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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几日天朗气清,日头把潜邸的青砖地晒得发烫,廊下爬满的蔷薇却越发精神,粉白的花瓣层层叠叠堆在枝头,风一吹就簌簌往下落,被来往洒扫的丫鬟踩得碾作春泥,倒让青砖缝里漫出些甜丝丝的香。

金玉妍正坐在廊下的梨花木桌边教澜翠描红。她穿了件月白细布旗装,领口绣着几瓣淡青兰草,手里捏着支狼毫笔,指尖悬在澜翠的描红纸上——纸上是个刚写了一半的字,最后一横偏了些,她正要用笔杆轻轻把澜翠的手腕往回拨。

主子,主子!

急促的脚步声撞碎了廊下的安静,小桃从月洞门跑进来,细棉布的裙子沾了些草屑,鬓角的碎发被风刮得贴在脸上,手里还攥着块没拧干的抹布——她方才正在院角擦石凳,听见消息就忘了放下。

慌什么。金玉妍没抬头,笔杆轻轻点在描红纸上,先把抹布搁了,喘匀气再说。

小桃赶紧把抹布塞给旁边侍立的小丫鬟,扶着廊柱弯着腰喘了半天才站稳,声音还带着颤:是高侧福晋院里的素心......刚在咱们院门口晃了三圈,还拉着张妈问东问西的......我偷着听了句,说是......说是高侧福晋要跟着四爷去圆明园呢!

一声,澜翠手里的狼毫笔掉在描红纸上,浓黑的墨汁晕开一大片,把旁边刚写好的字都染得模糊了。她手忙脚乱去擦,却越擦越脏,急得脸都白了:什么?她要去圆明园?四爷真的答应了?

金玉妍慢慢搁下自己手里的笔,指尖轻轻拂过纸面被墨染脏的地方——那处的宣纸被墨泡得发皱,像极了前世她被高曦月栽赃时,攥得发皱的帕子。她没说话,只是目光掠过院外的石榴树——去年深秋结的石榴还挂在枝头,皮皱得像块老树皮,却迟迟没人去摘。

前几日弘历在书房跟她下棋时,随口跟她说过句下月得去圆明园走一趟,那边的账目乱得很,让曦月伴驾陪着福晋,她只了一声没接话。可她清楚记得,前世这时候,高曦月就是听到风声,软磨硬泡跟着去了圆明园,还在园子里惹了场不大不小的麻烦。

果然沉不住气。金玉妍心里轻轻叹口气,指尖捻起桌上的镇纸——那是块青田石的小狮子,是她刚进潜邸时弘历赏的,边角被她摸得温润发亮。

没等她把镇纸放下,院外就传来珠翠叮当的声响,还夹杂着丫鬟们整齐的脚步声,一步一响,像是故意踩给人听的。澜翠往月洞门瞥了眼,压低声音道:主子,她来了。

金玉妍直起身,理了理袖口的褶皱。很快,高曦月就带着七八个丫鬟站在了廊下。她今日穿了件石榴红撒花软缎旗装,领口袖口滚着银亮的万字纹,裙摆上绣的缠枝莲用的是金线,日头底下晃得人眼晕。头上更热闹,赤金点翠的步摇插在发髻中间,两边还各簪了支红宝石花簪,走一步,步摇上的珠串就叮铃叮铃响,生怕旁人看不见她的体面。

妹妹这日子过得倒清闲。高曦月扬着下巴站在廊下,目光扫过桌上的描红纸,嘴角撇了撇,露出点不屑,描这些东西有什么意思?不像我,刚跟四爷说了要去圆明园伺候笔墨,这会子还得回去收拾东西,忙得脚不沾地呢。

金玉妍起身屈膝行礼,动作规规矩矩,目光却不经意落在她腰间——那里挂着个明黄色的络子,打了个歪歪扭扭的如意结,线脚松松垮垮,有几处还抽了丝,一看就不是精工细作的物件。高曦月像是早就等着她看,故意抬手摸了摸络子,声音又高了几分:妹妹瞧这络子?是四爷亲手给我绣的呢,昨儿夜里在书房熬夜做的,说让我路上挂香囊正好。

