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用符后，李卫国心满意足地回家。
此时，于莉已备好早饭，于母和于海棠也来蹭饭。
桌上摆着青椒肉丝面、肉包子和一碗水煮干丝，香气四溢。
隔壁啃窝头的贾张氏闻见香味，又开始咒骂：“李卫国一家吃这么好，咋不噎死？老天没眼，竟让他有儿子，肯定是个短命鬼！也不接济我家，缺德玩意儿！”
贾东旭也跟着附和。
秦淮茹早已麻木，默默吃饭，棒梗和小当也安静吃着。
忽然，贾张氏捂着脸喊疼。
秦淮茹抬头一看：“妈，你脸上长了个瘤子。
”
原本细小的瘤子已胀大不少。
贾张氏一碰就疼，嘴上又不干不净地骂起来。
结果，她骂得越狠，瘤子越大。
秦淮茹观察片刻，提醒道：“妈，你骂得越凶，瘤子就长得越快。
”
贾张氏闭嘴片刻，瘤子果然没变化。
可刚试探着骂两句，瘤子又膨胀了一点。
“这瘤子长在脸上，许是说话牵动神经才变大，还是早点去医院看看吧。
”秦淮茹劝道。
贾张氏慌忙点头，她现在心里直发慌。
这时候，贾张氏连话都不敢说了，生怕多说话会让脸上的瘤子变得更严重。
秦淮茹啃完窝头就出门上工，她手头紧，实在没钱带贾张氏去看病。
看着秦淮茹头也不回地走了，贾张氏心里憋着火想骂人，可一摸脸上的瘤子，又硬生生忍住了。
棒梗也自个儿背着书包上学去了。
贾张氏早饭都没扒拉几口，就急匆匆往医院赶。
院里不少人都瞧见了贾张氏脸上的瘤子，指指点点地议论着。
“老张脸上咋长了个瘤子？”
“活该！谁让她平时嘴贱 ** ，这就是报应！”
“老贾死了，贾东旭瘫了，棒梗也是个不争气的，这一家子可不就是遭报应吗？”
……
邻居们嘀嘀咕咕，贾张氏没听见，要不然非得跳脚骂街不可。
毕竟是轧钢厂职工家属，贾张氏直接去了厂里的职工医院。
挂完号交了钱，贾张氏做了检查，没多久结果就出来了。
“这瘤子连着面部神经，手术风险不小，搞不好会面瘫，你确定要做？”医生问她。
一听可能面瘫，贾张氏心里直打鼓。
可脸上顶着个瘤子实在难看，而且这瘤子还会继续长大。
琢磨了一会儿，贾张氏一咬牙，决定手术。
早治早好，现在瘤子还不算太大，等再长大些，手术风险更高。
既然她自己同意，医院也就按流程走了。
医生先让她写了份保证书，声明如果术后面瘫，不得追究医院责任。
贾张氏大字不识几个，护士帮着念，她按了手印。
写完保证书，还得交手术费，一共三块四毛。
贾张氏心疼得直抽抽，可还是咬着牙掏了钱。
先前挂号费，现在手术费，简直是在割她的肉！
交完钱，贾张氏被推进了手术室。
不到半个钟头，手术做完。
瘤子是切掉了，可贾张氏半边脸僵住了，彻底面瘫。
主刀医生也很无奈，表示已经尽力了。
“啥？我半边脸不能动了？”贾张氏瞬间炸了，拍着桌子要医院给说法。
可白纸黑字的保证书摆在那儿，闹也没用，闹大了反倒让自己更难堪。
但一想到花了钱还落个面瘫，贾张氏心里跟刀绞似的。
医生被她骂得脸色铁青，这老太婆越骂越难听。
正骂得起劲，贾张氏突然摸到左脸又鼓起个瘤子——和之前右脸的如出一辙。
她整个人都懵了，难道还要再挨一刀？
贾张氏手里的钱已经不足以支付手术费用了。
当她回到四合院时，院子里闲聊的几个大妈齐刷刷地看向她。
有人注意到她右脸原本的瘤子不见了，猜测她刚去过医院。
贾张氏右脸贴着胶带和纱布，显然是做了手术。
切瘤手术的大小要看肿瘤的性质和位置，而脸上动刀的风险向来不低。
更让大妈们惊讶的是，贾张氏左脸竟然也冒出了瘤子。
这算什么？右脸刚好，左脸又长？还对称了？
“张姐，你左脸咋也长瘤子了？早上不是只有右脸有吗？”一个大妈忍不住问。
贾张氏瞪眼骂道：“关你屁事！”
“你这人咋不识好歹？”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看你是坏事做尽，脸上长瘤子就是报应！”
“我撕烂你的嘴！”
“来啊！老娘怕你不成？”
几个大妈立刻站到一块儿。
贾张氏要是敢动手，她们就一起收拾她。
见势不妙，贾张氏怂了，知道动手只会吃亏，只能继续骂骂咧咧。
可刚骂了几句，左脸的瘤子突然疼了起来，眼见着又变大了一圈。
几个大妈见状，幸灾乐祸地笑了。
这贾张氏果然是遭了报应，她们只觉得老天有眼。
“活该！”
贾张氏冷着脸转身回家，心里憋着一肚子火。
“妈，你左脸咋也长瘤子了？”贾东旭皱着眉问。
“我咋知道？”贾张氏没好气地回答，自己也烦着呢。
右脸的瘤子虽然切了，但右脸却面瘫了。
左脸的瘤子要不要切？万一左脸也瘫了怎么办？
手术费又是一大笔钱，贾张氏越想越心烦。
可如果不治，瘤子还在不断长大。
“我看就别治了，省得又冒出新的瘤子。
”贾东旭提议，其实就是舍不得花钱。
