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这味儿也太冲了吧!”柳婉清扯着嗓子大声嚷嚷,手里紧紧捏着香水瓶使劲晃动,脸上满是嫌弃,“我最爱的香水味,全被这酸不拉几的味儿给压没了!”
林婉晴斜睨了她一眼,眉头微皱,手里的喷壶轻轻晃了晃,语气略带埋怨:“早跟你说要搬到院子里弄,你偏非说屋里凉快。现在倒嫌味儿冲了?”
“我这不就是图省事儿嘛!”柳婉清嘟囔着,鼻子皱成一团,捏着鼻子迅速把窗户全推开,“走走走,去院子里。这花搁哪儿好呢?”
林婉晴环顾着小院,目光最终落在院角那张青灰色大理石小桌上。她快步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把蔫头耷脑的兰花放下,又迅速抄起自制的药水瓶,专注地开始喷洒。
正喷得仔细呢,突然,一声怒喝如炸雷般响起:“住手!”
林婉晴手猛地一抖,药水溅在了鞋尖上。她和柳婉清同时转头,只见一个身穿墨绿旗袍的老太太,双手叉腰,气势汹汹地站在院门口,项链上的珍珠随着她的动作颤巍巍的,活像一只老母鸡护崽似的,迈着大步扑了过来,一下子挡在了花盆前,眼睛瞪得溜圆,大声质问道:“你们要对我这盆花做什么?”
“啊?”柳婉清和林婉晴双双瞪圆了眼睛,面面相觑,心里同时犯起了嘀咕:刚才进来没关门,这老太太就这么大摇大摆进来了?谁啊这是?
还没等她们反应过来,老太太先开了口:“这盆花是我的!”
柳婉清恍然大悟,拍了下脑门:“哎哟!我在花园瞅见这盆花,还以为是被人扔了不要的,就捡回来了!”
老太太盯着那蔫巴巴的兰花,急得直跺脚,双手不停地挥舞着:“谁不要了?你知道这是什么花吗?这么金贵的兰花,你怎么能随便捡回来?”
“能有多金贵?”柳婉清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眼神有些闪躲,“我还以为是普通盆景呢......”
“那您说这花是您的,有凭证吗?”林婉晴伸手拦住了正要端花盆的老太太,眼神警惕,“万一有人冒领呢?”这盆花一看就不便宜,她得防着有人来骗。再说这老太太看着年纪不小,也不像是会上网找她治花的——老年人上网的少,那论坛又是小众。
老太太愣住了,嘴巴张了张:“凭证?养花还要凭证?”
“当然。”林婉晴不紧不慢地说道,眼神坚定,“不然我怎么知道您是不是真主人?”
老太太一时语塞:“......”
倒也在理。可怎么证明呢?
林婉晴又说:“这花的花苞颜色和普通兰花不一样,您说说看是什么颜色?”
老太太眼睛一亮,随即又急得直搓手:“我记不清了!等等我去问问夫人!”
“行,您赶紧去。”林婉晴应下,等老太太刚跨出院门,立刻又抄起喷壶。
“不是说这花老贵了吗?”柳婉清小声问道,眼神里满是疑惑。
“所以才得赶紧救啊。”林婉晴一边往叶子背面喷药,一边认真地解释道,“再晚两天,虫子把根啃了,真就救不活了。”
没一会儿,院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老太太的声音先飘了进来:“夫人,就这儿!您慢点儿走!”
话音未落,一道惊艳的身影缓缓走入院中。
林婉晴和柳婉清这两个大美人都看呆了。那女人生着鹅蛋脸,皮肤白得像刚下的雪,透着柔和的光,一双大眼睛像浸了秋水,清澈而明亮。身上穿着一件收腰长袖裙,将她的腰肢曲线勾勒得恰到好处,半点看不出年纪。大波浪卷发松松垮垮地垂在肩头,仿佛从画里走出来的仙女,误入了这人间烟火。
“这气质......”柳婉清轻轻捅了捅林婉晴,眼睛里满是羡慕,“我妈说‘美人在骨不在皮’,今儿算见着了!”
林婉晴直点头,眼神中也满是惊叹。正犯花痴呢,老太太一眼瞅见林婉晴手里的喷壶,再看花盆,整株兰叶都沾着黑褐色药水,顿时急得直跳脚,手指着林婉晴,大声吼道:“不是说别喷了吗?怎么还喷!你们这是要把花害死啊?还是说根本不想还?知道我们家先生是谁吗?”
