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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篇

齐风雅正坐在民宿里,悠闲地卷着煎饼,蘸着大葱,准备大快朵颐。突然,一阵阴森的风声呼啸而过,窗户玻璃“哗啦”一声被撞得粉碎!

齐风雅吓了一大跳,手中的煎饼差点掉在地上。她定睛一看,只见一群面色苍白、浑身散发着寒气的冤魂正从破碎的窗户中挤进来。

“大人!大人啊!”冤魂们齐声哭喊着,声音凄惨无比,“缅甸园区活埋我们的时候,我们的阳寿还没尽呐!”

齐风雅皱起眉头,看着这些冤魂,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怜悯之情。她接过冤魂递来的证据,只见那是一叠照片,上面展示的是各种惨不忍睹的尸体:有被挖去双眼的,有断肢的,还有浑身布满针孔的……

齐风雅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凝重,她意识到这些冤魂所言非虚。就在这时,牛头马面突然出现在煎饼摊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哭诉道:“阎王爷把缅甸的生死簿给撕了,现在那些孤魂野鬼比忘川河里的鱼还多啊!”

齐风雅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牛头马面。她怎么也想不到,阎王爷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正在这时,地府的快递员白小骨匆匆赶来,递给齐风雅一份密报。齐风雅打开一看,上面写着:“缅甸已成混沌老巢,专产诈骗犯,以喂养怪物。”

齐风雅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她冷笑一声,抽出判天笔,笔尖沾上甜面酱,然后猛地一挥,一道金色的光芒划破虚空,阴阳路瞬间被打开。

“业绩不达标?本官倒要让那些黑社会看看,什么叫做 KpI!”齐风雅的声音冰冷而威严,她迈步走进阴阳路,准备去惩治那些恶贯满盈的罪犯。

正文

淄博 栖心民宿 星辰轩

淄博的夜晚,静谧而安详。夜露悄然凝结在栖心民宿的竹叶尖上,仿佛是大自然的巧手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当它们缓缓坠落,向着院角的陶瓮飘去时,一阵微风轻轻拂过,将这些夜露揉成了细碎的银珠,如同散落的珍珠般闪耀着微弱的光芒。

星辰轩内,一片宁静。齐风雅懒散地斜倚在苇席上,一条腿随意地支起,另一条则自然地垂落在地上。她身穿一件月白色的真丝睡袍,质地柔软光滑,轻轻拂过她的肌肤。睡袍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了她锁骨处那道蜈蚣状的旧疤,这是三百年前墨煞的混沌爪留下的印记。每逢阴雨天,这道旧疤就会隐隐作痛,甚至会渗出细密的血珠,仿佛是那段痛苦记忆的回响。

齐风雅嘴里叼着半截沾泥带露的山东大葱,这是她的独特癖好。她的指尖捏着一只竹蜻蜓,那竹蜻蜓在铁板上轻盈地旋转着,仿佛在跳一场优美的舞蹈。随着竹蜻蜓的转动,她将面糊缓缓地摊成薄如蝉翼的圆饼,动作优雅而娴熟,却又慢得像是在推演一场复杂的棋局,每一个步骤都经过深思熟虑。

昏黄的油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映照在齐风雅的侧脸上,勾勒出她高挺的眉骨,陡峭如断崖一般。她的眼窝深陷,宛如两口幽深的古井,而在那黑暗的深处,嵌着两颗寒星,散发着冰冷而锐利的光芒,仿佛能洞悉世间万物的真相。右眉尾那道寸许长的旧疤斜飞入鬓,是当年在地府审判墨煞余孽时,被混沌气灼伤留下的,此刻正随着她咀嚼大葱的动作微微颤动。滇南湿暖的风拂动她垂落肩头的霜色长发,几缕发丝沾了甜面酱,凝成暗红的绺,像凝固的血。

“滋啦 ——”

煎饼的边缘呈现出诱人的金黄色,仿佛被阳光亲吻过一般,散发出淡淡的酥香。甜面酱的香气与葱油的味道交织在一起,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让人垂涎欲滴。

齐风雅的犬齿轻轻咬断口中的大葱,那清脆的声音仿佛在耳边响起。她微微张开嘴巴,露出微微外翘的左犬齿和内勾的右犬齿。这口参差不齐的牙齿,是当年在地府受刑时崩坏的,如今笑起来总带着一股未被驯服的野性。

