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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谦攥着那株融合后的枯荣草往家走时,东荒的暮色正像浸了墨的棉絮,一点点把天边最后抹橘红裹严实。风里裹着后山松针的涩味,混着灶膛柴火的焦香,是他闻了十六年的熟悉气息,可今天踩在土路上的脚,却总觉得比往常轻些 —— 指尖那枚万象戒贴着皮肤,像揣了颗温吞的星子,连带着心里那点因灵气稀薄而生的憋屈,都被冲淡了不少。

他家在村子最西头,土坯墙围起的小院,门口堆着他下午砍的柴火,码得整整齐齐。推开吱呀响的木门,灶房里飘出米汤的香气,母亲正蹲在灶前添柴,见他进来,抬头笑了笑:“今天怎么晚了?饭快好了,先洗手。”

靳谦 “哎” 了一声,把枯荣草小心收进怀里 —— 没敢直接用万象戒,怕母亲问起不好解释。他洗手时盯着铜盆里的水,心念一动,试着用意识勾了勾万象戒:早上收的那块铁矿铜融合物,此刻正安安稳稳躺在戒指里的空间里,闭着眼都能 “看” 到它泛着的暗红与银灰交织的光。

吃饭时母亲絮絮叨叨说村里的事,谁家的牛下了崽,谁家采了些草药换了粗粮,末了叹口气:“你爹要是还在,也能帮着你砍砍柴火。你这修炼…… 也别太急,东荒这地方,能安稳活着就好。”

靳谦扒着饭,没接话。以前他总觉得母亲说得对,东荒灵气少得可怜,灵动初期卡了三年,他早都快认命了。可现在指尖的万象戒轻轻发烫,怀里的枯荣草药香还在鼻尖绕,他忽然没那么甘心了 —— 那枚戒指说,万物皆可融,连东荒遍地都是的枯荣草,都能变成药效强十倍的好东西,那这山里,会不会还有别的 “不一样” 的东西?

夜里他躺在土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月光从窗棂缝里漏进来,在地上投出细瘦的光带。他摸出万象戒,借着月光看戒面上的纹路,那些细密的刻痕像是活的,随着他的呼吸轻轻泛着银辉。他想起下午融合枯荣草时的感觉:三株草收进戒指后,意识里像是多了双眼睛,能看见每株草里流动的淡绿色能量,当他想着 “融合” 时,那些能量就像被线牵着似的,慢慢缠在一起,最后拧成一团更浓的绿 —— 那感觉,比修炼时吸收灵气要鲜活得多。

“要不…… 明天再去后山转转?” 他对着帐顶嘀咕,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戒面。

第二天天刚亮,靳谦就揣了两个窝头出了门。这次没往砍柴的老地方走,而是绕到了后山北坡 —— 那片坡陡,平时少有人去,只偶尔有采药人会冒险往上爬。他走得慢,眼睛盯着脚边的草木石土,手里攥着片普通的枯荣草,试着用万象戒去 “感知”。

戒面没反应。

他又蹲下来,抠了块沾着青苔的石头,塞进戒指里 —— 还是没反应。

“难道只有特定的东西才行?” 靳谦坐在块岩石上,啃了口窝头。风从坡下吹上来,带着些微的凉意,他忽然想起昨天林婉儿说的 “枯荣草除了止血没什么用”,又想起那枚戒指说的 “收集并融合奇物”——“奇物” 到底是啥?总不能是随便什么石头草木吧?

他嚼着窝头琢磨,忽然听见坡下传来咳嗽声,是张爷爷。张爷爷是村里年纪最大的老人,听说年轻时走南闯北当过货郎,后来腿脚不利索了才回村,平时总坐在自家门槛上晒晒太阳,手里攥个磨得发亮的木牌子。

靳谦赶紧往下走了几步,喊了声:“张爷爷!您怎么在这儿?”

张爷爷背对着他,正蹲在草丛里拔什么,听见声音转过身,脸上的皱纹挤成一团:“是谦小子啊?我来拔点龙须草,给你李婶治治咳嗽。你这大清早的,往北坡跑啥?这儿陡,小心摔着。”

靳谦走过去,帮着他把拔好的龙须草放进竹篮里,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张爷爷,您以前走南闯北,有没有见过…… 特别的东西?比如…… 能治病,或者跟别的不一样的石头草木?”

张爷爷愣了愣,浑浊的眼睛盯着他看了会儿,忽然笑了,伸手拍了拍他的胳膊:“小子哎,你是想找‘奇物’吧?”

