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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阳宫大殿的青铜灯被剑气劈得粉碎,灯油泼在金砖上,遇火腾起半人高的烈焰。张大人的剑直刺嬴政心口,剑刃上的“吕”字印记在火光里泛着冷光——这把剑是吕不韦当年赐下的“少府造”,和酸枣密室里“吕先生”的佩剑一模一样。嬴政身边的侍卫长扑得太急,肩甲被剑划开一道深口子,鲜血溅在龙椅的扶手上,红得刺眼。

“嬴政!你篡夺吕氏的天下,今日该还了!”张大人的吼声像破锣,另一只手摸向腰间——那里藏着个拳头大的轰天雷,引线已经被他用牙咬出了火星。陈墨看得清楚,那轰天雷的外壳刻着细密的纹路,比之前莒城见到的更小、更精致,显然是吕不韦旧部改良过的,威力却可能更强。

“先生小心!”项伯的声音从殿外传来,少年提着染血的剑,肩头的旧伤又崩开了血,刚从宫门外的混战里冲进来,一眼就瞥见张大人腰间的火光。陈墨几乎是凭着本能扑过去,左手攥住张大人握雷的手腕,右手剑顺着对方的剑脊滑下,剑尖抵住了他的咽喉——这是当年项燕教他的“卸刃术”,如今竟用来对付吕不韦的旧部。

张大人的手腕被攥得发疼,轰天雷的引线“滋滋”烧着,离灯油燃起的火焰只有半尺。嬴政的侍卫们围了上来,却不敢动——怕一失手引爆轰天雷,把整个大殿炸塌。“放开!”张大人疯狂扭动,指甲抠进陈墨的手背,“吕公早就布好了局!咸阳宫里全是我们的人!你们逃不掉的!”

陈墨的指尖触到轰天雷外壳的纹路,突然想起酸枣密室里的震天雷图纸——那些纹路是“引火槽”,一旦遇热就会加速燃烧。他猛地将张大人的手腕往金砖上按,轰天雷的引线蹭过冰冷的金砖,火星顿时弱了些。“说!咸阳宫里的内援是谁?”陈墨的声音沉得像殿外的寒风,“还有石渠阁的火,是不是你放的?”

张大人却只是冷笑,另一只手突然松开剑柄,朝着陈墨的脸抓来——他的指甲缝里藏着毒粉,是楚地特有的“见血封喉”。项伯看得快,一剑挑开他的手,剑刃划破了张大人的小臂,毒粉撒在金砖上,瞬间融成黑色的印记。“别跟他废话!”项伯的剑抵住张大人的胸口,“先生,先把轰天雷抢下来!”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李斯带着一队书府的小吏冲了进来——这些小吏手里没拿剑,却抱着一摞染血的竹简,是从张大人的书房里搜出来的。“陛下!陈墨!证据找到了!”李斯的官服沾着墨渍和血,显然是搜书府时遇到了抵抗,“这是张大人与吕不韦旧部的密信,还有伪造陈墨印章的印模!”

最上面的一卷竹简被血浸得发皱,上面的字迹是张大人的手笔,写着“石渠阁纵火后,嫁祸陈墨,借嬴政之手除之;田假已除,琅琊楚余部待令,伺机攻咸阳”。嬴政弯腰拿起竹简,手指攥得竹简发颤,抬头看向张大人时,眼神里的震惊已经变成了刺骨的寒意:“寡人待你不薄,你竟藏着这般狼子野心!”

张大人见密信被搜出,知道大势已去,突然猛地往陈墨的剑尖上撞——咽喉被划破的瞬间,他用尽最后力气将轰天雷往龙椅的方向扔去:“吕公……定能……复辟……”

“小心!”陈墨飞身扑过去,一脚将轰天雷踢向大殿角落的铜鼎。“轰隆”一声巨响,铜鼎被炸得翻倒,鼎里的沸水泼出来,浇灭了地上的火焰,金砖被炸出个浅坑,碎石溅得满殿都是。张大人的尸体倒在地上,眼睛还圆睁着,像是在盯着殿外的咸阳城。

