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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炼《莽牛劲》与《龟息吐纳术》所带来的改变,是潜移默化、沉淀于筋骨与精神深处的,外人难以轻易察觉。但通过那有限度、有选择的“代购”业务,以及与丁十三号虬髯壮汉之间心照不宣的深层交易,蓝景行那原本囊中羞涩、捉襟见肘的窘迫境况,却实实在在地得到了缓解。

他并非贪得无厌、利令智昏之辈,所做的一切都小心翼翼地控制在王牢头那默许的、模糊的“分寸”红线之内。所赚取的,也多是小富即安、或有些家底的犯人们,为了满足口腹之欲、改善一下牢中清苦生活而自愿付出的“跑腿费”和“辛苦钱”,再加上用于交换“铁骨桩”这等相对系统法门的额外开销。虽是蝇头小利,但积沙成塔,细水长流,手中总算不再是空空如也,有了些许可以活络周转、应对不时之需的银钱铜板。

手头稍宽,第一个涌入脑海、无比清晰的念头,便是改善家姐蓝晓莹的生活。那个在他灵魂初至、彷徨无依时,给予他最初温暖与牵绊的亲人。

这日恰逢轮休,蓝景行没有像往常一样,将自己关在那间破旧小屋里埋头修炼,或是去鱼龙混杂的市井之间探听些虚实难辨的消息。他特意换上了一身浆洗得干净的寻常布衣,揣着这些时日攒下的银钱,径直去了秦京西市。他没有流连于那些华而不实的珠花首饰或精巧玩物,目光精准地扫过各个摊位,精心挑选了几样既实惠又能实实在在改善生活的物事:一刀肥瘦层次分明、足有五斤重的上等五花肉,肉质红白相间,油光锃亮;一尾在木盆中犹自活蹦乱跳、鳞片闪着银光的大鲤鱼;一包品相饱满、颜色暗红,一看便知是滋补佳品的干枣;最后,又在布庄里仔细挑选了两匹颜色鲜亮却不显俗气、质地厚实耐磨的细棉布。

提着这些沉甸甸、充满了生活气息的礼物,他脚步沉稳,径直来到了姐夫家所在的那条略显狭窄、却比东巷多了几分烟火气的巷子。

姐夫家只是个一进的小院落,青砖灰瓦,比蓝景行那四处漏风的破屋要强上不少,但也绝对谈不上宽敞富裕。刚走到那扇虚掩着的、漆皮有些剥落的木制院门前,里面便传来了家姐婆婆,那个颧骨高耸、嘴唇总是习惯性抿成一条刻薄弧线的周氏,那熟悉又带着惯常挑剔意味的嗓音:“……晓莹啊,不是我这个做婆婆的多嘴,你这洗衣服的力道也得看着点,省着点用,这么好的皂角粉,买来可不便宜,可不能由着你这么哗啦啦地糟蹋……”

蓝景行脚步微顿,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随即深吸一口气,脸上迅速堆起一抹恰到好处、带着晚辈谦逊的笑容,伸手推开院门,声音清朗地朝里喊道:“姐夫,姐姐,我来看你们了!”

院内,身形单薄的蓝晓莹正挽着袖子,坐在井边冰冷的石墩上,费力地搓洗着一大盆衣物,一双原本纤细的手此刻冻得通红发僵。周氏则双手叉腰站在一旁,如同监工一般。老实巴交、身材敦实的姐夫周大牛,则在院落的角落里,沉默地挥舞着斧头劈着柴火。

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声音,院内的三人几乎同时转过头来。

周氏那双精明的眼睛,最先如同猎鹰般精准地落在了蓝景行手中那几样无比显眼的礼物上——尤其是那刀油光水滑、分量十足的五花肉,以及还在小木桶里扑腾甩尾的鲜鱼。她脸上那惯常的刻板与挑剔,如同冰雪遇阳般迅速消融,硬是挤出了一丝堪称“热情洋溢”的笑容,声音也陡然拔高了几分,带着夸张的惊喜:“哎哟喂!是景行来了!快进来快进来!你说你这孩子,来就来了,自家人还这么客气,带这么多东西做什么?真是太见外了!快让婶子拿着!”

