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像易忠海这种缺德带冒烟的伪君子,也该整治一下了。
你看闫埠贵家的儿子摔断了腿,刘海忠被许大茂打成了脑溢血,院里的两个祸害都得到了应有的报应。
现在就剩下易忠海了。
李为民从系统里拿出一张放屁符。
这东西能让中招的人连续七天放臭屁。
他手指一弹,符纸化作一道黑气钻进了易忠海的肚子。
易忠海顿时感觉肚子咕咕叫。
系统里还有一张狐臭符,李为民打算送给秦淮如。
如今许大茂在监狱,傻柱还没出来,秦淮如没人可吸血了。
这个女人在厂里到处**男人,真是不知廉耻。
中午打饭时,她硬挤到郭大撇子前面,为了蹭顿饭,竟然当众让郭大撇子掐屁股。
众目睽睽之下搔首弄姿,哪像个有夫之妇?
要是残废的贾东旭看见,怕是要气得从轮椅上跳起来。
食堂里,易忠海突然脸色发青——现在满屋子都是工友,要是当众放屁,这张老脸往哪儿搁?
易忠海毕竟是个受人尊敬的八级钳工师傅。
但这种放屁的劲儿,他根本憋不住。
“噗——”
他倒是舒服了,周围十几个工友却全都放下筷子,捂着鼻子直皱眉。
“易师傅,您这屁可真够味儿!”
“老易中午吃啥了?咋这么冲?”
“食堂里放毒气,还要不要脸了?”
“就算您是老师傅,这事儿也不能惯着,劳驾您挪挪地儿!”
……
转眼间,易忠海身边空出一大片。
老易端着饭盒呆在原地,脸上**辣的——在轧钢厂干了三十年,头回这么丢人。
胡乱扒拉几口饭,连饭盒都没刷,像逃命似的冲出了食堂。
外面风一吹,更憋不住了,“砰砰砰”连放几个响屁。
何雨水本想追上去道谢,刚靠近就被呛得往后退——那屁正对着她面门。
“一大爷您吃的啥呀?这一路放鞭炮似的!”姑娘捏着鼻子直跺脚。
易忠海臊得满脸通红,哪敢说话?
他在大街上连环放屁,传出去还怎么见人?
干脆一溜烟跑出厂区,想着透透气能好些。
谁知刚到厂门口,“砰”地又把保安一脸。
老易绕着胡同跑了七八圈,指望运动能排干净浊气。
结果一路上“噼里啪啦”放了一路,惹得路人纷纷侧目。
易忠海不在意这些陌生人的目光,反正他们都不是轧钢厂的同事。
本以为废气已经排完,他回到一号车间继续工作,谁知没过多久又开始排气。
整个下午,他不断释放气体,尴尬得无地自容,脸上写满绝望。
离他近的工人们都遭了殃,秦淮如也闻到了异味,整个车间弥漫着刺鼻的味道。
那时候没有空调,无法及时通风,电扇一开,反而让气味扩散得更厉害。
车间主任实在忍受不了,让易忠海去医务室检查,结果连医生都被熏得受不了。
最后主任只好让他回家休息,并建议去大医院看病,担心他得了什么重病。
这件事让易忠海成了厂里的热门话题。“老钳工怎么这么不注意形象?”“一下午放了几百个吧。”“何止几百,都上千了。”“关键是那味道真没法说!”“你是不是亲身体验过?”
易忠海因此在轧钢厂“名声大噪”,但不是好事。刘海忠听说后暗自高兴。
要不是易忠海和聋老太太护着贾家,他们早就被赶出四合院了。刘海忠一直觊觎一大爷的位置,看到易忠海出丑自然很高兴。
易忠海不得不去医院检查。因为没有自行车,他只能坐公交,谁知一上车就开始不停放屁。
后排几位乘客直接被熏晕过去,司机气得破口大骂,差点出事故,半路就把易忠海赶下了车。
易忠海满脸尴尬,再也没胆子坐公交。他硬是走了整整一个小时才到医院。
这位老师傅百思不得其解:早上只喝了一碗红薯粥,中午在食堂吃了个馒头配白菜,怎么就一直放屁?