廊下的风带着蔷薇香吹过,吹得金玉妍鬓角的素银花簪轻轻晃了晃。她眼尾弯了弯,露出恰到好处的羡慕,声音也软了些:四爷竟有这般巧思,姐姐真是好福气。圆明园路远,骑马得走大半天呢,四爷去了要查账目,定然辛苦,姐姐跟着去,可得好好伺候着——比如夜里四爷看书晚了,记得递盏热茶,别让他总喝凉茶。

那是自然。高曦月挺了挺胸膛,下巴抬得更高了。她眼角的余光瞥见金玉妍鬓边只簪了支素银花簪,连点宝石都没有,越发得意起来,语气里的刺也露得更明显了:说起来也是不巧,本想邀妹妹同去,让你也开开眼。可转念一想,妹妹前几日才跟福晋说头晕,怕是经不起路上折腾。也是,妹妹身子弱,还是在府里歇着稳妥,省得去了园子里水土不服,反倒给四爷添乱。

这话里的刺扎得澜翠脸都白了,手里的擦桌布攥得死紧,指节都泛白了,刚要开口反驳,就见金玉妍用眼角轻轻扫了她一下——那眼神里带着的意思,澜翠只好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喉咙口堵得发慌。

金玉妍却像是没听出话里的刺,顺着她的话点头,语气还带着点自责:姐姐说的是。我这身子确实不争气,前几日不过在廊下坐了半个时辰,就头晕得站不住,哪敢跟着去圆明园添乱。只求姐姐到了圆明园,替我给四爷带句话——天热了,让他少喝些凉茶,要是夜里看书,让小厨房炖点银耳羹,比喝茶养人。

高曦月本想等着金玉妍恼羞成怒,或是强撑着说要同去,她好再拿捏几句。可金玉妍这般,反倒让她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没了继续拿捏的兴致。她又炫耀似的晃了晃腰间的络子,见那络子的线头都快掉了,才不情不愿地收回手,扬声道:行了,我也该回去收拾东西了,总不能让四爷等着。

说完,带着丫鬟浩浩荡荡地走了。珠翠叮当的声响渐渐远了,澜翠才地把擦桌布摔在桌上,气鼓鼓地跺脚:主子!您何必对她这般客气?那络子哪是四爷绣的?前儿我去小厨房取点心,还瞧见李公公让张妈给四爷缝荷包呢!张妈的针线活我见过,歪歪扭扭的,跟那络子一个样!她分明是故意来气您的!

金玉妍捡起掉在地上的狼毫笔,走到廊下的铜盆边,用清水慢慢洗着笔尖的墨渍。水流顺着笔尖往下淌,把墨渍冲得干干净净,露出雪白的狼毫。她慢悠悠道:气我又如何?她要去就让她去。

可圆明园是什么地方?那是皇上常去的园子,园子里还有不少各部的官员住着!澜翠追到铜盆边,急得脸通红,高曦月跟着去,指不定在那些官员面前怎么显摆,说您不得四爷待见呢!到时候外头人都以为她才是四爷心尖上的人,您这阵子的功夫不就白做了?您就该也求四爷带着去,凭什么便宜都让她占了?

