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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风卷着梧桐叶,落在霍府朱漆大门前的青石板上,发出细碎的“沙沙”声。霍恒站在巷口,看着那熟悉的门楣——“霍府”二字鎏金未褪,门两侧的石狮子还是老样子,左狮爪下踩着绣球,右狮爪护着幼狮,只是狮身蒙了层薄灰,透着几分久未打理的萧索。

他刚从龙宫回来不过半日,身上还带着海风吹过的咸意,怀里的清心玉温温的,贴着心口,像母亲往日睡前拍在他背上的手。离家这些天,他总想着母亲会不会担心,想着福伯是不是又在院角种了新的菊花,想着回来要先给母亲磕个头,说声“我回来了”。

脚步轻快地踏上青石板,刚走两步,鞋底突然传来一阵刺骨的寒意——不是深秋露水的凉,是浸了冰碴子的冷,像踩在百年未化的冻土里,寒气顺着鞋底往上钻,瞬间冻得脚踝发麻。

霍恒愣了一下,低头看了看青石板——还是原来的青灰色,纹路里嵌着点落叶,没什么异常。可那股寒意却越来越重,像有无数根细冰针,扎进他的脚掌。

“奇怪。”他嘀咕着,抬手摸了摸怀里的清心玉——玉坠的温度竟也降了下来,原本的暖意消失殆尽,只剩冰凉的触感,像块普通的石头。他心里咯噔一下,指尖下意识凝聚仙力,想试试能不能驱散寒意——可指尖只泛出一点微弱的蓝光,像快被风吹灭的烛火,亮了一下就灭了。

怎么回事?

霍恒心里刚升起一丝慌意,抬头再看霍府大门时,整个人都僵住了——刚才还鲜亮的朱漆大门,竟在转眼之间褪成了斑驳的朽木,木纹里嵌着黑色的霉点,像是被雨水泡了几十年;门楣上的“霍府”二字,鎏金剥落,露出下面焦黑的木质,像是被战火熏过,还插着半支生锈的断箭,箭尾的羽毛早已烂成了灰。

更诡异的是,院墙上不知何时飘起了几面纸扎的幡旗,白得晃眼,风一吹,幡旗上用墨写的“奠”字竟慢慢渗出血色,变成了刺眼的红,像刚泼上去的血,顺着幡旗往下滴,却在半空中消失不见。

“娘?福伯?”霍恒朝着院内喊了一声,声音在巷子里回荡,却没有任何回应。院内静得可怕,连风吹树叶的声音都没有,只有幡旗飘动的“哗啦”声,像有人在耳边轻轻翻纸。

他往后退了半步,想转身去找宋生,却突然撞进一个冰冷的“人”怀里——那“人”很高,穿着件宋末样式的粗布丧服,衣料粗糙得像砂纸,领口和袖口磨出了毛边,还沾着点黑色的污渍。

霍恒猛地回头,心脏“咚咚”狂跳——那“人”的脸是纸糊的,惨白的纸面上用朱砂点了两只圆眼睛,没有瞳孔,直勾勾地盯着他;嘴角用墨画了个僵硬的弧度,像是在笑,却透着说不出的诡异;纸脸边缘还粘着未干的浆糊,一缕纸纤维垂在脸颊旁,随着呼吸(如果那能算呼吸的话)轻轻晃动。

“公子,家主等您很久了。”纸人开口,声音像揉皱的草纸在摩擦,干涩又刺耳,没有半点活人的温度。它抬起手,想拉霍恒的手腕——那是只纸做的手,指关节处缠着黄色的符纸,符纸上用朱砂画着看不懂的纹路,指尖泛着淡淡的寒气。

霍恒下意识地往后躲,却还是被纸人指尖的寒气扫到了手臂——瞬间,手臂上泛起一层白霜,从指尖蔓延到手肘,冻得他骨头都发疼。他赶紧用另一只手捂住手臂,假装慌乱地后退:“你是谁?什么家主?这不是我的家!”

“公子莫怕。”纸人没有再上前,只是僵硬地站在原地,朱砂眼睛依旧盯着他,“这里就是霍府,是百年前的霍府。家主是霍彦公,您的先祖。他说,等了您一百年,终于等到您回来了。”

霍彦公?百年前的霍府?

