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比三的公司奖金；
一比六的收金人私下交易；
傻子都知道应该怎么选。
一千多万的额外收入，谁能舍弃？
忘川记住了袁大千留给自己的电话号码。
结果刚回到武器房下线，准备先把《鱼鳞功》冲击到熟能生巧境界的时候，电话响起……
“忘川，来75楼一趟。”
来电的是苏婉。
忘川微微怔神，大概明白过来，苏婉召见，与自己怀揣的巨款有关。
果然。
在75楼找到一脸甜美笑容的苏婉，这位雀斑女孩开门见山直奔主题道：
“忘川，你在黑风寨的行动里面，一共获得了不少的悬赏和奖励，不知道你有没有详细的规划？公司这边呢，其实对大额的兑换是有优待的。”
“嗯？”
忘川没想到，自己还没有说出收金人的存在，对方就已经主动表示愿意提价收购自己手里的游戏币。
“有多高？”
忘川不动声色地问。
苏婉起身娓娓道来：
“大额兑换业务，兑换门槛是100两银子，也就是1两黄金！按照一比五的比例进行兑换。”
“1两黄金可以兑换50万人民币。”
“当然！公司针对工作室资深玩家推出的福利，会比游戏里的收金人稍稍低一点点，但是，我们也会开放一定的情报，帮助资深玩家更好的体验《灵域》。”
很明显，袁大千在游戏里接触忘川，已经被工作室注意到。
忘川露出惊容。
收金人一比六收购；
公司大额兑换业务卡在一比五，但是增加所谓的情报支持。
就在他犹豫的时候，苏婉继续道：
“只要是完成大额兑换业务，并且对公司提供了一定规模黄金的员工，公司会提高相应权限，开放一定的情报！比如每一门武学所能够提供的属性点奖励，以及不同武学的修炼捷径，同时还包括现实里的一些情报。”
“……”
忘川听到最后面一句的时候，心神一凛，猛然凝视苏婉：
“现实情报？什么意思？”
苏婉微微一笑，道：
“《灵域》这款游戏，是全球所有国家都在秘密推动的高科技游戏，目前只是暗地里推广，小范围筛选，再过一段时间，应该就会放到明面上，具体的原因，你应该知道……虚拟现实的结合，会对我们本身带来巨大的帮助和提升，但同时，也会带来致命的危险。”
“所以！”
“这就是国家暗地里筛选人群，缓慢推进的原因。”
“为的是避免在这次变革中出现大规模的人员死亡；同时避免社会的大规模动荡！”
“类似这样的情报，够不够让你把你手里的黄金兑换给公司？”
苏婉透露出来的情报，的确震撼人心。
忘川目光慢慢变得凝重：
全球推广。
苏婉终于还是说了出来。
这款游戏有着巨大的好处，可以改变人的素质能力，但同时也将带来巨大的威胁，造成人体受创甚至死亡。
疑惑，在这一刻得到解释。
没有节制的推广，的确会造成大量的人员伤亡，甚至引起社会性动荡。
苏婉所说的现实情报权限，终于也打动了他。
不过忘川并没有立即答应交易，而是目露思索之色，道：
“苏总管。”
“既然你说，各大国家会在一段时间之后，时机成熟的时候全面推广《灵域》，是不是意味着，到时候《灵域》的金钱需求急剧攀升，到时候金银的兑换价值数倍甚至数十倍地增加？”
“……”
苏婉脸色一变。
她没想到忘川这么快就反应过来。
懊恼之色从她的眼里闪过，轻轻从鼻腔里哼出一声：
“难怪余教头和林旬都对你各种夸赞，说你胆大心细脑子好使，你能够想到这一点，说明是个聪明人……”
“不错！”
苏婉双手抱胸，走向巨大明亮的落地窗，道：
“《灵域》开放至今，已经有两年之久，从最初的在部分秘密部队、高层之中限制流通，到几个月之后的权贵、巨商，然后到允许执牌开设游戏工作室，小范围的筛选合适人群进入《灵域》……”
“如今《灵域》里面已经有至少数千万规模玩家。”
“……”
忘川目露惊容。
两年！
数千万！
自己还以为自己属于比较先进入游戏的玩家。
没想到……
已经排到了几千万人之后。
苏婉背对忘川，俏脸上布满了凝重审慎之色，字句斟酌道：
“但是这款游戏，也让很多人，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死在了现实世界……”
“游戏角色死亡，账户注销，灵魂也会随之枯竭，逐步影响到自己现实中的身体！无论是田水村那些被野狼吃掉的人，还是饿死在黑石村木屋里的黑皮……亦或是前不久死于非命的老李……”
“全球各地，每天，甚至每时每刻，都有玩家死亡。”
“……”
忘川听得毛骨悚然，忍不住地脱口而出道：
“既然‘灵域’这么危险，为什么全球政府还要加大力度推广？”
“这个游戏究竟是谁研发出来的？”
明亮的落地窗映射出苏婉同样迷惘的眼神。
只见她摇了摇头，一副不得而知的表情，答道：
“《灵域》出现得非常突然，而且没有一个科研机构跟游戏公司有公布过该游戏的开发进度……它就像凭空出现的一样，然后就得到了全球政府的暗推！我们这些进入游戏一年多时间的人，到现在也是玩得一头雾水，找不到游戏出处。”
忘川本能地微微皱眉！
苏婉满脸自嘲的苦涩笑容：
“你不信？”
“我自己都不信。”
“谁能想到，斥资百亿打造的战国大厦，其实只是高层为了保命的一种手段……”
忘川又是一愣。
保命？
旋即，他反应过来。
“战国工作室的高层率先进入《灵域》，在游戏里遇到危险，或者说，发现了游戏角色死亡的秘密，紧张了，害怕了，所以才会创建工作室，组织人马打金，积累优势，整合资源……目的是为了在游戏里构筑自保的力量。”
苏婉不置可否地转过身来，面无表情道：
“所以，我现在需要问清楚，你，苏忘川，在《灵域》里面有什么规划？”
“你是打算把黄金兑换成钱，还是准备用于提升实力。”
“要钱，我可以按一比十的比例，给你钱！”
“提升实力的话，工作室可以为你提供武学秘籍，为你提供的情报，你可以回去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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