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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这味儿……上头!”楚清歌趴在坑边,感觉自己像是刚从化粪池里捞出来的腌咸菜,还是发酵过头的那种。她使劲抹了把脸,结果糊了一手金灿灿、黏糊糊的不明物质,散发着难以言喻的复杂气息——有灵草烧焦的糊味,有丹药失败的苦涩,还有一种……难以描述的、仿佛陈年发酵物的醇厚(?)腥臊。

“这叫什么事儿啊……”她哀叹一声,感觉自己的修仙之路,真是充满了“味道”。刚想挣扎着爬起来,就听见旁边传来一阵压抑的、充满怨毒的嘶气声。

她扭头一看,不远处的树荫下,一个同样“金光闪闪”的人影正缓缓站直。陆明远师兄!这位平日里总是挂着和煦笑容、说话滴水不漏的药园执事,此刻脸上糊着一层厚厚的、可疑的粘稠物,精心打理的发髻塌了一半,上面还挂着几片闪闪发亮的“金箔”。他那身素雅的执事袍,算是彻底报废了,颜色都变得十分“有内涵”。他的眼神阴沉得能滴出水,死死攥着拳头,指甲几乎嵌进肉里。

楚清歌心里咯噔一下。完犊子,把陆师兄也炸了!看他那眼神,怕不是想把自己生吞活剥了?

陆明远先是死死盯着沈墨消失的方向,那眼神,恨不得把空气都戳出洞来。接着,他又看了一眼那个还在袅袅冒烟、散发着“迷人”香气的大坑,牙关紧咬。最后,他的目光像淬了毒的钩子,落在了坑底边缘——那里,一块被爆炸冲击波掀翻出来的黑色石板,斜插在泥里。石板上,似乎刻着半个扭曲的符文,在黏糊糊的背景下显得格外诡异。

楚清歌顺着他的目光也看到了那块石板。咦?刚才炸出来的?看着不像凡物啊。

就在这时,她眼尖地发现,陆明远手上戴着一枚毫不起眼的黑色戒指,在沾染了那些金灿灿的“战利品”后,正闪烁着极其微弱的、几乎难以察觉的红光。那红光一闪而逝,却给人一种不祥的、粘腻的感觉,像……像凝固的血。

陆明远显然也察觉到了戒指的异样,猛地将手缩回袖中,再抬头看向楚清歌时,脸上竟然硬生生挤出了一丝扭曲的、比哭还难看的“关切”笑容。

“楚……楚师妹?”陆明远的声音有点沙哑,带着强压下去的怒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惊疑,“你……你没事吧?这……这是怎么回事?刚才那动静……”他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避开地上的“黄金雨”,试图向楚清歌这边挪动,眼神却不由自主地瞟向那块黑色石板。

楚清歌一个激灵,瞬间戏精附体。她“哎哟”一声,捂着头,顺势往地上一坐,开始“虚弱”地哼哼:“陆……陆师兄?是你啊……呜呜呜……吓死我了!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是按丹尊……啊不,按我瞎琢磨的古方试试新丹药,谁知道它就……它就炸了啊!嘤嘤嘤……我的丹炉!我的灵草!我的新衣服啊!”她一边假哭,一边偷偷观察陆明远的反应,尤其是他那缩在袖子里的手。

“新……新丹药?”陆明远嘴角抽搐了一下,看着这堪比灾难现场的“炼丹成果”,额角青筋直跳,“楚师妹,炼丹一道,讲究循序渐进,安全第一啊!你这……你这动静也太大了!万一伤及自身或同门,如何是好?”他试图把话题引向楚清歌的“莽撞”,掩饰自己的狼狈和对石板的关注。

“呜呜,师兄教训的是……”楚清歌抹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演技浮夸,“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就是……就是想着能炼出点好东西,给宗门做点贡献嘛……谁知道……”她话音未落,就听见头顶传来一声尖锐的、充满嫌弃的鸣叫。

“啾——!!!污秽!污秽之物!离本座远点!楚清歌!你给本座解释清楚!这漫天遍地的腌臜玩意儿是什么?!还有本座新长出来的尾羽!!” 赤羽扑棱着翅膀,悬停在半空,原本因为误食“金鳞草”而炸毛的尾羽,此刻也沾上了星星点点的“黄金雨”,让它看起来像只掉进了染缸的秃毛鸡,狼狈又愤怒。它的小眼睛里满是怒火,恨不得喷出真火把这一切都烧干净。

