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夫急得脑门冒烟:“哎呀,小月芽,都啥时候了?赶紧跑啊!”
然而林舒月态度坚决:“爷爷,别跑,看我哒!”
不等谢大夫再说什么,林舒月手上已经多了一把小巧精致的银灰色,现代高精端手枪。
谢大夫吓得差点没把林舒月给扔出去……
然而下一秒,只见小小的人儿两只手扳着手枪,眼神坚定,动作潇洒,毫不迟疑,开出一枪!
但只听到很小的枪声!
谢大夫脑袋飞快的扭头看去,只见还在和大黑狗撕打的女人,身子一个踉跄,似乎一侧肩膀受了伤。
大黑狗寻找机会又扑了上去,狠狠的咬住她的另外一只胳膊。
谢大夫以为怀里的小家伙只开一枪,没想到,这只是第一枪而已……小家伙枪法准的离谱!这次打的是女人的一条小腿。
随即开枪又打了另外一条小腿。伴随几声闷哼,女人彻底不能动弹。
但为保险起见,林舒月在她两个手腕处补了两枪……想一想,算了,在喂她两个枪子吧,于是在两只脚腕处又补了两枪……
这一举动让所有人都惊呆了……
甚至连大黑狗都起身,跑到一边定定的看着。周围的玉米棵子早已被压得东倒西歪,场地凌乱不堪。
谢大夫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大,嘴张的能塞个鸡蛋!孙尚香捂着嘴不可置信的,看着林舒月手中的枪!
她可是瞧得清清楚楚啊!她孙女就是用这把枪,十分精准的把那个女人撂倒了。
而那枪更是无比神奇的存在!小小的精致的手枪,枪筒又细又长,射出的子弹又悄无声息!
这是什么神奇的东西?
老三和老四是不稀奇的,毕竟他们见过了太多不可思议神奇的物件。东东也惊讶地瞪大着眼睛,脱口而出道:“哇!芽芽好棒棒啊。那个枪好厉害呀。”
而林舒月可不管其他人什么心思,挣扎着从谢大夫怀里下来,站在地上的时候,手枪已经放入空间。
小短腿蹬蹬蹬几步跑到女人身边,打量着女人愤怒疼痛到扭曲,布满细密汗珠的脸。小奶音毫不客气用日语说道:“你系忍者!”
天哪!!!
不只是日本女人,便是所有人都惊的捂住了嘴!谢大夫两口子弯着腰像看什么猴一样一左一右,围着林舒月瞧。
躺在地上的日本女人,睁着惶恐的双眼定定的看着林舒月,苍白干裂的嘴唇蠕动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
然而林舒月还是没有放过她,继续用日语说道:“我知道你们来的目的。你叫什么名寄?什么职位?
你现在痛快告诉我。其习。我们也可以查出乃。几系习间早晚的问题。”
那女人忍受着痛到极致的枪伤,终于回了林舒月一句日本话:“小杂种,八嘎。”
林舒月笑了,这一下令地上的女人忽然想到什么,脸色巨变。这次用中文说道:“小兔崽子,你耍我!”
林舒月从地上抓起一把土,缓慢的扬到女人的脸上,呛的女人眼睛都睁不开,被扬进嘴里的土沫子,对她更是一种羞辱。
自己居然被一个娃娃给耍了??!!不对,她应该也是被这个娃娃给打伤了!
只见林舒月嘲讽的用中文说道:“就介点寄商还敢跑过乃当特务?小瞧谁呐?我一个娃娃就能把你炸出乃。蠢货!”
躺在地上濒死的女人狠狠吐了一口痰。恨不得杀了林舒月,然而只能无能狂怒破口大骂家乡话:“八嘎牙路!畜生,小畜生,我要杀了你!”
林舒月拍拍小脏手,继续嘲讽道:“以为策反一个姓刘的那个村长,就觉得寄己了不起呐。
一个色令寄昏的狗东西而已。都不配和我们高寄商的银相提并论。说你系轻敌的蠢货,还说错呐?蠢,真蠢!”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八嘎。八嘎。”然而女人没想到,小小的娃娃狠辣程度不次于她。
因为林舒月正拿地上的小棍捅她的伤口。疼的她嗷嗷惨叫:“啊!啊!啊啊啊!”
丢掉小木棍儿,林舒月用小胖手拍拍她的脸道:“不要脸的狗东西,杀呐我们不少本国银。血债血偿鸡道吗?”
话落,又拿起小木棍把女人的伤口挨个捅了一遍,疼的女人躺在地上不停的痉挛,加上失血过多,几欲晕厥。
玩的差不多了,林舒月丢掉木棍站起身……诶呀!!她这便宜爷爷奶奶,看自己的眼神怎么像看妖怪??
孙尚香惊的下巴快掉了,说话都像舌头打了结:“小,小,小月芽!你,你……你真的只有两三岁?这,这都是谁教你的?”
谢大夫激动的也话不成句:“小月芽,你,你,你怎么会说日语的?那枪呢?枪又哪去了?
还有你怎么打的这么准?还有你怎么三两句就审出来?这个女人是日本人,她究竟是什么人?”
林舒月:“……”
~她爷爷化身好奇小老头,问十万个为什么……?
就在这时,苞米地里又传来嘻嗦的声音。
众人十分警惕的扭头看去。远远的就瞧见周建军和周建平,架着一个人拖着走。
很显然,中间那货已经被揍个半死。就鼻青脸肿的样儿,和拖拉着行走不便的两条腿,就已经说明一切。
然而当那哥俩看躺在地上的女人时,顿时惊的头皮发麻!狗日的,还真有埋伏的!
老三周建设率先说道:“大哥二哥,他俩就是刘家沟村长和他后来娶的媳妇儿。这娘们儿是个日本人。咱们小月芽已经炸出来了。”
老四周建民咋呼道:“这娘们儿完犊子了,四肢全给她干废了!打的老准了!”
说完看向自家小外甥女,两个舅舅双眼冒着星星。说实话,他家小外甥女儿可太厉害了。
神童!不愧是神童啊!
林舒月及时补刀:“这女银系忍者!系日本武系!但很显然头脑简单,四鸡发达,系个蠢货。”
地上的女人:“……”
周建军看了一眼地上脸色苍白如纸的女人,冷哼道:“刘长喜已经交待,该死的狗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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