这事太奇怪了。
难道是肠子有问题?他隐约记得肠癌患者会有这种症状。
想到这里,易忠海顿时泪流满面。
眼看就要退休,本想和一大妈过清闲日子,要是真得了肠癌,这辈子就全完了。
此刻他顾不上憋气,跌跌撞撞冲进医院,只想赶紧查清楚。
候诊区的人纷纷掩鼻退避。
“老不修!”
“缺德的东西!”
“看着就晦气!”
做完全套检查,除了血压高点,其他都正常。医生戴着防毒面具做完肠镜,确认肠道没问题。
最后只能开点顺气丸打发他走。
药刚吃下去,屁声反而更厉害了,每个屁都像雷一样响,路人纷纷侧目。一个骑车的姑娘差点被吓摔倒。
易忠海不敢再祸害公交车,硬是拖着两条灌铅似的腿,走了好几个时辰才回四合院。
易忠海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四合院,街坊邻居见了他都躲着走,像躲瘟神一样。
这位轧钢厂的“名人”,如今在四合院也成了家喻户晓的人物。
“一大爷就是一大爷,连放屁都能放出新高度!”
“我觉得,一大爷这是给咱四合院丢脸,现在整个轧钢厂都知道咱们院出了这么个人。”
“当初贾家给院里丢人,大家想赶他们走。现在一大爷也这样,是不是也该……”
……
易忠海憋着一肚子火回到家,连老伴都嫌弃他。
他只好又吃了几片药,除了西药,大夫还开了中药,让老伴帮忙煎。
大妈实在受不了屋里那股味道,催着易忠海赶紧去公共厕所,别把家里熏臭了。
易忠海脸色难看,只能乖乖去厕所蹲着。这一蹲就是半个钟头,腿都麻了。
眼看到了吃饭时间,院子里家家户户开始生火做饭。
易忠海进退两难——出去肯定要挨骂,不出去又没地方去。
大妈煎好药放在桌上,实在忍不了家里的臭味,转身就去了聋老太太家。
聋老太太听说后,问大妈有没有带易忠海去大医院看看。
大妈说各大医院都跑遍了,什么病也没查出来。
聋老太太信这个,立刻让大妈去烧香拜佛,求菩萨保佑易忠海。
转眼七天过去了。
易忠海根本不敢去车间上班,整天待在厕所里。
活生生把自己变成了“厕所管理员”。
这事传到了各大医院,专家纷纷上门,把易忠海当成了研究对象。
连记者也来采访。
没过多久,易忠海的事迹上了报纸,在四九城出了名。
可这“名气”,他根本不想要。
七天过去,易忠海终于缓过劲来,忍不住痛哭流涕,这段日子对他来说简直是人间炼狱。
生不如死的折磨!
易忠海彻底毁了四合院的名声,没被赶出去已是万幸。
至于一大爷的位置,刘海忠和闫埠贵绝不可能让他继续担任。
那天晚上,刘海忠和闫埠贵紧急召开全院大会。
人到齐后,刘海忠端着架子直截了当地说:“易忠海严重损害了四合院的声誉,根本不配再当一大爷,谁支持?谁反对?”
