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浮空城坠毁的烟尘跟雾霾似的还没散干净，陆沉扶着刘倩倩从废墟里爬出来，刚吸口空气就被呛得猛咳，眼泪都快出来了。周围跟开了倍速似的全是忙碌身影，星际联盟的援军用能量屏障圈出块“安全隔离区”，医疗兵推着悬浮担架来回飞，伤员的呻吟声混着仪器“滴滴”声，活像战后急救版“末日生存直播”现场。
龙昊裹着绷带一瘸一拐凑过来，原本威风八面的龙翼被夹板固定得笔直，活像只折翼的大公鸡，还是红烧款的：“陆沉！你可算从废墟里钻出来了！刚才联盟那将军找你三回，说要开‘生死攸关碰头会’，放话谁不来谁就是‘星际叛徒’，要拉去喂深渊怪物！”
陆沉擦了擦脸上的灰，刚要开口，就见个穿联盟将官制服的中年男人快步冲来，肩章上的星徽闪得人眼睛疼，比舞台灯还晃。男人敬了个标准军礼，声音洪亮得像扩音器：“华夏队陆沉队长！我是联盟西线集团军少将雷克斯，麻溜跟我去临时指挥部！这事儿关系到整个星际的小命，晚一秒都可能团灭！”
“可算要聊正事儿了，再拖下去我都要以为联盟要摆烂了。”陆沉点头，转头对刘倩倩说，“你带队员去医疗区‘回血’，顺便把所有黑盔甲残骸都收了，尤其是胸口那核心部件，就算是碎片也别落下，这可是‘关键线索’！”刘倩倩比了个超标准的oK手势：“放心沉哥！保证给你收拾得明明白白，连个螺丝帽都给你数清楚！”
跟着雷克斯进了临时指挥部，陆沉才发现里面早坐满了“伤员代表团”。教廷队队长格雷戈里裹着圣光绷带，跟裹了层发光棉花似的；暗影队新队长凯伦——原队长的副手，脸黑得能滴出墨，跟谁欠了他几百万似的；还有其他参赛队队长，个个带伤，气氛凝重得能冻住空气，比期末考出成绩前的教室还压抑。
雷克斯指了指最前排的空位：“陆沉队长，坐这儿！这次能保住这么多活人，你是头功，这位置你坐得比谁都稳！”这话一出，全场唰地全看陆沉，有佩服的，也有不服气的，尤其是隔壁星系钢铁队队长，撇着嘴跟吃了柠檬似的：“不过是运气好罢了！真论实力，还得看我们钢铁队的机甲，那才是‘战场推土机’！”
陆沉懒得理这“机甲吹”，坐下就拿起桌上的黑盔甲残骸样本，混沌雷能跟探针似的轻轻探进去。样本里的深渊能量还没凉透，跟条乱窜的小黑蛇似的，被雷能一碰就“滋滋”冒烟，跟热油浇了冰似的。他眉头一皱：“这不是本土能量，是深渊位面独有的暗质能量，而且这盔甲的生物结构，跟星际联盟数据库里的种族对不上号，纯属‘未知物种’。”
“我们早就检测过了，结果让人头皮发麻。”联盟技术官推了推眼镜，调出全息数据屏，“这些盔甲是‘活体共生铠甲’，说白了就是盔甲本身是种寄生虫，跟穿戴者长一块儿了。更要命的是，我们在铠甲残骸里发现了统一指令芯片，说明这些袭击者是有编制的正规军，不是野路子散兵游勇！”
“正规军？他们从哪儿钻出来的？空间屏障不是号称‘铜墙铁壁’吗？”钢铁队队长拍着桌子大吼，声音大得震得杯子都晃，“我看就是联盟的检测系统‘掉链子’了，让哪个反叛组织钻了空子，搞了出‘假入侵’噱头！”
“漏洞就在浮空城本身，这玩意儿早被人动了手脚。”陆沉直接打断他，调出浮空城能量回路图，指着核心区一个不起眼的节点，“这儿有个隐藏的空间通道接口，十有八九是敌人提前埋的‘后门’。他们趁大赛期间浮空城能量过载，强行‘踹开’通道，把先锋军给送进来了，玩得一手好偷袭！”
凯伦突然开口，声音冷得像冰可乐：“我们暗影队在顶层控制室发现了残留空间波动，跟十年前深渊裂缝那回一模一样。我师傅当年就是为了堵裂缝没的，这绝对是异界入侵，不是什么反叛组织过家家！”
