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唐小鲤这句定心丸,都敢喝了。
陈铭:“还不错,有进步”
段少璟:“有柠檬味,糖少了点,怪苦的”
张佑安:“这回的,好喝”
“可是苒苒,他们为什么会...奇奇怪怪的?”唐小鲤不解道。
陈铭嘴比脑子快,一一解释。
“她呀!回回遇到点新鲜玩意,就拿我们试毒,一次两次顶多窜两天,后面安哥夸了她一回,她自信心爆棚,做了个从外表到味道,都是黑暗料理的玩意,害得我们三个,因急性肠胃炎,喜提住院一星期”
“话我就不多说了,小鲤,你细品啊”
大战即将挑起,某人已怒火中烧,陈铭早趁着说话功夫,转移到洗手间门口了,在大喊他名字时,果断进去,锁门。
“陈铭”
“不许动怒,实话还不让人说了,能救一个是一个,我是医生,职责是治病救人”
“你算个屁医生,滚出来”
“不来,我拉屎”
白苒气的拍门泄愤,“你有本事,别出来”。
“我没本事,我脱裤子了,你安静点”
“你”,白苒气不行了,她完美形象被毁了。
“嗯...苒苒....他...指定是逗你玩的,你别生气”,唐小鲤颤巍巍的拍着她背安抚,是气场过于强大了,有点压抑到她了。
段少璟一眼看出来不对劲,忙给张佑安使眼色,过去抱她,“小鲤鱼,她没生气,就是闹着玩的”。
“小鲤,苒苒她没事”,张佑安握住了她的“手腕,“苒苒,你吓到她了”。
“嗯?”白苒回头了,看到唐小鲤眼底的害怕,一下就想到是自己拍门动作过激了,忙着解释,“小鲤,我闹着玩的,就吓吓他”。
“嗯,我没事,我去做饭”,她指了指身后的厨房,抿了抿唇,低着头进去了。
是吓到了,不过段少璟抱她,是温暖的,驱散了她内心的恐惧。
看着她回到状态,段少璟才松了口气。
“小鲤她,一直这样?”白苒问道。
来之前,段少璟提过一次,原先他们还不信,就连遇到江陈,遇到了阮甜甜和她老公,他们的抱有迟疑态度,因为唐小鲤看起来,就是一个斯斯文文,可可爱爱的小女孩,直到今天...
“不全是,上次那事让她想起了,某些不好的经历”,段少璟放低了语调,走到了门口,“我怀疑,她不是她”。
白苒小跑着跟出去,“什么意思?”
张佑安是懂他意思的,“你怀疑,小鲤不属于这里”。
“嗯,无论是气质,还是样貌,她跟这,都格格不入,只是没有证据去证实我的观点”,段少璟惋惜道。
“别多想,事与愿违罢了,能治的,有药医的,都不叫病”,张佑安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道。
“对呀”,白苒停顿了,问出了自己的心里话,“你个浪荡公子哥,整这般深情,怪不习惯的,真上心了?真喜欢了?”
段少璟笑了,没有回答,抬头看天,“是啊,我一个公子哥,被逼下乡改造,遇上了救赎不是,她改变了我,我却改变不了她”。
他其实心里一直是有疙瘩的,要不是他耍少爷脾气,或许唐小鲤就不会遭此一劫,依旧是那个活泼开朗的小女孩。
“又瞎想了不是,那么多愁善感干嘛,你可是段少,段少耶,把脑子里的脏东西,甩出去啊”,白苒开玩笑似的劝诫道。
“喜欢不能掺杂愧疚的,你想清楚”,张佑安哪边都不站,只站理。
段少璟点了头,撒娇道,“我都这么郁闷了,不能抱抱我,一群没良心的”。
张佑安笑了,“你啊!”
白苒都快生气了,还是笑了,“抱!”
段少璟率先张开怀抱,“快来快来,我要超级温暖的怀抱”。
“来了来了”,陈铭真是掐着点出现的。
白苒,张佑安被夹在中间,外边是陈铭,段少璟,他们四个,如儿时一般,紧紧相拥。
他们仨,调试无人机刚好出现了。
导演嘴张老大了,“这是干嘛?聚众闹事”。
煞风景的人,就该当街处死。
制片姐一个眼神,摄影哥秒回应,单用手捂嘴,他还是嫌弃的,纠结半秒钟,想到了口袋里的纸,而后,导演因话多被捂嘴了。
“好令人羡慕的兄弟情,我嗑的关系,包对的”,制片姐克制着想拿手机拍照,发朋友圈的欲望,就眼观,就好了。
听他哥要办这个节目,要请嘉宾是段少璟时,她就猜到有这么一天了,各地奔走的几个,总有天会因某事再次重逢。
导演闻到什么味了,立马弹开,“你手什么味?”
“刚拉屎了,我洗手了”
“哦,那还行”
“不过,捂你嘴的纸,是我拉屎没用完的”
“胡宾”
“吼什么吼,神经病”
刚渲染的气氛被打破,制片姐怒了,抬手就是一巴掌,呼的她手疼,他肩膀瞬间麻了。
“我疼,我无辜,我委屈”,导演还想叨叨两句的,被她眼神制止了,气鼓鼓的,“我不说”。
制片姐气的推了他一把,“屁事真多,他又不是没洗手,你小时候吃屎,我都不嫌弃你,现在闹什么?”
“吃屎?”摄影哥发现新大陆,激动道。
导演慌了,“什么吃屎,瞎说,我哪有”。
“你哪没有,把羊屎当巧克力吃,差点去洗胃了”,制片姐就这么脱口而出了,不存在任何欺骗,全是感情真话。
摄影哥捂着肚子笑,“导演你,吃挺好”。
“我...我”,导演都语无伦次了。
以为就他们三个人,结果试图逃离的导演,一转头遇上了四个人,外加因太呛探出头的唐小鲤,气氛一度尴尬。
“你们...什么都没听见吧”,导演不自信道。
段少璟“咯咯咯”笑了下,“听见了”。
“导演,怪会吃的,什么味啊”,陈铭逗道。
白苒憋不住一点,笑到捂肚子。
张佑安算是最平常不过的笑,就这种最伤人。
唐小鲤眨巴着眼,克制住了笑,但没压住嘴角上扬的幅度,就解释了下,“我是听见了,音响声,不好意思了,导演”。
“音响?”导演扫视了制片姐,“妹啊,你玩哥呢,真不给我留面子,我没脸了都”。
“音响?”制片姐看了看自己身上,从衣领处找到了那个罪证,“抱歉,刚买的蓝牙耳机,试了下,就放厨房了,应该是距离近,连接上了”。
导演脸憋的老红了,边跑边喊道,“都不许说,我一世英名,你老哥我不活了”。
全部人中,只有唐小鲤真担心他。
“姐姐,导演他”
“没事,赚那么多钱,还没花完呢,不可能不活的,他可没写好遗嘱,抽几根烟就回来了,不用担心他的”
唐小鲤欲言又止后,“嗯”了声。
自家哥哥的脾气,制片姐还是拿捏的到的。
提到抽烟,摄影哥倒有这意思了,就顺路去看看了。
刚刚还情意满满拥抱的人,又嫌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