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很快来到了五点,闫埠贵带着他的媳妇杨瑞华已经回来了。
他们拿着一大堆菜还有肉和大米回来了。
刘海中此时在门口等着呢,看到他们回来后,笑着说道。
“哎呀,终于是回来了,太好了,赶紧走,我们一起收拾一下准备做饭吃。”
他这话说的,闫埠贵心里都无语极了。
但他不会表达出自己的情绪的。
“哈哈,好,走吧。”
闫埠贵这次可是通过买菜挣了一元,这个时候偷偷的乐就行了,至于刘海中的话他是不在意的。
大家看着闫埠贵买回了不少的菜和肉,都羡慕和嫉妒,可这次没有他们的,这次买的菜和肉只有闫、刘和易三家的人和几名帮忙过的妇女,其他人是没有吃这顿饭的机会的。
这次为了方便,选择在了中院易中海家里做饭,对于这一点,闫埠贵没有反对,因为他已经唠到了好处。
刘海中也不反对,就这样,三名妇女就这么开始收拾起了菜和肉。
不得不说,三个大老爷们是不会做饭的,即使处理肉都不会,只能是坐在那聊天,看着他们的媳妇忙碌。
随着时间的推移,中院易中海家内,已经飘出了肉香味,这让众人更加的羡慕了。
“开饭啦!”
随着杨瑞华的声音传出,刘海中的两个儿子和闫埠贵的三个儿子还有一个女儿也来了。
多了两个孩子,吃的也不多,易中海也就不在乎了。
就这样,不到五分钟,易中海家里坐满了人,人数有十五人之多。
“哈哈,来,走一个。”
刘海中笑着说道。
此时人数不少,大家都拿起了酒杯,一个个举杯开始喝了起来。
不得不说,牛栏山二锅头就是好喝,比散酒好多了。
闫埠贵更是激动,他的家里喝的可都是兑了水的酒,比最普通的酒还差。
易中海家热闹的同时,其余人家里却吃着窝窝头,喝着玉米面糊糊,桌子上放着咸菜。
他们闻着中院的肉香味,心里却只能是苦闷的默默的吃着眼前的咸菜。
此时的他们后悔了,就应该答应易中海他们的,如果答应的话,那起码能吃一顿好吃的,虽然确实是需要花钱,但这个钱也是能回来的,毕竟有报销嘛。
但他们错过了这个价机会,如今只能是闻着味儿吃这些饭了。
此时的中院贾家。
秦淮茹和贾张氏第一次被排除在外,有这种好事儿没有叫她们过去享受,这让两人很是不适应。
今天的秦淮茹没有回来帮忙,得到这个消息后她一直在轧钢厂上班,似乎觉得这个事儿和自己没关系一样。
贾张氏就更不可能帮忙了,她都懒的躺在床上享受生活了,怎么会出去帮忙呢。
不仅没有帮忙,还在心里骂骂咧咧的,因为她觉得灵堂摆在了中院,这让她心里感到了不安,让孩子们感到了不安。
“你看看,你看看,易中海那个老绝户,没了希望了,聋老太太死了,他竟然还将灵台摆在了这里,这让我晚上怎么出去,真是该死啊。”
“还有刘海中那个官迷,还有那个闫埠贵那个抠门家伙,他们今儿可是吃好了啊,死人饭可不是那么好吃的,我诅咒他们也死儿子,这样大家就能吃席了。”
好家伙,秦淮茹在一旁听着,这话说的简直是太狠了,都诅咒人家儿子死了,她这个婆婆果然是个狠人啊。
好在她不傻,说话的声音不大,也就房间的人能听的到,不然怕是要有乐子看了。
其实,秦淮茹也想吃这些好菜,虽然她能从傻柱那里拿点好处了,可她哪里会嫌多啊,只要不出卖身体,能混一点是一点。
此时的贾家,除了贾张氏在暗骂易中海一群人外,贾梗和贾小当还有贾槐花三人还在拼命的喝着玉米糊糊,手里拿着窝窝头啃着,桌子上两个盘子里放了一盘土豆丝和一盘炒白菜。
可以说今晚她们家的伙食已经是很好了,但对比此时的易中海家里那就差的远了。
何雨柱这一晚上在廊坊四条胡同五号院内安心的休息,没有回南锣鼓巷,也没有在陈雪茹那里住。
可以说,这一晚上何雨柱睡的格外香甜,隔壁就是漂亮的美女孙芷璇。
此时孙芷璇也觉得这里才是她应该在的地方,南锣鼓巷那个四合院,她是真的不喜欢,不是房子不行,是那个院子的人不行。
一夜匆匆而过,第二天的阳光照常出现,何雨柱在做了检查后,孙芷璇开车送他回到了轧钢厂继续上班,压根没有管四合院送聋老太太的事儿。
孙芷璇开车回到了三零一医院,没办法,这活儿本来有人替她干的,可最后还是落在了她的身上。
因为负责何雨柱安全的人也马上要到位了,不论是轧钢厂内还是南锣鼓巷内,所以她的作用不那么大了。
当时间来到了上午九点,四合院的人,主要是刘海中的两个儿子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人和闫埠贵的老大闫解成和老二闫解矿四人负责抬棺。
昨晚可是肉也吃了,酒也喝了,这会儿想拒绝干活是不可能了。
闫埠贵和刘海中从旁协助。
好在里面没有什么尸体,只是骨灰,这个也是薄皮的棺材,所以并不算重,四人还是能扛得动的。
易中海右胳膊骨折废了不能抬了,只能是在前方带路,刘海这和闫埠贵手里拿着一些东西,就这样七人出发了。
具体安葬的地方是由易中海负责,他已经想好了,京城郊外乱葬岗,那里其实很不错,适合安置聋老太太。
虽然那里是叫乱葬岗,但还算是不错的地方,如果随便找个山头埋了,将来还真不好找。
七人晃晃悠悠的出发了,四合院的其余人却冷眼旁观看着,没有一个人上前帮忙的。
等七人走后,易中海媳妇、刘海中媳妇和闫埠贵媳妇三人就这么将聋老太太的灵堂撤了,很快中院恢复了往日的样子。
只是这里还散发着一股烧过香的味道,证明着这里曾经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