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十七年冬,襄阳城迎来了少有的安宁。纷纷扬扬的雪花覆盖了街巷,却掩盖不住这座日益成为天下中枢的城池所散发出的蓬勃生气。林羽“巩固根本”的战略已推行数月,其效果正逐渐显现于荆襄大地的方方面面。
**【系统提示】:战略抉择“巩固根本”执行效果显着!势力进入“高速发展期”,资源积累速度+40%,民心向背度持续提升。】
一、 政通人和,百业渐兴
在诸葛亮、庞统、陆逊、马良等谋士的精心筹划下,一系列旨在恢复生产、安定民生的政令,以襄阳为中心,发往各州郡:
* 劝课农桑:颁布《劝农令》,推广荆州成熟的区种法,由官府提供粮种、农具,招募流民垦荒,三年内免赋。同时兴修水利,整饬陂塘,仅荆州一地,去岁秋冬便新修水渠十余条,受益良田万顷。
* 鼓励工商:降低关市之税,鼓励南北商旅往来。襄阳、江陵、宛城等大邑,市集日渐繁华,来自益州的蜀锦、荆州的漆器、并州的马匹、江淮的盐铁,交易络绎不绝。糜竺、张世平、苏双等大商贾,皆被授予“义商”之名,协助官府平抑物价,流通物资。
* 整顿吏治:严格考核各级官吏,擢升清廉干练者如蒋琬、费祎等,罢黜贪腐无能之辈。设“登闻鼓”,允百姓直诉冤情,吏治为之一清。
* 弘扬文教:州级太学正式落成,由司马徽、庞德公等大儒主持,广收寒门子弟。又设“律学”、“算学”、“医官学”等专科,培养实务人才。文风之盛,渐有超越许都、邺城之势。
林羽时常微服巡访于市井乡野,察民情,听民意。见闾阎充实,小儿嬉戏于雪中,老者负暄于檐下,心中颇感欣慰。这来之不易的安定,正是他争霸天下的根基。
二、 北疆谍影,胡骑隐现
“谛听营”深入塞外的斥候,终于传回了关于北方胡族的确切消息。指挥使密报林羽:
“主公,据多方探查,如今塞外以鲜卑部落势力最强。其首领轲比能,枭雄之姿,统一东部鲜卑诸部,控弦之士恐不下十万,对幽州、并州虎视眈眈。此外,乌桓残部依附于曹操麾下将领阎柔,盘踞辽西。并州以北,尚有匈奴左贤王部,时叛时附。此三方,皆是我北疆大患!”
林羽览报,目光凝重,对侍立一旁的诸葛亮、庞统道:“果然不出所料。中原纷争百年,竟使胡虏坐大至此。轲比能……此人不可小觑。”
诸葛亮道:“主公所虑极是。今我并州新定,防线未固,不宜与胡虏轻启战端。当一面令张飞、徐晃加固城防,精练骑兵,广布烽燧;一面可遣熟悉胡俗之使,携金帛前往鲜卑、乌桓各部,行分化瓦解、远交近攻之策,使其不能合力南侵。”
庞统补充:“亦可暗中支持与轲比能有隙之部落,令其内斗,为我争取时间。”
林羽颔首,一一采纳,命“谛听营”继续严密监视,并着手物色合适的使者人选。北疆的隐患,如同一把悬顶之剑,提醒着他未来的挑战绝不轻松。
三、 乔苑梅香,坚冰渐融
政务之余,林羽去探望小乔的次数渐渐多了起来。他并不急于表露心迹,每次或带一些江东的时新糕点,或几卷难得的琴谱,或只是在下雪时问候一声冷暖。有时,他会谈起周瑜的往事,语气中带着真诚的惋惜;有时,也会聊聊襄阳的风土人情,或是其姐大乔与幼子的近况。
起初,小乔只是礼节性地应对,神色哀婉。渐渐地,她发现林羽并非想象中那般穷兵黩武、粗鄙不文,反而言谈举止颇有礼度,对其亡夫亦存敬意。加之姐姐大乔从旁劝慰,言及乱世女子命运多舛,需为自身与家族未来考量,小乔紧锁的心扉,终于透进一丝微光。一日林羽到访时,她甚至命侍女煮了江东的茶汤相待。虽话语依旧不多,但那份拒人千里的寒意,已消融不少。
林羽知此事急不得,见其态度缓和,心中已觉满意。情感的归附,有时比疆土的征服更需要耐心与策略。
四、 益州捷报,蛮夷归化
年关将至,益州传来佳音。征南大将军张辽与益州刺史法正联名奏报:经过数月剿抚并用,南中地区(今云南、贵州一带)以孟获为首的各部蛮族,感念林羽仁德,愿率众归附,献上贡品,并承诺遵守法令,永为藩属。张辽已派兵接管要害,法正亦开始委派流官,推行教化。至此,益州全境真正平定,后顾无忧,且增添了大量的兵源和特产资源。林羽大喜,重赏张辽、法正等人,并特意嘱咐对孟获等蛮族首领厚加抚慰,羁縻其心。
五、 暗室私语,春华教子
然而,在一片祥和的表象下,暗流从未止息。城西清思别院中,司马师、司马昭兄弟在名儒管宁的教导下,学业日进。尤其是司马昭,年仅总角,却已显露出过人的聪慧与深沉心机。
这一日,张春华设法避开耳目,悄悄来到别院探望二子。屏退下人后,她紧握二子之手,泪眼婆娑,压低声音道:“师儿,昭儿,尔等切莫忘了,我司马家与林羽,有杀父之仇,夺业之恨!今日我等屈身事贼,乃是权宜之计,乃是为父临终遗命,要我司马氏血脉存续,以待天时!尔等当勤学文武,隐忍负重,广结善缘,暗中积蓄力量。他日时机一到,必当光复门楣,重振家声,以雪前耻!”
司马昭眼中闪过一丝与其年龄极不相符的冷厉光芒,重重点头:“母亲放心,孩儿一日不敢或忘!” 司马师亦神色凝重。张春华的每一次秘密探望,都在二子心中埋下更深的种子。这一切,虽隐秘,却未能完全逃过“谛听营”的监视,密报早已呈于林羽案头。林羽只是朱笔批了“继续监视,勿打草惊蛇”八字。他要在可控范围内,看看这司马氏的后人,能长出怎样的獠牙。
六、 系统嘉奖与新局面前
【系统提示】:
1. “巩固根本”战略效果卓越,获得阶段性奖励【五谷丰登】(未来半年粮食产量+25%)、【路不拾遗】(治安度大幅提升,犯罪率下降)。
2. 成功完成隐藏任务“南中归心”,获得特质【怀柔远人】(对异族招抚成功率+20%),解锁特殊资源【南中劲卒】(可招募擅长山地丛林作战的蛮族士兵)。
3. 潜在威胁“司马遗孤”成长度+10%,需保持警惕。
4. 北方游牧势力“鲜卑”威胁度确认为“高”,触发长期防御\/外交任务“北疆安宁”。
雪依旧下着,覆盖了襄阳,也覆盖了远方的群山与草原。林羽深知,这暂时的平静,是暴风雨前最后的积蓄。内政的梳理、人才的培养、边疆的巩固、乃至潜在隐患的监控,一切都在为那最终的问鼎之战,做着最扎实的准备。明年春天,当冰雪消融之时,天下的棋局,又将走向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