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刚笼罩咸阳城,城西青龙陶坊的烟囱就冒出诡异的灰烟,混杂着若有似无的陶土腥气。林小警带着众人蹲在坊外的老槐树上,程铁牛嘴里叼着最后半块肉夹馍,含糊不清地问:“展兄弟,等会儿冲进去我先劈哪个?那刘掌柜要是让工匠加班,我非得用秦律怼他不可。”
展昭按住他蠢蠢欲动的胳膊,指了指坊墙顶端的陶土哨塔:“先让雪团探路,哨塔上有傀儡守卫。”话音刚落,雪团怀里的橘猫就“喵”了一声,七八只戴着迷你拓印爪套的猫卫从树洞里窜出,顺着墙根溜到哨塔下——它们的爪子沾着007特制的“消音粉”,踩在陶瓦上连半点声响都没有。
不过片刻,哨塔上就传来“咚”的轻响,橘猫甩着尾巴示意安全。众人借着夜色翻墙而入,刚落地就闻到浓郁的药味,作坊后院的窑火正旺,映出满地堆放的秦俑残片,其中几尊半成型的傀儡胸口泛着黑气,显然正在被怨念污染。
“这是在批量制造怨念傀儡!”公孙策蹲在残片旁,用放大镜(实则是偷用007的微型探测镜)仔细查看,“陶土里掺了混沌能量结晶,和安禄山金印的成分一模一样。”007凑过来,用腕表扫描后嗤笑:“这种原始的污染方式,还不如我当年设计的‘能量注入仪’效率高。”公孙策立刻瞪他:“秦代陶土工艺讲究‘天人合一’,你那破仪器只会破坏陶土灵性!”
两人正争论着,作坊内突然传来“哐当”一声,紧接着是个熟悉的“古今混搭”嗓音:“谁在‘摸鱼’?坊主说了,今晚必须‘内卷’出十尊傀儡,完不成‘KpI’都别想休息!”林小警认出这是之前在城门遇到的方士傀儡,立刻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众人躲到窑炉后面,只见那傀儡正指挥着几个被怨念操控的学徒揉陶土,桌上还放着个写着“复苏药剂配方”的木盒。
“机会来了。”林小警对程铁牛使了个眼色,程铁牛立刻抱起块半成型的傀儡陶坯,故意往地上一摔。“谁!”方士傀儡猛地回头,看到程铁牛后怒喝,“又是你们这群‘可疑人员’!上次在城门没‘社死’你们,这次定要让你们尝尝‘陶土毒雾’的厉害!”说着一拍墙上的机关,窑炉旁的陶罐瞬间破裂,淡绿色的毒雾弥漫开来。
“早有准备!”公孙策摇着羽扇,从袖中掏出《秦代工匠手记》翻到某一页,对着窑火高喊:“秦代烧陶有‘窑火驱邪’之法,以松脂为引,燃柏叶为薪!”他将早就准备好的松脂和柏叶扔进窑炉,火焰“腾”地窜起,橘红色的火光所过之处,毒雾竟被烧得干干净净——原来这毒雾怕高温明火,手记上早有记载。
方士傀儡见状大惊,挥手召唤出几尊小型傀儡围攻:“给我上!把他们‘拆台’的都变成陶土!”007立刻按下腕表按钮,一道微弱的电磁脉冲发出,小型傀儡瞬间僵住,关节处的黑气消散不少。“雕虫小技!”他得意地挑眉,“我的信号干扰器,专门克制这种低阶怨念操控。”
展昭趁机跃出,长剑划过傀儡关节,剑气刻下镇邪符文,小型傀儡纷纷倒地化作碎陶。方士傀儡见势不妙,抓起桌上的木盒就想从密道逃跑,范若若及时举起玉牌,念出秦代工匠铭文:“陶土为骨,正气为魂,邪祟退散!”玉牌红光暴涨,作坊里的几尊陶俑突然泛起金光,竟是第二章秦俑馆唤醒的工匠残影——他们被玉牌吸引而来,此刻正举着陶轮碎片砸向方士傀儡。
“一群‘老古董’也敢拦我!”方士傀儡挥剑抵挡,却被残影们围得水泄不通。林小警趁机冲过去抓起木盒,打开一看,里面的配方写着“硝石三两、硫磺五钱、盐巴一斤”,顿时笑出了声:“这是假配方,盐巴哪能当催化料?公孙先生,你看这是不是把‘糯米胶’写成‘盐巴’了?”
公孙策凑过来看了眼,气得吹胡子瞪眼:“简直是对秦代工艺的亵渎!真正的复苏药剂需要‘龙骨粉’做引,这配方连皮毛都没摸到!”方士傀儡趁众人不备,撞开密道石门逃了出去,展昭追至门口时,密道已被陶土封死,只留下个刻着“方士墓”的陶制令牌。
“方士墓?”林小警捡起令牌,导航仪立刻弹出提示:【检测到秦代方士墓线索,与工匠张三铭文关联,墓中可能藏有真配方!】这时,一尊工匠残影走过来,对着公孙策作揖:“先生可知城郊的‘方士坡’?那是当年炼制‘仙药’的地方,张三兄的真配方,就藏在墓中星象机关下——那假配方是刘掌柜故意放的,就怕有人偷学真手艺。”
程铁牛突然“哎呀”一声,众人回头一看,只见他正拿着范若若的“秦俑复苏剂”往碎陶上倒,嘴里还念叨:“这黏合剂不错,正好把刚才摔碎的陶坯粘起来。”话音刚落,那堆碎陶突然动了动,竟拼成一尊迷你秦俑,绕着程铁牛转了两圈,对着他怀里的肉夹馍“咔嗒”张嘴。
“你这憨货!”公孙策气得要去抢复苏剂,程铁牛抱着迷你秦俑躲到展昭身后:“它喜欢我!我要带它当徒弟,教它耍斧头!”迷你秦俑似是听懂了,对着程铁牛举了举小陶斧——原来这复苏剂被程铁牛的龙脉气污染,唤醒的是良性陶俑,还自带“吃货”属性。
007用激光剑切开密道的陶土封门,探头看了眼后回头道:“密道通向城郊,正好去方士墓。”林小警收起假配方和令牌,看着满地的陶土残片,对工匠残影道:“多谢诸位相助,这些污染陶土我们会处理干净,不会再让刘掌柜糟蹋你们的手艺。”残影们纷纷作揖,化作金光融入陶土中。
离开陶土坊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程铁牛扛着迷你秦俑,嘴里哼着岳家军的军歌,迷你秦俑也跟着“咔嗒”点头。林小警的导航仪突然弹出系统提示:【完成青龙陶坊初探!奖励公孙策“陶土固化符”,007“地宫时空稳定器”!主线进度更新:探查方士墓,获取真·秦俑复苏药剂配方!】
公孙策摸着迷你秦俑的陶土质感,突然对007道:“这陶土密度比现代3d打印的高三倍,你那仪器打印不出来吧?”007不服气地掏出投影仪,展示出打印的陶俑模型:“你看这精度!比秦俑还光滑!”两人一路争论着工艺,展昭默默帮程铁牛扶了扶快要掉下来的迷你秦俑,雪团的猫卫则扛着从陶坊偷拿的陶土小猫玩具,一行人朝着城郊方士坡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