她抬起手,将额前散落的白发轻柔地别到耳后。指尖不经意间划过耳后那枚隐藏在耳廓内侧的“听阴痣”,这颗小小的黑痣,宛如一颗神秘的宝石,镶嵌在她的肌肤上。据说,这颗“听阴痣”能够听见冤魂未散的哀嚎,此刻,它正传来无数细碎的哭喊声,就像有无数根细针在耳膜上扎刺,让人毛骨悚然。

桌案上的青瓷碗里,甜面酱泛起了细密的泡沫,宛如被微风吹过的湖面。这是她特意托白小骨从山东捎来的老字号甜面酱,据说这酱缸里浸泡过百年老卤,具有神奇的镇邪功效,即使是最凶恶的邪祟也能被它镇压住。

齐风雅用竹片挑起一块酱,动作优雅而缓慢,仿佛在进行一场庄重的仪式。酱色在薄如蝉翼的面皮上缓缓晕开,宛如一幅写意的水墨画,笔触细腻而流畅,给人以美的享受。

“齐大人,您的煎饼快焦了。” 门外传来白小骨的声音,少年背着他那口半旧的验尸箱,帆布鞋上沾着田里的泥,“孟婆托我给您带了新熬的往生酒,说是能治您眉骨的旧伤。”

齐风雅连头也没回一下,只是那只竹蜻蜓在铁板上转动得愈发快速起来,发出嗡嗡的声响。

“放着吧。”她的声音略微有些沙哑,仿佛刚刚从睡梦中醒来一般,但这丝毫不影响其清脆如冰锥落地的音质。

白小骨小心翼翼地将酒坛放置在门边,然后摸了摸鼻梁上那已经碎掉一半的镜片,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酸楚,声音里也明显带着哭腔:“昨天我去边境送件的时候,这镜子差点就被混沌气给蚀穿啦!那边的阴气实在是太重了,而且孤魂野鬼多得吓人,有的甚至还抱着自己的脑袋跟我问路呢,说要去找孙珍珠讨个说法。”

“孙珍珠。” 齐风雅重复着这个名字,左眉的旧疤突然像被火烫过似的刺痛。她放下竹蜻蜓,抓起一块刚烙好的煎饼,卷上半截大葱,咬下时发出清脆的咔嚓声,“三百年前墨煞的余孽,藏在缅北搞了这么多花样,倒是比她师父懂变通。”

白小骨话到嘴边,突然被一阵天崩地裂般的剧烈震动打断。整个星辰轩都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巨手狠狠摇晃,木窗发出“咯吱咯吱”的可怕响声,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窗纸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撞击得鼓鼓囊囊,像是有无数只手在外面拼命推搡,试图冲破这层脆弱的屏障。

屋内的油灯也受到了影响,火苗像被狂风肆虐的小草一样疯狂摇晃,在墙壁上投下扭曲变形的鬼影,让人毛骨悚然。而放在桌案上的齐风雅的判天笔,更是突然在鞘中剧烈颤动起来,仿佛感受到了极大的恐惧。笔杆上的“天宪”二字,原本只是淡淡的金色,此刻却像是被点燃了一般,流转着耀眼的金光,仿佛在与某种邪恶的力量进行殊死抵抗。

然而,这一切都只是前奏。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木窗终于不堪重负,轰然炸裂!木屑四溅,碎玻璃如雨点般洒落一地。紧接着,一股浓烈的腥风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灌入,夹杂着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瞬间席卷了整个房间。

那腥风中,隐约可见无数道残破不堪的鬼影,它们密密麻麻地挤在一起,如同一群饥饿的恶鬼,争先恐后地挤进这狭小的斗室。最前面的女鬼尤其可怖,她的眼眶中流淌着黑色的血液,双手捧着自己被齐根割下的鼻子,那断口处的筋肉虬结,还穿着半截生锈的铁丝,仿佛在诉说着她生前遭受的惨无人道的折磨。

她的旗袍前襟沾满了暗红色的血渍,那是她自己的血,还是别人的血?已经无从分辨。裙摆的撕裂处,露出了她那白骨森森的小腿,显然是被人活生生打断的,断裂的骨头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大人!”伴随着这声嘶力竭的呼喊,仿佛能听到那女鬼的喉咙已经被撕裂,发出的声音就如同破风箱一般,在嘶吼中还夹杂着脓血从齿缝中喷溅而出的声音,这些脓血溅落在煎饼上,让人看了不禁作呕。

