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查清楚再做定夺。”
凤权凰见状佯装害怕,伸起柔软的手臂依紧紧抱着逆苍厥的窄腰。
她凉薄的视线眸色中尽是得意,冷眼而视宇文倾城自作自受的下场,心中却还是觉得不够。
她拂袖,手掌轻轻抚摸着他的脸庞,视线看向门外愁眉说。
“传太医,为皇后诊脉。”
闻言,逆苍厥龙颜不悦,恼怒的侧目看向门外不耐道。
“微臣许言,叩见陛下万岁万万岁。”
门外,守夜的太医许言闻声,急忙背着药箱走进来,跪下在逆苍厥脚下匆忙叩拜。
“去给皇后诊脉,朕要知道这个孽种究竟是男胎还是女胎?”
瞧见一袭墨黑色圆领衣着,头戴乌纱帽的许言跪地口叩拜,逆苍厥心里说不出的憋屈,怒目而视道。
“微臣遵旨。”
今夜忽然听闻皇后竟然敢私通外男,许言花白的眉头紧皱,犯愁的应声。
紧接着,他站起身来走向腹痛难忍的宇文倾城,跪在她身边拂袖诊脉
“回避下的话,皇后娘娘她……她……”
“不必顾及,给朕大声说。”
片刻后,瞧见许言吞吞吐吐,逆苍厥强压着愤怒恼火道。
他要让天下人知道,堂将门世家竟然会出了与外男苟且的嫡女,定要让她遗臭万年。
“回避下的话,娘娘遇喜将近三个月,可惜了是个男胎的脉象!”
“不可能!你胡说!本宫明明还是清白之身!怎会遇喜三个月?!”
瞧见许言诊脉后如实与他禀报的言辞,宇文倾城咬紧牙关。
她忍着腹部疼痛,紧盯着他的举动,也将他当成唯一能证明清白的太医。
却不曾想他竟然如此诬陷,整个人脸的煞白,右手撑地,强撑身子与他气愤道。
“是你?定是你这个妖女买通太医陷害本宫!”
“娘娘,这是老臣为每日在宫中守夜的账本,从始至终未踏足朝凰殿半步。”
瞧见她气得几乎失去皮理智的陷害,许言急忙从宽袖中拿出墨蓝色书皮的账本,递给她时言辞肯定。
他神色不慌,自然也不怕查。
毕竟,陛下从小龙体康健,东宫皇后身子也不病弱,太医令只负责分拣草药。
若是真查下来,倒是怕皇后自掘坟墓。
她口口声声说是清白之身,出宫去五个多月怀子三个月才回宫。
怕不是为了固宠才出宫借种?
可惜……
她这般冲动只会害了九族!
连龙嗣都敢糊弄,真是活到不耐烦了!
“陛下,皇后娘娘身下的血为何黑气缭绕?”
“难不成怀的是怪胎?”
待他垂眸为宇文世族感叹时,却突然听到武凰吓惊呼一声。
他赶忙回神,视线看向皇后时容颜上黑色血脉蔓延,腹部突然高高隆起。
“啊啊啊啊啊!好痛啊!救命啊!”
只见,她怒目指着武凰的生气模样极为痛苦,双手捂着高高隆起的腹部嘶吼着。
他吓得急忙从地上爬起来,躲在逆苍厥身后虚汗直冒,毛骨悚然。
“朕知道了,你是不是去过凰权当铺?”
瞧见这一幕,逆苍厥急忙将武凰护在身后,眉头紧蹙,紧盯着她抬脚走过去。
打量着她隆起的腹部,恍然间回想起凰权当铺有求必应。
也许她真的从未背叛过我?
他眉头紧锁浮现担忧之色,拂袖掌中凝聚着灵气想救她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