这话一出，全场瞬间安静得能听见呼吸声。十年前的深渊裂缝事件可是星际联盟的“童年阴影”，当时半个星系都被深渊能量腌入味了，上亿人没了，谁也不想再来一次。雷克斯脸色凝重得能拧出水：“凯伦队长的检测结果跟联盟总部对上了，总部确认，浮空城区域的空间屏障破了个直径十公里的‘大窟窿’，还在往外扩呢！”
“那还比个锤子赛啊！”有人突然喊了一嗓子，声音里全是暴躁，“个人名次能当饭吃？现在都要种族灭绝了，赶紧琢磨怎么打架保命啊！”这话跟点燃了炮仗似的，瞬间有人附和：“对！比赛赶紧取消！全力跟异界佬干架！”
雷克斯抬手压了压，等场面安静下来才说：“联盟总部已经拍板了，所有星际赛事全暂停，启动战时状态。但现在有个大问题——参战的学生队伍来自二十三个星系，互相都不认识，战术更是各玩各的，跟一盘散沙似的。上次守浮空城就因为没人统一指挥，差点全交代在那儿！”
他扫了圈众人：“所以总部决定，搞个‘学生联合指挥部’，从各队伍里挑几个指挥，统一调度所有学生力量。大家有推荐的人选没？别藏着掖着！”
“我推荐格雷戈里队长！”教廷队的人立刻喊起来，跟粉丝应援似的，“教廷队治愈和防御都是天花板级别，格雷戈里队长经验老丰富了，绝对靠谱！”钢铁队的人也不甘示弱，拍着桌子喊：“我们队长操控机甲的本事全星系第一，指挥作战那不跟玩游戏似的轻松！”
就在众人吵得跟菜市场似的时，凯伦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却极具穿透力：“我选陆沉。”所有人都愣住了，连陆沉自己都挑了挑眉——这冷面哥居然会帮自己说话？凯伦面无表情解释：“上次浮空城危机，是陆沉第一个站出来组织防御，战术精准到离谱，还识破了炸弹和黑盔甲的猫腻。换别人指挥，我们早成‘太空垃圾’飘宇宙里了。”
“我也选陆沉！”龙昊一拍桌子，绷带都差点崩开，疼得他龇牙咧嘴还硬撑着，“老子龙族队就服他！上次三层电梯口，要是没他派林轩来支援，我们早被黑盔甲冲成筛子了！而且他的混沌雷能克深渊能量，这可是‘天克’，比什么都管用！”
钢铁队队长脸都绿了，还嘴硬：“就凭几次运气好？指挥作战可不是过家家，得有实打实的战绩撑着！”陆沉懒得跟他掰扯，直接调出浮空城防御战的战术复盘图，指着上面的红点：“这里是龙族队守的三层，我让林轩带火焰系队员从侧翼包抄，搞交叉火力，直接把敌人进攻压下去了；这里是医疗区，我让苏婉清搭临时能量屏障，伤亡直接少了30%；这里是核心区，我用备用回路给反重力装置‘续命’，多争取了十分钟撤离时间，救了至少两百人。”
他顿了顿，眼神扫过钢铁队队长：“这些战术不是靠运气蒙的，是根据敌人进攻路线、能量反应和地形算出来的。你要是觉得你的机甲能做到这些，我没意见，指挥位让给你也行。”
技术官突然凑过来补刀，推了推眼镜：“根据数据统计，陆沉队长的指挥让幸存者数量提升了47%，是所有队伍里最高的。而且他的混沌雷能对深渊能量的克制率高达89%，是目前已知最顶用的攻击手段，没有之一。”
雷克斯适时开口：“总部也推荐陆沉队长当联合指挥之一。另外，格雷戈里队长管后勤和医疗调度，钢铁队队长负责机甲部队部署，凯伦队长搞情报侦查。分工明确，大家有意见没？”
没人再说话，钢铁队队长脸憋得通红，却没法反驳——数据摆那儿呢，比啥都管用。雷克斯站起身：“没人反对的话，联合指挥部正式成立！现在别磨叽了，分析敌人情况，制定下一步作战计划，不然等会儿敌人打过来，我们都得‘集体领盒饭’！”
全息屏幕上弹出黑盔甲的3d建模，技术官开始讲解，语气跟解说游戏boss似的：“这些异界先锋军，我们暂时叫他们‘深渊行者’。平均身高2.3米，全身裹着活体铠甲，防御拉满，普通能量武器打上去跟挠痒痒似的。武器是铠甲变出来的能量刃，沾着深渊能量，被划到就会能量侵蚀，治疗起来麻烦得要死。”