“妙瓦底 KK 园区……他们活埋我时,我的生死簿上明明还有六十年的阳寿啊!”女鬼的话语中充满了绝望和不甘,似乎对自己的遭遇感到无比的冤屈。

随着她的诉说,照片如雪花般纷纷洒落。其中一张照片上,呈现出的是一个少年的尸体,他的身体已经被烧焦,呈现出一片焦黑,趴在高压电网上,手脚蜷缩着,就像一只被烤熟的虾子一样。而在他的嘴角,还残留着尚未干涸的血迹,显然,他是在遭受了极度的痛苦后,被活活电死的。

另一张照片则展示了水牢中的惨状,一具浮尸浸泡在水中,身体已经被泡得肿胀不堪,惨白的皮肉绽开,露出了底下密密麻麻的鱼卵状白点,那是被水蛆啃噬后留下的痕迹,让人毛骨悚然。

然而,最令人惊骇的还是那具躯干,它的整条脊椎骨竟然被抽走了,只留下一个空洞的腹腔,而这个腹腔里,塞满了五颜六色的手机卡,就像一窝毒虫挤在血肉巢穴里一样,旁边还放着一把沾血的老虎钳,仿佛在诉说着这背后的残忍和暴力。

“孙珍珠说……”女鬼的泣诉突然被一阵刺耳的金属刮擦声打断,那声音尖锐而又难听,仿佛能穿透人的耳膜。

众人惊愕地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雕花窗棂“咔嚓”一声崩裂开来,木屑四溅。紧接着,牛头马面的铁链如一条凶猛的毒蛇般,从破碎的窗棂中弹射而出,狠狠地卡在了碎木之中。

牛头马面的头盔歪斜着,原本威严的面容此刻显得异常狼狈。他们身上的金漆剥落的甲胄沾满了腥臭的泥浆,仿佛刚从泥沼中爬出来一般。尤其是牛头,他的左角竟然断了一截,伤口处不断渗出黑色的血液,看上去触目惊心。

马面的情况也不容乐观,他的脸被划了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露出里面泛着绿光的骨头,那诡异的绿色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恐怖。

“齐大人!”牛头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他那沉重的牛蹄不偏不倚,正好踩在齐风雅刚摊好的煎饼上。只听“噗嗤”一声,煎饼被踩得稀烂,酱料四处迸溅,溅了一地。

“阎王爷把缅甸的生死簿全撕了!”牛头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现在孤魂野鬼比忘川河的鱼还多,我们兄弟俩根本拘不过来啊!”

一旁的马面也哆嗦着举起手中断成两截的拘魂牌,那牌面上残留的符文正丝丝逸散着黑气,仿佛在诉说着刚才所经历的恐怖。

“妙瓦底成了‘困龙锁阴’的绝煞死地……”马面的声音颤抖着,“我俩刚靠近边境线,三百年的道行就被削去了大半!”

齐风雅眼皮都没抬。她伸出舌尖,慢悠悠舔掉唇边一滴将坠未坠的甜面酱。昏光里,她微龇的犬齿闪过一道寒芒。沾着酱汁的食指抬起,冰凉的指尖挑起女鬼溃烂的下巴:“孙珍珠,是谁?”

“邦康女王… 缅北所有园区的总瓢把子…” 女鬼突然浑身剧颤,灰败的鬼体表面浮现出蛛网般的黑色丝线,那些丝线如有生命般急速蠕动,“她… 她在用活人… 喂混沌…”

话音未落!女鬼眼眶中的黑丝骤然暴涨,拧成一股尖锐的黑矛,撕裂空气,直刺齐风雅眉心!矛尖带着令人作呕的甜腥,那是无数怨念压缩成的死意,沿途的空气都被腐蚀得滋滋作响。

“找死。” 齐风雅齿缝里冷冷迸出两个字。她手腕一翻,那张摊了一半的煎饼凌空飞旋,薄脆的面皮上,甜面酱猛地炸开刺目金光,瞬间交织成一张梵文流转的金色咒网!黑矛刺入酱网的刹那,如同烧红的烙铁捅进雪堆,发出 “嗤啦” 的腐蚀声,刺鼻青烟腾起,虚空中传来一声非人的凄厉惨嚎!

