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厂长,资料已经全部打印完毕,您看是否可以向上级汇报一下,下一阶段的任务也该正式启动了。”
何雨柱的声音清晰而坚定。
电话那头的杨厂长回应道:
“好的,我知道了。
你在那里稍等片刻,我马上安排人去取资料。”
说完,杨厂长便挂断了电话。
何雨柱放下听筒,静静地站在原地,等待着杨厂长的指示。
不到五分钟,在外面保护这里的士兵就接到了命令,他们很快将封装好的箱子一个个抬了出去。
很快这些东西装上了卡车,等了五分钟装好后,他们也终于是上了卡车,护送这些资料离开了轧钢厂。
技术科从这个时候暂时解封了,但轧钢厂并没有通知技术科的人回到这里。
杨厂长也在等通知,虽然何雨柱给出了计划,但还必须通过上面的允许才可以开始这一行动。
何雨柱很快离开了技术科,他可以回去休息了,接下来就需要等通知了。
当何雨柱拖着疲惫的身体,缓缓地走回南锣鼓巷九十五号院时,他并没有意识到等待他的将是一个怎样令人震惊的消息。
一进院子,他就感觉到气氛有些异样,邻居们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让他很是不舒服。
何雨柱心中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还没等他开口询问,就听到一个邻居小声地对他说:
“柱子啊,你可算回来了,许大茂被关起来啦!”
“什么?”
何雨柱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问道:
“许大茂被关起来了?为什么啊?”
邻居叹了口气,压低声音说:
“听说他协助资本家逃跑,导致人民财产受到了重大损失呢!这可是个大罪名啊!”
何雨柱怎么也想不到许大茂会被牵连。
更让他震惊的是,这个命令竟然是轧钢厂的李怀德下的!
“李怀德?他怎么会突然对许大茂下手呢?”
何雨柱喃喃自语道。
不过仔细想想,这似乎也有点合理。
按剧情发展来看,杨厂长也该倒霉了,大领导也该离开去南方了。
李怀德这个时候出来搞事,也许正是为了争夺权力。
只是,何雨柱不清楚自己的出现是否会改变这一情况。
他不知道杨厂长是否还会被赶下台,大领导是否还会离开。
这一切都变得扑朔迷离,让人难以预测。
“咳咳,别听他们胡说,估计关几天就出来了,又不是判刑了。”
闫埠贵满脸笑容,语气轻松地说道。
何雨柱听了这话,他心里暗自琢磨着,这事儿恐怕没那么简单。
不过,闫埠贵既然这么说,也许真的不会有太大问题。
就在这时,何雨柱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他觉得,这很可能是李怀德的阴谋。
李怀德一直对娄家的财富虎视眈眈,这次许大茂被关押,说不定就是他想借机得到娄家的钱财。
何雨柱觉得,李怀德可能是认为许大茂和娄晓娥离婚也许只是一个幌子,是他们故意演的一出戏。
目的就是为了逼迫许大茂交出娄家带不走的钱财。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关押许大茂应该不会太久,毕竟他们的主要目的是钱。
想到这里,何雨柱心里就有数了,不过李怀德的安排是多此一举,因为离婚是真的,钱财没有了也是真的,打死许大茂他也拿不出一毛钱来。
“行了,既然没事儿我就回去了。”他对闫埠贵说道。
今儿是星期日,大家都休息,何雨柱自然也想早点回家休息。
他已经忙碌了两天,实在是想躺一躺了。
然而,正当他转身要走的时候,闫埠贵却又开口叫住了他:
“柱子,还有一个事儿,有人来找过你。”
何雨柱本来已经走到门口了,听到闫埠贵的话,他又停下了脚步,好奇地问道:
“谁啊?”
“嘿嘿,你回去问你那位苏护士吧,她知道。”
闫埠贵脸上挂着一抹狡黠的笑容,似乎对这件事情心知肚明,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
其他人也跟着笑了起来,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了何雨柱身上,仿佛他们都对这件事情了如指掌。
何雨柱见状,心中的好奇心愈发强烈,他决定不再拖延,径直走向主屋。
走到门口时,他略微迟疑了一下,毕竟里面住着一个女人,他不能像往常那样毫无顾忌地直接推门而入。
于是,他轻轻地敲了敲门,发出清脆的声响。
苏晚棠其实早就听到了何雨柱的声音,她迅速站起身来,快步走到门前,打开了房门。
何雨柱见状,这才小心翼翼地踏进房间,脸上还带着些许好奇和疑惑。
“我听人说,有人找我了,谁啊?”
一进屋,何雨柱便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他的眼睛紧盯着苏晚棠,期待着她能给出一个答案。
苏晚棠轻轻将门关上,然后转身走到床边坐下,示意何雨柱也过来坐下。
待何雨柱坐定后,她才缓缓开口,将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何雨柱越听脸色越难看,当他听完整个事情的经过后,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哼,简直是欺负人,哪里有这种人!”
他愤愤不平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
“你也别生气,这事儿也不是她能决定的。”
“还有啊,男人要大度,你这样人家会瞧不起你的。”
苏晚棠说着紧紧盯着何雨的眼睛。
“什么瞧得起瞧不起的?”
何雨柱一脸的无奈和恼怒,他的声音中透露出深深的不满,
“如今他们都已经结婚了,居然还跑来恶心我,真是把我气炸了!”
原来,刚刚孙芷璇来过这里。她的到来让何雨柱感到十分意外,而更让他气愤的是,孙芷璇的行为简直就是在故意气他。
孙芷璇来的目的很明确,她还了何雨柱一箱茅子,并且还放下了一个新的皮带和一套金首饰。
这些东西看似普通,但实际上都是从百货大楼购买的。
唯一特别的是那箱茅子,它并不是普通的酒,而是特供货。
何雨柱心里很清楚,孙芷璇这样做无非就是想借此来弥补当初他送的礼物。
然而,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种侮辱。
他根本不缺这些东西,尤其是那箱酒,他可是特意用空间灵泉水兑过的,其价值远非普通茅子可比。
“这不是明摆着恶心我吗?”
何雨柱越想越气,他觉得孙芷璇的做法实在太过分了。
但事已至此,他也不想再顾及什么面子问题了。
毕竟,对方已经如此厚颜无耻,他又何必再忍气吞声呢?
“今晚我就去她家一趟,看看那瓶酒到底是不是喝了,其它东西无所谓,但酒必须给他换了”
何雨柱在心里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