霍恒心里快速盘算着——他在霍家书房的族谱上见过“霍彦”的名字,记载是宋末时期的霍府主事,死于宋元战乱,当时霍府几乎被战火夷为平地,后来是霍彦的儿子重建了霍府。这么说,他现在不是在现实的霍府,而是闯进了某个和百年前相关的幻境?

可仙力为什么会失效?清心玉为什么会变凉?

他压下心里的疑惑,继续装出慌乱的样子,声音带着点颤抖:“我……我不认识什么霍彦公,我要回家,我娘还在等我……”

“公子随我来便知。”纸人说着,转身朝着院内走去,步伐僵硬,每走一步,纸做的鞋子就会在青石板上发出“啪嗒”声,像有人在拍一块湿纸。“家主说,您来了,就能帮霍府解开百年的困局。您要是不去,这霍府的门,您怕是出不去了。”

霍恒看着纸人僵硬的背影,又看了看紧闭的巷口——不知何时,巷口竟飘起了一层白雾,白茫茫的,看不到外面的街道,显然是被幻境困住了。他咬了咬牙,决定先顺着纸人进去,看看这百年前的霍府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他故意放慢脚步,装作被寒意冻得发抖,手臂上的白霜迟迟不褪(其实是他用仅剩的一点仙力维持着这假象),目光却快速扫过周围的环境——

石径两旁的杂草长得齐腰高,草叶间散落着纸人残骸:断了的纸手、掉了的纸脚,关节处都缠着和刚才纸人一样的黄符纸,符纸上的朱砂像血一样晕开,黏在石板上,踩上去会发出“黏腻”的声响,像是踩在浆糊里。

正屋的窗户纸破了个大洞,里面透出昏黄的光,隐约能看到十几个纸人围坐在桌边,动作僵硬地“吃饭”——纸碗里盛着黑色的浆糊,像融化的墨;纸筷子夹着剪成小块的黄纸,往纸嘴里送,却怎么也送不进去,黄纸掉在桌上,又被其他纸人捡起来,重复着徒劳的动作。

路过西厢房时,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没有风,门却自己晃了晃,一股腐霉味从屋里飘出来,像潮湿的木头和烂纸混合的味道。霍恒下意识地朝里看了一眼——

墙上挂着一幅女子画像,画中女子穿着宋末样式的嫁衣,水绿色的裙摆,桃红色的抹胸,发髻上插着一支银钗,面容清丽,眉眼弯弯,像是在笑。可诡异的是,画像竟是用黄纸剪的,女子的眼睛处被挖了两个洞,洞里塞着黑色的棉絮,像空洞的眼窝;画像边缘卷着边,纸面上还沾着几点黑色的污渍,像是血。

“别看。”前面的纸人突然开口,声音比刚才沉了些,“那是百年前的客人,不该看的,看了会惹麻烦。”

霍恒心里一动,故意“不小心”撞了一下门框,画像“哗啦”一声掉在地上,纸做的边角被摔得卷了起来。他赶紧弯腰去捡,手刚碰到画像,指尖就快速摸了摸画像背后的墙壁——

墙壁是冰凉的砖石,指尖划过砖石表面时,摸到一块微微凸起的地方,上面刻着几个细小的字,触感粗糙,像是用尖锐的石头刻上去的。他快速记住那几个字的形状——“庚娘水葬处”,五个字,笔画歪歪扭扭,像是刻字的人很着急。

庚娘?水葬处?

这又是什么线索?

“公子,快走吧。”纸人走过来,接过霍恒手里的画像,重新挂回墙上,动作僵硬地抚平纸边,“家主还在正屋等您,别让家主久等。”

霍恒点点头,假装顺从地跟在纸人身后,心里却在快速梳理线索:纸人、黄符、霍彦公(宋末)、庚娘水葬处……这些元素混在一起,显然不是普通的幻境,更像是某种被执念困住的空间。而他的仙力“失效”,很可能是这空间里有什么东西在压制仙力——是符纸?还是那股莫名的寒意?

