护腿板歪了都顾不上调，活像打不死的小强，温格的眉头又皱起来：“起伏也太大了，这状态别说英冠，英甲都悬。”
就在他准备划进度条时，画面突然变了 —— 李龙居然从施耐德林胳膊底下钻了过去！横向带球时跟抹了黄油似的，连晃两下就甩开防守，长驱直入往禁区冲，最后还找了个刁钻角度铲射破门。温格瞬间坐直身子，后背离开沙发靠背，跟看到精彩进球的球迷似的，赶紧用遥控器倒回重放：“护球够顽强，跑位也够贼！这施耐德林的防守动作，跟没学过规则似的！”
他盯着屏幕里李龙的跑位，手指在茶几上比划：“从后点绕过来时，居然没被防守队员发现，跟会隐身似的！这抢点天赋，比有些英超前锋还灵！”
“老板，你啥时候挪这儿办公了？”
办公室门没关，帕特?莱斯挺着肚子晃进来，运动服紧绷在肚子上，走路时浑身的肉跟着颤，活像个装了半袋土豆的布袋。他刚绕完训练基地，本来想找温格唠唠 “杰克的租借问题”，结果一进门就看见老伙计对着屏幕比划，跟在跳广场舞似的。
“来看看两个孩子的表现。” 温格把视频重放一遍，帕特凑过来，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哇哦！这跑位跟泥鳅似的，根本抓不住！射门控制力也不错，就是身体太单薄，跟纸糊的似的，一撞就倒。” 他突然想起正事，拍了下大腿： “对了，博尔顿还在问杰克的事，我说回头给答复。”
“再等等，看看他这几个月的成长。” 温格点头，话到嘴边又咽回去，最后还是忍不住：“我觉得这华裔小子值得盯紧点，他在禁区里的跑位，是大部分英超前锋都没有的‘灵光’。”
帕特笑得眼睛眯成缝：“又看上了？你的关注名单快赶上球队阵容了！放心，只要他能持续进步，以后至少是个靠谱的抢点型前锋，到时候咱们再挖过来，让安迪那老狐狸心疼心疼！”
与此同时，布伦特福德的李龙正睡得跟死猪似的 —— 球队 4 连胜后，斯科特难得放了天假，他昨天踢了 40 分钟高强度比赛，肌肉酸得跟被车碾过似的，连做梦都在跟施耐德林 “摔跤”。
“嗡嗡 ——”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李龙勉强睁开一条缝，跟刚睡醒的熊猫似的，摸过手机一看 —— 位面联系人模块在闪，贝贝的脸占满了屏幕，还在不停喊：“李龙！快接！再睡你头发都要睡油了！”
李龙迷迷糊糊点了接通，扶着腰坐起来，跟个刚闪了腰的老大爷似的：“喊啥啊？好不容易放天假，还不让人睡个懒觉？”
“你咋扶着腰？” 贝贝的眼睛瞪得溜圆，跟发现新大陆似的，“才多大就腰不好？不自律可不行！我跟你说，我队友 30 岁就靠理疗过日子，你再这么造，不到 25 就得退役！”
李龙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我这是被撞的！南安普顿那几个防守队员，下脚跟要卸我腿似的，能活着回来就不错了！”
贝贝一听李龙踢上比赛，立马咧着嘴傻笑，手机屏幕快被他戳出坑了：“不错啊！我查了我这世界的英格兰联赛名单，没你名字 —— 回头我托人再查查，说不定你在哪个业余联赛当‘球王’呢！”
这话像盆冷水似的浇在李龙头上 —— 没系统的世界里，自己居然没踢上职业足球？他脑补了下 “开餐厅” 的画面：说不定能整个 “足球主题餐厅”，菜单上写 “任意球汉堡”“射门薯条”，客人进球门造型的门才能入座，倒也挺有意思。
“谢谢，不用查了。” 李龙调整了下情绪，赶紧转移话题，“你在曼联出场时间那么多，咋扛住的？我 4 天踢两场就快散架了，你那时候不得累成狗？”
“你没买体力药水？” 贝贝跟看外星人似的，赶紧打开绿茵商城的道具模块，对着屏幕比划，“我之前完成任务，系统奖励了一大包！有体力药水、速度增幅剂，还有抗伤喷雾 —— 后来我体能练上来了，才不用这些的！”
李龙赶紧跟着打开道具商店，一看价格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 体力药水 100 兑换点一瓶，能提升 50% 体能；速度增幅剂更贵，要 150 兑换点，效果就持续 10 分钟。他摸了摸自己的兑换点：158 个。
“这哪是道具，是抢钱吧！” 李龙在心里吐槽，“100 兑换点够我攒 3 天，喝一瓶才撑半场，跟喝白开水似的！我这 158 点，够买一瓶半，喝半瓶难道能‘半血复活’？”
更让他崩溃的是，声望升级后，兑换点获取难度翻了三倍 —— 以前 100 次赞赏换 1 个兑换点，现在得攒 300 次，跟系统故意卡他脖子似的。“除了能多看几种道具，啥用没有！” 李龙撇撇嘴，“上次抽门线扑救已经够坑了，这次道具还这么贵，系统怕不是跟我有仇？”
贝贝还在屏幕那头滔滔不绝：“你别嫌贵！关键时刻能救命！我上次踢杯赛，加时赛快没体力了，喝了瓶体力药水，立马跟开了挂似的，还助攻队友绝杀了！”
李龙敷衍地点头，心里直犯嘀咕：“等我攒够 100 兑换点，说不定赛季都结束了！还不如多练两场，靠自己扛过去 —— 至少不用被系统‘割韭菜’！”
他看着屏幕里贝贝炫耀的 “道具仓库”，突然灵机一动：“对了，你那有没有快过期的药水？便宜点卖给我呗！我用‘横向带球技巧’跟你换！”
贝贝的脸瞬间垮了，跟被抢了糖果似的：“哪有快过期的？系统道具保质期跟罐头似的！再说你那技巧我也用不上，我又不踢前锋！”
李龙叹了口气，跟泄了气的气球似的：“行吧行吧，我自己攒！等我攒够兑换点，先买瓶体力药水，下次比赛踢满 90 分钟，让斯科特刮目相看！”
挂了电话，李龙瘫回床上，摸了摸酸痛的腰 —— 虽然道具贵得离谱，可至少有了 “盼头”。他盯着天花板，心里默念：“系统你等着！我迟早攒够兑换点，让你看看谁才是‘绿茵商城最佳客户’！下次再遇到施耐德林，我不仅要进球，还要跑满全场，让他知道黄皮肤的球员，不仅能抢点，还能扛住对抗！”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缝照进来，落在手机屏幕上，道具模块的图标还在闪。李龙笑了笑，把手机扔到枕头边 —— 先补个觉，下午再去训练场加练，毕竟系统道具是 “辅助”，自己的努力才是 “硬通货”，想在英甲站稳脚跟，还得靠自己的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