紧接着,小朱朱也从一片狼藉的草丛里钻了出来,它倒是没赤羽那么讲究,但小脑袋上也顶着一坨“黄金”,它用小爪子嫌弃地扒拉着,发出“唧唧”的抱怨声。阿甲慢悠悠地从它挖出的地洞里探出头,鼻翼耸动,似乎在评估这“黄金雨”的土质适不适合打洞,一看这阵仗,又默默把脑袋缩了回去——防御力再强,也扛不住精神污染啊。

“赤羽!小朱朱!阿甲!”楚清歌像是看到了救星,“你们没事吧?快过来!陆师兄也在呢!”

赤羽高傲地悬停着,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陆明远:“哼!区区执事,也配让本座靠近?楚清歌,限你三息之内,立刻!马上!找地方给本座清洗!焚香!否则……”它威胁性地喷出一小缕带着辛辣味的火苗。

陆明远看着这三只灵兽,尤其是那只口吐人言、气势汹汹的秃毛鸡(在他眼里),脸色更加阴沉。他强笑道:“楚师妹的灵兽……倒是颇具灵性。不过此地污秽,实在不宜久留。师妹还是尽快收拾一下,回洞府清理吧。这爆炸缘由,稍后自有执法堂……”他话没说完,目光又忍不住瞟向坑底那块石板。

楚清歌心里明镜似的:这家伙,对那块石头贼心不死!

“哎呀,执法堂……”楚清歌立刻换上惊恐的表情,“陆师兄!千万别报执法堂啊!我……我赔!我赔还不行吗?我帮宗门打扫!打扫干净!你看这地……”她指了指遍地黄金,“肥力多足啊!正好给药园施肥!师兄您看行不行?那块石头……看着怪不吉利的,我这就把它埋回去!省得晦气!”说着,她挣扎着就要往坑里爬,目标直指石板。

陆明远瞳孔一缩,下意识地就想阻止:“师妹且慢!这石板来历不明,恐有危险!还是让师兄……”

“啾!危险?”赤羽嗤笑一声,打断了陆明远,“不过是一块沾染了陈年腐朽气息的破石头,连本座一口真火都扛不住的玩意儿,有何危险?倒是你,鬼鬼祟祟,盯着这破石头作甚?莫非是你埋下的陷阱,想害本座的仆人?”它锐利的目光扫向陆明远缩在袖子里的手。

陆明远被一只鸟质问,脸皮一阵发烫:“赤羽……道友说笑了。在下只是担心师妹安危。既然道友说不危险……”他话锋一转,看向楚清歌,笑容带着点勉强,“那……师妹你小心些,把它埋回去也好。此地污秽,师兄先回去换身衣裳,稍后再来处理药园损失之事。”他实在受不了这味道和赤羽审视的目光,也急于处理自己身上的污秽和那枚诡异的戒指,匆匆留下一句,便转身快步离开,背影都透着一股狼狈和压抑的怒火。

看着陆明远消失在禁地入口,楚清歌才长长舒了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我的妈呀,吓死我了……赤羽,刚才多谢你啊!”

“哼!”赤羽傲娇地落在一块相对干净的岩石上,背对着她,小心梳理着自己沾了“黄金”的尾羽,“本座只是不想自己的仆人死得不明不白,还连累本座沾染污秽!还不快去给本座找水!”

“唧唧!”小朱朱也飞到坑边,好奇地用喙啄了啄那块黑色石板,发出“笃笃”的响声,“硬!硌牙!”

阿甲再次探出头,确认陆明远真走了,才慢悠悠爬出来,走到石板旁边,用鼻子嗅了嗅,然后伸出爪子扒拉了一下。

楚清歌也凑过去,仔细打量着这块差点引发“血案”的石板。石板材质非金非石,入手冰凉,那半个扭曲的符文透着古老苍凉的气息。她试着用指尖轻轻触碰符文凹陷的线条。

嗡……

指尖下的符文似乎极其微弱地亮了一下,一股难以言喻的、带着草木清气和大地厚重感的意念碎片,猛地冲入她的脑海!同时,她眉心的火焰胎记骤然一烫!

