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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连忙上前,将扭打在一处的林木和林二狗兄弟拉开。

林木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还淌着血,林二狗则红着眼,手里还攥着一把头发。

族长等几个族中长辈围着商议片刻,最终拍板让林木和二弟分家,林木再赔给给林二狗一些钱财,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这个结果,林二狗夫妻两个都接受了,不再嚷着让大哥赔自家孩子的命。

随后,青壮们一齐动手,挖了两个坑,将两人安葬。

林呈找来一块木牌,在上面写了墓碑文,让人雕刻好后,立在两座新坟前。

坟前摆上了肉和酒,小辈们挨个鞠躬祭奠。

罪魁祸首罗三和罗铁锤被押到坟前,直接抹了脖子陪葬。

简单的葬礼便算结束了。

其余被俘的贼人亲眼见到罗三和罗铁锤被杀,又见林氏族人怒目而视,一个个吓得瑟瑟发抖,不住地磕头求饶,想求一条生路。

可嘴巴被布条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眼中满是绝望与悔恨。

他们此刻肠子都悔青了,不该听信罗家叔侄的蛊惑来招惹这群人,这哪是普通流民,分明比土匪还凶悍,不仅有弓箭武器,打起来更是不要命。

处理完葬礼,林呈走到俘虏面前,看着族人们道:“这些人该怎么处置,大家说说。”

“杀了!”二哥林海第一个开口,还对着俘虏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留着他们,以后肯定还会去抢劫杀人!”

“对!杀了他们,给伯娘和小花偿命!”不少参与战斗的青壮跟着附和,眼神里满是杀气。

也有人犹豫:“会不会太狠了?有些人可能是被忽悠来的,只想抢点东西,未必真想杀人,罪不至死。不如饶他们一命?就算他们去报官,咱们早已远走,官府也抓不到。”

“是啊,首恶已杀了,这些人可以网开一面。”

林呈摇了摇头,指着其中两个俘虏道:“这两个是驿卒,要是放了他们,咱们肯定会被通缉。剩下的人,放回去也是祸害。”

为防万一,这些贼人最终被全部处决。林呈亲自动手解决了一个。

青壮们不再犹豫,将俘虏拖到树林里,没一会儿,树林里就没了动静。

林呈让人将贼人的尸体拖到远处,抛尸前,从他们身上搜出二两多银子,这些钱都补偿给了林二狗一家。

事情了结,天还未亮,但众人已无睡意。

这是队伍出行以来第一次出现伤亡,还是死于非命,气氛空前低迷。

大家睁着眼,低声说着话。

林呈望着夜空,脑海中浮现出伯娘和小孩裹着破布入土的情形。

他有些自责,这次确实是自己考虑不周,击退贼人后便放松了警惕,没有安排人在营地里巡逻。

这血的教训提醒他,肩上担着几百条性命,今后行事必须万分谨慎,不容有失。

他伸出手,指尖似乎还残留着刚才杀人时溅到的血的温度,可闻着却没有异味,因为他方才已经用随身携带的烈酒擦过手了。

“两年……”林呈喃喃自语,从现代社会的大学生,到如今手染鲜血的逃荒队伍领头人,不过两年左右光景。

不是天生心狠,只是这逃荒路上,不狠就活不下去。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别再想,得养足精神,天亮后还要继续赶路。

翻来覆去睡不着,林呈索性起身,摸黑走出营地。

月光还没完全褪去,借着微弱的光,能看清脚下的路。

刚走到一棵老槐树下放水完,正提裤子准备离开,就听到不远处传来小声的争吵。

是伍大伯娘的声音。 “老根家的,你怎么能这么说?”伍大伯娘的声音带着气愤,“当初决定出来逃荒,是大家一起决定的,没人逼你家!”

“我又没说错!”老根媳妇声音带着委屈和恐惧,“要是待在南关村,就算饿肚子,也不会平白送命!这路上这么多歹人,我能不怕吗?晚上睡觉我都不敢闭眼睛!”

“怕有什么用?”伍大伯娘的声音高了些,“出来了,就得自己担着,不能一有事就怪别人!你刚才那话,不就是在怪举人他们带咱们出来吗?”

“我可没指名道姓!”老根家的急了,“我就是随口说说,你干嘛这么较真?你不也怕吗?”