去了才是真麻烦。金玉妍把洗干净的笔搁在笔山上,目光望向院外的石榴树——几只麻雀落在枯枝上,叽叽喳喳啄着干硬的石榴皮。圆明园不比潜邸清净,宫里的太监宫女、各部的官员来来往往,眼杂得很。高曦月那性子,见了谁都想比一比,遇着个穿得比她体面的,或是说话比她响亮的,指不定在哪句话上就失了分寸。

她顿了顿,转身回桌边坐下,指尖捏着块素帕,轻轻擦了擦桌角的灰——那里沾了点刚才澜翠打翻的墨汁。再说了,她想去伺候笔墨,就让她去。四爷查账目时最烦旁人聒噪,去年他看江南漕运账册,我在旁边给她研墨,多说了句这数字看着不对,他就皱着眉让我去外间等着。高曦月要是在他查账时凑跟前,一会儿问四爷渴不渴,一会儿说这字写得真丑,用不了几日,四爷自己就会嫌她烦。

澜翠听着觉得有理,可还是替金玉妍委屈,眼圈都红了:可就这么让她去了,您在府里......府里的下人最是势利,见高侧福晋跟着四爷出远门,指不定背后怎么议论您呢。

议论又伤不了我。金玉妍打断她,忽然起身往内室走,澜翠,去把我那盒薄荷膏和上次陈格格送来的艾草膏取来。

澜翠虽不解,还是赶紧应了声,快步往内室的妆匣去了。片刻后捧着个描金漆盒回来,盒子上画着缠枝牡丹,边角有些磨损——那是金玉妍母家送来的旧物。她把盒子放在桌上打开,里面放着三四个小瓷瓶,有装薄荷膏的,有装艾草膏的,还有瓶是她自己做的紫草膏,都是些驱蚊止痒、活血化瘀的药膏。

金玉妍拿起盒子,又让澜翠取了块月白细布——是她做中衣剩下的料子,软和得很。她把瓷瓶一个个放进布里,仔细系了个双结,又用指尖捏了捏结头,确保不会散开。

你悄悄去陈格格院里一趟。金玉妍把布包递给她,目光落在窗外的云影上——日头慢慢往西移,云影在地上晃得慢悠悠的。就说我瞧着天热了,圆明园那边树多,蚊子定是不少,这些药膏或许用得上,让她给她兄长捎过去。记住,别说太多闲话,放下东西就回来,别让旁人瞧见。

澜翠捏着布包愣了愣,才反应过来:陈格格的兄长?就是那个在圆明园当差的陈大哥?她记得陈格格提过,她兄长在圆明园管花木,虽只是个八品小官,却日日在园子里走动。

“嗯。”金玉妍微微颔首,表示赞同,同时伸出右手,用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的声音低沉而平稳,继续说道:“她兄长虽然只是一个负责管理花木的小官,但对于园子里的情况却了如指掌。无论是哪里新栽了树,还是哪些地方住着官员,他都一清二楚。如果高曦月在那里真的惹出了什么事情,他肯定能够听到一些风声。而我们在这潜邸之中,消息相对闭塞,有这样一个人给我们传递消息,总归是要好一些的。”

澜翠听了金玉妍的这番话,这才恍然大悟,连忙将手中的布包塞进衣袖里,然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快步朝着门外走去。然而,当她刚刚走到月洞门时,突然听到金玉妍在身后叫住了她。

“等等。”金玉妍的声音不高不低,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威严。澜翠闻声,立刻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只见金玉妍正从妆匣的底层取出一支旧银簪。

那是一支非常简单的素面银簪,簪头甚至连一点花纹都没有。澜翠认得这支银簪,它是上次金玉妍替小桃赔偿高曦月的碟子时,用剩下的月钱买的。金玉妍将银簪递给澜翠,说道:“把这个也一起带去,就说是给陈格格的,让她不要嫌弃。她最近总是说自己的簪子不够用,这支虽然旧了些,但戴在头上还是挺体面的。”

澜翠把银簪也收进袖里,这才匆匆去了。金玉妍独自坐在廊下,拿起那页被墨弄脏的描红纸,慢慢叠成小方块——墨渍晕得像朵难看的花,她却叠得很仔细,边角对齐得整整齐齐。风又吹过,石榴树的枯枝晃了晃,几只麻雀被惊得飞起来,叽叽喳喳地往远处去了。

她心里跟明镜儿似的,高曦月这一去肯定不会消停。想当年弘历去圆明园的时候,高曦月就跟屁股长钉子似的,根本坐不住,非得跟着一块儿去账房。负责记账的是个姓王的主事,年纪大了,手脚自然也没那么利索,做事难免就慢了些。这高曦月可好,站在一旁看了一会儿,突然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这账本记的,怕是有猫腻吧?不然怎么翻来覆去查不完呢?”

