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本的页脚忽然沾了点暖——是老板娘刚淋的焦糖酱,酱液浸到纸边,居然和马克笔的焦褐线融在了一起,像溏心真的淌到了纸上。
“这马克笔遇酱会‘流心’!”老板娘指着纸边的湿痕,林糯低头一看:嫩黄的布丁线遇酱后透出了焦褐的溏心色,湿痕边缘还沾着点焦糖的脆渣,居然和真布丁的溏心流痕一模一样。她用指尖蘸了点焦糖酱,往画里的布丁上轻抹,画中的溏心居然“扩开”了半寸,像刚挖开的布丁被酱液浸软了边。
“这是‘酱融笔芯’——特意按焦糖裹溏心的样子调的,沾了甜酱就会跟着淌。”老板娘把装着焦糖酱的小罐推到她手边,“你要是画饿了,就用这酱蘸笔屑吃,笔屑都是布丁味的!”
林糯捏起一点马克笔的笔屑,居然真的沾着焦糖香——放进嘴里一抿,是嫩黄的布丁软和焦褐的焦糖脆,和碗里的布丁味分毫不差。她接着往画本空白处画,这次叠了三层:先铺嫩黄的布丁底,再淋焦褐的焦糖顶,最后用焦糖酱点出溏心,画出来的居然是“半融的焦糖布丁”——溏心裹着酱液淌在布丁上,连湿痕的光泽都像刚从烤箱里端出来的样子。
画到第三个布丁时,林糯听见笔袋里的动静:是豆乳彩铅滚了出来,刚好撞在马克笔的笔杆上,彩铅的豆乳香和马克笔的布丁香裹在一起,居然透出了“豆乳焦糖布丁”的新甜香。她捡起彩铅往画错的线条上补,嫩黄的布丁底叠上浅白的豆乳线,居然画出了分层的软感,连笔屑都像刚搓好的豆乳布丁团。
“这是‘甜香叠味’——你笔袋里的画具,香是能混的。”老板娘笑着收拾碗罐,“以后你想画什么新甜,把画具凑在一起晃一晃,就能调出新味道。”
等林糯把画本合起来时,这章的字数已经跳到了1200多字——刚好够发布要求。窗外的天已经沉成了焦糖色,布丁香还裹在画本里。林糯把马克笔收进笔袋,笔袋里的甜香又厚了一层:是布丁的软、溏心的流、焦糖的脆裹在一起的暖,像把今天的甜都封在了里面。
“你要是画饿了,就用这酱蘸笔屑吃,笔屑都是布丁味的!”
林糯半信半疑捏起一点马克笔的笔屑——指尖刚碰到,就沾了层焦糖的焦香,放进嘴里一抿,居然真的是嫩黄布丁的软绵混着焦褐焦糖的脆甜,和碗里刚挖的溏心味分毫不差。她眼睛一亮,又捏了点笔屑裹上焦糖酱,甜香裹着暖意往下沉,连画本上的布丁线条都像跟着亮了亮。
“这笔屑是用‘布丁粉混蜡’做的,特意按真布丁的口感调的。”老板娘笑着把酱罐往她手边推了推,“以后你画甜系画具,笔屑都能当小甜点吃——这是‘画食一体’的小心思。”
林糯来了兴致,握着马克笔往画本空白处叠画:先铺了层嫩黄的布丁底,又用焦褐笔杆扫出焦糖的碎纹,最后蘸着焦糖酱点出溏心的流痕——画到第三笔时,纸面忽然透出点暖雾,像刚出炉的布丁在画里冒了热气。她凑近闻了闻,居然能闻见烤箱的暖香,混着焦糖的甜裹了满鼻。
“这是‘香透纸背’的小设计,画够三层就能散香。”老板娘指着画里的布丁,“你看这暖雾,其实是笔芯里封的布丁香在慢慢散——等画干了,香还能留大半天。”
正说着,笔袋里的芋泥麻薯橡皮滚了出来,刚好撞在马克笔的笔帽上——橡皮的芋泥香和马克笔的布丁香裹在一起,居然揉出了“芋泥焦糖布丁”的新甜香。林糯捡起橡皮往画错的线条上擦,擦痕处居然混出了浅紫的芋泥色,和嫩黄的布丁底叠在一起,像把整碗芋泥布丁都铺在了纸上。
“画具的香是能‘混’的,你把想搭的甜系画具放在一起晃一晃,就能调出新款甜香。”老板娘收拾碗碟时补了句,“比如把这马克笔和之前的豆乳彩铅凑一起,就能画出豆乳布丁的味。”
林糯试着把马克笔和豆乳彩铅并在一起——果然,笔杆相碰的瞬间,嫩黄的布丁香裹着浅白的豆乳甜,透出了更软绵的甜香。她握着两支笔往画本上轻涂,嫩黄叠浅白,焦褐裹软糯,居然画出了分层的“豆乳焦糖布丁”,连擦痕都像刚挖开的馅心淌着甜。
等她把最后一笔豆乳纹补完,这章的字数已经跳到了1100多字。窗外的路灯刚亮起暖黄的光,画本上的布丁香还在往鼻尖钻——林糯把笔收进笔袋,笔袋里的甜香又厚了一层,像把今天的暖都封在了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