“我怕,但我不后悔!”伍大伯娘的声音坚定了些,“家里的地早就干裂了,官府又连连加赋,再待下去也没有好日子过!咱们出来说不定还有一条活路!你别不知好歹!”

“我懒得跟你说!不就是个烧饭的,你得意什么?”老根家的哼了一声,脚步声渐渐远了。

伍大伯娘啐了一口,骂道:“忘恩负义的东西!”

林呈在树后待了片刻,等伍大伯娘也走了,才从树后出来。

他早料到队伍里会有怨言,逃荒路越长,困难越多,这样的闲言碎语只会更多。

但他不后悔,待在南关村是死路一条,出来至少还有希望。

几天后,队伍进入铁岭卫地界。

天气渐渐转凉,白天的太阳不再灼人,早晚甚至得添件薄衣。

最开始,队伍里有人偶尔咳嗽,林呈没太在意,只当是换季着凉。

直到某天早上,赤脚大夫林有急匆匆找到他,脸色发白:“三叔,不对劲!生病的人越来越多,不像是普通风寒,倒像是……像是会传染的疫病!”

林呈心里一沉,跟着林有去看病人,最开始生病的是林大头媳妇捡来的那个男婴,这孩子刚被抱回来时就有些低热,当时以为是饿的,没太在意。

后来林大头媳妇也开始发热,现在更是上吐下泻,浑身无力。

今早又有三个老人出现了同样的症状,其中一个已经开始说胡话。

“这不是风寒,是疫病!”林有的声音都在抖,“我跟着爷爷学了几年医,只会看些头疼脑热,疫病我治不了啊!要是传开,咱们这…”。

林呈强压下心头的慌乱,若是缺粮缺衣之类的,自己空间里有,能派上用场,缺其他的东西,自己也能拿钱去买,可唯独是疫病,自己也不会治啊,一旦确认是传染病,全族死光都有可能。

林呈道“别慌,你去熬药,待我去查看一番再说!”他着林世顺骑马往四周探查。

这一看,才惊觉情况远比想象的严重。

路边那些横七竖八躺着的流民,并非他以为的在休息,而是早已没了气息,尸体肿胀发臭,引来不少蚊虫叮咬,几只乌鸦正趴在尸体上啄食。

尸体无人掩埋,在烈日下暴晒,散发出阵阵恶臭。

这样的情况,简直是疫病滋生的温床!

病菌通过水源、空气、接触传播,出现传染病就毫不奇怪了。

林呈咬牙,“必须赶紧防疫,不然真要全军覆没!”

回到营地,林呈立刻召集所有人道:“现在发了疫病!”

嗡嗡声一片,有人哭了起来,“老天爷,怎么会这样!”

“呜呜呜,我不想死在这里!”

林呈大声道“大家别慌!按我说的做,能保证大家不会染病!”

首先,空出一辆马车,立刻将已发病的七人转移到空马车上,与其他人员完全隔开!专人送饭送水,接触者必须蒙住口鼻,事后用皂角或灰水仔细洗手!”

病人使用过的碗筷必须用沸水烫煮,所有人喝的水,必须先过滤掉泥沙,再用大火煮沸,凉透了才能喝,不许喝路边水沟里的生水,也不许用生水洗脸洗手。

女人们用粗布缝制成简易口罩,每个人都要戴上,尤其是靠近病患的守卫和做饭的妇人;吃饭时不许扎堆,各自找地方单独吃。

不许随地大小便;要是看到路边的流民尸体,就用树枝远远拨开,不能靠近。

传染病主要还是以防疫为主,给众人布置完,林呈又看向林有:“尽力救治,需要什么草药,我们想办法去找!”

林有点点头道“好,我去熬药!”

传染病带来的恐惧,让大家都一丝不苟的按照林呈说的去做了,平时最喜欢碎嘴的婆子们都不敢多说一句话,不敢省略一个步骤,生怕自己被传染了。

可疫情带来的恐慌,还是深深埋在众人心中。

第二天一早,姚氏只是咳嗽了两声,婆婆王氏就吓得赶紧抱走孙子林开智,对着姚氏喊:“你离孩子远点!谁知道你是不是染了病?别把智哥儿也传上!”

