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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安安挎上那个旧布包,轻轻拿起乖乖坐在桌上,软软乎乎、可可爱爱的小人偶。把木偶小心翼翼放进布包里,深吸一口气,推开门,冲进了夜色里。

山里的夜,黑得像墨,只有几颗星星挂在天上,散发着微弱的光。风地刮着,吹得树叶作响,像是有无数只手在黑暗里挥舞。

周安安深一脚浅一脚地跑着,好几次都差点被树根绊倒。虽然依旧是深更半夜,但此次周安安却没有一丝害怕,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找到那个男人,只要能留住现在的一切,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在所不惜。

周安安跑到上次和那个男人见面的地方——那是一片空地,中间有一棵老槐树,树干粗得要两个人才能合抱。她靠在槐树上,焦急地等着。时间一点点过去,月亮都爬到了头顶,那个男人还是没有出现。

周安安的耐心快要耗尽了,她甚至开始怀疑,那个男人是不是根本不会来了。就在这时,一阵诡异的风声传来,不是山间常有的风,倒像是有人在耳边吹气。她猛地抬头,只见一个黑影从树林里走了出来。

男人穿着一件红色的长袍,袍角绣着繁复的花纹,随着他的走动,红色的布纱轻轻摇曳,像燃烧的火焰。他的脸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分明,眉如远山,目若秋水,美得让人分不清是男是女。只是他的嘴角,总是微微咧着,带着一丝说不出的诡异。

周安安还是被惊艳了一下,哪怕她此刻满心都是急切。她几步冲上前,紧紧抓住男人的胳膊,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请你再把我变成男人!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男人低头看着她,眼神深邃得像古井。他的声音低沉而悠扬,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脸上依旧是那充满戏谑和玩世不恭的笑:世间万物,皆有代价。你要的越多,代价便越高。这代价,你未必付得起。

周安安毫不犹豫地说:只要能变回去,什么代价我都愿意付!

男人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瓷瓶,瓶身是青色的,上面刻着细密的花纹。他拔开瓶塞,里面装着绿色的液体,在月光下泛着幽幽的光,像淬了毒的翡翠:那好!喝下它,你的愿望便能实现。男人的声音轻飘飘的:但若你付不起代价,你的灵魂,便要归我所有。

周安安看着那绿色的液体,心里没有一丝犹豫。她接过瓷瓶,仰头一饮而尽。那液体入喉时,带着一股刺骨的寒意,可下一秒,一股灼热的力量就从丹田处涌了上来,像有一团火在体内燃烧。

周安安痛苦地倒在地上,身体开始剧烈地抽搐。皮肤像要裂开一样,骨头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她自己的身体就好像正在融化,像冰遇到了火,渐渐变成一摊水,在地上缓缓流动。

那滩水很快分化出无数条细长的触手,像活着的藤蔓,朝着布包的方向伸去。触手缠住那个小小的木偶,然后猛地钻进木偶的身体里。

木偶的身体开始一点点膨胀,木头的纹理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细腻的皮肤。四肢在变长,身体在变高,很快,就变成了一个完整的人形。

周安安缓缓睁开眼睛,低头看着自己的手。那是一双男人的手,骨节分明,带着力量感。

男人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眼神里没有丝毫波澜。等她完全变为人形,他才开口,声音依旧带着那奇异的韵律:时机到了,我自会来取。好自为之。话音刚落,他的身影便像烟雾一样,渐渐消散在夜色里,只留下一阵若有若无的异香。

周安安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嘴角慢慢勾起一抹诡异的笑。

看见那群人消失在密林深处的背影,林一凡悬着的心终于“咚”地一下落回肚子里,整个人像摊烂泥似的翻过身,大字型瘫在地上。胸膛跟个破旧的风箱似的,“呼哧呼哧”起伏得厉害,嘴里还不停嘟囔:“不行了不行了……这运动量,差点把我这把老骨头给累散架了……”

歇了约莫半支烟的工夫,林一凡才攒回点儿力气,扶着旁边一棵歪脖子树,颤颤巍巍地直起身。这黑灯瞎火的林子,连颗指路的星星都没有,东南西北全是树影,跟故意跟他捉迷藏似的。

他不敢瞎闯,挠了挠后脑勺,最后还是决定顺着那群人离开的方向走——说不定瞎猫碰上死耗子,真能跟着找到出口呢?

