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点的客厅里弥漫着硝烟散尽后的沉寂,江辰的13个女人各司其职——苏宁程儿在清点缴获的武器,倪小妮专注地盯着电脑屏幕转移资金,白小艾和姜雅则像两尊门神守在门口,身姿笔挺。
江红和江蓝凑在一张桌子前,翻看着刚缴获的装备清单,脸上难掩兴奋。江蓝手里还捏着一叠照片,都是从诈骗窝点里筛选出的年轻女子,她用指尖点着其中一张:“这个成色不错,送到欧洲能卖个高价。”
“二姐,这女人是谁?”江辰走过去,一眼就瞥见照片上的女子。那姑娘约莫十八九岁,眉眼清秀,眼神里却带着挥之不去的惶恐,像只受惊的小鹿。他伸手将照片抢了过来,指尖摩挲着照片边缘,“长得倒是周正,可惜了。”
江蓝挑眉,伸手去抢照片:“你又看上了?都13个女人了还不知足?”
“不是。”江辰避开她的手,将照片揣进兜里,“就是觉得她们太惨了。二姐,这些人交给我处理吧。”
江红摇着乌金扇,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怎么?我们的小辰突然有恻隐之心了?该不会是想把她们都纳入后宫吧?”
“大姐说笑了。”江辰语气平淡,“只是觉得,有些事不必做得太绝。”
江蓝嗤笑一声,从桌上拿起一个针管,里面还残留着透明液体:“你以为她们是什么好货色?这里面一大半都有毒瘾,是被拐来强制吸毒控制的,留着就是累赘,只有卖掉才是她们的归宿。”
江辰没再争辩,转身离开了客厅。他知道,在姐姐们的世界里,人命不过是可以称量的货物,怜悯是最不值钱的东西。可那张照片上的惶恐眼神,却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回到住处时,尹娃、白小艾和马晨晨正站在门口等候。尹娃一身黑衣,透着干练;白小艾依旧是那副清冷模样,素色长裙衬得她肌肤胜雪;马晨晨则换上了一袭红裙,更显妖娆。三个美人站在一起,风情各异,却都齐齐看向他,眼神里带着恭顺。
江辰没说话,径直走到白小艾面前,一把将她揽进怀里,低头便吻上她的颈窝,手顺着她的腰线滑下,用力捏了捏那挺翘的臀。白小艾身体微僵,却还是顺从地靠在他怀里,任由他轻薄,眼神依旧空茫,只是睫毛微微颤抖。
热吻半晌,江辰才松开她,看向一旁的马晨晨,将那张照片扔了过去:“去把这个叫苏北北的女人带过来。”
马晨晨捡起照片看了看,脸上露出为难之色:“江少,这些女人都是江蓝姐登记在册的货物,她怕是不会同意您留下的。”她顿了顿,凑近几步,声音压低了些,带着几分媚意,“不过您要是想玩玩,我现在就去把她带过来,反正她们的命运早就定了,多被您疼惜一晚,也算是她们的福气。”
江辰瞥了她一眼,这女人倒是越来越懂他的心思了。“不用玩。”他淡淡道,“我有别的安排。你只管去带过来,出了事我担着。”
马晨晨不敢再多说,点了点头便转身出去了。尹娃走上前,低声道:“江少,江蓝姐那边要是怪罪下来……”
“怪罪?”江辰笑了,指尖萦绕起一丝淡淡的黑气,“现在的金三角,还不是她说了算。”
白小艾默默地递过一杯水,眼神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涌动,却快得让人抓不住。江辰接过水杯,喝了一口,目光落在窗外。他知道,留下苏北北或许是个麻烦,但他体内的魔王传承虽带暴戾,却也让他多了几分掌控欲——他想看看,这些被命运裹挟的女子,在他手里能活出什么样子。
没过多久,马晨晨就带着一个瘦弱的身影走了进来。正是照片上的苏北北,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衣服,头发枯黄,脸上还有未消的淤青,看到江辰时,吓得浑身发抖,下意识地往马晨晨身后躲。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江辰的声音难得放柔了些,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坐。”
苏北北不敢动,只是怯生生地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不解。她在诈骗窝点里见多了人性的丑恶,实在不明白这个看起来身份尊贵的男人,为什么会单独把自己带出来。
江辰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那点恻隐又冒了出来。他看向马晨晨:“去给她找身干净衣服,再弄点吃的。”
马晨晨虽有疑惑,却还是依言照做了。客厅里只剩下江辰和苏北北,还有站在一旁的白小艾和尹娃。
“你叫苏北北?”江辰开口问道。
苏北北怯怯地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蚋:“是……”
“怎么被拐到这里的?”
提到往事,苏北北的眼泪瞬间涌了上来,哽咽着说不出话。江辰也不催,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有些伤痛,需要时间来抚平。
他知道,自己这个决定或许不符合江家的生存法则,但他偏要试试。毕竟,现在的他,早已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傻子,而是能掌控自己命运,甚至他人命运的存在。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据点里亮起了灯火,映照着客厅里这诡异的一幕——一个手握生杀大权的魔王,一个惶恐不安的受害者,还有两个沉默的守护者。命运的丝线,在这一刻悄然缠绕,谁也不知道会织出怎样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