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后的陆川,日子过得像上了发条的陀螺——白天扎在公司和学校,晚上要么陪陆清,要么琢磨新游戏,定期去医院复查时,连医生都感慨:“你这恢复速度,简直不像出过车祸的人!”
陆川心里门儿清,自己这身体底子,再重点的伤也能扛住。倒是公司的杨司机,刚出院就急着回岗,生怕“空窗期”太长丢了工作。虽说公司早找了新司机,也劝他多休息阵子,可杨师傅倔得像头驴,愣是天天准时到岗。陆川也没多管,毕竟最近他忙得脚不沾地,根本没精力操心这些小事。
光是跑魔都谈代理权,就够他折腾好几天。国内代理权最终给了卓越、逗乐这些大公司,国外则依旧牢牢攥在Ns手里——哪怕其他公司挤破头想分一杯羹,开出的条件一个比一个诱人,陆川也只能摆摆手:“不好意思,跟Ns签的长约,违约要赔钱的!”
四月的营业额一出来,整个小怪兽公司都炸锅了——直接翻倍!三款游戏在海外市场彻底打开局面,赚得盆满钵满。光是纳税金额,就惊动了上面的人,专门打电话来“慰问”:“陆总,身体恢复得怎么样?公司发展势头很猛啊!”
陆川总算体会到“一个月一个小目标”的快乐——钱多到不知道怎么花!他忍不住感慨:“游戏这行当,简直是印钞机啊!”想想十年后那些游戏皮肤动辄卖一个亿,他心里直痒痒:“要是我哪天也能靠一个皮肤赚一个亿,怕是做梦都得笑醒,躺棺材里都得踹开盖子跳支舞,英叔来了都拦不住!”
营业额暴涨,公司福利也跟着升级——聚餐、发奖金、谈年终奖和分红,领导层一个个激动得睡不着觉。郑成华更是感慨万千,一年前他还在为“茶叶蛋自由”奋斗,现在已经是身价百万的部门经理,堪称“跳槽逆袭天花板”。
阮淑宁也暗自庆幸自己“踩对了风口”,年终奖比她过去三年的工资加起来还多。傅佳婷捧着报表,眼睛瞪得像铜铃:“咱陆总现在可是真·亿万富豪了!才二十一岁啊,这脑子是开了光吧?”
圈子里早就把陆川捧上了天,称他是“游戏界小乔布斯”。傅佳婷半开玩笑半认真:“可惜我结婚生子早,不然高低得跟陆总沾沾边!阮淑宁,你这身材颜值,可得抓紧机会啊!”
阮淑宁想起第一次见陆川时,他那副“小色狼”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人家陆总眼光高着呢,我可不敢想。”
小怪兽的亮眼成绩,也让同行们红了眼。眼看着跑酷游戏火了快一年,热度依旧不减,各大公司纷纷跟风,四五天就能捣鼓出一款跑酷游戏,可惜大多是“东施效颦”——玩家只认《神庙逃生》《地铁跑酷》《滑雪大冒险》这“三巨头”,其他游戏在他们眼里,全是“盗版山寨”。
“我好不容易打上黄金段位,你让我换游戏?开玩笑呢!”这就是玩家的真实心声。更别提《神庙逃生》已经搞起了赛事,联机排位玩得热火朝天,连锁效应直接拉满。
陆川心里还有张“王牌”——《天天跑酷》。之前因为数据量太大,团队一时搞不定,暂时搁置了。他盘算着:“要是能跟腾达谈成合作,借企鹅的用户接口,今年年底之前肯定能上线!”
就在公司忙着“分钱”时,记者们也闻风而来。叶子楣如今已是新闻部门主管,跟陆川算是老熟人。她刚到小怪兽楼下,就被保安拦住了:“请问有预约吗?”
“我跟陆总联系过,姓叶,xx媒体的。”叶子楣解释道。
没多久,裴滢匆匆跑出来:“叶小姐,抱歉让你久等了,最近公司安保升级,多有不便。”
叶子楣跟着裴滢走进办公室,看着眼前既年轻又沉稳的陆川,笑着打趣:“陆总,现在可是今非昔比,想见你一面都得‘过五关斩六将’了!”