“而且他们的战术贼有章法，不是瞎冲。”陆沉补充道，“上次打浮空城，他们分三路推进，一路怼核心区，一路牵制我们的防御部队，还有一路专门搞破坏，拆通讯、炸能源，目标明确得很，配合比我们训练过的队伍还默契，绝对是精锐中的精锐。”
格雷戈里皱着眉，愁得不行：“我们的治愈系能力者对深渊侵蚀的治疗效果只有30%，照这节奏，伤员只会越积越多，最后没人能打仗了。”陆沉掏出块黑盔甲核心，晃了晃：“我研究过了，深渊能量看着邪乎，其实能用圣光和混沌雷能中和。让治愈系和攻击系搭班子，先净化侵蚀能量，再治伤，效果能翻一倍不止。”
他调出战场地图，手指在上面一点：“现在空间裂缝在东南角，深渊行者全从那儿冒出来，跟下饺子似的。我们搞三道防线‘层层堵截’：第一道放机甲部队，用重火力‘突突突’，先把敌人进攻速度压下来；第二道放异能者部队，分区域守着，利用地形跟他们打游击，慢慢耗；第三道是后勤医疗区，负责‘奶人’和补给，保证前线不缺人。”
钢铁队队长还想挑刺：“机甲部队火力是猛，但机动性不行啊，要是被敌人包围了，那不就成‘活靶子’了？”陆沉早把他的顾虑想到了，淡定道：“凯伦队长的暗影队负责侦查，提前预警敌人的包围套路。龙族队的飞行能力者配合机甲部队，从天上‘炸鱼’，保证不让他们被包圆。”
龙昊立刻拍胸脯保证：“没问题！龙族队随时待命，保证把深渊行者的屁股都烧了！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空中烧烤’！”凯伦也点头，惜字如金：“暗影队已经在裂缝周围布了监控，实时传敌人动向，不会掉链子。”
就在这时，通讯器突然“刺啦”一声，传来前线士兵的急吼：“指挥部！出事了！大量深渊行者从裂缝里涌出来，数量是之前的十倍！跟潮水似的，第一道防线快顶不住了，已经被撕开个口子！”
所有人“唰”地全站起来，全息屏幕上的监控画面看得人头皮发麻：东南角的天空被黑色深渊能量盖得严严实实，无数深渊行者跟蚂蚁搬家似的涌出来，机甲部队的激光炮“哒哒哒”扫个不停，却根本挡不住这么多敌人，防线的缺口跟破了洞的袜子似的，越来越大。
“慌什么！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陆沉立刻稳住场面，语速飞快地下指令，“钢铁队队长，让机甲部队收缩防线，别硬刚！跟他们打拖延战，争取时间！凯伦，查一下裂缝的能量波动，突然冒这么多敌人，肯定有猫腻，是不是藏了‘大招’！格雷戈里，让医疗区把床位和药剂都备好，伤员马上就到，准备‘批量奶人’！”
“收到！”众人齐声回应，刚才还乱成一锅粥的场面瞬间有序起来。陆沉抓起雷刃，往身上一扛：“我带华夏队和龙族队去支援前线，守住第二道防线！龙昊，你的龙炎是‘范围清场神器’，负责炸密集的敌人；林轩，带火焰系队员配合机甲部队，把敌人的铠甲烧穿；苏婉清，负责通讯和能量补给，别让前线断了‘蓝’！”
龙昊兴奋得摩拳擦掌，差点把绷带崩开：“终于能开打了！龙族队的兄弟们，跟我冲！把这些异界佬烤成焦炭！”陆沉回头对格雷戈里说：“要是防线真被突破了，就启动应急预案，把所有伤员转移到联盟的地下堡垒，那儿比这儿安全十倍。”格雷戈里点头：“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了，保证不会出岔子。”
赶到前线时，第一道防线已经快被锤烂了——一台机甲的手臂被深渊行者的能量刃砍断，“轰隆”一声砸在地上，跟废铁似的。驾驶员从逃生舱爬出来，刚跑没两步就被深渊能量扫中，腿上瞬间冒黑烟，疼得他惨叫着倒地，看着都揪心。