她一边说着,一边几乎是迈着小碎步迎了上来,不由分说,几乎是半抢似的从蓝景行手中接过了那些沉甸甸的东西,入手掂量了一下那肉的厚实分量,又瞥了一眼那活鱼和好布,嘴角的笑意更是抑制不住地加深,眼角的皱纹都笑成了菊花状。

蓝晓莹连忙在身前那件旧围裙上擦了擦湿漉漉、通红的双手,有些慌乱地站起身。看到许久未见的弟弟和他带来的这些远超寻常的丰厚礼物,她先是眼中迸发出纯粹的惊喜,但随即,那长期处于压抑环境下形成的惯性担忧立刻浮了上来。她快步走到蓝景行身边,拉住他的衣袖,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急切与不安:“景行,你……你告诉姐姐,你哪来的这么多钱买这些?是不是又……你可不能乱花钱,更不能走歪路,你在那地方当差,本来就……不容易……” 她生怕弟弟是为了给自己在婆家挣面子,又去做了什么冒险甚至犯忌的事情。

蓝景行感受到姐姐手上传来的冰凉和微微的颤抖,心中微软,又带着几分酸涩。他反手轻轻拍了拍姐姐的手背,递给她一个沉稳而令人安心的眼神,声音温和,却足够让院内的其他两人也听得清楚:“姐,你放心。这些钱的来路都正正当当,干干净净。我在天牢当差,除了固定的俸禄,衙门里也有些不成文的惯例,偶尔帮人跑跑腿,递些不犯忌讳、无关紧要的东西,挣点辛苦钱、跑腿费,补贴用度。以后啊,咱家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你不用担心。”

他这番话,说得不卑不亢,既安抚了担忧的姐姐,也巧妙地解释了自己收入的来源(至少是明面上的来源),更是说给那正竖着耳朵、眼神闪烁的周氏听。

周氏果然听得眉开眼笑,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了,连声附和道:“就是就是!晓莹你啊,就是想得太多!景行现在可是端皇粮、有正经差事的人了!那就是有本事!年轻人脑子活络,挣点外快怎么了?那是他有能耐,会办事!”她转过头,又对着还有些发愣的蓝晓莹催促道:“还傻站着干什么?没见景行站着呢?快去屋里,给你弟弟倒碗热茶来!就用你姐夫前儿个买回来的那包好茶叶沏!”

蓝晓莹被婆婆这前所未有、近乎和风细雨的态度弄得一时有些手足无措,但还是顺从地应了一声,转身快步走进屋里去张罗茶水。

一直沉默着劈柴的周大牛,这时也放下手中沉重的斧头,用汗巾擦了把额头的汗水,憨厚地笑着走了过来。他伸出粗糙的大手,用力拍了拍蓝景行略显单薄但已初见坚实的肩膀,瓮声瓮气地说道:“景行,来了就好。看着……精神头足多了,身子骨好像也壮实了些。”他这个姐夫,性子向来木讷寡言,以前虽也心善,暗中保护着蓝晓莹,但在自家强势的母亲面前,话语权实在有限。如今眼见小舅子不仅立住了脚,似乎还混得不错,连带岳母的态度也大为转变,他是打心眼里感到高兴和松了口气。

蓝景行对周大牛点点头,语气平和地唤了一声:“姐夫。”他对这个本性老实、只是有些惧内的姐夫,观感并不差。

中午,周氏竟是亲自系上围裙下了厨,罕见地没有指使蓝晓莹。她将那刀五花肉烧得色泽红亮、酥烂入味,香气四溢;将那尾活鱼炖成了奶白色、鲜香扑鼻的浓汤;又利落地炒了几个时令小菜。饭桌上,摆开了难得一见的丰盛景象。席间,周氏更是热情得近乎殷勤,不停地用干净的筷子给蓝景行夹菜,嘴里更是赞不绝口,翻来覆去地夸蓝景行有出息、懂事、知道心疼姐姐、年少有为。连带着对坐在一旁的蓝晓莹,也不再是往日那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刻薄模样,反而破天荒地说了几句“晓莹也是个有福气的,弟弟这么争气,以后就等着享福吧”之类的场面话。

蓝晓莹低着头,小口吃着碗里弟弟和婆婆夹来的菜,看着饭桌上这其乐融融(至少表面上是如此)的景象,看着弟弟那褪去了青涩、显得沉稳自信的侧脸,再感受着婆婆这难得一见的和颜悦色,心中百感交集,酸甜苦辣一齐涌上心头,眼圈不受控制地微微泛红。她强忍着没有让泪水掉下来,只是低头默默吃饭,那嘴角却难以抑制地,带上了一丝久违的、真正从心底里透出来的舒心笑意。

