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苏墨的精准部署与迅猛打击下,如今仅剩四五十人苟延残喘。
见状,苏墨立即下令:“同志们,最后冲锋!”
此时空气中弥漫着呛人的硝烟与燃烧气味,视野受阻严重。
正是利用这一短暂盲区发起总攻的最佳时刻。
一声令下,全体战士跳出掩体,如潮水般向山道猛扑而去。
方才一轮密集手榴弹轰炸,已极大削弱了藏身各处的敌军战斗力。
爆炸后的烟尘进一步遮蔽了敌人视线,此刻冲锋正可打其措手不及。
一举歼灭残敌,就在当下。
残存的曰军在经历了枪林弹雨、手榴弹的猛烈轰炸后,若仍能苟延残喘,说明他们藏身的掩体极为坚固。
再打下去只会陷入僵持,徒增伤亡。
干脆利落的办法只有一个——全线压上,速战速决,彻底清除残敌。
“上!”
“杀!一个不留!”
战士们吼声如雷,沿着山道发起冲锋。
冲锋时依旧严守三三制战术队形,既保证了推进速度,又最大限度地规避了伤亡。
苏墨一马当先,换上黄金版沙漠之鹰,近距离精准点射,枪枪毙命。
砰!砰!
每一发子弹都带走一个敌人。
其余战士也毫不退缩,贴身近战,能用枪解决绝不犹豫,枪械无效便拔刺刀硬拼。
一轮猛冲下来,残敌成片倒下,毫无还手之力。
咔!砰!
枪栓撞击与枪响交错,鬼子接连栽倒。
幽灵小组并未参与冲锋,而是占据高处,冷静搜寻目标,伺机狙杀。
徐家三姐弟则紧随主力冲了上去。
他们自幼习武,近身搏杀正是所长。
徐一航弯弓搭箭,鸣镝破空而起——
嘶!嘶!嘶!
尖锐哨音划过战场,一名曰军应声倒地。
徐锦川用的是穿甲箭,力道惊人。
嗖!嗖!嗖!
箭矢连发,数名敌人当场毙命。
徐二航功夫了得,却始终下不了杀手,可凭借敏捷身手,频频将敌人击倒在地。
每有人被放倒,身后战士立刻补上一刀,干净利落地结束战斗。
三人仅凭弓箭冷兵器出战,却打出惊人战果,看得李云龙、楚云飞等人目瞪口呆。
楚云飞由衷赞叹:“苏兄麾下的独立营真是藏龙卧虎,这三位身手不凡,箭术通神,令人佩服!”
李云龙咧嘴大笑:“哈哈哈,苏墨这小子手下能人还真不少!”
战斗接近尾声,残敌已无反抗之力。
硝烟渐散,战场上只剩服部直臣、吉川贞左等五六名曰军军官,外加几名零散士兵。
砰!啪!
外围士兵接连被击毙。
服部直臣等人被团团围住,插翅难逃。
“停火!别打了!”
苏墨对服部直臣这名老将颇感兴趣,特意下令收手。
战士们迅速合围,将几名曰军高官死死困在中央。
这时,李云龙、赵刚、楚云飞等人也赶到现场,看清被围之人的军衔后,全都愣住了。
少将一名,大佐一名,还有五六名中佐、少佐……
李云龙激动得直拍大腿:“我的个天!全是大鱼啊!这么多高级军官,苏墨这回可真发了!”
赵刚瞠目结舌:“老天爷……这哪是打了个伏击,这是端了华北方面军的指挥班子啊!”
楚云飞点头感慨:“没想到竟被苏墨撞上这么一队观摩团,此战过后,他的独立营在晋西北谁人不知?”
三人震撼不已。
抗战时期,能斩杀一名曰军军官已是不易,如今竟一举围歼如此多高阶将领,堪称奇迹。
苏墨这一仗,不只是胜利,更是立下了震动摇的功勋。
李云龙望着苏墨在那群鬼子军官中间转来转去却不动手,边往那边走边嚷道:“苏墨你跟这群小鬼子啰嗦个啥?干脆一梭子全放倒,省事儿!”
赵刚皱着眉嘀咕:“他该不会是想抓活的吧?”
楚云飞在一旁冷笑一声:“贵军不是一向讲究宽待俘虏吗?要是真能把这么多曰军将官生擒,那可真是了不得。”
三人说着,已经走近了苏墨所在的位置。
眼看捌陆军全副武装地围拢过来,服部直臣用生硬的中文喊道:“你们既然是军人,就该有军人的尊严!我和你单挑,堂堂正正决一生死!要我们投降?绝无可能!敢不敢应战?”
换作别的小鬼子叫嚣挑战,苏墨理都不会理。
就像之前那个山崎治平,嘴上喊得凶,结果被他一枪就撂倒了。
但眼前这个服部直臣是个少将,年纪虽大却气势沉稳,看起来确实有点真功夫。
苏墨心头一动,倒想试试他的斤两。
他盯着服部直臣,嘴角微扬:“行啊,你想玩单打独斗?那我今天就陪你玩玩,看看你到底有几分成色!”
话音未落,他大步上前,伸手抽出腰间的军刀。
兵刃长短,本就讲究“一寸长,一寸强”。
服部直臣握着一把太刀,弧度明显,刀身足有一米二,属于典型的曰本制式长刀。
而苏墨手中的军刀不过三十公分出头,差距悬殊。
可苏墨半点不怵。
一则他压根没把这老鬼子当回事;二则身上穿着防弹衣,就算一时落了下风,也伤不了性命。
李云龙、赵刚和楚云飞此时已站定围观,目光紧紧锁住场中两人。
服部直臣双手紧握太刀,立于身前,猛然暴喝一声,挥刀直扑苏墨而来!
横斩、竖劈,攻势凌厉,动作干脆利落,显然练过多年。
的确有些底子。
但在苏墨眼里,不过是花拳绣腿。
几个闪身,轻松避过对方猛烈进攻。
“铛——”
“砰!”
钢刃相撞,火花迸溅,清脆的金属撞击声接连响起。
十几个回合过去,服部直臣始终无法逼近苏墨半步。
终于,他瞅准空隙,一刀横向猛砍,直取苏墨脖颈!
苏墨抬刀一挡,铿然一声架住来势。
紧接着身形一晃,顺势贴近,手中短刀如毒蛇吐信,划过服部直臣咽喉!
“嗤——”
鲜血喷涌而出!
服部直臣踉跄后退两步,喉间汩汩冒血,眼神迅速黯淡,扑通倒地,抽搐几下便不动了。
“太弱了……真是令人失望。”
苏墨收刀入鞘,语气里满是不屑。
本以为这位曰军少将能撑久些,没想到连三五个照面都扛不住。
其实并非服部不堪,而是苏墨太过强悍。
眼见主将瞬间毙命,吉川贞左等残余的曰军团长大惊失色,脸色刷地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