“叶主管说笑了,之前车祸的事压了消息,没告诉你,别介意。”陆川示意裴滢泡茶,“最近公司确实事多,安保严一点也是为了省心。”
叶子楣穿着职业装,黑丝衬得腿又长又直,有意无意地调整坐姿,想展现自己的优势。陆川看在眼里,心里却毫无波澜——再好的腿,不是自己的女人,也没啥意思。何况他早就知道,叶子楣谈过好几个男朋友,俩人只能是“商业伙伴+朋友”。
寒暄过后,叶子楣直奔主题:“陆总,方便透露一下上个月的具体营业额吗?财报上写得太模糊了。”
采访进行了半个多小时,临走前,叶子楣好奇地问裴滢:“听说小怪兽要搬去古楼那边了?”
“是啊,六七月份就搬,到时候办公环境会更好。”裴滢笑着回答。
送走叶子楣,陆川就接到了商所长的电话,约他去打高尔夫,顺便谈买办公楼的合同——现在的他,早已不是“凑不齐首付”的穷学生,买楼的钱绰绰有余。
忙完公司的事,陆川也没忘了“安抚”女朋友们。他先去陆清那儿待了两天,又开着新买的黑色大G,直奔东海大学。这款2011款G500EditionSelect,外观霸气十足,内饰豪华,虽然油耗高、光线影响大,但陆川毫不在意:“帅就完事儿了!钱赚了不就是用来花的吗?”
他现在连保时捷帕拉梅拉都懒得开了,打算等陆清考了驾照,直接给她当“代步车”。大G底盘高,一般女生上车都费劲,陆川却觉得这才叫“男人的浪漫”。
到了东海大学,陆川轻车熟路地直奔食堂,果然在二楼靠窗的位置看到了宋时薇和萧红秀。萧红秀眼尖,率先看到他,戳了戳宋时薇:“你家‘财神爷’来送吃的了!”
宋时薇抬头,看到陆川,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早已波涛汹涌——既开心他来找自己,又气他之前“脚踏两条船”。她故意绷着脸,想给陆川点“颜色”看看。
陆川笑着走到桌边,对萧红秀说:“萧美女,帮我买份饭呗,给你带了礼物。”
萧红秀眼睛一亮:“还有这好事?你想吃啥,我去给你打!”说完,立马起身冲向打饭窗口,丝毫没意识到自己成了“电灯泡”。
只剩两人时,陆川看着宋时薇冷冰冰的侧脸,觉得莫名可爱:“马上暑假了,有什么安排?”
“跟我妈出去旅游。”宋时薇头也不抬地说。
“去哪啊?我让裴滢安排了去湘江的行程,一起去呗?”陆川循循善诱。
宋时薇咬着筷子,心里天人交战——想去,又觉得不能这么轻易原谅他。她嘴硬道:“不去,我妈说她很忙。”
“宋姨都跟我说了,她暑假有空。”陆川直接戳破她的“谎言”,语气诚恳,“时薇,对不起,之前是我不好。我跟陆清那边已经说清楚了,她马上要出国半年,春节才回来。”
这话半真半假,陆川心里清楚,哄女生就得“先画饼,再填坑”。宋时薇的眼神明显松动了,小声嘟囔:“你以后肯定还会犯的……”
“我对天发誓,绝对不会了!”陆川拍着胸脯保证,心里却想:“发誓这种事,多一次不多,少一次不少,只要能哄好她就行。”
为了缓和气氛,陆川赶紧转移话题:“你们学校马上要开春运会了吧?到时候我来给你加油!”
宋时薇总算松了口,跟他聊起了运动会的筹备情况。以前都是宋时薇找话题,现在换成陆川“鞍前马后”,好在效果不错,气氛渐渐热络起来。
萧红秀端着饭菜回来,见两人聊得投机,识趣地没多嘴。吃完饭,陆川送宋时薇到宿舍楼下,看着她上楼的背影,心里踏实了不少。他把给萧红秀的礼物递过去,笑着说:“加个微信吧,以后有什么事,麻烦你多照顾时薇。”
萧红秀打开礼物一看,居然是一套名牌化妆品,瞬间秒懂:“老板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回到宿舍,宋时薇坐在床边发呆,萧红秀拿着化妆品,忍不住调侃:“你家陆总这‘钞能力’,也太会来事了吧?不过说真的,他对你是真上心。”
宋时薇没说话,心里却像被温水泡过——她早就舍不得删陆川的联系方式,也知道自己在慢慢原谅他。就像陆川想的那样,伤口总会慢慢愈合,不需要太多甜言蜜语,只要他态度够真诚,常来看看,就够了。
五月中旬,学校运动会如期举行,又如期落幕。距离高考只剩二十天,陆川给家里打电话,问俞玹的学习情况。宋梅在电话里说:“小玹最近乖得很,天天埋在书堆里,看来是不想早早进厂打螺丝了!”