“救他！”陆沉大喊一声，混沌雷能“唰”地射出去，一道雷光正中追击的深渊行者，对方瞬间被电成黑炭，直挺挺倒下去。刘倩倩立刻冲过去，圣光和雷能同时糊在伤员腿上，黑烟“滋滋”消散，伤口肉眼可见地开始愈合。她惊喜地喊：“沉哥！这方法真管用！比单独用圣光快多了！”
“别愣着！按战术来！”陆沉一跃而起，雷刃横扫，几道雷光“唰唰”劈向密集的深渊行者，瞬间清出片空地。龙昊紧随其后，龙炎“呼”地喷出去，形成道火墙，把深渊行者拦在后面，跟建了道防火墙似的。他大喊：“快！机甲部队退后！异能者上！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异能者部队立刻行动起来，跟开了技能栏似的：冰系能力者“咔嚓”造冰墙，把敌人进攻路线堵了；土系能力者“轰隆”升起石柱，把敌人阵型割成小块；火焰系和雷系能力者集中火力，对着敌人胸口猛轰。深渊行者虽然能打，但被这么有组织地针对，进攻速度明显慢下来，跟被按了减速键似的。
林轩扛着火焰喷射器，“突突突”喷着火，一边打一边喊：“沉哥！这些家伙跟打不死的小强似的，烧半天还能爬起来，血也太厚了吧！”陆沉砍倒个冲过来的深渊行者，指着它的胸口：“打核心！那儿是铠甲的能量源头，也是弱点！打那儿一敲一个准！”
众人立刻调整目标，全往深渊行者胸口怼。果然，只要击中核心，深渊行者就跟断电的机器人似的，瞬间失去动力倒在地上。林轩兴奋地大喊：“有效！大家都打核心！这才是‘破防密码’！”说着他把火焰喷射器对准个深渊行者的胸口，对方瞬间被烧成火球，连惨叫都没发出来。
就在这时，凯伦的声音突然从通讯器里传来，带着点急促：“陆沉！发现异常！裂缝里有个巨大的能量反应，跟个‘能量恒星’似的，应该是‘母体’！这些深渊行者全是它造出来的！只要把母体毁了，裂缝就会暂时关上！”
“母体？”陆沉眼神一凝，看向裂缝方向——那儿的深渊能量浓得跟墨汁似的，隐约能看到个巨大的黑影在里面蠕动，看着就恶心。他当机立断：“龙昊，你带一半人守防线，千万别让敌人冲进来！我带另一半人去炸了那母体，端了他们的老窝！”
“不行！太危险了！”刘倩倩一把拉住他，急得眼眶都红了，“裂缝周围全是深渊行者，跟保镖似的，进去就是送人头啊！”陆沉拍拍她的肩膀，语气坚定：“不毁了母体，我们迟早被耗死，这是唯一的办法。放心，我有plan b。苏婉清，给我搞个能量增幅器，我要把混沌雷能的威力拉满，给它来个‘致命一击’！”
苏婉清立刻点头，手指在仪器上飞快操作：“五分钟！给我五分钟就能搞定！这玩意儿能临时‘超频’你的雷能，但只能用一次，用完你会脱力，跟被抽干了似的！”陆沉看向林轩：“你带防御系队员组成‘保镖小队’，跟我一起冲进去。其他人留在防线，尽量吸引敌人注意力，给我们打掩护！”
五分钟一到，苏婉清举着个巴掌大的装置跑过来，气喘吁吁：“沉哥！搞定了！能量增幅器！能把你的雷能威力翻三倍，但用完你会暂时失去战斗力，得让人扶着走！”陆沉接过装置扣在手腕上，活动了下手指：“三倍足够了！足够给那母体开瓢了！”
“冲！”陆沉一声令下，混沌雷域“唰”地展开，雷光形成道通道，硬生生在深渊行者的阵型中撕开个口子，跟开了条绿色通道似的。林轩带着防御系队员紧随其后，能量盾开到最大，硬生生扛住周围的攻击，掩护着陆沉往裂缝冲——盾面被打得“砰砰”响，都快裂开了。
离裂缝越来越近，里面的黑影也越来越清晰——居然是个跟小山似的巨大蜘蛛，身体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产卵器，无数深渊行者就是从里面“生”出来的，看得人密集恐惧症都犯了。母体感受到威胁，发出声尖锐的嘶鸣，周围的深渊行者跟疯了似的扑过来，跟要殉葬似的。
