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以沫又是嫣然一笑道:“没事,反正我这辈子认准你是双修道侣了,早点让你抚摸还是晚点,这没所谓。唔,可惜你还没修出元婴,我听说,道侣之间元婴的碰撞,这才是这世间最让人销魂入骨的纠缠。”
楼煜听着这话,不由得心里面乱跳,看来这什么元婴的纠缠,那必然是超越肉体的更高层次,也才是真正的销魂,想想都让人砰然心动。
为了这个目的,怎么也要早点把元婴修练出来。
咦,伍翰他们修的,可是能修出五个元婴的,那岂不是相当于五个自己跟鄢以沫纠缠不清,这感觉只怕是要突破天际了吧?
当然,先修出元婴才是一切的根本。
心里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看鄢以沫微微笑着盘腿浮于水中,眼睛闭上,慢慢连那点微笑都不见,变得淡然。
楼煜知道她这是已完全放松下来,心里一松,也跟着放松下来,神识以湖水为媒介,自嫣以沫的指尖进入,再慢慢从经脉内探向她的丹田气海。
他当然也能直接从气海进入,只是那样就太过霸道,也不知会引起什么后果,所以他还是慢慢地在经脉里游动,缓缓向着气海丹田转去。
当他到达鄢以沫的气海时,只觉得鄢以沫的气海无比广大,像是无边无际般,这也难怪嫣以沫这新晋的元婴修士,战力如此强悍,这跟她有广大磅礴的气海分不开。
不过现在却是感觉到这汽海里有一丝的阴冷之气,这跟气海里灵气的温润完全不一样。
楼煜长吁了一口气,如此明显,那就很好找到阴冥气了。
当然,他还是不敢造次,慢慢循着那丝的阴冷之气向前探寻,毕竟现在连鄢以沫的元婴都没见到,更别提依附在元婴上的阴冥气了。
再往前探出一段,差不多相当于到了气海的中心位置,楼煜这才感知到了鄢以沫的元婴。
怪不得鄢以沫说触碰到元婴就相当于抚摸了,这元婴在气海里,如同一个缩小版的鄢以沫,而且完全是一模一样,在气海里元婴自是不可能穿一点衣物,就相当于一个小号些的鄢以沫赤(示果)在了他的面前。
感知着元婴那让人血脉贲张的身材比例,楼煜差点神识失守,好在他以前也是经年老鸟,勉强收敛起心神,这才没在鄢以沫的气海里出丑。
鄢以沫的元婴很安详平静,眼睛闭着,如同现在她一般也是盘腿坐着。
楼煜神识慢慢向着元婴探查过去,却是还不敢一时就触碰到元婴。
但前后左右上下都看了半天,差不多把鄢以沫元婴看得透明了,也没见到那一丝阴冥气。
不过随着离元婴越近,那阴冷的感觉越盛,楼煜知道,必然阴冥气就在元婴上了。
他明白就只靠感知,神识不直触元婴,只怕永远也找不到阴冥气。
神识方接触到元婴,就感知到元婴轻轻抖了下,鄢以沫的身体也跟着抖动了一下。
不过只是这么一触,楼煜即知道为何感知不到了,因为那阴冥气就完全散在元婴上,它就一缕无形之气,如果不是触碰到与元婴完全不同,根本是不可能感知到。
他神识从头到脚先检查了一遍鄢以沫的元婴。
这一下元婴颤抖得更是厉害了,楼煜感觉鄢以沫差不多都要盘不住腿,要瘫软下去。
不仅是元婴,她的身体也是一般在不住颤抖,楼煜有些惊讶,他以前怎么也是经历过女人的,现在自是知道鄢以沫在发抖是因为感观受到了刺激,他惊讶的是只是神识的触碰,居然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唔,感觉跟用了药或是器械那般。
这对于女人就是种折磨,特别像鄢以沫这种未经人事的。
楼煜加快速度,把她元婴上的阴冥气情况完全摸透了。
他大大松了一口气,因时间还短,阴冥气现在只是依附在元婴上,并没形成寄生,清除不是太难,更重要的是不会对鄢以沫造成伤害。
摸清了情况,楼煜轻声在鄢以沫耳边说道:“我现在清除了,你忍着点。”
没法不忍,只怕这下的刺激于鄢以沫更是强烈。
鄢以沫轻轻点点头,就算是现在在湖水里,还受着阴冥气寒意的侵蚀,鄢以沫脸也红成了个苹果样。
楼煜神识整个包裹住鄢以沫元婴,再从头到脚如同剥去衣服般,把阴冥气从鄢以沫元婴上剥离出来,一边剥离一边用有神识包裹着阴冥气,不让阴冥气再从自己的控制下脱离。
就算楼煜已加快了速度,为了不伤害到元婴,楼煜足够小心,而且还要确定完全剥离出来,楼煜只能是一点点从上到下仔细进行。
于鄢以沫来说,这真相当于被楼煜从头到脚抚摸了一遍,她感觉全身到灵魂深处都因为楼煜的剥离在颤粟,到这时哪还忍得住,小嘴不由得张开来。
楼煜眼睛稍瞅了下,差点没忍住让自己失态,但想着鄢以沫受阴冥气所伤的痛苦,急忙把自己的想法完全隐匿了下去,一心一意专心对付阴冥气。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最后一丝阴冥气被楼煜从鄢以沫元婴的脚趾尖剥离出来时,鄢以沫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元婴也极其明显地松弛下来。
楼煜也跟着长出了一口气,神识包裹着那一丝阴冥气再循着鄢以沫的经脉,自指尖出来,落在了湖水中。
阴冥气似是有灵性般,方从鄢以沫经脉里脱离出来,即想往外逃逸,如果不是楼煜在天域里有绝对的操控,难说方把阴冥气从经脉里扯出来,阴冥气就逃逸了。
楼煜神识控制着阴冥气,一时有些搞不清楚,这阴冥气是什么。
它无形无色无味,除了靠近人让人感觉到阴寒外,根本察觉不出那是什么。
而让楼煜更觉得诧异的是,他居然感觉到这阴冥气似是有自己的想法,他现在就能用神识感知到阴冥气的恐惧害怕,它在想方设法逃出楼逸的控制。
一时觉得无比奇怪,一缕气居然会让他有这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