“嘶……”楚清歌触电般缩回手,心跳加速。

“怎么了?”赤羽察觉到她的异样,转过头。

“没……没什么。”楚清歌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摇摇头,赶紧指挥阿甲,“阿甲,辛苦你,把它埋深点!越深越好!”她总觉得这石板是个麻烦,尤其是联想到陆明远那诡异的戒指。

阿甲得令,吭哧吭哧开始刨坑。楚清歌则认命地开始收拾残局,主要是清理自己和小伙伴们身上的“黄金战利品”。这绝对是她修仙生涯中最有“味道”的一天!

好不容易把自己和几只灵兽大致清理干净(赤羽对此表达了极其强烈的不满,并勒令楚清歌必须尽快找到灵泉给它彻底沐浴焚香),又看着阿甲把石板埋得严严实实,天色也完全黑了下来。身心俱疲的楚清歌,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自己那个被沈墨“监视”的简陋洞府隔壁——沈墨今晚大概是被她炸怕了,洞府里黑灯瞎火,静悄悄的。

她一头栽倒在硬邦邦的石床上,感觉骨头都要散架了。爆炸的冲击、陆明远的阴森、石板的诡异、还有那无孔不入的“味道”……种种画面和感觉在脑海里翻腾。

疲惫像潮水般涌来,她几乎是瞬间就陷入了深沉的睡眠。

然后,她做梦了。

梦里不再是光怪陆离的碎片,而是一片无边无际、生机勃勃的田野。奇花异草摇曳生姿,散发着醉人的芬芳,远处是连绵的青山,云雾缭绕,宛如仙境。一个须发皆白、慈眉善目,穿着一身朴素麻布长袍的老者,正背对着她,弯腰侍弄着一株散发着七彩霞光的仙草。那身影,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祥和与智慧,仿佛承载着万物的生长之力。

楚清歌心想:哇!这老神仙,一看就是好人!比那个整天想夺舍的丹尊靠谱多了!难道是我的机缘?要传我绝世神功?

她屁颠屁颠地跑过去,刚想恭敬地行礼喊一声“老神仙爷爷”,就见那老者猛地转过身来!

慈眉善目?不存在的!

只见老者双目圆瞪,赤红如血,原本祥和的脸庞因为极致的愤怒而扭曲变形,白色的胡须和头发根根倒竖,仿佛每一根都在喷发着怒火!他手中那株七彩仙草被他捏得汁液四溅,指向楚清歌的手指都在剧烈颤抖。

一股浩瀚、古老、仿佛来自洪荒之初的恐怖威压,如同亿万座大山轰然砸落!楚清歌感觉自己渺小得像狂风中的一粒尘埃,灵魂都在颤栗!

“叛——徒——!!!”

一声怒吼,如同九天惊雷直接在楚清歌的魂魄深处炸开!那声音里蕴含的愤怒、失望、痛心疾首,几乎要将她的识海撕裂!

“啊——!!!”

楚清歌尖叫一声,猛地从石床上弹坐起来!浑身冷汗淋漓,心脏狂跳得像是要冲破胸腔,眉心胎记滚烫得如同烙铁!

洞府里一片漆黑死寂,只有她粗重的喘息声。

刚才那梦……太真实了!那老头的怒火,那声“叛徒”,简直要把她魂都吼飞了!叛徒?谁是叛徒?她吗?她叛谁了?她一个刚入门的小杂役,连叛变的资格都没有好吗!

惊魂未定间,她眉心的灼热感还未消退,下意识地就把这口从天而降的黑锅扣到了最可疑的对象头上。

“丹尊!!!”楚清歌对着自己脑子里那个存在怒吼,声音都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和愤怒,“是不是你!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在外面干了什么伤天害理、欺师灭祖的缺德事,让人家苦主托梦找上门来骂我了?!说!你是不是偷人家‘老神仙爷爷’的医保卡了?!还是抢了人家养老院的床位?!害得我梦里挨雷劈!有你这么坑宿主的吗?!退钱!精神损失费!!”

黑暗中,只有她自己的声音在洞壁间回荡。体内的丹尊残魂,像是被那声梦中的“叛徒”和楚清歌这顿劈头盖脸的怒骂给吼懵了,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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