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顾衍走向水床的四角,那里那里竟然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丽莎被固定住,如同献给恶魔的祭品。
他轻柔而不容抗拒,仿佛在进行一项精密的艺术创作。
而丽莎,在最初的迷惑后,似乎真的开始期待。
顾衍做完这一切,俯身靠近丽莎被蒙住的双眼。
就在我以为会有更亲密的接触时,他却伸出手,用手指背面很轻地碰了一下她的额头。
他伸出手用手指背轻轻碰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了这个奢华的牢笼。
他回到了观察室,站在我身边,目光沉静地看着大屏幕。
此刻的他,脸上那层虚假的温柔彻底褪去,音冰冷地响起,是对我说的,带着一种残酷的严肃,
“游戏才刚刚开始”
他的嘴角闪过一丝戏谑。
他通过平板,竟将控制权限远程共享给了那个富商!
很快,窗口里出现了那个富商令人作呕的胖脸,带着一种贪婪、兴奋和报复得逞的扭曲笑容。
“人,我替你‘安抚’好了,”顾衍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是对着平板说的,
“可以开始了。规则你懂。”
屏幕里的富商兴奋地搓着手,连连点头:
“懂!懂!多谢顾先生成全!嘿嘿……”
他油腻的笑声透过平板传出来,让我胃里一阵翻腾。
顾衍将平板放在控制台上,富商在平板那头,
屏幕里,被蒙着眼的丽莎映入眼帘。
随着富商的点击。
控制台旁边的一个液晶屏上,一个冰冷的数字开始疯狂跳动——¥10,000\/10秒!¥50,000\/分钟!
数字飙升的速度令人心惊胆战!
我在观察室里死死地盯着那个跳动的数字,胃里翻江倒海。
十万?
几十万?
每分钟?!
这就是她逃离顾衍后,所托付的“救星”给她的价码?!
这就是那个富商口中“会哭也是好的”真实代价?!
他的笑容越发扭,丽莎的声音也越发尖锐痛苦。
液晶屏上的数字如同失控的火箭般飙升:¥200,000…¥500,000…¥1,000,000!
被蒙住的眼睛里涌出大量的泪水,瞬间浸透了丝巾。
丽莎带着哭腔的哀求透过音响传来,顾衍充耳不闻,面无表情,看着屏液晶屏上的数字已经变成了令人咋舌的天文数字(¥5,000,000+)。
我如坠冰窟。
丽莎的痛苦仿佛能传递,仿佛被绑在那里、被那个魔鬼远程操控的人是我!
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绕住我的心脏,越收越紧。
抓住一根虚幻的救命稻草。
一句微弱到几乎听不见、如同从喉间挤出的气流般的话语,就这样不受控制地从我紧咬的牙关中溜了出去:
“放..放了她吧....”
声音轻得像叹息,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和绝望的乞求。
话音落下的瞬间,死寂仿佛被冻结了。
顾衍的身体似乎极其轻微地顿了一下。
他没有立刻看向我,目光依旧锁定在屏幕上丽莎被折磨的画面,以及平板里富商那张兴奋扭曲的脸。
但我能感觉到,他听见了。
几秒钟后,他才极其缓慢地侧过头。
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如同淬了冰的刀锋,精准地刺向我因恐惧而失色的脸。
他的眼神里没有惊讶,只有一种洞悉一切的、令人骨髓发寒的冷酷。
他微微俯身,冰冷的指尖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捏住了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头,更近地迎视他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
“放了她?”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毒蛇在耳边嘶鸣,每一个字都裹挟着冰冷的嘲讽和一丝危险的兴味,
“你在替她求情?还是.....在害怕自己会是下一个?”
那冰冷的触感和话语中的威胁,让我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
我猛地松开抓着他衣角的手,像被烫到一样缩了回来,心脏狂跳得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巨大的恐惧淹没了我,我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在他冰冷的钳制下,无助地颤抖,眼中充满了无法掩饰的、濒临崩溃的惊惶。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那审视的目光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看穿。
然后,他缓缓松开了我的下巴,嘴角勾起一个毫无温度的弧度,重新将目光投向屏幕,仿佛刚才那短暂的插曲从未发生。
但空气中弥漫的压迫感,却比之前更重了十倍。
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
对丽莎而言,每一秒都是炼狱。
终于,她的声音微弱下去,超越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
富商似乎也玩够了,终于按下了停止键。
而后,屏幕里,陈默解开了丽莎,摘下了她被泪水、汗水彻底浸透的丝巾。
陈默面无表情地将一份文件和一支笔递到她颤抖的手边。
“签了它,”
顾衍冰冷的声音通过房间的扩音设备传来,打破了死寂,
“付清费用,你就能离开,永远摆脱他,也摆脱我。”
他刻意加重了“他”字。
丽莎涣散的目光勉强聚焦在文件上那触目惊心的赔偿金额上——正是液晶屏上那个天文数字。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绝望和一种被彻底榨干的空洞。
但最终,对自由的渴望压过了一切。
她颤抖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在那份天价的“分手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如同签下了一张灵魂的卖身契。
陈默收起文件,像处理一件垃圾般,将几乎无法行走、眼神死寂的丽莎搀扶了出去。
那个曾经带着野心走进这里的女孩,此刻只剩下被彻底摧毁、连哭都哭不出来的空壳。
而顾衍却收获了双份的“报酬”。
奢华的“静室”里,只剩下那片刺眼的狼藉和空气中仿佛还未散尽的痛苦尖叫与施虐者的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