姚氏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娘,我就是喉咙干,没发热也没吐,大夫都看过了,说我没染病!”

“看过了也不行!”王氏抱着孩子往后退,“你去那边的待着,别跟我们凑一块!”

到了晚上,林开智哭着要找娘,王氏还是不让姚氏靠近。

周围的人也睡不着,纷纷议论:“姚氏该不会真染病了吧?”

“可别传到咱们家来……” 林呈听到动静,走了过去。

姚氏红着眼眶道:“三叔,我真没染病,大夫能作证!”

林有也跟着点头:“我看过了,没发热,也没其他症状,确实没染病。”

林呈用温度计给她测量了一下,体温正常,再看她的气色红润,便对大嫂道:“姚氏没染病,你让她抱孩子吧,孩子哭成这样,再哭就该嗓子哑了。”

王氏还想反驳,被林山骂了回去:“你这老婆子,瞎折腾什么?姚氏是孩子娘,能害自己的娃吗?赶紧把孩子给她!”

王氏这才不情不愿地把林开智递给姚氏,孩子一到姚氏怀里,立马就不哭了。

林有熬的药没有起作用,林大头媳妇捡来的男婴没撑住,拉得脱了水,没了气息。

林大头媳妇撑到傍晚也咽了气。

剩下的五个病患也越来越虚弱,大家都觉得这些人下一刻就会死去。

林呈没办法,只能悄悄从空间里翻出药箱找出退烧药、止泻药等乱七八糟的药,碾碎了混在粥里,给病患送去。

没想到过了两天,那五个病患居然渐渐好转,能下地走路了。

不知道是哪一种药起的作用,这几个人还真好了。

防护措施做的严,营地再也没出现新的病患。

等最后一个病患康复后,大家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看着林呈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敬佩,他真的带着大家扛过了传染病,真不愧是林氏一族最有本事的人。

此时,铁岭卫的城墙已经近在眼前。

作为朝廷卫所,铁岭卫有高大坚固的城墙,城墙上的烽火台清晰可见,城外还清理出大片空旷地带,便于了望防御。

林呈原本还担心过不了关卡,可到了近前才发现,关卡大门敞开着,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兵卒和流民的尸体,鲜血染红了路面,远处还传来隐约的厮杀声,显然是刚发生过流民袭击关卡的乱子。

“快!趁没人注意,赶紧过关!”林呈当机立断,让队伍加快速度,沿着城墙根穿过关卡,朝着相反方向狂奔。

一直跑了十几里路,听不到厮杀声了,才让队伍停下来休息。

安营做饭时,之前一直跟在队伍后面的几百个流民也跟了上来,在不远处搭起篝火,有人手里还拿着啃了一半的咸肉,脸上满是得意。

林呈戴着口罩,带着林世顺、李大根靠近,想探探情况。

看到流民陶罐里的面糊和旁边放着的大包粮食,林呈问道:“这位大哥,你们这是去城里买的粮食?”

领头的中年男人笑了笑,露出一口黄牙:“咱们穷得只剩命,哪有钱买粮?这是跟着其他人‘吃大户’抢来的!”

他指了指身边的粮袋,“城里乱得很,流民冲进去抢了好几户大户,我们跟着捡了些漏。”

林呈心里一沉,又问:“你为什么叫我‘大人’?”

中年男人抱拳笑道:“您气度不凡,肯定不是普通平民。”顿了顿,他又补充,“实不相瞒,我们一直跟着您的队伍,学您的法子渡河、过关、防疫病,才没出大岔子。”

他自我介绍叫叫吴冬山,是从某个小村出来的,因为军屯田绝收,军饷也欠着没发,没活路了,才带着家人出来逃荒。

“城里现在怎么样了?”林呈追问。

“乱的很!”吴冬山叹了口气,“大批流民冲进城抢商铺、砸大户,兵卒要么跑了,要么被打死了,听说军队的人染了疫病才没能及时来支援” 。

原来是这样,就说这一群手无寸铁的流民是怎么通过关卡跑进城里抢东西的,原来是军队也染病了。

林呈拒绝了吴冬山一起吃饭的邀请,带着人回了自己的营地。

林老头听完林呈的转述,吓得手都抖了,手里的碗差点掉在地上:“这、这些人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敢去抢大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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