靳谦心里一紧,差点把手里的窝头掉地上:“您知道?”

“怎么不知道。” 张爷爷拄着拐杖站起来,慢悠悠往坡下走,“我年轻时候在中洲待过几年,见过有人拿着块能发光的石头,说是能驱邪;还有卖药的,手里攥着株红叶子的草,说敷在伤口上,半天就能结痂 —— 那都是奇物。不过咱东荒穷,灵气薄,哪有那好东西?你问这干啥?”

“我…… 我昨天在后山捡了块石头,好像有点不一样。” 靳谦没敢说万象戒的事,只含糊着带过,“想知道那是不是您说的奇物。”

张爷爷停下脚,指了指自己手里的木牌子 —— 那牌子是黑褐色的,巴掌大,上面刻着些歪歪扭扭的纹路,看着像块普通的木头,可靳谦凑近了闻,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不像松也不像柏。

“你看我这牌子。” 张爷爷把木牌递给他,“这是我年轻时候在南域捡的,叫‘驱虫木’。夏天揣在怀里,蚊子苍蝇都不敢靠近,你试试?”

靳谦接过木牌,指尖刚碰到,手里的万象戒突然轻轻颤了一下,戒面上的纹路亮了丝微光 —— 很淡,像萤火虫的尾光,若不是他一直盯着戒指,根本察觉不到。更奇的是,他 “看” 到木牌里有股极细的淡黄色气流,正顺着他的指尖慢慢往上爬,快到手腕时,又被戒指吸了回去。

“怎么样?” 张爷爷看着他的表情,笑了,“是不是闻着不一样?这就是奇物 —— 不是随便什么石头草木都算,得有‘气’。老辈人说,奇物都是吸了天地灵气长成的,有的能治病,有的能护身,还有的能帮人修炼。不过这东西邪性,好东西谁都想要,以前我在中洲见过,有人为了块奇物,把命都丢了。”

靳谦把木牌还给张爷爷,指尖还留着那股淡淡的暖意,心里却翻起了浪:原来那就是奇物!万象戒有反应的,就是这种带 “气” 的东西!他想起昨天融合的枯荣草,想起那块铁矿铜融合物,原来那些都算 “奇物”?只是太普通,所以 “气” 弱了些?

“张爷爷,那咱东荒就真的没有奇物吗?” 他忍不住追问,眼睛亮得很。

张爷爷叹了口气,往村口的方向望了望,晨光里,村里的烟囱正冒起缕缕青烟,鸡叫声此起彼伏。“也不是没有,只是少得可怜,还都藏在偏地方。我年轻时候听人说,后山北坡最上面,有块‘风鸣石’,刮风的时候能发出像笛子似的声儿,说不定是奇物。可那地方陡得很,还有野猪出没,这么多年,也没人敢上去看。”

“风鸣石?” 靳谦把这名字记在心里,指尖的万象戒又轻轻热了一下,像是在应和他的心思。

“你可别去凑热闹。” 张爷爷看出他的心思,赶紧叮嘱,“那地方危险不说,就算真有奇物,也不是你个灵动初期能拿的。再说了,前些年有外乡人来村里问过奇物的事,穿黑衣服,看着就不是善茬,后来还跟村里的猎户吵了一架,你要是真撞见那伙人,可得躲远点。”

靳谦心里 “咯噔” 一下 —— 黑衣人?难道是昨天袭击他的那些人?他们也在找奇物?

“我知道了,张爷爷,我就是问问。” 他赶紧应下来,心里却已经盘算起了北坡的路。

跟张爷爷分了手,靳谦没回家,而是绕到了林婉儿家的院外。院门关着,里面传来 “哗啦” 的水声,应该是林婉儿在洗药材。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抬手敲了敲门。

“谁啊?” 林婉儿的声音传出来,带着点脆生生的甜。

“是我,靳谦。”

门 “吱呀” 开了,林婉儿手里还攥着块拧干的布,额角沾着点水珠,看见他,眼睛弯了弯:“靳谦哥?你怎么来了?是要枯荣草吗?我今天又采了些,晒在那边呢。”

靳谦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院角的竹竿上,果然晾着不少枯荣草,绿中带黄的叶子在风里晃。他摇摇头,从怀里掏出昨天融合后的那株枯荣草 —— 经过一夜,草叶还是深绿色的,药香比昨天更浓了些。

“婉儿,你看这个。” 他把草递过去,“这是我用你给的枯荣草弄的,你闻闻,是不是跟普通的不一样?”

