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被林夕当众点破,孙思邈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不自然。
端着茶杯的手微微颤抖,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调整了一下坐姿。
这个小动作,落在了一直紧盯着他的雍明帝、徐阁老和南宫烨眼中!
“你……你此言何意?”
孙思邈强作镇定,但声音已然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林夕步步紧逼,笑容依旧“恭敬”。
“晚辈只是疑惑,以孙老先生之能,为何会开出这等‘饮鸩止渴’的方子?
莫非……老先生自己也受此疾困扰,故而病急乱投医?
若真如此,晚辈不才,于肛肠一道略有心得,或可为老先生解此‘难言之隐’?”
“哗——!”
全场顿时一片哗然!
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孙思邈!
德高望重的孙神医,竟然……竟然也得了那种病?!还用了虎狼之药?!
孙思邈被当众揭穿最大的隐私,又羞又怒,气血上涌,猛地站起来想斥责林夕。
却因动作过猛,加上情绪激动,那本就松弛的肛门括约肌再也兜不住……
“噗——”
一声悠长而响亮的屁声,在寂静的大堂中突兀地响起!
他,竟然因为又气又急,大小便失禁了!
恶臭瞬间弥漫开来!
所有人都惊呆了!
瞠目结舌地看着那位刚才还道貌岸然的“医圣”,此刻裤裆,臭气熏天。
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最终两眼一翻,直接晕死过去!
现场乱作一团!
林夕站在原地,看着这场由她亲手导演,极具戏剧性和冲击力的“社死”现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她知道,孙思邈完了!
他的名声,他的威望,在这一屁之后,彻底崩塌!
一个连自己下半身都管不好,还用虎狼之药自欺欺人的“医圣”,还有什么资格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
随着他的倒下,当年构陷林泓的案子,突破口已经打开。
那些被他压制蒙蔽的人,自然会站出来,说出真相!
雍明帝看着晕倒在地,臭不可闻的孙思邈,又看看一脸平静的林夕,心中感慨万千。
他挥了挥手,示意侍卫将人拖下去。
随后,他站起身声音威严,传遍整个大殿:
“传朕旨意!前太医院院判林泓一案,经三司重审,查无实据,系遭人构陷!
即刻为林泓平反昭雪,追复原职,厚葬!
其女林夕,医术精湛,品德高尚,匡扶正义,特赐封‘安平县主’,赏金千两!”
“陛下圣明!”众人齐声高呼。
林夕缓缓跪倒在地,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
不是悲伤,而是大仇得报,沉冤得雪的释然与激动。
“爹,娘……你们听到了吗?我们……清白了……”
她抬起头,望向大殿之外湛蓝的天空!
属于“肛肠圣手”林夕的时代,才刚刚开始!
而她未来的路,必将更加广阔,更加精彩!
毕竟,连江山社稷的“腚”基之石,她都帮忙稳固了呢!
......
林夕受封“安平县主”,其父林泓冤案昭雪,林家重现荣光!
她在京城的声望达到了顶点,济世堂每日门庭若市,求医者络绎不绝。
连带着,她编撰的《肛肠正道》也销量暴涨,几乎成了家家户户必备的“健康宝典”。
然而,树大招风,名高引谤!
林夕的崛起,不仅让大雍国内的某些保守势力眼红,甚至连遥远的番邦也听说了这位“肛肠圣手”的大名。
这日,大雍朝堂迎来了一支来自西域“火罗国”的使团。
火罗国以盛产宝石、香料和……彪悍的骑兵闻名,近年来与大雍边境时有摩擦。
此次前来,名为朝贡,实则试探!
使团正使是一位名叫阿史那鲁的亲王,身材高大,鹰视狼顾,态度极为傲慢。
在进献了贡品后,他并未立即退下,反而用生硬的汉语说道:
“尊敬的大雍皇帝陛下,外臣久闻中原人杰地灵,医术高明。
我火罗国也有一位神医,名为‘乌萨大师’,精通各种疑难杂症,尤其擅长治疗……
呃,各种体内邪毒痈疽。”他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挑衅的笑容。
“不知大雍可有医者,敢与乌萨大师切磋一二?
若大雍胜了,我火罗愿再献上良马千匹!
若输了嘛……呵呵,还请皇帝陛下减免我火罗三年岁贡!”
此言一出,满朝文武皆惊!这是赤裸裸的医学挑战!关乎国体颜面!
雍明帝面色不变,心中却是一沉!
太医院那群人,对付常见病还行,但这种涉及“疑难杂症”的比试,尤其是番邦擅长的“邪毒痈疽”,恐怕……
“陛下!”太医院院判硬着头皮出列,“臣等愿与番邦医师切磋!”
阿史那鲁轻蔑地瞥了院判一眼,摇了摇头。
“非是本王看不起诸位,乌萨大师擅长之法,恐非尔等所长。”
他拍了拍手,只见使团中走出一个皮肤黝黑,戴着骨饰,眼神阴鸷的老者,正是乌萨大师。
乌萨大师叽里咕噜说了一串火罗语,通过通译传达。
“大师说,他听闻中原有位‘安平县主’,医术诡异,擅开人肚腹,治人……后门之疾。
大师想与她比试,就比谁能治好更奇怪的‘毒疮’!”
满朝哗然!竟然点名挑战安平县主!还直指她擅治“后门之疾”!这简直是侮辱!
雍明帝脸色一沉,正要呵斥!
“陛下!”
一个清亮的声音响起,林夕不知何时已来到殿外,得到通传后缓步走入。
“臣女愿接受挑战。”
她早就收到风声,知道火罗使团来者不善。
正好,她最近积分攒了不少,虚拟实验室里也模拟了不少稀奇古怪的病例,正愁没地方实践呢!
“县主!”太医院院判急了。
“此等蛮夷,何须您亲自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