“挡住他们！别让他们靠近沉哥！”林轩大喊一声，能量盾开到最大，硬生生扛住一波攻击，盾面瞬间布满裂纹，跟快碎的玻璃似的。陆沉抓住这转瞬即逝的机会，纵身一跃，“啪”地跳到母体背上，混沌雷能疯狂注入增幅器，雷刃变得比之前粗三倍，闪烁着刺眼的雷光，跟个小太阳似的。
“给我碎！”陆沉大喝一声，雷刃狠狠刺进母体的核心。母体发出声凄厉到极致的嘶鸣，身体跟吹气球似的开始膨胀，深渊能量疯狂泄漏出来，跟开了闸的洪水似的。“快撤！它要炸了！”陆沉大喊着，从母体背上跳下来，拉着林轩就往防线跑，速度快得跟风似的。
“轰隆——”母体爆炸了，巨大的冲击波把周围的深渊行者全掀飞，跟拍苍蝇似的。裂缝里的深渊能量开始收缩，跟退潮似的渐渐闭合。防线外的深渊行者失去能量来源，动作变得迟缓，跟没电的玩具似的，被异能者部队趁机收拾了大半，总算把危机解除了。
陆沉瘫坐在地上，浑身脱力，增幅器的副作用让他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刘倩倩赶紧跑过来，给他套上治愈波：“沉哥，你没事吧？吓死我了！”陆沉笑了笑：“没事，就是有点累。你看，裂缝闭合了。”
众人围过来，看着渐渐消失的裂缝，都松了口气。龙昊拍着陆沉的肩膀：“好小子，真有你的！居然真的毁掉了母体！”格雷戈里也走过来，对着陆沉行了个教廷礼：“陆沉队长，你救了所有人。”
雷克斯走过来，递给陆沉一瓶能量恢复剂：“总部已经收到消息了，对你提出特别嘉奖。不过，这只是暂时的胜利。”他指向远处的天空，那里隐约又出现了一丝黑色的能量波动：“母体虽然被毁，但深渊那边肯定还会派更强大的部队过来。真正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陆沉接过能量恢复剂，喝了下去，疲惫感渐渐消退。他站起身，看向远处的能量波动，眼神坚定：“不管来多少敌人，我们都能挡住。只要联合指挥部在，只要大家齐心协力，就没有打不赢的仗！”
周围的人都点了点头，原本还有些松散的队伍，此刻变得异常团结。他们都明白，个人的荣辱得失已经不重要了，现在他们是并肩作战的战友，是守护星际的最后一道防线。
陆沉看着联合指挥部的成员，心里清楚，这只是一个开始。深渊的威胁越来越近，他们需要更快地整合力量，提升战斗力，才能应对接下来的挑战。他打开通讯器，对着所有幸存者喊道：“兄弟们！今天我们打赢了第一仗，但这只是开胃小菜！接下来，我们要团结一心，打造最强的防线，把深渊行者赶回老家！有没有信心？”
“有！”震耳欲聋的回应声传遍战场，连远处的联盟军队都被感染了，跟着一起大喊。陆沉握紧雷刃，混沌雷能在掌心闪烁——他知道，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但他不再是一个人战斗，他的身后，是整个联合指挥部，是所有为了生存而战的幸存者。
就在这时，他的通讯器突然收到一条加密信息，发信人未知。信息只有一句话：“陆沉，你毁了我的母体，我会让你付出代价。三天后，深渊领主降临，整个星际，都会成为我的祭品。——暗鸦”
陆沉眼神一冷，把信息转发给联合指挥部的所有人。格雷戈里脸色凝重：“深渊领主？那可是传说中的存在，实力深不可测。”陆沉点点头：“不管他有多强，我们都要挡住。通知所有人，接下来三天，全力加固防线，提升战斗力。三天后，我们跟深渊领主，好好算算总账！”
夕阳下，临时防线正在紧锣密鼓地加固，机甲部队在布置重火力，异能者在训练配合战术，医疗兵在熟悉新的治疗方案。陆沉站在高处，看着这一切，心里充满了坚定——种族存亡的战争，已经打响，而他，将带领所有人，战斗到最后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