饭后,蓝景寻了个空隙,将姐姐叫到院落里那棵有些年头的枣树下,避开堂屋里的周氏。他将其中一匹颜色温婉、藕荷色的细棉布不由分说地塞到蓝晓莹手里,又趁她不注意,飞快地将一小块约莫一两重的、带着他体温的碎银子塞进她手心。

“姐,”他声音压得很低,却异常清晰坚定,“这布你收好,找个空闲,给自己和姐夫量体裁身新衣裳,别总穿旧的。这银子你也自己留着,别声张,想买点什么零嘴吃食,或是手里有点急用的时候,都能应个急,别……别都交给了婆家。”他仔细地嘱咐着,深知姐姐性情柔顺,在婆家处境不易。

蓝晓莹握着手中那柔软厚实、触感温暖的布料,以及那块沉甸甸、带着弟弟关怀的碎银子,双手止不住地微微颤抖。她抬起头,望着弟弟已经比自己高出半个头的身影,千言万语堵在喉咙里,翻腾涌动,最终却只化作了一句带着轻微哽咽、饱含担忧与牵挂的嘱咐:“景行……你的心意,姐知道了……你……你自己一人在外,更要万事当心,照顾好自己,别太辛苦,别……别亏待了自己……”

“我知道,姐。”蓝景行看着姐姐眼中闪烁的泪光和那份深切的关怀,心中暖流涌动,脸上露出一个让她安心的笑容,“你放心,我心里有数。以后,家里有我。”

离开姐夫家时,周氏一直满脸是笑地将蓝景行送到了巷子口,再三热情地叮嘱他“常来家里坐坐”、“就把这儿当自己家”,那态度与蓝景行初次登门求助赵管事时的冷淡,已是天壤之别。

走在返回东巷那条熟悉而清冷的路上,傍晚的秋风带着明显的凉意,卷起几片枯黄的落叶。然而,蓝景行的心口,却是一片难得的温热与踏实。

他深知周氏的势利与精明,那满脸的笑容和过分的热情,十有八九是冲着他这次带来的丰厚礼物,以及未来可能继续带来的好处。但他并不在意,甚至懒得去深究。世情如此,人性使然,他无力也无需去改变什么。只要这些银钱和物品,能换来姐姐在婆家处境的些许改善,能让她少受些白眼和刁难,能让她脸上多绽放一些真心的、舒坦的笑容,那么,这一切的花费与算计,便是千值万值。

“力量……钱财……”他默默咀嚼着这两个看似不同、却又在现实中紧密纠缠的词语。在这强者为尊、却也离不开银钱开道的世间,没有足够守护自身的强大力量,再多的钱财也如同小儿抱金于市,不过是引人觊觎的无根浮萍;而没有一定的钱财作为支撑,很多时候,连最基本的生活尊严、亲人的安宁温饱都无法保障,更何谈去追寻那渺茫的武道巅峰?

他下意识地握了握拳,指节发出轻微的脆响,清晰地感受着体内因持续修炼《莽牛劲》与《铁骨桩》而逐渐增长、凝实的气力,以及对身体掌控愈发细微的变化。对未来的道路,他的目标变得愈发清晰而坚定。

提升自身的绝对实力,是安身立命、探索长生的根本基石;而积累必要的资本财富,则是保障生存、维系亲情、甚至在未来换取更多资源的必需手段。天牢那个汇聚了黑暗、罪恶、绝望,却也隐藏着无数秘密与潜在机遇的复杂之地,将是他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内,同时朝着这两个目标稳步前行的、独一无二的舞台。

回到那间依旧冷清、简陋的小屋,他没有丝毫的停歇与懈怠。稍作调息,驱散了步行带来的些微疲惫,他便再次在屋子中央那点有限的空间里,沉稳地摆开了“铁骨桩”那看似简单、实则极耗心力与体力的固定架势。全身的肌肉在特定角度的支撑与对抗下微微颤抖着,酸麻胀痛的感觉如同潮水般阵阵袭来,呼吸则配合着桩功独有的、深沉而缓慢的节奏,一吐一纳,仿佛在与某种无形的力量进行着角力。细密的汗水,很快便浸湿了他额前的碎发,顺着坚毅的脸颊轮廓缓缓滑落。

变强的欲望,如同在心底点燃的荒原之火,从未像此刻这般,燃烧得如此炽烈而明确。不仅仅是为了那漫长长生路上可能遭遇的未知风险,为了拥有掌控自身命运的能力;更是为了能够牢牢守护住这世间,仅存的、愿意给予他毫无保留的温暖与牵挂的——那份弥足珍贵的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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