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靖安,你…快让他住手!!!”
秦桃桃羞恼的尖叫起来,被倒吊的身体剧烈扭动,汗水如浆涌出,浸透了本就单薄狼狈的青袍。
更糟糕的是,这倒悬的姿势,让袍子下摆完全无法抵抗地心引力,滑溜溜地卷落下来。
玉白的双腿失去了最后的遮蔽,如同剥开的嫩笋。
往上,小腹光洁平坦,再往上……
更要命的是里面仅余一件半透的樱色薄纱小衣,幽暗萤石的光线涂抹其上,一半是引人遐思的细腻光泽,一半是令人窒息的屈辱阴影。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许靖安疲惫的躺在石板床上,心里暗暗冷笑,“哼,高高在上的元婴女修,如今落得这般模样,真是罪有应得!”
“许…靖安!!!”
秦桃桃的脸颊真的红成了桃色。
“咦?”
狐兔兔歪了歪头,雪白的兔耳朵俏皮地一抖,天真与恶意奇妙地混合在她脸上。
她故意将声音拔得又软又亮,带着孩童般残忍的好奇:“呀!主人,这活了几百年的老妖婆居然还是处子之身!!!”
洞壁扭曲的倒影中,秦桃桃原本因狂笑和痛苦而扭曲的赤红面孔,刹那间褪尽了血色,变成一种死人般的惨灰。
“你……你找死!!!”
喉咙里挤压出的三个字,带着刻骨的恨意和无尽的恐慌。
她的脖颈青筋暴起,奋力地、徒劳地想要挺起身体掩盖那片裸露的耻辱。
可狐兔兔却像是发现了什么天大乐子,眼中的讥诮越发刺眼,像无数银针扎在秦桃桃最脆弱的自尊上:“哟!被说中啦?恼羞成怒啦?啧啧,真是奇闻呀!秦家二小姐,元婴大修士,几百年的老处女?”
“啊啊啊……!!!”
所有的理智、所有的伪装,在这一刻彻底崩断!
“贱婢!无知蠢物!给我闭上你的臭嘴!你懂什么?!”
“本仙子所炼素女真元诀!至纯!至净!至阴无极!”
她不再看狐兔兔,转而看向洞府角落里那个始终沉默如石的白衣少年身影。
几缕散乱潮湿的发丝紧贴在汗湿痉挛的腰窝上,勾勒出一种既脆弱又无比狰狞的耻辱轮廓。
洞府里的空气,凝固在无声的疯狂里。
狐兔兔那双碧绿如宝石的圆眼骤然收缩,瞳孔深处闪过一丝狡黠的精光。
她小巧的鼻尖微微耸动,仿佛嗅到了什么极为有趣的气息。
主人……
她忽然甜腻腻地开口,雪白的兔耳朵愉悦地抖了抖,兔兔听说,素女真元诀若是被破,那采补之人不仅能攫取她几百年的至纯元阴,还能…
她故意拖长了尾音,粉嫩的三瓣嘴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在她的神魂里种下禁制,叫她永生永世都逃不出掌心呢~
秦桃桃原本疯狂嘶吼的声音戛然而止,充血的双目死死盯住狐兔兔,瞳孔剧烈收缩成针尖大小。
她太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素女真元诀的致命弱点,正是她最大的秘密!
你...你这贱畜!
她的声音第一次出现了颤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蔑视,而是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恐惧,从哪里听来的邪说?!
狐兔兔轻盈地跳到许靖安身旁,毛茸茸的尾巴扫过少年染血的白衣。
主人,要不要试试?反正她害死了赵不由和俞幼微...
她歪着头,眼中闪烁着天真又残忍的光芒,让她用身子来偿命,岂不是很公平?
许靖安原本疲惫闭上的双眼猛地睁开。
石壁上幽蓝的萤火将他的侧脸切割成明暗交错的碎片,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缓缓转向被倒吊的秦桃桃。
目光所及之处,女子裸露的腰肢下意识地痉挛了一下,樱色薄纱下起伏的曲线在阴影中显得愈发脆弱。
素女真元诀...他低哑的嗓音像是砂纸摩擦,原来如此。
秦桃桃的呼吸陡然急促,她突然意识到…
少年,此刻眼中燃起的,是比情色仇恨更可怕的东西。
那是猎手锁定猎物时,冷静到令人毛骨悚然的...算计。
不...许靖安!你敢…
她的威胁还未说完,就被一阵金属碰撞的脆响打断。
许靖安缓缓从石床上撑起身子,染血的指尖抚过腕上那对青铜小铃。
赵不由和俞幼微的同心铃轻轻相撞,发出清越的悲鸣。
若为男女之片刻欢愉,我没兴趣…
他忽然笑了,那笑意直达眼底,但若可增加修为……我确实,敢。
狐兔兔的耳朵兴奋地竖起,眼中狡黠更甚。
她蹦跳着取来一盏青铜灯,灯芯跃动的幽蓝火焰将秦桃桃被迫展开的身体轮廓投映在石壁上,纤毫毕现。
兔兔这就去准备合欢香……
她甜腻的嗓音在洞府内回荡。
不必,我要她清醒的看到自己最珍贵的东西在她眼前失去,她就能体会我如今痛苦之万一...
许靖安眼中没有情色之意,只有即将开展报复带来的快感。
“许靖安……枉我还把你当成正人君子!!!”
秦桃桃的尖叫被锁链的绞紧声截断。
她疯狂挣扎的身影在石壁上扭曲变形,如同一只落入蛛网的凤蝶。
而许靖安拖着染血的白衣,正一步一步,踏入那片被萤火照亮的、禁忌的阴影里。
他捏着秦桃桃因愤怒而扭曲变形的脸,凑近她鼻尖,呼出一口温热气息。
“你这歹毒的女魔头,若不是为了精进修为,你倒贴我都不要!”
秦桃桃的瞳孔骤然紧缩,倒映着许靖安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
她从未想过,自己堂堂元婴修士,竟会沦落到被一个筑基期的小辈肆意羞辱的境地。
更令她恐惧的是……
狐兔兔所说的,全是事实。
素女真元诀的致命弱点,便是元阴被破时,神魂会与采补者产生不可逆的烙印。
从此,她的生死、修为、甚至意志,都将受制于人,若非万不得已,或者沦为更高级修士的炉鼎,断不会献出元阴。
“你……休想!”
许靖安充耳不闻,指尖一划,秦桃桃身上那件仅存的樱色薄纱小衣应声碎裂。
“不……不要!许靖安!你……你不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