齐风雅反手一抓,五指如钩,竟凭空攥住那根由怨念黑丝凝成的 “矛柄”,猛地向后一扯!

缅甸,小勐拉,某栋森严别墅内。

孙珍珠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猩红真丝旗袍,正用银剪慢条斯理地修剪一盆虬劲的罗汉松。她约莫四十许,妆容精致得如同画皮,唯有眼角几道细纹泄露出狠戾。左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鸽血红翡翠戒指,戒面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红光,那是用九十九个冤魂的心头血养出来的。突然,她修剪枝叶的右手毫无征兆地齐腕断裂!断口平滑如镜,鲜血甚至来不及喷涌,那只戴着翡翠镯子的纤手连同银剪 “当啷” 掉落在名贵的波斯地毯上。

断腕处,没有鲜血喷溅,只有几缕粘稠如沥青的黑气丝丝缕缕地渗出,在地毯上腐蚀出几个黑洞。

血珠将滴未滴的瞬间,星辰轩的木门 “哐当” 一声又被撞开!

一个背着巨大陈旧木箱的少年连滚带爬地扑进来,正是地府特派阳间的 “快递员” 兼实习仵作 —— 白小骨。他身形单薄得像根豆芽菜,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沾满泥点,鼻梁上架着的水晶镜片碎了一半,用胶布歪歪扭扭地粘着。镜片后那双圆睁的眼睛里盛满了惊惶,活像只被雷惊了的兔子。

“大… 大人!地府加急件!” 他声音抖得不成调,哆嗦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巴掌大、却重逾千钧的玄铁卷轴,慌乱地展开。卷轴上,以地府阎君特有的、混着血腥气的朱砂,批着铁画银钩的冷酷字迹:

「缅甸鬼满为患,阴司动荡,着三界反贪判官齐风雅即日清缴,逾期不办,革职查办!—— 阎君无赦」

落款处,一个狰狞的 “赦” 字印章鲜红欲滴,仿佛刚刚用心头血摁上去,散发着森森鬼气。

齐风雅的目光在那 “革职查办” 四个字上停留了一瞬。她忽然笑了。那笑容绽放在她冰雪雕琢般的脸上,没有丝毫暖意,反而像淬了毒的刀锋。她参差不齐的犬齿猛地咬断嘴里叼着的大葱,青绿的汁液顺着她线条冷硬的下颌滑落,滴在月白的衣襟上,晕开一小片刺目的污迹。

“无赦老儿,” 她清冷如玉石相击的声音在腥臭拥挤的鬼屋里响起,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嘲弄,“撕生死簿的时候,不是挺狂的么?” 话音未落,穿着软缎拖鞋的右脚抬起,狠狠踏下!

“咔嚓!”

玄铁卷轴应声碎裂,化作点点阴寒黑气消散。与此同时,一支通体如墨玉雕琢、笔锋却流转着暗金色天道符文的巨笔,自她心口缓缓抽出 —— 判天笔!笔尖还诡异地残留着一抹甜面酱的油亮酱色。

“白小骨!”

“在、在!” 少年仵作一个激灵,手忙脚乱地扶正破镜片,从验尸箱里掏出一套银针,针尾系着红绳,在灯光下闪着寒光。

齐风雅手腕一抖,判天笔蘸着那点甜面酱,在腥风怒号、万鬼哭诉的虚空里,如刀劈斧凿般狠狠一划!

“嗤啦 ——!”

一道燃烧着金红烈焰的巨大裂口凭空出现!裂口那边,传来震耳欲聋的机枪扫射声、皮鞭抽打皮肉的脆响、以及无数人濒死绝望的哭嚎。硫磺与血腥的恶臭如同实质的浪潮,汹涌扑来,里面还夹杂着某种令人作呕的甜腻气味,那是混沌气特有的味道。

在那狰狞的裂口边缘,无数双苍白的手在拼命地挣扎着。有的手已经被腐蚀得面目全非,皮肤溃烂不堪,露出里面的森森白骨;有的手则只剩下几根孤零零的手指,紧紧地抠着裂口的边缘,仿佛那是它们最后的救命稻草。

这些手的主人发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哀求声,有的声音沙哑而绝望:“救救我……我不想被喂怪物啊……”有的声音则充满了恐惧和痛苦:“我还有家人在等我啊……”还有的声音则带着满腔的愤恨:“孙珍珠不得好死!”