嬴政扶着龙椅站起来,胸口还在起伏。他看向陈墨,眼神里带着愧疚:“陈墨,寡人错信奸人,险些……”

“陛下,当务之急是稳定局面。”陈墨打断他,擦了擦手背上的血,“宫门外的伪田假死士还在抵抗,石渠阁的火还没灭,还有张大人说的‘咸阳内援’,必须尽快查清。”

李斯立刻附和:“陈墨说得对。臣已经让人封锁了咸阳城的四门,禁止任何人进出;书府的小吏正在清点典籍,排查可疑人员;蒙毅将军的卫队已经往石渠阁去了,应该能控制住火势。”

项伯这时才喘过气,肩膀的血顺着胳膊流到剑柄上:“宫门外的死士已经差不多清理完了,只是他们手里也有改良过的轰天雷,炸伤了十几个弟兄。还有,那些死士的脸上都涂了‘易容膏’,洗去后发现……有几个是书府的吏员,还有两个是禁军的侍卫。”

“禁军里也有?”陈墨的眉头皱得更紧。张大人能在咸阳宫潜伏这么久,还能调动禁军侍卫,说明他的“内援”职位不低,甚至可能是接近嬴政的核心官员。

就在这时,一个侍卫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手里举着个烧焦的布包:“陛下!陈大人!石渠阁那边传来消息,鲁先生带着学士们抢救典籍,从废墟里挖出了这个!”

陈墨接过布包,布面已经被烧得发黑,里面是半卷竹简——是“书同文”的核心方案,他之前亲手抄录的副本,上面还留着鲁先生的批注(“秦篆虽简,需兼顾六国字形,方利百姓接受”)。竹简的边缘被烧焦了,字迹却还清晰。“鲁先生怎么样了?”陈墨急忙问。

“鲁先生被横梁砸伤了腿,已经被抬去太医署了。”侍卫回道,“学士们还在抢救,蒙毅将军说,石渠阁的东阁保住了,里面的稷下学宫藏书大多完好,但西阁全烧了,里面的‘车同轨’图纸和部分秦律副本,都成了灰烬。”

陈墨的心沉了沉。西阁里不仅有“车同轨”的图纸,还有他整理的六国户籍副本——那是“书同文”“车同轨”推行的关键依据,现在烧了,又得重新整理,至少要耽误半年时间。而且,张大人选择烧西阁,显然是早有预谋,知道那里藏着大秦的根基机密。

“陛下,臣请求去石渠阁看看。”陈墨道,“一来清点损失,二来看看能不能从废墟里找到更多线索——张大人放火烧阁,说不定还留下了其他痕迹。”

嬴政点了点头:“准了。李斯,你陪陈墨一起去,务必查清此事。寡人留在宫里,彻查禁军和书府的人员,找出张大人的‘内援’。”

陈墨和李斯刚走出大殿,就看到宫道上挤满了禁军侍卫,正挨个儿排查过往的官员和吏员。蒙恬的弟弟蒙毅骑着马,从石渠阁方向赶来,甲胄上沾着烟灰:“陈大人!李斯大人!石渠阁的火灭得差不多了,但废墟里发现了个奇怪的东西,你们快去看看!”

两人跟着蒙毅往石渠阁走,沿途的宫墙被熏得发黑,地上散落着烧焦的竹简碎片,有的还能看清上面的字(“齐之大篆,笔画繁复……”“赵之车轨,宽六尺……”),让人心疼。快到石渠阁时,就闻到一股浓重的焦糊味,混合着松烟墨的气息——那是稷下学宫藏书特有的味道。

石渠阁的东阁还立着,门窗被熏黑,里面传来学士们的咳嗽声;西阁则成了一片废墟,横梁塌在地上,冒着青烟,几个侍卫正用铁钩拨开瓦砾,小心翼翼地清理。“你们看这里!”一个侍卫指着废墟中央的位置,那里有个黑色的铁盒,一半埋在瓦砾里,上面刻着吕不韦的标记(“吕”字绕着饕餮纹)。

陈墨走过去,用剑拨开瓦砾,将铁盒挖了出来。铁盒是青铜制的,上面没有锁,却焊死了,显然是怕被人轻易打开。“这盒子……和酸枣密室里的‘震天雷’铁盒很像。”李斯凑过来,指尖触到铁盒上的饕餮纹,“但更重,里面不知道装着什么。”

