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以后有需要，尽管来找我们预订。”
“到时候我给何雨柱安排好时间！”
说完，他转头看向一旁的何雨柱，叮嘱道：
“小何，李局长这么看重你，以后去做登门宴也得尽心尽力啊！”
何雨柱来时就已经料到这个局面。
他微微一笑，礼貌回应：
“谢谢李局长赏识，以后您有需要，我一定全力以赴，让您和客人们都满意。”
李局长十分欣赏地望着何雨柱，满意地点了点头。
得知迎宾楼接登门宴后，李军和张峰当场就一人订了一桌。
一下子就接了两桌！
两场宴席的时间隔得有些久。
一场安排在下周，另一场则在一个月后。
刚好，何雨柱的“妙手厨神”技能每周只能使用一次。
错开的宴请时间，正好方便他运用系统技能筹备上门服务。
要是按小齐之前的标准来算，这两场宴席的收入，差不多能抵得上普通工人一个月的工资！
而且这还只是开始。
大领导设宴，多半会邀请其他领导一同用餐。
何雨柱正好可以借这个机会，在领导圈子里打响自己的名声。
将来其他领导需要办宴，自然也更容易想到他。
这样一来，他就能通过给领导做饭，赚到不少外快。
更重要的是，上门做宴席是领导主动邀请，这生意算是和上面搭上线。
将来进入票证时代，他也能靠这层关系拿到一些难得的票据。
再过几年，哪怕风气收紧，国家严查资本苗头，他照样能光明正大地靠这门手艺挣钱，积累财富。
总之，有领导关照，这份兼职好处很多！
何雨柱心里高兴，一路走回后厨。
一进门，几个和他年纪相仿的年轻厨子就围了上来。
“何哥，怎么样？”
小齐第一个开口。
其他人也眼巴巴地望着他，满脸好奇。
何雨柱脸上没太多表情，只是稳重地拍了拍小齐的肩膀，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他年纪还轻，不想表现得太张扬。
有了好事就四处炫耀，反而容易惹人反感。
低调一点、谦逊一些，反倒更让人佩服。
果然，大家看他这么沉稳，一点都不飘，不但没嫉妒，还都替他高兴。
他们都觉得，何雨柱厨艺这么好，有这样的待遇是应该的。
“太厉害了！何哥，你真是神了！”
小齐一把搂住何雨柱的肩膀，激动地晃了晃。
其他几个厨子也满脸兴奋——他们早从小齐那儿听说了情况，一看何雨柱点头，就明白事情成了。
“何雨柱，恭喜你啊！”
“小何！真有你的！连大领导都对你赞不绝口！”
“何哥！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目标！”
几个与何雨柱年纪相仿的年轻厨师纷纷笑着夸赞。
何雨柱一向谦逊有礼，手艺扎实、性格沉稳，连后厨的老师傅们也对他喜爱有加。如今他被大领导看重，大家都由衷地为他高兴。
“小何，干得不错！再接再厉！”
“我早就说你这孩子有出息！”
“真是年轻有为啊！”
后厨里你一言我一语，何雨柱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笑着摆摆手：
“谢谢大家，我还差得远呢，以后还得继续努力！”
“往后也请各位多多指教。”
因为何雨柱得到赏识，整个后厨都喜气洋洋。晚上干活时气氛轻松，大家说说笑笑，忙起来也不觉得累。何雨柱心里也高兴，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就到了下班时间。
何雨柱提着饭盒走出迎宾楼，等在书店里的三胖和二老赶紧迎了上来。
“大哥！”
“大哥！”
何雨柱微笑着递过饭盒：“今天有肉末茄子和麻婆豆腐，带回去吃吧。”
两人笑着接过：“谢谢大哥！”
何雨柱点点头，转身往八大胡同方向走去。三胖快步跟上说道：
“大哥，二哥三哥让我带个话，说最近有个小子在打听咱们鱼市的生意，也想做贩鱼的买卖。”
“他们想问问您的意思，是直接赶人，还是先看看情况。”
“二哥三哥觉得，最好明天就动手叫他别惦记这摊子。”
何雨柱微微一怔：“是鱼塘那边的人？”
三胖和二老齐齐摇头：“不是，听说是跟咱们一样的二道贩子。”
何雨柱轻轻笑了。
“没事，让赵龙赵蟒不用理他。”
“现在咱们赵家供应市场的鱼，全是我亲戚那边的精品鱼。”
“鱼又大又肥，味道还鲜，以前那些鱼贩子都抢着从我们这儿进货。”
“这人从鱼塘进的鱼，估计都是普通货。那些鱼贩好不容易才摆脱普通鱼，卖上咱们的精品鱼。”
“怎么可能还去收他的普通鱼？别管他，没人跟他做生意，他自己就会走。”
何雨柱语气平淡，伸了个懒腰，又说道：
“这事儿你待会儿去跟赵龙赵蟒说一声，尽量别动手，少惹事为好。”
三胖会意，立刻应道：