这些哀求声交织在一起,在这诡异的场景中回荡,让人不寒而栗。

“带上你的针 ——” 齐风雅白发无风自动,月白睡袍在罡风中猎猎作响,她一步踏入那烈焰翻腾的阴阳裂口,冰冷的声音穿透地狱的喧嚣,“去给那帮杂碎,还有他们养的那坨混沌,开膛破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真正的 KpI!”

白小骨看着裂口那头炼狱般的景象,脸色惨白如纸,腿肚子直打颤。他猛地一咬牙,将验尸箱背得更紧,从里面抽出一根最长的银针,闭着眼,一头扎进了那片燃烧的血色之中。

齐风雅的身影在裂口中渐行渐远,月白的睡袍被混沌气染成暗红,却丝毫不减她的锋芒。她手中的判天笔如同闪电一般在虚空中急速挥舞,每一次挥动都伴随着耀眼的金光。这些金光如同凌厉的剑气,所过之处,那些原本紧紧束缚着冤魂的黑色丝线瞬间断裂,仿佛不堪一击。

随着束缚的解除,无数冤魂像是被释放的囚徒一般,发出一声声解脱的嘶吼。这嘶吼声在空气中回荡,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鬼咆哮,令人毛骨悚然。

这些冤魂聚集在一起,形成了一股白色的洪流,如同一股汹涌的波涛,气势磅礴地冲向缅北那片罪恶之地。它们的速度极快,仿佛要将这片土地上的所有罪恶都冲刷殆尽。

与此同时,星辰轩内的油灯也在这一刻终于熄灭。破碎的窗口中,滇南湿冷的风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咆哮着灌入屋内。这股风卷起了地上散落的焦尸照片和沾着酱料的煎饼碎屑,让整个房间显得更加凌乱不堪。

然而,这一切都无法掩盖那十万冤魂化作的道道青烟。它们如同幽灵一般,紧追着那道劈开阴阳的裂口,无声无息地涌入其中。

最终,房间里只剩下满地的狼藉,以及窗外依旧璀璨却再也无法照亮这间屋子的冰冷星河。

窗棂的断茬处,一滴浓稠如墨、散发着淡淡檀香与血腥混合气味的液体,正沿着木纹缓缓滑落。那是孙珍珠断腕处渗出的黑血,穿透万里空间,留下的最后一点印记,像是一个挑衅,又像是一个预兆。

齐风雅踏入妙瓦底的地界时,首先闻到的是浓郁的血腥味和消毒水混合的气味。路边的铁丝网后,隐约能看到一些穿着囚服的人在劳作,他们的动作麻木而机械,像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远处的岗楼上,架着机枪,穿着迷彩服的守卫面无表情地扫视着下方,他们的袖口都绣着一个小小的黑莲图案,那是墨煞余孽的标志。

“大人,前面就是 KK 园区了。” 白小骨的声音带着颤抖,他指着前方那片巨大的建筑群,围墙高耸,上面缠绕着带刺的铁丝网,门口的牌子上写着 “妙瓦底 KK 科技园区”,字里行间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森。

齐风雅沉默不语,她紧紧握住手中的判天笔,仿佛那是她生命的支柱。笔尖的甜面酱已经被混沌气侵蚀得面目全非,但那股正义的力量却如同燃烧的火焰,丝毫未减。

她深知,一场惊心动魄的恶战即将拉开帷幕。孙珍珠和她背后的混沌势力绝对不会轻易屈服,他们必定会拼死抵抗。然而,齐风雅毫不畏惧,她的目标并非仅仅是抓捕多少罪犯,而是要让每一个冤魂都能得到安息,让每一份罪恶都受到应有的惩罚。

她的KpI(关键绩效指标)并非数字的堆砌,而是对正义的执着追求。在她眼中,缅北这片法外之地,就算是阎王爷撕毁了生死簿,就算是混沌气弥漫,正义也绝对不会缺席。

判天笔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如同一道金色的闪电,劈开了园区那扇厚重的铁门。伴随着铁门的轰然倒地,齐风雅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园区上空回荡,冰冷而坚定:“孙珍珠,出来受审!”