陆川放心不少,转头又投入到工作中。裴滢也越来越有“秘书范儿”,头发盘起来,穿着得体的套装,可惜比起阮淑宁那股“端庄姨太太”气质,还是差了点意思。
“陆总,杜所长刚才打电话来,说高尔夫会所那边都安排好了。”裴滢汇报工作,“腾达那边,您什么时候有空过去谈?”
陆川整理了一下西装外套——谈上亿的生意,必须穿得正式点:“近期吧,六七月份要去湘江,没时间。”他算准了宋时薇嘴上说不去,心里肯定痒痒,等她气消了,正好一起去。
想起陆清,陆川心里很满意——她在医院工作兢兢业业,从不仗着“老板女友”的身份搞特殊。反观陆钰,整天跟欧阳明混在一起,又开始“旷工”了。陆川忍不住吐槽:“这欧阳明到底有啥魔力?陆钰跟他谈了这么久还没分手,难道是‘钓鱼技术’升级了?”
出了公司,迈巴赫62s早已等候在门口,杨师傅戴着白手套,开车比以前更谨慎了。柳蕙兰也在一旁等着,她今天代替丈夫来帮忙,还不忘给陆川提建议:“陆总,公司规模越来越大,法律部门该扩张了,最好找个资深顾问撑场面。”
裴滢悄悄跟陆川说:“杨师傅现在开车稳得很,就是每次过路口都要踩三次刹车。”陆川笑着摇摇头,没多说什么。
半小时后,钟山高尔夫会所会议中心。商所长带着秘书,杜所长则纯粹来“凑热闹”:“陆老弟,等签完合同,咱们去搓个澡,放松放松!”
“没问题!”陆川爽快答应。
签合同前,陆川把合同递给柳蕙兰审核,转头问商所长:“商叔,您跟南大那边熟吗?我想请法律学院的教授来公司挂个名当顾问,再招几个应届生。”
“小事一桩,我帮你问问。”商所长很爽快。
陆川又想起宋建东托他打听地皮的事,顺势提了一句:“还有个事,我一个叔叔搞房地产,想问问一块地的情况……”
签完合同,商所长因为身份敏感,没多停留就走了。桑拿房里,杜永超感慨:“陆老弟,你这日子过得太滋润了,女朋友漂亮,事业又顺,羡慕啊!”
陆川笑了笑,没接话。杜永超开始吐槽自己的“惊险经历”:“前阵子去广州,差点被朋友拉去投资一个皇冠会所,结果我去第二天,那会所就被端了!不过说实话,里面的金牌技师是真……”
看着他舔嘴唇的猥琐模样,陆川赶紧打断:“杜叔,您人脉广,帮我介绍点正经生意伙伴呗?比如金陵首富?”
杜永超白了他一眼:“人家首富忙着赚几十个亿的大项目,哪有空陪你玩?也就我这种‘半退休’的闲人,才跟你瞎晃悠。”他话锋一转,“不过你要是想搞投资,我倒认识几个导演,去年我投了两千万拍电影,结果亏得裤衩子都没了,哈哈哈!”
两人天南地北聊了半天,陆川问清楚杜永超妻子出国的时间,又在会所吃了点水果,才起身离开。看着高尔夫会所周边的环境,他心里盘算着:“这里的房子不错,买一套放着,以后种种菜、养养花也挺好,反正钱也花不完。”
回到公司,裴滢已经把跟腾达对接的资料整理好。陆川看着窗外,心里充满了干劲——生意要做,女朋友要哄,学业也不能落下,这样的生活,虽然忙碌,却充实得很。他掏出手机,给宋时薇发了条消息:“湘江的橘子洲头,据说夏天的夜景特别美,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没过多久,手机震动了一下,宋时薇回了两个字:“再说吧。”
陆川笑了——这“再说吧”,在他看来,就是“默认同意”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