“好的大哥，等送您回去，我们就去找二哥和三哥说。”
何雨柱轻轻一笑，点了点头。
这种事根本用不着动手。
等他在市场混不下去，自然就离开了。
……
此时。
那个想卖鱼的小伙子，
正提着一大桶鱼，筋疲力尽地走到市场最后一家鱼铺。
“大娘！您收鱼吗？”
贾东旭有气无力地问。
鱼铺的大娘正忙着给鱼换水，
听见声音，瞥了一眼他桶里的鱼，摆摆手：
“你这鱼太小了，不收！”
又碰了一鼻子灰……
贾东旭几乎崩溃，眼神涣散，无力地说道：
“大娘，我这鱼便宜啊……您真不收吗？”
大娘打量了他几眼，叹了口气：
“小伙子，我劝你别再问了。你是不是第一天干这行？赵家兄弟，你知不知道……”
“赵家兄弟？”贾东旭一脸茫然。
一看他这反应，大娘就明白，这小伙子还没被赵家兄弟“关照”过。
她心软，见贾东旭一脸懵懂，
深深叹了口气，说：
“小伙子，你是刚入行吧。”
“连赵家兄弟都不知道……正好我这摊也快收了，不忙。”
“我就跟你讲讲赵家兄弟的事。”
于是，鱼摊大娘把赵家兄弟垄断整个鱼市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贾东旭。
贾东旭闻言大吃一惊：
“这么说，我想做贩鱼的生意，就必须先找到赵家兄弟？”
“要是我不去找他们，这鱼就卖不掉？”
卖鱼的大娘摇了摇头：
“赵家虽然控制了整个鱼市，但他们主要针对的是养鱼塘那边的人。”
“对我们这些摊贩还算不错。我跟你提赵家兄弟，也是想提醒你当心些。”
“至于我们为什么不收你的鱼，实在是因为你这鱼个头太小。”
大娘说着，伸手指了指自己筐里的鱼：
“你瞧瞧我们从赵家进的这些鱼。”
“条条肥美，肉质也好。再看你桶里这些……”
“虽然看着不小，但实在瘦弱，没什么肉。”
“这样的鱼拿到市场上来卖，肯定不会有人要的。”
贾东旭一听这话，心顿时凉了半截。
难怪昨天他去鱼塘进货时，
那些渔户就像见了宝贝似的，争着抢着要把鱼卖给他。
原来这些鱼根本就卖不出去！
这些鱼可是花了他家将近一半的积蓄。
如今他和贾张氏都没有固定收入，只有支出没有进账。
要是这些鱼一条都卖不掉，
那这笔钱不就全打水漂了么！
想到家里积蓄少了一半，自己还没挣到钱，贾东旭只觉心如刀绞，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
大娘见贾东旭脸色发白，
又叹了口气。她深知做生意的艰难。
再看贾东旭这副模样，心里一软，说道：
“小伙子，看你也不容易。要不这样，我给你指条出路吧。”
“在这儿摆摊卖鱼是不太可能了，你这鱼质量比不上别人，肯定卖不动。”
“你要是真想干这行，要么去市场里租个摊位，要么就去找赵家兄弟，跟着他们干。”
“赵家兄弟手下有不少帮工，跟着他们也能挣到不少钱。”
说完这些话，大娘便不再理会贾东旭，自顾自地给鱼换水去了。
去市场租摊位肯定行不通，他家没什么钱，根本租不起。
不过跟着赵家兄弟干……
这倒是个办法。贾东旭心里默默盘算着，他快走两步追上大娘，问道：
“大娘，那您知道赵家兄弟住在哪儿吗？”
“我该怎么找到他们？”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贾东旭这么一问，大娘一边给鱼塘换水，一边答：
“他们住哪儿我不清楚，不过每天早晨都来送货。”
“你明天赶早过来，准能碰见他们。”
问到了赵家兄弟的下落，贾东旭也不多停留。
道了声谢，转身就走了。
……
第二天。
何雨柱今天醒得格外早。
打算上街买点早饭，顺便去看看赵家帮干活的情况。
他也想趁这机会，跟赵龙、赵蟒说说昨天差点和小鱼贩动手的事。
虽然昨晚已让三胖和二尧去交代过了，但他还是放心不下，得亲自再叮嘱那兄弟俩一回。
何雨柱有心把他们手头的生意渐渐洗白。
这回的事，正好是个例子。
适合拿来给赵龙赵蟒好好讲讲道理。
这么想着，何雨柱穿好衣服，洗了把脸就出了门。
今天不用拉货，他也没骑高丰的三轮，一路溜达着往前走。
刚到早餐铺前，小贩就堆着笑迎上来：
“客官，买包子吗？咱这儿有纯肉、萝卜肉、白菜肉、白菜包、萝卜包、豆腐粉条包，您看要哪些？”
小贩一口气报出所有种类，满脸是笑。
“肉的每样三个。”
何雨柱干脆地应道。
一看他专挑贵的买，小贩知道这是位大方的主，笑容更热切了。
“好嘞！”
他利落地掀开蒸屉，香气扑鼻。
里头的包子个个饱满，收口处油光发亮。
光看这卖相、闻这香味，何雨柱就晓得这包子错不了。
小贩麻利地夹了几个包子装进纸袋，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