林一凡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挪,越走越觉得不对劲。周围的树长得越来越密,枝桠跟张牙舞爪的鬼手似的,刮得他胳膊生疼。脚下的路也越来越陡,碎石子“咕噜咕噜”往下滚,好几次他都差点顺着坡滑下去。正提心吊胆呢,耳边突然飘来几声“嗷呜——”的狼叫,那声音忽远忽近,听得他后脖子的汗毛“唰”地全竖起来了。

不知道走了多久,连个鸟影子都没见着。林一凡累得直喘粗气,嗓子眼干得冒火,只好找了块相对平坦的地方坐下。他抹了把额头的汗,忍不住吐槽:

“呼……累死我了……我这是什么破运气?难道跟水八字不合?上次掉河里,这次又在水边儿遭罪,真是一沾水就没好事儿!”

真不知道是该说林一凡运气好还是坏呢?这歇脚的地儿倒选得挺妙。都说三角形最稳定,这话还真没掺假——他正坐在一处崖壁下,刚好能透过树缝看见对面悬崖上的动静。

林一凡估摸着,这悬崖少说也有七八米高,自己这位置,简直是天然的“观景VIp座”。

刚坐定,一抬头,嘿,对面悬崖上不就是刚才那身姿矫健的大姨吗?还在那儿踱来踱去,跟只圈养的老母鸡似的,不知道在等谁。看那样子,倒是把身后追的那群人给甩没影了。

见那大姨还在原地转圈,林一凡只觉得又无语又无聊,连吐槽的力气都没了。正琢磨着这大姨难不成要转一夜时,对面林子里“唰”地走出个老男人。

林一凡眼睛“噌”地瞪圆了,嘴张得能塞下个鸡蛋,心里还莫名有点儿小激动。不知道他啥时候揣了袋瓜子在布兜里,这会儿正从裤裆缝里摸出来,手里还攥着个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捡的西瓜——得,这下有戏看了,边嗑瓜子边抱西瓜,比蹲村口看吵架还得劲。

那老男人穿件屎黄色的干部外套,头顶亮得能反光,就剩几根头发在风中凌乱,典型的“地中海”。鼻梁上架着副黑框眼镜,镜片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他走上前,跟大姨低声交谈起来。

两边离得远,山风又“呼呼”地刮,林一凡耳朵都快竖成雷达了,也只能听见断断续续的几句。“为了吾神……祭品……你该死……”每一个字都跟冰碴似的,听得他后脊梁发凉。

两人的神情都激动得很,看那样子是吵起来了。林一凡嗑瓜子的手顿了顿,眼神也凝重起来。突然,那大姨“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朝着男人的方向“咚咚咚”磕头,那声响隔着悬崖都听得牙酸,像是要把脑门磕碎似的。断断续续中,还能听见周翠兰带着哭腔的哀求:“放过他……求你……别杀……”

林一凡把耳朵使劲往前凑,脖子都快伸成鹅了,可还是听不清——求谁?别杀谁?祭品又是啥?谁该死?

林一凡又啃了口西瓜,汁水顺着下巴流到脖子里,也顾不上擦,就目不转睛地盯着对面。

两人吵得更凶了,周翠兰突然跟疯了似的扑向那老男人,双手死死揪住他的头发,使劲一拽,老男人“哎哟”一声被拽得踉跄倒地。

那老男人也不是吃素的,爬起来就挥着拳头往周翠兰身上砸,拳拳到肉,每一下都带着狠劲,像是要把她打死才甘心。

可周翠兰常年下地干活,一身力气不是白练的,那男人一看就是坐办公室的,啤酒肚挺得老高,年纪也不小了。这么一来一回,周翠兰竟然还隐隐占了上风,男人脸上被挠出好几道血印子,跟花猫似的。