蒙毅让人拿来铁锤,刚要砸开,陈墨突然拦住:“等等!别用铁锤!张大人的轰天雷是改良过的,这盒子里要是装着类似的东西,一砸就炸了。”他仔细观察铁盒的缝隙,发现侧面有个细小的凹槽——和他之前在莒城地道里看到的“吕”字令牌形状吻合。

陈墨从袖中掏出那枚吕字令牌(181章从钟离烈信使身上搜出的),插进凹槽里,轻轻一拧。“咔哒”一声,铁盒开了。里面没有轰天雷,只有一卷用防水油布包裹的竹简,和一块巴掌大的玉牌——玉牌上刻着“吕氏宗令”四个字,边缘还沾着干涸的血迹。

“吕氏宗令?”李斯的脸色变了,“这是吕不韦当年统领吕氏宗族的令牌!张大人怎么会有这个?”

陈墨展开油布包裹的竹简,上面的字迹是吕不韦的亲笔(他早年在邯郸见过吕不韦的手札,认得那独特的“蚕头燕尾”笔法),写着:“吾虽去位,吕氏根基未动。咸阳之内,有‘三柱’(暗指三位潜伏的内援);六国之外,有‘余烬’(暗指楚、燕、齐的残余势力)。待时机成熟,以‘震天雷’毁咸阳,扶吕氏后嗣登基,复我吕氏天下。”

竹简的末尾,还画着一张简易的地图,标注着三个地点:“宫城禁军署”“书府西院”“咸阳城西市”——显然是三位“内援”的藏身之地。陈墨的手指落在“宫城禁军署”上,心里一紧:禁军署是负责皇宫安保的核心部门,要是里面有吕不韦的内援,嬴政的安危就时刻受着威胁。

“必须立刻把这张地图交给陛下!”李斯急道,“禁军署的内援要是得知张大人败露,说不定会狗急跳墙,对陛下不利!”

蒙毅立刻派了个亲信侍卫,快马加鞭往大殿送地图。陈墨则蹲在铁盒旁,继续翻找——他总觉得,吕不韦留下的铁盒里,不会只有竹简和玉牌。果然,在铁盒的底层,发现了一张折叠的羊皮纸,上面画着密密麻麻的线条,还有一些奇怪的符号(“火引”“药石”“引线长三尺”)。

“这是……震天雷的改进图纸!”陈墨的脸色骤变。图纸上的震天雷,比之前酸枣密室里的更大,引线更短,还标注着“可藏于砖石之内,遇震动即爆”——也就是说,这种震天雷可以伪装成宫墙的砖石,只要有人碰到,就会爆炸。要是咸阳宫里藏着这种东西,后果不堪设想。

李斯凑过来看了一眼,倒吸一口凉气:“吕不韦竟然留下了这么危险的东西!张大人肯定已经按照图纸造了不少,藏在咸阳宫里了!”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个禁军侍卫骑着马,从宫门外疾驰而来,嘴里大喊着:“急报!咸阳城西市发现叛乱者!打着‘吕氏复辟’的旗号,正在冲击市门,还扔了轰天雷!”

陈墨和李斯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担忧——西市是地图上标注的三个地点之一,显然是第三位内援发动了叛乱。而且,他们选择在这个时候动手,显然是收到了张大人败露的消息,想趁乱制造混乱,掩护另外两位内援(禁军署、书府西院)逃跑。

“蒙毅将军,你立刻带一队骑兵去西市,镇压叛乱,别让他们扩散!”陈墨下令道,“记住,别硬拼,他们手里有轰天雷,先疏散百姓,再慢慢围堵。”

蒙毅领命,翻身上马,带着骑兵往城西市方向疾驰而去。陈墨则拿着地图和羊皮纸,对李斯道:“我们去书府西院——张大人的亲信大多在书府,第三位内援(书府西院)肯定还在那里,要是被他跑了,以后再想找就难了。”

两人往书府走,沿途的吏员和侍卫都神色慌张,显然已经听说了西市叛乱的消息。快到书府西院时,就看到里面传来一阵喧哗,接着是剑击的声音。“里面有人!”陈墨拔出剑,一脚踹开西院的门。

院子里,几个书府吏员正围着一个穿黑色官服的人——那人是书府的副令赵大人,手里握着剑,地上躺着两个被杀死的禁军侍卫。赵大人看到陈墨和李斯,脸色骤变:“张大人败了?不可能!吕公的局……”

“别废话了!”陈墨一剑刺过去,“你是吕不韦的‘三柱’之一,藏在书府这么久,今日该露原形了!”