这话一出,那王主事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他可是个极要脸面的人,被这么当面质疑,心里头自然是不爽的。可他又不敢直接顶撞高曦月,只能把这口气给硬生生地咽了下去。不过,他心里头可把这笔账给记下了。

再后来,王主事回京之后,不知道怎么的,竟然在雍正面前告了弘历一状,说他“年轻气盛,纵容内眷质疑官员”。雍正听了之后,也没太当回事儿,就随口应了一句“知道了”。可就是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弘历心里头憋了好几天的气。等他回到府里,二话不说,对着高曦月就是一顿臭骂,还罚她禁足了三日。

说起来,前世的她那时候还年幼无知呢,看到高曦月被骂,心里头还暗暗高兴了好几天。可她却压根儿没想到,其实可以从这件事情里头学到点什么。

这一世,她终于可以摆脱前世的束缚,不再像前世那样匆忙地去“提醒”弘历。有些亏,只有让高曦月自己去吃,她才能真正体会到其中的痛苦。而她所需要做的,仅仅是在这潜邸里保持安静,耐心地等待着来自圆明园的消息。

如果高曦月真的惹上了麻烦,那么她会毫不犹豫地想办法替弘历分担一些忧虑;但如果高曦月能够安分守己,那她也可以完全当作这件事情从未发生过。

就在她沉思之际,小桃端着一个精致的青瓷茶盏走了进来。茶盏里漂浮着几朵洁白的菊花,清澈的水中还冒着丝丝热气。小桃轻轻地将茶盏放在金玉妍的手边,然后压低声音说道:“主子,我刚刚看到李公公从院子外面经过,他的脸色可难看了,就像被谁惹恼了一样。我猜啊,可能是被高侧福晋缠得心烦意乱了吧——刚才我还看到素心去书房问四爷要不要带些蜜饯在路上吃呢,结果被李公公给拦回去了呢。”

金玉妍缓缓地伸出右手,轻柔地握住了茶盏的把手,仿佛这小小的动作都蕴含着无尽的优雅与风情。当她的指尖触碰到那温热的瓷壁时,一股暖流顺着指尖传递到了她的心底,让她原本有些烦躁的心情也稍稍平静了下来。

她微微抬起头,轻启朱唇,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小口菊花茶。那清苦的味道在她的舌尖蔓延开来,但并不让人觉得苦涩,反而在咽下之后,留下了一股淡淡的回甘,如同一股清泉在喉咙里流淌,让人感到无比清爽。

金玉妍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她心中暗自思忖:“高曦月啊高曦月,你以为自己能够跟着四爷去圆明园显摆一番,就占了上风吗?殊不知,从你缠着弘历要去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落入了下风。”

她的目光透过窗户,落在了院子里的蔷薇花上。那粉白的花瓣如雪花般飘落,轻轻地洒在了描红纸上,宛如一幅美丽的画卷。金玉妍情不自禁地伸出了左手,接住了一片恰好落在手背上的花瓣。

这片花瓣还带着阳光的余温,软软的,仿佛是被阳光亲吻过一般。金玉妍凝视着这片花瓣,心中明白,用不了多久,圆明园那边的风就会吹过来,带来新的消息和挑战。而她,早已准备好了应对的方法,就如同这手中的花瓣一样,柔软而坚韧。

廊下的梨花木桌还摆着描红纸,狼毫笔搁在笔山上,青田石小狮子镇纸压着半张被墨染脏的纸。金玉妍重新拿起笔,蘸了点墨,在干净的宣纸上慢慢写——这次写的还是字,笔画沉稳,一笔一划都落在该落的地方,再没偏过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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