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吸血鬼吸血的感觉犹如……爱。
利姆露心想。
当尖利的牙齿戳破皮肤,齿尖微微陷进皮肉里,那种麻得他浑身发软、发热的感觉仿佛是做了一场醉生梦死的虚幻梦境。
让他情不自禁想沉沦其中。
利姆露怀疑他是不是有点坏了。
自从上次和里德尔发生了关系,他就隐隐有些期待那无与伦比的无上忄‖夬感。
以魔物来说,那方面的事情确实是不忌的,甚是随心所欲,只要自己能够高兴就可以了。
利姆露犹豫了一下,慢慢将双臂环绕上克劳狄乌斯的脖颈,两条细直的长腿小幅度摆动,就像在遮掩什么反应似的。
“情人节快乐。”
他在克劳狄乌斯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好听的声音里流露出几分压抑不住的颤抖和轻微的喘息,非常明显。
而他的声音就好比上等的迷情药。
克劳狄乌斯停滞了一下,倏地将利姆露推倒在箱子上。
同时不忘了用手掌护着他的后脑勺,防止他撞到木箱子的锐角。
后面草草叠起来的几个木箱子看起来岌岌可危,像是马上要尽数翻倒在地上。
利姆露上半身那件修身线衣往上缩了一些,露出了一段完整的腰身。
细得不堪盈盈一握,线条优美得不可思议。
两条长腿吊在了克劳狄乌斯劲瘦的腰侧,像是把他的腰当成了暂时的座椅。
克劳狄乌斯已经不满足于仅仅只是简单的吸血了,他想要更多的东西。
例如,拥有他。
但是克劳狄乌斯又清楚他如果一旦做了,那他就真的是一个禽兽了。
所以他止步于那颜色嫣红、泛着淡淡艳丽水光色泽的唇,望梅止渴一样,浅浅探入。
唇齿辗转的时候克劳狄乌斯把利姆露的线衣往下拉了几下,不让自己看见那白得晃眼的剔透肌肤和他可以说是非常完美的身段。
他们亲了有几分钟?
利姆露恍恍惚惚地看着地窖深褐色的天花板,舌头都几乎有些麻木了。
直到克劳狄乌斯控制不住、不小心把那几个木箱子推翻,发出了一声巨大的“砰”响。
利姆露才恍如隔世似的猛地惊醒。
上面已经传来了脚步声和说话声。
“地窖里那是什么声音?”
“隆基,你有没有把东西放好?”
“我知道你总是毛手毛脚的,唉,算了,问你也没用,我自己下去看看吧。”
“……”
克劳狄乌斯“啧”了一声,抱起利姆露,带他重新返回了通向霍格沃茨城堡的密道。
利姆露小口小口地吸着气,唇上细密的疼劲儿迟来地到来,针扎一样源源不断的。
“你也是属狗的吧。”
克劳狄乌斯注意到了那个“也”字,问的时候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他们也和你接吻了?”
他说的“他们”是谁利姆露非常清楚。
无非是里德尔、阿布拉克萨斯和狄奥尼修斯。
利姆露叹了口气,有点想破罐子破摔了,“嗯,是啊,接吻了,加起来有好几次了吧。”
克劳狄乌斯目光沉沉,一言不发。
直接把利姆露按在墙上,用实际行动证明他不仅吃醋了,而且醋得十分严重。
“你又要来一次?疼啊!”
利姆露不想再和他接吻了,张开嘴用力咬了一口他的侧脸,没有留情。
趁克劳狄乌斯吃痛的时候,他迅速从包围圈里钻出去,再一次开溜。
克劳狄乌斯摸了摸侧脸正在快速愈合的一圈牙印,一种奇异的、隐秘的满足感从心底升起。
他看着利姆露消失在驼背独眼女巫雕像外的背影,脸上明明没有表情,但却能看得出来隐隐有几分不同于“绅士”的邪气。
嘴里喃喃低语,“你跑不掉的。”
……
利姆露都跑累了。
他左看右看,头一次觉得他像个被“全国广范围通缉”的犯人,需要躲来躲去的。
受欢迎也不是什么好事啊。
利姆露没在公共休息室附近看见那群平时没什么,可现在却个个都支愣起来的“鬣狗”。
只要躲进宿舍里就好了吧。
他做贼一样偷偷摸摸\/摸进寝室,然后无声无息关上门,再用特定的咒语锁上了后来阿布拉克萨斯在寝室门加上的魔法锁。
是为了防那些想尽办法塞吃的和情书的男生。
他彻底松了口气,转身,刚刚准备躺床上躺平了,休息一会儿。
结果证明寝室里也可能有热烈的追求者。
——里德尔和阿布拉克萨斯。
利姆露看了一眼阿布拉克萨斯手里那件难以启齿的睡裙,脑子里的警报瞬间预感不妙。
“你…你们,要把它给我穿吗?”
利姆露颤颤巍巍地指了指那件睡裙。
要他老命吧!
他应该找机会毁尸灭迹的。
他后来怎么忘了啊?!
利姆露颇感悔不当初。
在他另一只手摸上了门把手以前,里德尔就开口了,表情似笑非笑的,“门开不了了。”
利姆露也不装了,开始疯狂拽动门把手,撤了咒语,发现真的开不下来了。
完蛋了!
他躲了一个还有两个。
谁来救救他!
“哥哥,我想看你穿,可以吗?”
阿布拉克萨斯说话的同时已经在解他的衣服,不像是征询他的意见,倒像是通知。
“知道哥哥不好意思,脸皮薄,没关系,我亲自给哥哥穿。”
他的尾音略微上扬,十分像一只狡猾的狐狸。
利姆露欲哭无泪,按住他的手。
“不行!”
“我不穿!”
“你看看那布料穿了和没穿有区别吗?没区别吧!”
他想变成史莱姆,直接从源头解决问题。
然而里德尔好像提前察觉到了他的想法。
绕到利姆露身后,低头看向他,是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
他不轻不重地捏着利姆露的下巴,强迫他仰起头,语气却异常温柔,“小娇气包,不能浪费,浪费是可耻的。”
什么浪费是可耻的?
简直就是歪理!
利姆露看不见阿布拉克萨斯把他衣服褪到了哪里,但是那凉嗖嗖的感觉不可忽视。
他主动往后退了一步,“那你给我,我自己穿,阿布拉克萨斯,我不要你给我穿。”
尽管他们是坦诚相见了没错,但再怎么说羞耻都避免不了啊。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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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很好的宝宝。
话说等男主和他的那些男人回了特恩佩斯特,我要写他们和原住民的世纪大战。
哇嘎嘎,想想就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