林婉儿好奇地接过来,刚凑近鼻尖,眼睛就睁大了:“这…… 这药香怎么这么浓?比普通枯荣草浓多了!你怎么弄的?”

“我就是试着把几株草放一起,用了点特殊的法子。” 靳谦还是没说万象戒的事,“我想问问你,你爹是药师,你有没有见过这种药效变强的枯荣草?或者…… 有没有听说过,药材能通过什么法子变得更好?”

林婉儿皱着眉想了想,把草还给她,又去屋里翻了翻,拿出一本线装的旧书,封面上写着 “药草纪要”,纸页都发黄了,边角卷得厉害。“这是我爹留下的书,里面记了些药草的事。我记得里面提过一次,说有些奇物能让普通药材变异,药效变强,可咱东荒哪有那种奇物啊?”

她翻开书,指着其中一页给靳谦看,上面画着一株枯荣草,旁边写着几行小字:“枯荣草,性平,止血,若得‘灵泉露’浸润,可增药效三倍,然灵泉露乃奇物,东荒无存。”

靳谦凑过去看,字是手写的,墨迹有些淡,可 “奇物” 两个字却格外清晰。他心里忽然亮堂起来:原来融合奇物还能有这样的用法!若是能找到灵泉露,再跟枯荣草融合,药效岂不是能更强?

“靳谦哥,你这株草,该不会是用奇物弄的吧?” 林婉儿抬头看他,眼神里满是好奇。

靳谦含糊着应了声,把书还给她:“我也是碰巧,就是想让你看看,这草能不能用。对了,你爹的书里,有没有提过风鸣石?”

“风鸣石?” 林婉儿摇摇头,“没听过。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昨天听张爷爷提了一嘴。” 靳谦没再多说,又跟她聊了几句药材的事,才告辞离开。

走在回家的路上,靳谦的脑子转得飞快。张爷爷的驱虫木、书里的灵泉露、北坡的风鸣石,还有那些黑衣人…… 这些碎片凑在一起,像一张模糊的地图,慢慢勾勒出一个他从未接触过的世界 —— 奇物的世界。这个世界里有能驱虫的木牌,有能让药材变异的露水,也有为了奇物不择手段的人。

他摸了摸指尖的万象戒,戒面的温度刚刚好,像是跟他的体温融在了一起。昨天他还只觉得这戒指是个能装东西、能融合草木的 “宝贝”,今天才明白,这戒指或许是一把钥匙 —— 能打开东荒这片贫瘠土地下,藏着的无数秘密的钥匙。

回到家,他把自己关在屋里,翻出母亲装针线的木盒子,里面有块他小时候捡的铜片,还有几颗从后山捡的、据说能安神的 “宁心石”。他先把铜片放进万象戒,没反应;又把宁心石放进去,还是没反应。直到他想起张爷爷的驱虫木,试着用意识去 “勾” 戒指里的融合铁矿 —— 那团暗红与银灰交织的金属刚被 “拉” 出来,戒面突然亮了些,金属表面竟然泛起了一层极淡的光,像是在回应什么。

“难道只有融合过的东西,才能让戒指有反应?” 靳谦心里嘀咕,又把那株融合枯荣草放进戒指,这次戒面的光更明显了,他甚至能 “看” 到草里的绿色能量,正慢慢往戒指的纹路里渗。

他忽然想起昨天在神秘空间里,那些被他融合成戒指的光点 —— 那些光点,会不会也是某种奇物的碎片?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万象戒突然轻轻震了一下,戒面上的纹路像是活过来似的,快速闪了三下,然后又恢复了平静。靳谦愣了愣,随即笑了 —— 不管那些光点是什么,不管风鸣石是不是真的存在,他都想试试。

东荒的灵气是薄,可若是能找到奇物,能用这万象戒融合出更强的东西,那灵动初期又算什么?那些黑衣人又算什么?

他把融合铁矿和枯荣草从戒指里取出来,小心地用布包好,藏在床底下。然后他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望向后山北坡的方向。晨光里,北坡的轮廓清晰可见,最上面被一层薄雾裹着,像是藏着无数秘密。

“风鸣石……” 他轻声念着这个名字,指尖的万象戒又热了热。

明天,他要去北坡看看。就算找不到风鸣石,就算会遇到野猪,他也想亲自去摸摸那个 “奇物世界” 的边 —— 毕竟,他已经不是昨天那个只会砍柴、对着灵气稀薄叹气的靳谦了。他的手里,攥着一枚能融万物的戒指,心里,装着一个比东荒更广阔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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