反正贾张氏的棺材本迟早是他的，人死了简单办个丧事就行，国家也不提倡大操大办。
贾张氏犹豫了一会儿，决定暂时不去医院。
然而，几小时后，她还是揣着钱赶去医院——左脸的瘤子又长大了不少。
贾张氏来到医院时，先前为她手术的医生正忙，只得换了另一位医生操刀。
这次手术过后，她的左脸也失去了知觉。
至此，贾张氏的整张脸彻底僵住了。
更糟的是，术后不久，她的脸上又冒出一个瘤子。
贾张氏几乎绝望，这瘤子简直没完没了。
连医生都感到诧异，从未见过如此情况。
按理说，瘤子复发应在原处，可她的右脸瘤子刚切，左脸就长出新瘤；左脸的刚除，右脸又冒出来。
医生劝她暂停手术。
由于这瘤子极具研究价值，贾张氏眼珠一转，提出医院每天付她一块钱才肯配合研究。
院长思索片刻，点头答应。
每月三十块，比秦淮茹的工资还高，贾张氏乐坏了。
可一摸脸上的瘤子，她又高兴不起来了。
职工医院里，贾张氏成了研究对象。
院长和几位主治医师密切关注着她。
各种仪器围着她转，测血压、心电图，样样齐全。
院长让她开口说话，可任凭她喋喋不休，瘤子毫无变化。
“在家说话会让瘤子长大？”
“还是这个瘤子和前两个不同？”
“没连着面部神经？”
研究半天无果，院长给她一块钱，打发她回家，约定明日再来。
贾张氏盘算着，若医院天天付钱，一年就是三百多块。
回四合院的路上，她撞见扫大街的傻柱。
“傻了吧唧的，注定断子绝孙。
”她低声咒骂。
话音刚落，脸上的瘤子竟胀大了一点。
贾张氏摸着疼痛的瘤子，愣住了——莫非口无遮拦会让瘤子长大？
她的脸色顿时变幻不定。
要这老虔婆积口德，简直比登天还难。
傻柱瞥了她一眼，低头继续扫地。
看到贾张氏脸上长了个瘤子，傻柱心里暗自痛快。
这贾张氏平日里作恶多端，活该遭报应。
听说贾张氏脸上生了个瘤子。
她那张嘴缺德得很，就差头顶生疮脚底流脓了，反正她也不要脸，长个瘤子算什么。
阎埠贵在院里跟老伴嘀咕着，却没留意贾张氏就站在身后。
贾张氏正巧听见这话，顿时黑了脸。
这阎老西竟敢说她缺德不要脸。
阎老西，看我不撕烂你的嘴！贾张氏尖叫着扑向阎埠贵。
阎埠贵两口子被吓得一激灵。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脸上就被抓出几道血痕。
回过神的阎埠贵赶紧推开贾张氏，脸上火辣辣地疼，还渗着血珠。
三大妈见状气得扑上去和贾张氏扭打成一团。
转眼间院里鸡飞狗跳。
阎埠贵心里发虚，背后说人闲话确实理亏，可贾张氏这泼妇二话不说就动手，实在可恶。
很快两个老太太都披头散发，衣裳也被扯破了。
闻声赶来的秦淮茹连忙拉开婆婆，阎埠贵也拽住自家老伴。
秦淮茹，让你婆婆积点口德！她就是缺德事干多了才长瘤子！阎埠贵气得直哆嗦。
贾张氏跳脚大骂，从阎埠贵骂到三大妈，又指着阎家几个孩子骂了个遍。
她越骂越起劲，脸上的瘤子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
众人看得真切，纷纷指指点点：快看！她每骂一句，瘤子就大一圈！
这就是报应！人在做天在看！阎埠贵高声说道。
放 ** 屁！臭老九！贾张氏不甘示弱。
可刚骂完，瘤子又胀大几分。
围观的人七嘴八舌议论开：
瞧见没？骂人就长瘤子，活该！
老贾就是被她克死的，东旭命硬没死也残了。
做人不能太缺德啊！
她整天怨天不开眼，这下老天开眼给她长记性了。
再这么缺德下去，早晚头顶流脓脚底生疮！
还好意思说秦淮茹是丧门星，她自己才是真正的扫把星！
众人的窃窃私语并不响亮，贾张氏听得模模糊糊，却明白不是什么好话。
贾张氏那双三角眼里射出怨毒的目光，扫过众人。
秦淮茹赶紧拉着贾张氏往家走。
贾张氏在四合院原本就不受欢迎，这么一闹，更是遭人嫌弃。
想到贾家如今在院里的处境，秦淮茹就愁眉不展。
她一直在努力维持，可贾张氏总在背后使绊子。
以前贾东旭还算正常，自从瘫痪后，性格也变得扭曲不堪。
光是一个贾张氏就让秦淮茹心力交瘁，再加上个贾东旭，她的日子简直度日如年。
围观的人群中，于莉也在看热闹。
李卫国则在家中照看孩子。
在秦淮茹认识的人里，就数李卫国最疼媳妇。
而且李卫国年轻英俊，又有本事。
秦淮茹真想和于莉互换位置，让于莉来贾家受罪，但这不过是痴心妄想。
现实就是她在贾家受苦。
这是她自己选的路，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
被拽回家的贾张氏狠狠瞪了秦淮茹一眼，却没敢开口骂人。
她已经确定，只要骂人，脸上的瘤子就会变大。
妈，您怎么跟三大爷家打起来了？秦淮茹愁容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