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高头教练莫名其妙的开心,成功杀入决赛的博多商学院,则属于欣喜若狂了,因为他们刚刚收到消息,湘北队的绝对核心,超级王牌东方彻住院了,将缺席明天的决赛,这就意味着,博多商学院夺冠的希望暴增。
此刻博多商学院的球员开心得差点载歌载舞了起来,因为他们不用面对像泽北荣治那么变态的球员了,东方彻的强大,比起泽北荣治,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如今这么一个心腹大患缺席,难道还不算是天大的好消息吗?
只是他们还没开心几秒钟,就想到了湘北队还有一个流川枫,那可是仅次于东方彻和泽北荣治的王牌,而且论难缠程度,丝毫不比他们两人差多少,湘北队少了东方彻的确是战斗力大减,但是对于其他球队而言,阵容也还是极为恐怖。
湘北五虎的威名是靠自己打出来的,毕竟东方彻不经常出手,大部分时候,光湘北五虎展现出来的实力,也就只有山王工业有把握击败,其他球队,包括博多商学院,也没有必胜的信心。
只能说,现在的湘北队,还是家底太厚了。
博多商学院众人立刻感觉到了棘手,好在他们的主教练也不是普通人,他在分析了一番之后,依旧觉得还是很有机会击败湘北队夺冠的。
他的理由很简单,没有了东方彻的湘北队,就没有了板凳深度,他们的阵容无法做出其他变化,而且湘北五虎,除了樱木花道以外,其他人都或多或少存在体力问题,只要将湘北队拉入到阵地战的泥潭之中,大量的消耗五虎的体能,那么博多商学院击败湘北队就不存在什么难度。
博多商学院的球员听到教练的分析后,也觉得很有道理,顿时全队的士气大涨,一个个都摩拳擦掌,准备在明天的比赛里,将湘北队击败,然后拿下那个他们梦寐以求的全国大赛冠军。
明天的比赛依旧是两场,分别是三四名之争和冠亚军之战,主办方为了给今天下午才比赛的博多商学院多些休息的时间,保障明天的决赛能好看点,特意将争夺三四名的比赛放到了上午,下午才是冠军争夺战。
当天晚上,安西教练还特意又来医院看望了东方彻,本想和他聊聊明天决赛的事情,可惜还没进病房,就被护士提醒,东方彻还没有彻底恢复,多动脑子想事情,人就会不舒服,安西教练只能作罢,变成了单纯的看望,并且替湘北队众人传达了对东方彻病情的关心。
东方彻其实能猜到安西教练来的目的,不过他的状态确实不好,而且自己的母亲就在身旁,要是又看到他为篮球搞得身体不舒服,回头又要阻止他打球了,所以,东方彻只能当作不知道。
在坐了一会闲聊了几句后,安西教练就准备离开了。
这时,东方彻突然叫住了安西教练,只听他说道:“安西教练,不必太过担忧,我相信湘北队一定能击败博多商学院,拿下全国大赛的冠军!”
安西教练本来都已经转身要走了,听到东方彻的话后,不禁回过头来看着他。
“比赛的关键就是流川枫和樱木花道,只要他们愿意配合,而且能配合好的话,那就绝对没有问题。”东方彻本还想多说点什么,但是突然一阵眩晕感袭来,不由得闭上了眼睛。
安西教练见状,也明白东方彻的情况,连忙说道:“比赛的事,就交给我和队员们了,你就别操心了,好好静养,明天比赛完,我们会捧着冠军的奖杯来看你的!”
说完,安西教练略带歉意的向金梦泽行了一礼后,才转身离开了病房。
等安西教练离开后,金梦泽带着责怪的语气对着东方彻说道:“你看你,都什么时候了,还去管球队的事情,你是真不知道妈妈会有多担心吗?”
东方彻听到了母亲的责怪,不由得苦笑道:“我就随口一提,接下去保证不管球队的事,好好休养,您可别再伤心难过了,小心脸上会多出皱纹,那可就不美了!”
“就你爱贫嘴!”金梦泽平时极为注重保养,东方彻就是故意挑她在意的事来说,好少听几句唠叨。
“对了,我看你现在精神头还不错,要不要跟妈妈聊聊,今天和你王叔一起照顾你的小女生?”金梦泽见儿子这么调皮,也故意挑他不想说的话问道。
一听母亲问起赤木晴子的事,东方彻的太阳穴就突突突的开始跳,他实在不愿意和长辈说起这些事,而且他目前也确实没有任何想法,以后就不敢说了,但是现在确实如此,这要是和母亲说了,相不相信还两说,搞不好还会引起母亲的八卦之魂。
这时,东方彻突然想起了今天刚醒来那会,泽北荣治说起在医院外碰到藤原花海,还说明天藤原花海会再过来探望的事,那个时候他的父母还没有到场,一想到这个,东方彻就不只是太阳穴跳了,而是脑子已经开始疼了。
一个赤木晴子就不好解释了,再来一个藤原花海,那还了得,到时候,等老妈再知道了藤原家的情况,只怕一个电话就能把老爹给喊来,然后直接组个男女混合双打来收拾他,这就真没地方说理去了。
虽说东方彻与藤原花海也没有什么事情,但是谁让双方的身份实在太特殊了呢。
见东方彻用手扶着脑袋,金梦泽知道他又开始不舒服了,便不再追问,而是关心起了东方彻的身体情况,还在一旁问要不要喝水,吃不吃水果等,就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样,这让一旁的女助理一边偷看,一边掩嘴偷笑。
堂堂的大使夫人,平时都是一副端庄大气,明艳动人的样子,什么时候见过她像一个普通母亲一样,小心翼翼哄着孩子的画面,虽说使馆里的工作人员都知道金梦泽十分疼儿子,但是却都没见过她是怎么疼的,今天终于能有幸看到,也够她在同僚面前吹嘘一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