老男人大概是急了,知道再这么打下去讨不到好,突然从怀里掏出个物件。月光一照,那东西泛着银白的冷光——林一凡“嘶”地倒吸一口凉气,手里的西瓜“啪嗒”掉在地上,摔成了八瓣。“是刀!”他差点叫出声,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老男人举着刀,刀刃上的寒光晃得人眼晕,逼得周翠兰步步后退,慢慢靠近了悬崖边。他眼里的贪婪都快溢出来了,仿佛胜券在握,突然仰天大笑:

“你敢阻挡我们的计划?你该死!没人能阻止吾主降临了!杀了你,美人、美酒、财富、权力……全都是我的!哈哈哈哈!去地狱跟阎王哭去吧!要怪就怪你挡了我的路!”

话音刚落,老男人高高跃起,手里的刀朝着周翠兰心口狠狠刺去。周翠兰退无可退,吓得眼睛瞪得溜圆,下意识抬手去挡。“噗嗤”一声,刀光闪过,鲜血“唰”地溅了出来,染红了她的袖子。

周翠兰吃痛地尖叫一声,额头上的青筋都爆起来了,但很快咬着牙,拼尽全力抬起脚,狠狠踹在男人的肚子上。男人“嗷”地叫了一声,一个踉跄,差点顺着悬崖滑下去。

林一凡在这边看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西瓜也顾不上捡,急得直跺脚:“完了完了!这大姨要遭殃!” 上去和那个鬼拼得了吧?得了吧开什么玩笑呢,林一凡低头看看自己这细胳膊细腿,上去帮忙?怕是鬼没救下来,自己就先成了刀下鬼。

老男人被踹得直不起腰,捂着肚子“嗷嗷”叫,大概是从没被女人这么揍过,气得脸都紫了。他爬起来,举着刀又冲上去,这次没留半分情面。

周翠兰几番格挡,胳膊上又添了几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顺着指尖往下滴。她大叫一声,被男人一脚踹在胸口,整个人像片叶子似的,“呼”地从悬崖上翻了下去。

“!”林一凡惊恐地捂住嘴,差点叫出声来,手心全是冷汗。那男人看着周翠兰坠崖,得意地大笑起来,笑声在山谷里回荡,听得人头皮发麻。

林一凡咽了口唾沫,看了看黑黢黢的崖底,心一横——不管咋说,得去看看。他猫着腰,悄悄绕着悬崖边往下挪,膝盖磕在石头上,肿了老大一块,疼得他龇牙咧嘴,只能一步一挪,跟个蜗牛似的。

好不容易挪到崖底,这里的林子更密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连月光都被挡得严严实实。崖底下藏着个小水塘,水面泛着诡异的光。

林一凡刚想凑近看看,耳边突然炸响一声“嗷呜——”的狼叫,吓得他浑身一僵,差点坐在地上。仔细一听,那叫声还不止一只,四面八方都有,跟在开狼叫演唱会似的。

林一凡心里叫苦不迭:这真是前有狼后有虎……不对,是前有未知的鬼,后有狼群堵截!他赶紧紧紧贴在崖壁上,大气都不敢出,连呼吸都憋成了小细声,心里默念:“狼大哥们,没看见我,没看见我……”

可狼嚎声越来越近,黑暗中隐隐约约亮起几双绿油油的眼睛,跟鬼火似的,在林子里飘来飘去。林一凡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腿肚子直打颤。

过了一会儿,林一凡却发现那群狼好像不是冲自己来的——它们压根没往他这边看,径直朝着水塘边跑去。林一凡悄悄探出头,猫着腰跟在后面,越走越心惊——前面的狼越来越多,黑压压一片,围着水塘边,低低地咆哮着。

一股浓郁的血腥味飘进鼻子里,腥得他直皱眉头。林一凡低头一看,倒吸一口凉气——水塘边躺着一具满身是血的尸体,不是别人,正是刚才坠崖的周翠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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