赵大人急忙格挡,剑刃碰撞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他的剑法和张大人很像,都是吕不韦旧部的“吕氏剑”(招式狠辣,专攻要害),显然是受过专门训练。李斯站在一旁,指挥赶来的禁军侍卫围住院子,不让赵大人逃跑。

几个回合下来,赵大人渐渐体力不支,被陈墨一剑挑飞手里的剑。“你以为杀了我就完了?”赵大人倒在地上,疯狂大笑,“‘三柱’只是开始!咸阳城里,还有更多我们的人!而且,琅琊的楚余部已经出发了,用不了多久,就会兵临城下!你们大秦……迟早要完!”

陈墨蹲下身,按住赵大人的肩膀:“琅琊楚余部的首领是谁?他们什么时候到咸阳?”

赵大人却突然往嘴里塞了个东西,嘴角流出黑血——是藏在牙缝里的毒药。“吕公……万岁……”他说完,头一歪,没了气息。

李斯叹了口气:“又死了一个,线索又断了。”

陈墨站起身,看向院子里的阴影——那里有个被锁住的房间,门上贴着张大人的封条(“书府重地,非令莫入”)。“打开那个房间。”陈墨道。禁军侍卫用斧头劈开房门,里面的景象让众人倒吸一口凉气:房间里堆满了黑色的铁盒(和石渠阁发现的一样),还有不少轰天雷的半成品,墙上挂着一张咸阳宫的详细地图,上面用红笔圈着嬴政的寝宫、大殿、粮仓的位置——显然是吕不韦旧部的“袭宫计划”。

“还好发现得早。”李斯擦了擦额头的汗,“要是让他们按照计划行动,咸阳宫就危险了。”

陈墨走到地图前,手指落在嬴政寝宫旁的一个小房间上——那里标注着“秘道入口”。“这个秘道……通向哪里?”他问身边的书府吏员。

吏员脸色发白:“回……回大人,这个秘道是当年吕不韦建书府时偷偷挖的,通向咸阳城外的一座破庙——我们也是前几日清理张大人书房时,才偶然发现的。”

陈墨心里一沉。要是“三柱”里的最后一位(禁军署的内援)知道这个秘道,现在可能已经从这里逃跑了。他立刻对李斯道:“你让人看守这里,清点铁盒和轰天雷,我去禁军署看看——最后一位内援肯定在禁军署,要是让他跑了,后果不堪设想。”

刚跑出书府,就看到一个禁军侍卫骑着快马,从宫城方向赶来,脸色惨白:“陈大人!不好了!禁军署的统领李将军……被人杀了!他的书房里发现了吕字令牌,还有一封密信——说最后一位‘柱’,是禁军副统领王大人!王大人现在带着一队禁军,往嬴政陛下的寝宫去了!”

“什么?”陈墨的心脏骤然缩紧。禁军副统领王大人,是嬴政最信任的武将之一,当年荆轲刺秦时,还救过嬴政的命,没想到他竟是吕不韦的内援!

陈墨立刻翻身上马,朝着嬴政的寝宫疾驰而去。宫道上的侍卫看到他,纷纷让开道路。快到寝宫时,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厮杀声,还有嬴政的怒喝:“王贲!你竟敢背叛寡人!”

陈墨冲进寝宫,只见王副统领带着十几个禁军侍卫,围着嬴政的龙榻,手里的剑指着嬴政。嬴政身边只有几个侍卫,已经倒了两个,情况危急。“王贲!住手!”陈墨大喊着,一剑刺向王副统领的后背。

王副统领急忙转身格挡,脸上露出疯狂的笑容:“陈墨!你来晚了!吕公的计划已经成了一半!琅琊的楚余部马上就到,咸阳城很快就会被攻破!嬴政,你今日必死无疑!”