园区内突然陷入一片混乱,刺耳的警报声响彻云霄,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所震撼。无数的守卫如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来,他们手持各种武器,面露惊恐之色,显然对这突发状况毫无准备。

然而,面对这如狼似虎的守卫,齐风雅却毫无惧色。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手中的判天笔再次挥舞起来。只见金光如闪电般疾驰而出,瞬间化作无数道金色利剑,如同暴雨梨花般射向那些守卫。

一时间,惨叫声此起彼伏,守卫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有的被利剑刺穿身体,鲜血四溅;有的被击中要害,当场毙命。场面异常惨烈,让人不忍直视。

而在齐风雅身后,白小骨则迅速行动起来。他手持银针,身形敏捷地穿梭在人群中,解救那些被关押的人。他的动作虽然还有些生疏,但每一针都精准地刺中敌人的穴位,使得他们瞬间失去战斗力。

与此同时,孙珍珠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悄然出现在一栋高楼的楼顶之上。她身着一袭黑色的作战服,与黑夜完美融合,仿佛她就是这黑夜的一部分。唯一能引人注目的,便是她那断腕处安装的一个闪着寒光的金属假肢,在月光的照耀下,反射出冰冷的光芒,令人不寒而栗。

孙珍珠的脸上,挂着一抹狰狞的笑容,那笑容中透露出对即将到来的战斗的兴奋和期待。她居高临下地俯瞰着下方的齐风雅,眼中闪过一丝不屑:“齐风雅,你果然还是来了。我还以为阎王爷会护着你呢,看来是我高估了他。”

齐风雅仰头看着楼顶的孙珍珠,手中紧握着判天笔,笔锋笔直地指向楼顶,仿佛在向孙珍珠宣战。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护我?他现在自身难保,哪里还有闲心来管我的事?孙珍珠,你的死期到了。”

“死期?”孙珍珠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突然大笑起来。她的笑声在整个园区内回荡,带着一种癫狂和不屑,“你以为就凭你,能奈何得了我?告诉你,我身后可是有混沌大人撑腰,他很快就会降临到这里,到时候,别说你,就算是整个三界,都将臣服在他的脚下!”

就在孙珍珠的话音落下的瞬间,园区中央的地面突然剧烈地颤动起来,紧接着,地面像被一只巨大的手撕开一样,猛地裂开一道巨大的缝隙。一股强大的混沌气从裂缝中喷涌而出,如同火山爆发一般,直冲云霄。

那混沌气在空中迅速凝聚,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怪物身影。它的身体如同山岳一般庞大,周身笼罩着一层黑色的雾气,让人难以看清其真实面目。但那两颗巨大的血红色眼睛,却如同燃烧的火焰一般,透露出无尽的邪恶和暴戾。

怪物张开血盆大口,口中喷出黑色的火焰,伴随着恐怖的咆哮声,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吞噬殆尽。。

“这就是你养的怪物?” 齐风雅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屑,“看起来也不怎么样。”

她毫不犹豫地纵身一跃,如同一只轻盈的飞鸟,瞬间跨越了空间的距离。手中的判天笔闪耀着耀眼的金光,仿佛是一道划破黑暗的闪电,直直地刺向混沌怪物的眼睛。

与此同时,白小骨带领着那些刚刚被解救出来的人们,迅速朝着园区外撤退。他们的步伐匆忙而有序,每个人的脸上都透露出对自由的渴望和对危险的恐惧。

白小骨一边指挥着众人前进,一边用他那灵巧的双手,迅速地将一根根银针布置在四周,形成了一个严密的防御阵型。这些银针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像是一道道坚不可摧的屏障,有效地阻止了混沌气的扩散。

在这片罪恶之地——妙瓦底,一场惊心动魄的正义与邪恶的较量,就这样正式拉开了序幕。

齐风雅深知,这必将是一场异常艰难的战斗。但她的心中却充满了无比的信心。因为她手中的判天笔,不仅仅沾染着甜面酱的香气,更承载着她对罪恶的满腔愤怒和对正义的执着追求。

她要用这杆笔,为那些在缅北遭受苦难的冤魂讨回公道,为三界扫除这股邪恶的势力。

战斗的号角已经吹响,齐风雅的身影在金光与黑暗中穿梭,如同夜空中的流星一般耀眼夺目。她的每一次挥笔,都如同雷霆万钧,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狠狠地砸向混沌怪物和孙珍珠。

她要让他们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业绩”,什么才是无法逃脱的“Kp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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