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他死了?”
“我看见有人往他的吊瓶里注射东西,不一会儿他就没气儿了啊,机器都不响了,你知道的,我这个就是利用自己的职务之便,肯定不能让人发现,所以我才,哈哈哈,躲起来了。”
“那那个注射药物的人你认识吗?”
“戴着口罩,看不太清,不过肯定就是个男人了。”
“我说了这么多了,你们能不能放过我了?”狱警期待的目光盯着赵云卿。
赵云卿无情的转过头。
“所以你第一次是在骗我对吧,你说你什么都不知道?然后现在侃侃而谈,你是个喜欢骗人的家伙,算了,既然所有的事情你都已经告诉我了,那么要么就好聚好散吧,动手吧,送他升天。”
狱警不可思议的盯着一秒变脸的女人。
满头问号。
眼神无辜,还蕴含着怒火。
不讲武德,这完全就是不讲武德!!!
告状!他要告状!!
男人刚才是疼的直哆嗦,现在是气的哆嗦。
可恶啊可恶,这简直就是太可恶了。
利瑞德的刀子又逼近了他几分。
他手抖,不敢多动。
“不是,有事儿好商量,有事儿好商量,我还有用啊喂,我超级有用的,不要五百万行不行,我不要钱行不行,我帮你查,我帮你查!”
他惊慌失措的说着,吓得闭上了眼睛。
“你说的哦。”
“??”
男人睁开眼,就一下子对上了赵云卿似笑非笑的眼睛。
“????”
利瑞德也已经站直身体,跟在赵云卿身后。
“你应该不会骗我了吧?”
狱警摇头。
“也不会转头就不认人?”
狱警点头。
“也不会故意找茬?”
狱警摇头。
“那你就是我的人咯,我们现在就是一伙人咯。”
狱警:(*???)
谢谢,是吧,应该是吧,呜呜呜呜。
这两人简直就不是人。
“好好做事,我也不会亏待你的,期待你的好消息,我要等到那个男人的具体消息,如果可以的话,希望我能够认识接触就更好了,你应该可以做到吧?”
狱警哭唧唧点头。
他可以努力。
呜呜呜呜呜。
明明在笑,他感觉阴恻恻的,凉飕飕的。
“相信你一次,报酬我会帮你打到你家人的卡里,让他们办一张国外的卡。”
说完赵云卿就离开了。
狱警整个人松了口气儿。
屁股上的痛感后知后觉的传过来。
呜呜呜呜呜呜,羞辱人,太羞辱人了!
-
狱警双手背在身后,路过赵云卿身边的时候,毫无防备的就开始趾高气昂的跟她说话。
“都在这里干什么呢!现在是活动时间,一个个偷懒是吧,特别是你,带头偷懒,我今天必须要教训教训你。”
说着他就要上来拉人。
跟在赵云卿身后的其他人,立马就站了起来,眼神不悦,一看就是准备干架的样子。
“你说什么呢?现在是休息时间,我们刚才拔了那么多,那么大一块儿地,到底是谁偷懒了,你不要在这里胡乱的诬陷人。”
狱警继续抬高脑袋,语气和表情看起来要多欠打有多欠打。
“那咋了,不舒服你们就受着呗。”
“???”
“我靠,老子的拳头硬了。”
这语气,这话,加上这表情。
真的很会阴阳怪气了。
“我看你就是想继续在活麻林里打滚吧!”
狱警在活麻里面打滚,偷鸡不成蚀把米,想针对别人,结果把自己送进去了,这件事传来了。
狱警脸色一黑。
气愤的看着赵云卿。
眼神气愤之余还带点儿委屈。
【老工你说句话呀~~】
赵云卿脑海里有这句话闪过。
她站起身,“行了,走吧。”
赵云卿居然会这么听话。
其他人一愣,看着两个人离开的背影。
一头问号。
“????”
“就是他,我已经调查清楚了,他前段时间出去做任务了,然后现在才回来呢。”
赵云卿认清楚那张脸,定定的考了好久。
“哎呀,你也别被迷住了,快收起来吧,这个也给你,我不能跟你待在一块儿太久,所以重要的信息写在这上面了,你自己有机会的话就去看。”
狱警故作凶神恶煞的拍了赵云卿一巴掌。
赵云卿像是感受到了剧烈的疼痛,立马就捂住自己的胳膊,两人速度极快进行交换。
纸条被赵云卿纤若无骨的手指勾住,然后捏紧。
“还有,那个男人虽然已经死了,但是他能够跟精神病处对象,也是个狠人,那个女神经,说不定有点儿啥线索呢。”
狱警非常诚挚的提醒。
赵云卿点点头。
她确实从她身上已经得到了不少的线索,为了防止再次喝什么圣水,他们都是等到里面的活动结束了才进去的。
“行了,再见,待久了肯定会被怀疑的。”
赵云卿看到他明明说的是好话,却是硬要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嘴皮子拉的长长的,刻意表演出来一副恶毒的样子。
“知道了,你走吧。”
赵云卿低头处理杂草。
顺便将手中的纸条看了。
狱警一瘸一拐的离开了,他似乎虽然已经敷药好多了,但是保持这个走路姿势走着走着,还有点儿改不过来了呢。
-
“出去之后,必须带着定位环,并且需要有人一直跟在你的身边,记住,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希望你能够明白。”
赵云卿颔首,“是。”
监狱长看着面前的女人。
他今天得到的消息,居然让他把人送出去二十四个小时,虽然说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但是像她这样已经板上钉钉,被摄影设备记录,并且多方势力要求被特殊关照的女人,还是第一次呢。
居然还能出去见光,倒是稀奇。
赵云卿在几个身穿便服的狱警压靠下,脚上带着承重的铁链从铁网边路过。
正在铁网里面活动的犯人以及影和利瑞德都站在里面,目送她离开。
赵云卿目不转睛离开。
眼睛被蒙上纱布,什么也看不见,通过风声和海浪的声音,她才能判断出来自己已经经历转换了好几次的交通工具。
瓦特阀地理位置奇特。没有一定的路线,很容易就会葬身大海。
“到了,下车。”
在她走神的时候,耳旁就有人让她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