陈墨不和他废话,剑招加快,专攻他的破绽。项伯这时也赶来了,手里拿着长枪,从侧面刺向王副统领的腰侧。王副统领腹背受敌,渐渐支撑不住,被陈墨一剑刺穿了胸膛。

“吕公……我……尽力了……”王副统领倒在地上,眼睛还盯着嬴政,充满了不甘。

嬴政扶着龙榻站起来,脸色苍白,却依旧威严:“陈墨,多亏了你。现在……‘三柱’都除了吗?”

陈墨点了点头:“张大人、赵大人、王副统领,都死了。但他们说,琅琊的楚余部已经出发了,用不了多久就会到咸阳。而且,石渠阁里发现了吕不韦留下的震天雷改进图纸,书府西院还藏着不少半成品,需要尽快处理。”

就在这时,蒙毅从城西市赶回来,脸上带着急色:“陈大人!陛下!西市的叛乱平定了,但叛乱者的首领临死前说,他们在咸阳城的粮仓里放了轰天雷,引线是‘延时引’,还有一个时辰就会爆炸!”

“粮仓?”嬴政的脸色骤变。咸阳城的粮仓藏着大秦的军粮和百姓的口粮,要是被炸了,不仅禁军会断粮,咸阳的百姓也会陷入恐慌,到时候再加上琅琊的楚余部,大秦就真的危险了。

陈墨看了眼天色——太阳已经西斜,离天黑还有一个时辰。他握紧手里的剑,对嬴政道:“陛下,臣去粮仓拆轰天雷!蒙毅将军,你带禁军疏散粮仓附近的百姓!李斯大人,你留在宫里,继续清点书府的危险物品!”

“小心!”嬴政道,“粮仓里的轰天雷肯定不少,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陈墨点了点头,翻身上马,朝着咸阳城的粮仓疾驰而去。沿途的百姓已经开始疏散,有的抱着粮食,有的扶着老人,脸上满是恐慌。快到粮仓时,就看到粮仓的大门敞开着,里面黑沉沉的,隐约能听到“滋滋”的声音——是延时引线燃烧的声音。

陈墨深吸一口气,拔出剑,走进粮仓。里面堆满了粮囤,每个粮囤的角落都放着一个轰天雷,引线正慢慢燃烧着,火星在昏暗的粮仓里,像一颗颗危险的红点。他刚要伸手去掐灭第一个轰天雷的引线,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陈大人,别来无恙啊。”

陈墨猛地转身,只见一个穿黑色长袍的人站在粮仓门口,脸上戴着青铜面具——是“吕先生”!他不是在酸枣被项伯制服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你没死?”陈墨的心里一沉。

“吕先生”摘下面具,露出一张陌生的脸——不是之前的“吕先生”副手,而是一个从未见过的中年男人,嘴角带着冷笑:“酸枣那个,只是我的替身罢了。真正的‘吕先生’,一直都在咸阳。陈墨,你以为除了‘三柱’,吕公就没有其他后手了吗?今日,这粮仓一炸,咸阳城就会乱,琅琊的楚余部一到,大秦就会亡……而你,会和这粮仓一起,化为灰烬。”

男人说完,从怀里掏出个火折子,朝着粮囤扔去——火折子落在粮囤上,瞬间燃起明火,朝着轰天雷的方向蔓延。陈墨想冲过去阻止,却看到男人已经堵住了粮仓的大门,手里举着个更大的轰天雷:“陈墨,你逃不掉了!这粮仓,就是你的坟墓!”

粮仓里的明火越来越大,延时引线的“滋滋”声越来越响,粮囤开始燃烧,浓烟呛得陈墨睁不开眼。他看着堵住大门的“吕先生”,又看了看四处燃烧的轰天雷,心里清楚,自己陷入了一个死局——要么被大火烧死,要么被轰天雷炸成碎片。

而此时,远处的琅琊方向,传来一阵震天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像一场即将来临的浩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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