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没错。”我松开攥着她头发的手，发丝从指缝滑落，带着淡淡的百合香。我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漆黑的夜，雨点不知何时又开始落下，敲打着玻璃发出细碎的声响。
“是我错了，我以为你很乖，会永远守着我，其实你不是。”
“阿哲，你别这样……”她从床上爬下来，赤脚踩在地板上，冰凉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寒颤。她伸出手想拉我的手腕，指尖刚要触到布料，我却侧身避开了，像避开什么肮脏的东西。
“你知道吗？”我缓缓转过身，看着她慌乱的样子，嘴角忍不住向上扬起，拉出一个诡异的弧度，“我刚才站在门口看了很久，看着你和他在我们的床上……你叫得很好听，比平时在我怀里的时候好听多了。”
林薇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血色褪得一干二净，眼神里的恐惧像潮水般蔓延开来，几乎要将她淹没。“你……你变态！”她咬着牙骂道，声音却因为恐惧而发颤，毫无杀伤力。
“变态？”这个词像火星点燃了炸药，让我血液里的兴奋因子彻底沸腾起来，“也许吧。”
我一步步向她走去，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像倒计时的钟摆。她一步步后退，直到后背重重抵到墙壁，退无可退，冰冷的墙面让她身体一僵。“但我是你的变态，从你说爱我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
我伸手掐住她的脖子，力道不重，只是用指腹贴着她细腻的皮肤，感受着脉搏在指下微弱地跳动，刚好让她无法顺畅呼吸。
她的眼睛瞬间睁大，瞳孔里清晰地映出我扭曲的脸，双手慌乱地抓住我的手腕，指甲深深抠进我的皮肉，试图掰开这致命的禁锢。“放……放开……我……”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窒息的痛苦，像漏风的风箱。
我喜欢看她这样，喜欢看她的瞳孔因恐惧而放大，喜欢看她的嘴唇从红润变得发紫，喜欢看她的身体因为缺氧而微微颤抖，像濒死的蝴蝶在挣扎。
我凑近她的脸，鼻尖几乎碰到她的额头，能闻到她嘴里呼出的气息，混合着薄荷牙膏的清凉和一丝若有若无的酒气——原来她和张浩喝了酒，是提前庆祝这场背叛吗？
“薇薇，你说，如果我用力一点，”我用指腹摩挲着她颈侧跳动的动脉，轻声问，声音温柔得像在说情话，“你会不会死？死了就永远不会离开我了。”我的手指慢慢收紧，感受着她喉咙里发出的“嗬嗬”声。
她的挣扎越来越弱，手臂的力气一点点消失，眼神开始涣散，像即将熄灭的烛火。就在她眼皮快要合上的瞬间，我突然松开了手。
她像断了线的木偶瘫软在地上，后背贴着墙壁滑坐下去，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新鲜空气涌入肺部带来剧烈的咳嗽，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狼狈得像只被暴雨淋湿的猫。
“很怕吗？”我蹲在她面前，看着她颤抖的睫毛，笑着问，指尖轻轻拂过她汗湿的脸颊。
她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纯粹的恐惧，像在看一个完全陌生的人，一个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魔。“陈哲，你到底想干什么？”她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哭腔。
“我不想干什么，”我伸出手，用指腹擦去她脸颊的泪水，感受着她皮肤因恐惧而产生的战栗，像在抚摸一件珍贵的藏品。
“我只是想让你记住，谁才是你的主人。谁给你买裙子，谁给你做饭，谁把你捧在手心……这些你都忘了吗？”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成了我和她的“游戏时间”。我找来绳子，把她绑在客厅的椅子上，手腕和脚踝都勒出了红痕。我用羽毛搔她的脚心，看她笑得眼泪直流却无法挣脱，喉咙里发出又哭又笑的呜咽；
我把冰块贴在她的后颈和手臂内侧，看她因为寒冷而蜷缩身体，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我拿出水果刀，用冰冷的刀刃轻轻划开她的手臂皮肤，看鲜红的血珠慢慢渗出来，然后低下头用舌头舔掉，听她发出撕心裂肺的惊恐尖叫，那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让我浑身的血液都在燃烧。
她的每一个反应都让我着迷。疼痛让她的皮肤泛起诱人的潮红，恐惧让她的眼睛亮得像淬了火的星辰，求饶让她的声音变得沙哑破碎。
这比任何事情都让我兴奋，比我们之前所有的亲吻、拥抱都要刺激，这才是属于我们的、最真实的连接。我看着她手臂上的血珠滚落，滴在她白色的裙摆上，像开出了一朵朵妖艳的花，美得让我移不开眼。
回“阿哲，求你了，放过我吧……”她哭着说，声音已经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每一个字都带着破碎的气音，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衣襟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她的手腕被绳子勒得通红，挣扎间磨破了皮，渗出细密的血珠，和绳子粘在一起。
“放过你？”我俯下身，用指尖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着我，指腹能感受到她下颌骨的颤抖。“那谁放过我？你和他在这张床上缠绵的时候，想过我的感受吗？想过放过我吗？”
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冰冷的戾气，像淬了毒的针，一下下扎在她心上。
她的眼泪掉得更凶了，肩膀剧烈地抽动着，身体抖得像狂风中的落叶，连带着椅子都发出轻微的摇晃声。
“我再也不敢了，真的……阿哲，我保证，我以后眼里只有你，再也不会看别人一眼……”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眼神里的恐惧像化不开的浓雾，连嘴唇都在不受控制地哆嗦。
“我不信。”我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直起身，目光扫过她苍白的脸，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温顺的誓言听得太多了，在她和张浩苟合之前，她也是这样用柔软的声音说着永远。
我走到墙角拿起一根麻绳，那是之前捆箱子剩下的，粗糙的绳结硌着掌心。“语言太廉价了，我要让你永远记住这个教训，用身体记住。”
绳子在我手里轻轻晃动，发出干燥的摩擦声，像死神的镰刀在预告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