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吉说道:“少主,我相信一定能做到。等这一切结束,我们要让白狄国变得更加强大,让百姓们过上好日子。到时候,我们要让白狄国的名子,在这片土地上响亮起来!”
两人围着火堆,互相依偎着,在这寒冷的山洞里,心中却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和希望。
“只是那阴阳脸,来路实在蹊跷,你说他到底是敌是友?” 狐吉皱着眉头,满脸疑惑地问道。
“我瞅着不像善茬儿,刚刚外面喊杀起来,他那眼神,闪着一股阴狠劲儿,说不定憋着啥坏呢,指不定就是引咱俩入套。” 狐吉皱着眉,狠狠啐了一口。
“也未必,要是敌人,早就在马车上把咱俩结果了,犯不着这么费劲。” 狐偃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
“但不管他是敌是友,咱们都得小心应对。在这乱世之中,多一份警惕总没错。”
早晨,鸟儿们欢快地在枝头歌唱,仿佛是大自然奏响的美妙晨曲,有的鸟儿声音清脆嘹亮;有的鸟儿叫声婉转悠扬,连绵不绝。它们在茂密的树枝间穿梭飞舞着,树枝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像是在为这些鸟儿们伴舞。
狐吉和狐偃却无心欣赏这一切,他们望着那些自由自在的鸟儿,心中满是苦涩。
远处的大山连绵起伏,巍峨耸立,山上的植被郁郁葱葱,每一片沙沙作响的树叶,都像是在刺痛着他们的心。
狐吉和狐偃躲在山洞里,还没商讨出个应对之策,洞外突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好似有什么东西在暗处悄悄靠近。
狐偃警惕地握紧手中长刀,将狐吉挡在身后,眼神如鹰隼般紧盯着洞口。
阴阳脸的身影和他的随从,如鬼如魅般现身,他看到二人,说道:“可算找着你们俩了!”
狐吉气得大骂:“你这阴险小人,到底安的什么心?”
阴阳脸也不恼,只是慢悠悠地踱步进来,“小兔崽子,嘴还挺硬,乖乖跟我走,否则,将会没有活路!”
狐偃二话不说,挥刀直劈过去。阴阳脸身形一闪,轻松躲过,还顺势抬腿一脚,正中狐偃手腕,狐偃手中长刀 “哐当” 落地。
狐吉瞅准时机,持剑从旁刺来,剑走偏锋,直逼阴阳脸咽喉。
阴阳脸猛地侧身,伸出两根手指,精准地夹住剑身,稍一用力,狐吉虎口震裂,剑也脱手飞出,他的跟随趁机扭动他的胳膊,将他敷住。
狐偃见状,怒吼着扑上去,抱住阴阳脸双腿,想将他绊倒。
阴阳脸膝盖一顶,狐偃沉闷地哼了一声,感觉腹部非常疼痛,整个人蜷缩在地。
狐吉心疼不已,忍着手上剧痛,捡起一块石头砸向阴阳脸,阴阳脸脑袋一偏,石头擦着脸颊飞过,在洞壁上砸出个小坑。
狐偃挣扎着起身,想再反抗,却被阴阳脸一个手刀砍在后颈,软绵绵地瘫倒。
阴阳脸走上前,掏出绳索,名随从把两人捆了个结实,那动作干脆利落,全然没了之前在马车上的慌乱模样,。
阴阳脸把人救上来后,狐吉和狐偃吃饱喝足,恢复了些许力气。
阴阳脸又将他俩扔回马车,重新捆好。
狐吉躺在马车里,身上酸痛,心中却燃着炽热火焰。
他说道:“今日之耻,我必加倍奉还!”
正当马车要启程时,那个被拓跋洪留下,搜山的机灵士兵,恰好从一旁的巨石后,探出头来。
他一眼就瞧见了阴阳脸和被捆着的狐吉狐偃,眼睛瞬间瞪大,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他猫着腰,一路小跑回到拓跋洪那儿,“噗通” 一声跪下,急切说道:“将军!小的发现那两个逃犯了,被一个阴阳脸带着上了马车,正准备跑呢!”
拓跋洪一听,眼睛放光,猛地一拽缰绳,翻身上马:“追!今日定要将他们一网打尽,绝不能再让煮熟的鸭子飞了!众将士,随我冲!”
马蹄扬起阵阵尘土,一行人朝着马车逃离的方向,风驰电掣般追去。
狐吉躺在马车里,身上酸痛,心中却燃着炽热火焰:“今日之耻,我必加倍奉还!”
此刻的他,已然在磨难中变强。
一时间,汾水河畔喊杀声震天,刀光剑影纵横交错。
黑色紧身衣越杀越勇,身上溅满了敌人的血,就像癫狂了一般,长刀抡圆了,,扫出一片扇形的血雾。
白色紧身衣施展轻功,身法十分飘逸,软剑所到之处,传出一阵阵惨叫声。
白色紧身衣一边打斗,一边不时抽空回头,关照狐吉二人。
他坚定地说:“有我们在,休想伤他俩分毫!”
那三人也不甘示弱,拳拳打到敌人的肉上,脚脚踢到敌人的骨头上。
在一处狭窄谷道,拓跋洪的追兵如恶狼般围了上来。
细封池一边派拓跋洪追杀太子和少主,一边在宫里加紧布置狐吉登基大典。
在二白犬宫。
细封止是轻伤不下火线,从宫外回来就奔赴新的战场,任命为狐格大王的治丧委员长。
细封池控制了整个二白犬宫,表面看起来宫内似平静的湖面,风平浪静,细封止紧绷的脑袋松弛下来,也趁此疗养一下受伤的胳膊。
这就给细封九提供了表演的舞台。
二白犬殿是白色的基调,狐格的嫔妃们身裹白孝,围坐在灵柩前,掩面痛哭。
细封九的来到,让众嫔妃惶恐,哭腔中就掺杂了颤抖音。
细封九手里拿着玉如意,扭动着腰肢,忽然她转身对着休慕说道:“休慕,想大王与我恩恩爱爱,如今,大王撇下我死了,一个人躺在地下太孤单,让我寝食难安!你给我看好了,我的玉如意落到谁的头上,你就把谁拉出来,也好陪着大王,免得大王在地底下过不惯,受了委屈!”
细封九声音虽然温柔,但一字字从她嘴里吐出来,都如同一把把匕首,扎在每个宫女的心脏,令他们胆战心惊,惊得魂魄跑了七、八分。
细封九盯着众妃嫔从东走到西,从西走到北,从北走到东,又从东走到南,一个个审视着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