正屋的门是虚掩的,里面传来“沙沙”的声音,像是有人在翻纸。纸人推开门,做了个“请”的手势:“公子,进去吧。家主在里面。”

霍恒深吸一口气,迈步走进正屋——

屋内的光线很暗,只有桌案上点着一盏纸做的灯笼,昏黄的光线下,能看到桌案后坐着一个“人”,穿着宋末的儒衫,也是纸糊的,只是比其他纸人更精致些,纸脸上用墨细描了眉眼,还留着三缕纸做的胡须,手里拿着一卷纸做的书,正“翻”着页,动作缓慢而僵硬。

“你来了。”纸人开口,声音比带他进来的纸人更沉稳些,却同样是草纸摩擦的质感,“我是霍彦,你的先祖。百年了,终于等到霍家的后人来解这困局。”

霍恒站在门口,假装紧张地攥着衣角,指尖却悄悄凝聚仙力——还是只有微弱的蓝光,比刚才强了一点,却依旧无法突破那层压制。他低下头,声音带着点怯懦:“先祖……我不懂什么困局,我只是想回家……”

“你会懂的。”霍彦的纸脸微微转动,朱砂眼睛盯着他,“这霍府困了百年,困着的不仅是我的魂,还有霍家无数族人的魂。他们都在等,等一个有仙力的霍家后人,帮他们解脱。”

仙力?他知道我有仙力?

霍恒心里一惊,表面却依旧装作茫然:“仙力?我没有仙力……我只是个普通的孩子……”

“别装了。”霍彦的声音沉了下来,桌案上的纸灯笼突然晃了晃,光线变得忽明忽暗,“你的身上有仙力的气息,虽然很弱,却骗不了我。百年前,战乱毁了霍府,我用最后的执念护住了这府宅,却没想到,执念成了困局,把我们都困在了这里。”

他顿了顿,纸手抬起,指了指桌案上的一个木盒:“这里面是解困局的关键,只是需要有仙力的人才能打开。你帮我打开木盒,我就放你回家,让你见你的母亲。”

霍恒看向那个木盒——是个普通的紫檀木盒,表面刻着简单的花纹,没有锁,却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他能感觉到,木盒里有什么东西在吸引他,又像是在警告他,不要靠近。

“我……我真的没有仙力……”霍恒继续装着怯懦,脚步往后退了半步,“先祖,您找错人了,我只是个普通的霍家后人,帮不了您……”

“你必须帮我。”霍彦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纸脸也扭曲起来,朱砂眼睛里渗出淡淡的黑色,“你不帮我,就永远别想离开这里!你的母亲,永远也等不到你回家!”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屋内的温度骤降,纸灯笼的光变成了幽绿色,周围的纸人残骸突然动了起来——断了的纸手朝着霍恒的脚爬来,纸脚在地上“啪嗒”地跳着,朝着他的方向靠近。

霍恒“吓得”后退,却撞到了身后的纸人(带他进来的那个),纸人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寒气瞬间传遍全身。他假装绝望地闭上眼睛,心里却在冷笑——

很好,越来越有趣了。

这幻府的困局,这百年前的秘密,这故意引诱他打开的木盒……还有那若隐若现的“庚娘”线索,显然都在指向某个隐藏的真相。而他的“虚弱”和“怯懦”,不过是为了让这真相更快地浮出水面。

他睁开眼睛,假装妥协地低下头:“我……我试试……我只能试试,我不知道能不能打开……”

霍彦的纸脸恢复了平静,幽绿色的光也变回了昏黄:“好,你试试。只要你打开木盒,我就放你走。”

霍恒一步步走向桌案,脚步缓慢,像是很害怕。指尖的微弱蓝光还在闪烁,他能感觉到,木盒里的气息越来越强烈,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沉睡,等待被唤醒。

他的手刚碰到木盒的盖子,突然,院外传来一阵凄厉的哭声——

那是个女子的声音,柔得像水,却带着刺骨的冷,断断续续地飘进正屋:“霍彦……你骗我……百年了……你还在骗我……”

霍彦的纸脸瞬间僵住,纸手猛地攥紧,纸做的书“哗啦”一声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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