话音刚落,现场顿时炸开了锅。
刘海忠和闫埠贵早有打算要撤掉易忠海的职位,多少有些私人恩怨。
他们早就想开会罢免易忠海了。
只是易忠海之前臭气熏天,要是开会的话,大家恐怕都会被熏晕过去。
所以等他一好转,两人就迫不及待地召开了会议。
“老易身体不好,这次确实给四合院抹了黑,我也不支持他继续当一大爷。”闫埠贵轻描淡写地说。
“一大爷臭名远扬,连累咱们四合院也跟着出名。”
“我看以后就让二大爷接任一大爷吧。”
“咱们院暂时就由两位大爷管理。”
……
官迷刘海忠终于如愿以偿当上了一大爷,心里乐开了花。
闫埠贵虽然没当上一大爷,但也升任了二大爷。
他盘算着以后有的是机会扳倒刘海忠,自己再上位,所以并不着急。
这七天折腾下来,易忠海几乎没怎么进食,身体虚弱至极。
如今又遭到打击,当场昏倒在地。
“赶紧送医院。”刘海忠吩咐道。
刘光天、闫解成等人连忙抬起易忠海往医院跑。
大妈哭喊着跟在后面。
送进医院后,医生诊断易忠海是突发急性心脏病。
易忠海因心脏供血不足导致血压骤降,当场昏迷不醒。医生判断需住院调养半个月,并明确告知患者再次受到**可能有生命危险。
刘海忠与闫埠贵脸色阴沉。他们原本计划联手弹劾易忠海的“一大爷”职务,没想到对方突然发病打乱了计划。更麻烦的是,易妻坚持认为是刘、闫二人言语**导致丈夫发病,执意要求赔偿。
刘海忠满腹委屈,提到自己刚做完脑溢血手术,不仅左手落下残疾,多年积蓄也因开颅治疗耗尽。闫埠贵同样抱怨,称儿子闫解放摔断腿已经花光家中存款,实在无力承担赔偿。
但全院大会上确实是刘、闫二人主导了弹劾议程,激烈言辞确实引发了易忠海的病情。院里众人这才得知易忠海有隐疾,据其妻说以前症状较轻,未引起重视,这次却突然加重。
为平息舆论压力,刘、闫各自拿出十元钱作为赔偿。关于罢免“一大爷”的提案只能暂时搁置——如果因会议引发易忠海猝死,谁都无法承担这个责任。两人勉强提着果篮去医院走个过场,回到四合院便被邻居围住。
听说易忠海病重,大家议论纷纷:“这心脏病发作得真及时,眼看就要被罢免了”“现在谁还敢动他?万一出人命怎么办”“还是让他当一大爷吧,咱们整个院子都被人笑话”“跟这种人住在一起都觉得丢脸”……
这天,何雨水像往常一样去李为民家吃饭。
李为民犹豫了一下,对傻柱说:“听二大爷说,你爸何大清去了保定后一直有汇款过来。”
“什么?我爸寄过钱?”何雨水顿时愣住,她从未听说过这事。
她可以肯定,傻柱哥哥一定也不知道。
当年何大清跟着白寡妇私奔到保定,兄妹俩哭着追到保定,结果连人都没见到。在白寡妇家门口又冷又饿,最后灰溜溜地回了北京。若不是邻居接济,兄妹俩早就饿死了,就连贾家都给过傻柱半个窝头。
后来傻柱进了轧钢厂食堂,生活才慢慢好转。等他当上主厨,每月三十多块钱其实不算少,足够养活兄妹两人。只是秦淮如天天吸血,工资大半都进了她的口袋。若不是易忠海时常接济,兄妹俩真要饿死。
何雨水眉头紧锁。别人这样说她肯定不信,但李为民的话绝对没错。
这些年,兄妹俩对抛弃他们跟白寡妇跑的何大清恨之入骨。当初在保定吃闭门羹差点冻死的经历,让他们对父亲彻底失望。
易忠海这些年没少帮他们,每次傻柱和别人闹矛盾,他都暗中偏袒。兄妹俩心里一直很感激这个大爷。
现在听说易忠海背着何大清汇款的事,何雨水觉得天都要塌了。如果早知道有这笔钱,兄妹俩何必看人脸色过日子?就算后来傻柱进了监狱,她也不至于活得这么憋屈。
想起傻柱刚进监狱那会儿,她天天挖野菜吃,饿得骨瘦如柴,那日子简直不是人过的。
要不是于莉心软,经常叫她去家里吃饭,她早就撑不下去了。
可她爹寄的钱到底哪去了?
易忠海从没提过这事。
如果李为民说的没错,那易忠海就是拿了她爹的钱来给自己脸上贴金。
吃完饭后,何雨水还在琢磨这件事。
回到家后,她越想越觉得应该去医院找易忠海问个清楚。
总得让他给个说法。
何雨水先去了刘海忠家。
“二大爷,我爸去保城后,有没有给我们寄过钱?”何雨水板着脸问他,一点都不像是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