“还还还!”柳婉清忙摆手,脸上露出慌乱的神情,“我捡的时候真不知道这么金贵!”
女人皱了皱眉,声音清清淡淡地开口道:“张婶,算了。”
“夫人!”老太太不依不饶,双手叉腰,气得满脸通红,“她们就是在糟践您的花......”
“既然我们扔了被人捡走,就不算我们的了。”女人声音依旧清清淡淡,眼神中透着一丝疏离,“能还回来已经是情分。”
老太太气鼓鼓的,嘴里还在小声嘟囔着。
柳婉清松了口气,连忙解释道:“夫人您别误会,我们是给花治病呢。”
女人轻轻叹了口气:“这治法也太猛了......”那股子醋味冲得人脑仁疼,兰花哪受得住?
柳婉清不懂养花,没接话。林婉晴认真地说道:“再喷两次,虫子准杀光。”
老太太立刻呛她:“你倒挺有谱!夫人为这花治了半个月,都没见这么蔫过。你看这花瓣都耷拉了,没点真本事别瞎折腾!”
“张婶!”女人轻喝一声,眼神中带着一丝威严。
“算了,把花拿回去吧。”
老太太气哼哼地端起花盆,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您为这花费了多少心思?扔的时候您都舍不得看,我也没敢真扔。谁知道最后倒被她们糟践了!”
女人轻轻摇头示意她别说了,两人抱着花往外走。到院门口,老太太还在放狠话:“要是明天花死了,我跟你们没完!”
“随它去吧。”女人转头时发梢轻扬,声音清清淡淡,像在念诗,可那股子疏离劲儿,倒真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等两人走没影了,柳婉清咽了咽口水,满脸惊叹:“这位夫人也太有气质了!听着是叫‘夫人’,怎么也得三十往上了?可这脸......”
林婉晴也没看出年纪,主要是那股子清纯与成熟糅合的劲儿,让人根本猜不出岁数。
柳婉清眼睛发亮,兴奋地说道:“我得去打听打听,这是哪家的夫人......”
张婶抱着花盆回了别墅。她拿湿纸巾小心翼翼地擦叶子上的药渍,可药水味太冲,花又娇贵不能水洗,擦完还是一股子酸气。
老太太直叹气,脸上满是心疼。
女人放下纸巾,起身往楼上走:“算了。”
那晚肖明慧没睡踏实。梦里全是那盆兰花,叶子慢慢舒展,花苞颤巍巍地绽开,是她最爱的月白色。可刚要凑近看,花苞“啪”地蔫了,落了她一手黑褐色药水。
刚迷迷糊糊睡着,就听见张婶的尖叫:“夫人!快!快起来看花!!”
女人“腾”地坐起来,心里一惊:花怎么了?该不会......枯了?死了?
等两人走没影了,柳婉清咽了咽口水,满脸惊叹地对林婉晴说道:“这位夫人也太有气质了!听着是叫‘夫人’,怎么也得三十往上了?可这脸,保养得也太好了,一点瑕疵都看不出来,简直就像仙女一样!”
林婉晴也一脸惊叹,摇了摇头说道:“我也没看出年纪,主要是她身上那股子清纯与成熟糅合的劲儿,让人根本猜不出岁数,就好像时间在她身上停止了一样。”
柳婉清眼睛发亮,兴奋地说道:“我得去打听打听,这是哪家的夫人,说不定能认识认识,以后我也能跟她取取经,学学怎么保养呢。”
张婶抱着花盆回了别墅。她拿着湿纸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叶子上的药渍,每一下都轻得好像怕弄疼了花。可药水味太冲,花又娇贵不能水洗,擦完还是一股子酸气,那股酸气直往她鼻子里钻。
老太太皱着眉头,直叹气,脸上满是心疼,嘴里还小声嘟囔着:“这可怜的花,不知道还能不能挺过去。”
女人放下纸巾,起身往楼上走,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无奈:“算了,尽力就好。”
那晚肖明慧没睡踏实。梦里全是那盆兰花,叶子慢慢舒展,花苞颤巍巍地绽开,是她最爱的月白色,那颜色纯净得就像月光洒在雪地上。可刚要凑近看,花苞“啪”地蔫了,落了她一手黑褐色药水,那药水的味道刺鼻极了,熏得她脑袋生疼。
刚迷迷糊糊睡着,就听见张婶的尖叫:“夫人!快!快起来看花!!”
女人“腾”地坐起来,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花怎么了?该不会......枯了?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