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与王校长的、对话,是我有意透露给王校长,国家要恢复高考的信息。第二晚上王校长就组织学校老师开会,着重提到国家对教育事业的重视,对技术人员的培养。王校长的那次会议,对县一中的以后教育事业上,有着影响很大的意义。
当我从学校里回到家时,星园再也没有过去那里,进院子就是一片黑暗。如今灯火通明,院子三五成群的在灯下聊天,老年人一处拉象常,年轻人一伙在谈趣事,小男孩子一堆在玩游戏。女孩子一群跳皮筋院子好不热闹。还有几个小孩在灯下写作业。
我刚进家门奶奶见我回家了说“我的崽怎么到这个时候才回家,吃饭了吗?”。我回答奶奶说“我还没吃”,“我给你留了饭菜你自己去吃”奶奶说。“好的!奶奶我知道了”。
我边吃饭边对奶奶说“奶奶我家这灯,如果有人要,你就以五角钱一个,这钱你收着补贴家用”。吃完饭后我从里面房子里,抱出两个大纸箱到客厅里,打开纸箱对奶奶说“奶奶这一个纸箱里有五十个灯,两个箱子一百个,每一个收五角”。奶奶说“这个买卖我在行,不会卖错”。我看着奶奶高兴的样子,我奶奶是一个见钱眼开的主,哪有钱不赚的道理。奶奶是手工业出身,年轻时办过小作坊,这点小买卖对他来说小菜一碟。
我吃过饭也来到了院子里,走到年轻人的那伙里。这一伙人里有欧家两兄弟,潘家老大,晏家老海,张家老二等十几个年轻人。当我来到他们中间时,他们就把我围了起来。他们正在聊的话题也停了,都对我说起了恭维的话来,“润生呀,我们院子搭你的福,把院子整得像公园一样”,“是的!”,“我们星园在县里都出名了”,“是呀!成了知名小区”。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夸赞我。
在这群人里我年龄算最小的一个了。我说“大哥哥们!不要笑话我了,我也是沾了别人的光,我只是一个传递人。我们要感谢的是那个在背后默默支持我们的人,”。
欧老三说“润生几,你家的灯那么亮,耗电吗!”
我说“这是出口转内消的Led灯,不耗电,一盏灯只有12瓦可以比60瓦白炽灯而要亮堂”。
有人问“这个在哪里买,多少钱一个”。
我回答“这个没有地方可以买,如果大家需要,我家儿有一些,比白炽灯还要便宜一角钱,要的话去找我奶奶”。大家听我这么一说,一窝蜂似的向我家里走去。
其实刚开始想送给每户一只,后来一想送不得,因为我知道人性,如果我送给他们,他们反而认为这是我家应该的。
我们在一起谈了那么久,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那路灯的电费大家一起分担。可他们不知道那路灯是太阳能的,都以为那路灯用的电费是我家的。
我也跟着到了家里,其它人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后来大家才知道是去我家买灯。院子十九户人,只有喜老太婆没有买,可能是不知道。奶奶一下就卖了十七只灯。没有螺口灯头的又花了一角钱买了一个灯头,又卖了十五个灯头。奶奶一个人忙不过来,是母亲帮忙才卖完。奶奶卖灯具收了二十元整。
这次奶奶卖的灯都是12w的灯。我对大家说“如果大家而需要家里的灯的亮度不够的话,可以来换18w的灯,只是比12w的灯多耗电三分之一。如果你们家里的卧室里用,有5w的足够了,家里也有,价格一样”。
在老海和欧老三的帮助下全院子里,全都装上了Led灯。后来有三家换了18w的灯头。是因为小孩要写作。在星园里的老海和欧老三为居民的安装下,一家又一家的换上了Led灯。也由暗色的白炽灯变成了白色亮堂的LEd灯。
这个时候星园里的小朋友,都回到了各自的家里的灯下写起了作业来。家长们见自家的孩子们自觉在家写作业,都脸上露出了笑容。
我回到家里对奶奶说“奶奶!如果有不认识的人来买灯,买一元一只,灯头和街上店子里一样卖二角”。奶奶见涨价了高兴的答应。这一抄作星园里的人开始,从奶奶那里十个,几十个的买,然后一元卖出去。
(几天后,突然有个陌生人来到院子里找奶奶买灯,一开口就要三十个。奶奶按我说的,一个灯收了他一元,灯头二角一个,那人倒也没还价,付了钱拿上灯就走了。这件事在院子里传开后,大家越发觉得这灯有利可图,买灯倒卖的人更多了,这是后话。)
这天晚上父亲回家满身是汗,去了洗漱间洗了个热水澡。出来时穿着我买给他的衣服,四月的天气不冷不热。衬衫配夹克衣,精神多了,有点当领导的派头。
这个时候我问父亲“爹!你跟你们单位的领导讲了吗?申请一个学驾驶员的指标的事”。父亲回答“今天张主任答应我了,就去帮我去交管站申请指标”。
几天后张主任办事能力不错,果然在交管站拿了两个学驾驶证的指标,一个给了我父亲,而有一个自己留了下来给他儿子张德盛。三天后父亲和张德盛俩人去地区学驾照去了。我给父亲足够的钱和烟,我和母亲去汽车站送父亲。父亲带着行李上了去地区的班车。张主任也来送他儿子张德盛。我见张主任送他儿子,这是一个联系感情的机会。趁他们没注意拿了一条带嘴的烟给他儿子说“张哥,这条烟你带上,那里的教练是要点小意思的”。张德盛见我送他的烟没有接,又看了一下他父亲张主任,见主任点了一下头,张德盛才收下。这时张主任讲话了“小周,怎么好意思收你的烟,你这份情我记下了”。我又说“张伯伯不要客气,我和张哥是兄弟,在外面我还要张哥关照我父亲呢!”。
说话间父亲去地区的班车开动了,我们送走了父亲又与张主任告别各自回家。
在回家的路上对母亲说“妈!我跟你说个事,昨天我就跟学校老师而有王校长请假了,今天我要坐火车去省城,火车票都买好了,你跟奶奶说一下,三,五天就回家了,不用担心我,你是知道我的”。母亲站在那里好一会才说“儿呀!你长大了,妈妈也从没出过远门,外面的事情我不懂,我在家盼你平安回来”。母亲说到这眼睛里闪着泪花。我见母亲这情绪说“妈!真不要担心,儿子很快平安归来”。我不敢再看妈妈的脸,怕自己也会哭转身走了。
我哪里是去省城,而是穿到滨海市去换外费去漂亮国扫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