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在我的要求下李倩儿还是同意了我的计划。就是再不合规,也要执行。毕竟我是甲方,就算真的不符合规范,还有李明博呢!总不能光拿钱不办事吧!
突然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说道:“我有个不成熟的想法,不知道该怎么说。”她笑着说道:“还有聂总不好开口的事。”我继续道:“要不你来我们公司吧!你是个人才,总在这个小城市屈才了。和我一起去外面开拓新市场,开创大场面。”我开始画饼,只要我给的利益足够大,不信打动不了她。
她有些心动了。说道:“我会好好考虑你的建议的,就算是同意,也要等我把这个项目完成。我不喜欢半途而废。”
“好,你想好了随时找我。时刻等着你。”吃完饭,我们各自离开了。
走在霓虹闪烁的街头,我忍不住掏出手机,给李明博发了条消息:“李总,事儿成了大半,李倩儿松口了,等项目结束就考虑跳槽。”不到一分钟,他回了个大拇指的表情,还附了一句:“聂总,手段高明!不过项目别出岔子,否则我这老脸没处搁。”我心里暗笑,李明博这老狐狸,嘴上支持,实则担心他的利益。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公司,坐在办公室里翻着新市场的计划书。窗外车水马龙,我却满脑子都是李倩儿的影子——她那双精明的眼睛,一提到“大场面”时闪过的光。中午时分,手机响了,是李倩儿的来电。我接起电话,她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兴奋:“聂总,项目进展顺利,装修队再有一周就进场了。你的建议,我昨晚想了一宿,觉得挺有吸引力。不过,我得先了解清楚你们公司的待遇和发展空间。”
我心头一热,立刻回道:“没问题,随时可以详谈。下午有空吗?我请你喝咖啡,咱们好好聊聊细节。”她爽快答应了。三点钟,我们约在市中心那家熟悉的咖啡馆。她穿着一身干练的西装,比昨天更显精神。我开门见山,摊开计划书:“倩儿,你看,新市场主打智能科技,年营收预估过亿。只要你来,我给你副总的位置,外加股权分红——这可不是画饼,合同我都备好了。”
她仔细翻看文件,指尖在纸上轻轻敲打,半晌才抬头笑道:“聂总,你这饼画得比昨天还香。不过,我得回去和团队交代清楚,毕竟项目是我一手带起来的,不能一走了之。”我点头应道:“理解,尊重你的原则。等你想好了,随时签合同。”
接下来几天,我一边盯着项目,一边筹备新团队。李明博时不时来电话催促:“聂总,项目快完了,李倩儿那边别拖太久啊!”我笑着安抚:“放心,李总,一切在掌控中。”终于,项目验收那天,李倩儿发来消息:“聂总,我决定了——跟你干!明天带合同来公司。”
第二天一早,她准时出现在我办公室,签下合同的那一刻,我看着她自信的笑容,知道这场“挖角”成功了。我们握了握手,我笑道:“欢迎加入,李副总!新市场的第一仗,就靠你了。”她眼神坚定:“聂总,别让我失望,咱们一起开创大场面。”走出公司大楼,阳光正好,我深吸一口气——这盘棋,终于开局了。
人生的选择大于努力,这是不争的事实。任何时候都不要考验人性。你绝对会失望的。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着。至于李明博为什么要李倩儿离开。也许是这姑娘知道的东西太多了,李明博感到了危险。她的离开对大家都好。
李倩儿离开后,办公室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我指节轻叩桌面的声音。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地板上,暖洋洋的,却驱不散我心底那丝刚刚升起的寒意。李明博……他动作倒是快,李倩儿前脚签完合同,他后脚就发来了消息。
手机屏幕亮着,是李明博的短信,内容极其简短:“聂总,人走了就好。项目收尾干净点,你懂的。” 没有表情,没有客套,冰冷得像条指令。那句“你懂的”像根细针,刺破了刚才成功挖角的喜悦泡沫。他果然不只是担心项目出岔子那么简单。李倩儿知道的东西……究竟有多少?能让李明博如此迫不及待地“清理门户”,甚至不惜把她这个得力干将拱手送到我的新市场计划里来?
我端起桌上已经微凉的咖啡抿了一口,苦涩的滋味在舌尖蔓延。这盘棋是开局了,但棋子似乎并不完全受我控制。李明博借我的手送走了隐患,顺带还让我欠了他一个“人情”——毕竟李倩儿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而我呢?看似得到了强援,却也接手了一个可能带着“雷”的干将。李倩儿不是傻子,她对李明博的意图难道毫无察觉?她选择跟我走,是真的被“大场面”和股权打动,还是同样在寻找一个更安全的避风港?
靠在宽大的椅背上,我望着窗外繁华的街景。商场如战场,信任从来都是奢侈品。李明博的“干净点”像块石头压在心头。项目收尾……必须确保万无一失,不能给李明博任何借题发挥的机会。至于李倩儿……她那双精明的眼睛,在得知真相后,是会变成我开疆拓土的利刃,还是悬在我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我拿起手机,给项目负责人发了条消息:“盯紧点,最后阶段了,所有流程务必合规,材料准备双份备份。” 发送完,指尖在“李明博”的名字上悬停片刻,最终还是没有拨出去。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的,行动才是关键。阳光依旧明媚,但我清楚,这盘棋的下一步,需要走得更稳、更谨慎。人性的暗流,已经开始涌动。
新省的各个地级市之间的距离很远。大约相距有几百公里。我早就在这里买了一栋别墅,还在一家高档的写字楼买了一层楼。光这些物业就花费了将近三千万。这些都交给李倩儿。毕竟装修她是专业的。
在一家餐厅靠窗的位置,和李倩儿相对而坐。她默默的吃着饭菜,一言不发。我也不会安慰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她。都到了这个地步了,如果还没有一丝怀疑,那就不是笨的问题了。她能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上有一席之地,心智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我喝了一口酒,说道:“现在这边的任务就是先把办公室装修好,你的能力我不怀疑。我让公司的人在接触这边的几个酒店项目。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那时才是你大展身手的时候。”尽量把话题引向了,她的专业领域。
一般人都会在自己的专业范围内滔滔不绝,同时也避免陷入尴尬。不过是我想多了,她明显不是一般人。大家都是见过世面的人,我的这些小心思一眼被看穿。她抬头直直的看着我,看的我不好意思。也不好再说什么。低头吃着东西。终于吃完了,我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在回家的车上,她终于开口了:“我来开,带你去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