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珩什么时候有太子妃了?
先前,皇后给他物色了许多太子妃的人选,但是宇文珩都没有同意,到如今宇文珩太子妃、侧妃都没有,连侍妾和通房都没有。
皇后心中着急,但一向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个有主见的,便也就此作罢。
……
姜书愿起来的时候已经快到晌午了,吃过饭后,便去花园里采花,采完了花又开始看书,到了傍晚,宇文珩才回来。
宇文珩一回来,就瞧见姜书愿正抱着手臂站在暮色里,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周身都写着“生人勿近”。
宇文珩只是顿了顿,便走上前去,从身后轻轻环住她。
“用过晚膳了吗?孤还没有用晚膳,要不要和孤一起用晚膳?”
宇文珩感觉到她被自己抱住的时候明显地僵了一下,她的手肘往后顶了顶,想挣脱这个怀抱。
宇文珩却是收紧了手臂,将下巴抵在她发顶,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不让她离开自己的怀抱。
“怎么了?生气了?”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些许讨好。
姜书愿别开脸,用后脑勺对着他,一言不发,肩膀却微微紧绷着。
“不要不理孤,好不好?”
宇文珩无声地叹了口气,将她转了过来。
姜书愿垂着眼,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紧紧抿着的唇线透露出十足的委屈。
宇文珩的心尖一软,抬手想抚平她眉间的褶皱,却被她偏头躲开。
“是谁惹你不高兴了?告诉孤,孤罚他二十板子。”
对于姜书愿的躲避,他也不恼,只是用指腹极轻、极缓地蹭了蹭她的脸颊,那动作里饱含着说不尽的珍视。
见她没有更激烈的抗拒,他才俯下身低头吻上了她的额头,然后唇瓣缓缓下移,点在她的鼻尖,落在她紧抿的唇上。
姜书愿搁在他胸前、原本抵拒的手,不自觉地松了些力道。
“孤可真是无可救药了,连你生气,孤都觉得可爱。”
宇文珩用拇指轻柔地摩挲着她的下唇,像在耐心安抚一只炸毛的猫。
宇文珩见她依旧不说话,极有耐心地咬着、亲着、吮吸着她的唇瓣,一遍又一遍,以唇轻抚,微微厮磨。
终于,他感觉到那紧抿的唇线缓和了一丝,缠绵的吸吮,温柔地撬开她最后的防备。
一丝咸涩的味道在唇间漫开,是她不知何时悄悄滑落的眼泪。
宇文珩心头一紧,吻得更加轻柔,将她的哽咽与所有未尽的言语,全都缄封于这个极尽温柔的吻里。
良久,他才缓缓退开,额头却仍抵着她的。
姜书愿终于抬起眼,眼圈红红地瞪他,那眼神里却已没了怒气。
宇文珩低笑,用鼻尖蹭了蹭她湿漉漉的脸颊。
“现在……能理理我了吗?”
“跟我说说,为什么忽然间就生气了,难道是……孤……昨天晚上你不满意?”
宇文珩有些困惑,昨天晚上明明两个人都很尽兴,若不是怕她第一次,身子承受不住,他还能继续折腾,还有好些花样儿没使呢。
之前以为他是男子,他还特意去学了很多,如今将嬷嬷教的和他自己学的糅合在一起,别有一番感觉。
姜书愿抬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哪里是因为那个……你怎么满脑子都是那些事情……”
“你是不是有太子妃了?”
“你不是去见太子妃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宇文珩了然:“原来你是为了这件事情。”
“谁告诉你我去见太子妃了?拉出去杖责二十!”
宇文珩朝着外面喊道:“宋书,是不是你乱传话?!”
“宋书,杖责二十,去外头领罚!”
姜书愿拦住他:“你别罚他,你做的事情,罚他做什么?”
宇文珩作罢:“好好好,不罚他,孤没有去见太子妃,孤心中的太子妃人选,难道你还不知道是谁吗?”
宇文珩耐心地解释着:“母后的侄女儿和外甥女儿都来了,让我去见一见,母后是想要从里面选一个立为太子妃。”
“但是……孤的太子妃只能是你。”
皇后的意思是让他这两个妹妹都娶了,一个做太子妃,一个做侧妃,这样,他以后就能得到这两个家族的助力。
但是他没有答应,他花了很长时间才说服皇后,同时用了极大的、牢固的利益说服两个妹妹的母亲,让她们代为转达给家中的家主。
即便是他没有娶他们的女儿,也与他们是同一阵营,未来,只要他们为国效力,为他这个君主效力,他就会保这两个家族的荣华富贵。
宇文珩握紧了姜书愿的双手:“阿愿,你等一等我,我一定光明正大地让你做我的太子妃。”
姜书愿冷哼了一声:“谁要当你的太子妃了?我可没说要嫁给你……”
宇文珩忽而掐住她的腰,用力往自己的怀里一按,唇重重地亲了上去。
宇文珩急了:“你不想要嫁给我,还想要嫁给谁?”
“你是不是还想着你那个姓苏的表哥,你刚来到孤身边的时候,准许你家里人来探亲,就是你那个表哥来的最勤!”
“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你是女儿身?”
宇文珩一想到姜书愿先前和别的男子交好,就嫉妒的快要发疯。
姜书愿被他发狠的亲吻亲的嘴唇疼,往后躲了躲:“除了太子殿下之外,没有人知道我是女儿身,哦,还有我娘。”
宇文珩的眸光彻底沉了下去。
那双总是盛着三分戏谑或从容风流的眼睛,此刻像是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所有的光都被吸了进去,只留下沉郁的、翻涌的暗色。
“总之,除了孤之外,你别想要嫁给旁人。”
……
晚膳还没有吃上,宇文珩先将她拉到床上折腾了一回。
他去外面吩咐人准备梨汤的时候,系统的声音响起:“攻略目标对宿主的好感度达到了百分之四十!”
姜书愿抬了抬手指:偶尔撒撒娇、发发脾气有助于感情升温。
这一晚上,宇文珩都没有睡。
自从上次尝到了这个中滋味之后,愈发的不可收拾。
“别躲。”
“一会说轻,一会儿说重,你可真……难哄。”
“哭什么?孤都没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