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隐村派来了使者团。
使者团里有不法分子企图绑架日向财团的大小姐。
日向财团的领导人防卫过当击杀不法分子。
判日向财团领导人死刑!
行刑之前需向受害不法分子所在村子致歉!】
这种判决方式放到21世纪都是招人笑的存在,然而,却在木叶实实在在发生了。
没几日,便听闻了日向日差代兄赴死的噩耗。
天天心急如焚,顾不上再去研究手中那把破剑,匆匆赶往日向驻地。
因为经常和父亲来给日向家族交付武器混了个脸熟,并且还是小孩子的缘故,没有遭到守卫阻拦。
匆匆赶到宁次房间的时候,天天破门而入,扶着门框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快速扫视了一圈屋内,只见宁次蜷缩在房间的角落里,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生气,眼神空洞而麻木。
心疼我崽!
小小年纪就没了爹!
这该死的世道,越是天才,越是凑不出一对完整的爹娘。
(鸣人oS:勿cue)
墙壁上挂着日差的画像,画像里日差温和的笑容此刻却如针一般刺痛着宁次的心。
【其实日差大叔也是个好人,虽然前些日子还在自己嚷着摸头长不高的时候反复蹂躏自己脑袋。】
天天点头向画像致意,内心不断吐槽。
天天缓缓走到宁次身旁,蹲下身,轻声安抚道:
“宁次,我知道此刻任何言语都无法抚平你心中的伤痛,但请你相信,你父亲他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忍者。”
宁次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坐着,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仇恨。
他的拳头紧握,关节泛白,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手掌心。
天天继续说道:“我能理解你心中的仇恨,我也知道你对宗家有怨言。”
“但仇恨只会让你陷入痛苦的深渊,让你失去理智日差叔叔肯定不希望看到你这样。”
“你要相信,未来的日子里,会有改变的。”
宁次抬起头,看着天天,眼中闪烁着泪光。
“改变?怎么改变?分家永远都只能活在宗家的阴影下,我们的命运从出生就已经注定了。”
天天叹了一口气,“闭眼。”
宁次倔强的盯着天天,无声的诘问着天天,仿佛要他现在就要给出说法。
天天犹豫了一下,然后缓缓抽出了破封时空剑。
刹那间,房间里被银白的光芒照亮。
提前眯好眼睛的天天,没有受其太大影响。
反倒是犟种宁次,一时间被剑光闪的两眼发黑。
剑身上流动的神秘符文仿佛活过来一般,闪烁着奇异的光彩。
“宁次,你看这把剑。”天天将剑递到宁次眼前。
“先拿远一点,我眼睛不是很舒服。”宁次捂着眼睛,后悔自己没有听天天的建议。
适应了一会儿,宁次抬起头,上下打量着破封时空剑,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天天接着说道:“这把剑的出现,让我相信,命运并非是一成不变的。”
“就像我,原本只是个在锻造坊长大的女孩,未来嘛或许能有幸成为一名忍者,但更大可能是平平庸庸,碌碌无为的度过一生。”
“或许可以因为这把剑,我能成为一名强大的忍者,守护我在意的人。”
说着转头看向宁次,目光中带着肯定,
“你也一样,宁次,你有足够的天赋和能力,一定可以打破命运的枷锁。”
宁次伸出手,轻轻触摸着剑身,感受着那股奇异的力量。
随即,用力的推开这柄剑,冷冷说道:“打破命运的枷锁,呵,只是说说的话,那确实是很容易的。”
说完,他又将头埋在臂弯中,眼神重新变得黯淡无光。
果然是个大犟种,也难怪原着会因为鸣人的嘴遁,对着鸣人死心塌地。
这种认准了一件事情,不会轻易改变的劲儿,还真是可爱呢。
天天看着被推开的剑,心中难免有些失落。
她知道,想要让宁次真正相信命运可以改变,还需要更多的努力。
嘴遁什么的,真的不是自己擅长的。
收起破封时空剑剑,坐在宁次身旁,静静地陪着他,等待着他内心的坚冰慢慢融化。
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宁次的肩膀微微颤抖,压抑已久的啜泣声从他的喉咙里溢出。
天天站起身轻轻靠过去,将宁次的头揽在自己怀里,轻声说:“哭出来吧,哭出来就没那么难过了。”
起初宁次还有些放不开,只是小声啜泣。
在天天一声声的安慰中,宁次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放声大哭,仿佛要把这几天以来的委屈和痛苦都哭出来。
天天静静地陪着他,用手轻轻拍着他的背。
“没事的,没事的,一切都过去了,有我在呢,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没事的,没事的……”
不知哭了多久,宁次的哭声渐渐止住。他抬起头,羞赧的看着天天。
“谢谢你,天天。”
天天正在拿纸巾擦拭着自己衣服上宁次哭出来的鼻涕泡。
扔掉纸团,一脸认真的看着宁次:“不用谢我,我说过会一直陪着你。就算是命运,也没有办法更改的。”
“命运也无法更改吗?”宁次喃喃道。
面对直白的告白,宁次就像第一次遇见天天那样,一瞬间就红了脸。
见宁次似乎不会再像原着那样偏执的信仰命运论,天天松了一口气。
还是小孩子嘛,没必要沉沦在痛苦中。
“还记得之前宁次有说过,努力训练是为了保护雏田妹妹,刚好我获得了新武器,也需要不断的训练磨合。”
“呐~要不要和我一起呀,宁次?”
看着眼前目光灼灼的女孩,拒绝的话是如何也说不出的,宁次深吸一口气平复了情绪。
一字一句郑重的承诺道:
“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