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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饭猎人学渣联盟”的成立,并没有像托尔期待的那样,立刻赋予他们攻克理论难题的超能力。相反,中学部的课程难度仍在稳步提升,如同不断增高的浪头,持续拍打着两位学渣脆弱的心理防线。

对于托尔而言,理论课依旧是天然的催眠曲。他贯彻着“吃好睡好,体能搞好”的朴素哲学,在莉维娅教授讲解“虚空能量熵变曲线”时埋头猛啃肉干,在皮德教授推导“多维空间逻辑悖论”时安然进入梦乡。他对自己惨不忍睹的分数毫不在意,毕竟下午的体能课上,他总能将沉重的训练巨石舞得虎虎生风,赢得布雷克老师(他爹)毫不掩饰的赞许目光。学业挫折?不存在的,食堂新出的蜜汁烤肋排就能治愈一切。

然而,对坎普来说,每一天的课堂都是一种煎熬。他就像一头被强行关进精美笼子的猎豹,每一寸肌肉、每一根神经都渴望着奔跑与狩猎。那些在黑板上跳动的魔法符文,在他眼中比荒原上最复杂的兽踪还要难以捉摸。莉维娅教授的声音变得如同远处模糊的风声,皮德教授的逻辑链条在他听来比蜘蛛网还要混乱。他的思绪总是不由自主地飘向窗外,飘向那片连绵起伏、充满生机的星脉山脉。

在那里,他是主宰。风的低语告诉他猎物的方向,泥土的痕迹揭示目标的踪迹,每一片树叶的颤动都是大自然的密语。而在教室里,他感觉自己像个聋子、瞎子,甚至……像个傻子。那种源自未知和无能的挫败感,如同藤蔓般缠绕着他的心,越收越紧。

终于,在一个阳光明媚、微风正好(正是打猎的绝佳天气)的下午,一节由格鲁克教授主持的《基础魔法材料辨识》课上,坎普的忍耐达到了极限。格鲁克教授正在讲解“月光苔藓”与“荧光地衣”的能量波动差异,声音平板无奇。坎普看着窗外一只掠过天空的迅鹰,心脏猛地一跳。他仿佛能闻到山林间松针和泥土的芬芳,听到溪流潺潺的声音。

一个念头如同野草般在他心中疯长:逃出去!就现在!

计划瞬间形成。他利用猎人天生的隐匿技巧,趁着格鲁克教授转身在黑板上绘制能量图谱的瞬间,如同影子般悄无声息地滑到教室后门,轻轻推开一条缝隙,闪身而出。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除了恰好坐在他侧后方、正对着窗外发呆的诺拉。

诺拉看到坎普溜出去,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撇了撇嘴,小声嘀咕:“这个坎普大哥,又坐不住了……肯定是想去后山了。”她本想立刻报告,但转念一想,决定先跟上去看看。

坎普出了教学楼,如同脱缰的野马,径直朝着学院后方、与星脉山脉接壤的区域飞奔而去。他熟悉这里的每一条小径,知道哪里围墙最矮,哪里守卫的魔法感应最弱。他的目标很明确:穿过学院边缘的防护结界,进入山脉外围,哪怕只猎到一只雪兔,也能让他重新找回一点掌控感。

他来到一处偏僻的墙角,这里古树参天,藤蔓缠绕,是结界相对薄弱的区域。他像一只灵巧的猿猴,借助粗壮的藤蔓和墙壁的缝隙,三两下就攀上了近五米高的围墙顶端。站在墙上,山脉的清新空气扑面而来,让他精神一振。他深吸一口气,准备纵身跃下。

然而,就在他的脚即将离开墙头的刹那——

“嗡……”

一声极其轻微、却仿佛直接响彻在灵魂深处的嗡鸣响起。他面前的空气骤然变得粘稠起来,仿佛撞上了一堵看不见的、柔软却无比坚韧的胶质墙壁。同时,一道柔和却无法抗拒的星辉光幕凭空浮现,上面流淌着复杂无比的符文,散发出令人心悸的能量波动。

星穹守护结界! 阿斯莫德的力量!

坎普撞在光幕上,非但没能穿过去,反而被一股柔和却无法抗拒的力量稳稳地推了回来,一屁股坐在了墙头上,差点失去平衡摔下去。他不甘心,抽出腰间的一支普通骨箭,用力朝光幕掷去。箭矢如同泥牛入海,连一丝涟漪都没能激起,就被光幕无声无息地“吞噬”了。

“没用的,年轻人。”一个空灵而平和的声音,仿佛从四面八方传来,直接在他脑海中响起,正是阿斯莫德那特有的语调,“学院的边界,并非儿戏。你的狩猎场,在课堂之内,而非山林之间。”

坎普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他知道,自己失败了。阿斯莫德的意志笼罩着整个圣所,他的一切小动作,在对方眼中恐怕都无所遁形。

就在他垂头丧气,准备认命地爬下围墙时,一个带着几分无奈和戏谑的声音从他下方响起:

“喂!坎普!挂在上面很凉快吗?”

坎普低头一看,只见诺拉正双手叉腰,仰着头,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看着他。她暗红色的马尾辫在微风轻轻晃动,眼神里既有责备,又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坎普的脸瞬间涨成了深绿色,窘迫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笨拙地从墙上滑下来,落地时差点绊倒,低着头不敢看诺拉。

诺拉走到他面前,叹了口气,用指尖戳了戳他结实的胳膊:“我说你啊!你的箭术那么厉害,连厄齐尔的法阵都能一箭射爆,怎么就不能用点心思,‘射中’课本里的重点呢?打猎需要耐心和观察,学习也一样啊!总想着逃课,什么时候才能跟上大家的进度?”

坎普抿紧了嘴唇,双手紧紧握拳,声音干涩:“……书上的……看不懂。像……像在迷雾里,没有路。”

“那就问啊!”诺拉提高了音量,“问我,问艾莉丝,问老师!你打猎遇到不认识的足迹,难道就不管了吗?肯定会想办法搞清楚吧!学习也是一样的道理!”

她看着坎普依旧倔强又迷茫的样子,放缓了语气:“走吧,先回去上课。格鲁克教授虽然讲课无聊,但‘月光苔藓’说不定以后你打猎时伪装能用得上呢?总之,不许再逃课了!不然……不然我就告诉莉维娅妈妈和阿斯特爸爸!”

坎普被诺拉连珠炮似的“教育”说得哑口无言。他看了看身后那无法逾越的星辉结界,又看了看眼前这个叉着腰、一副小队长模样的诺拉,最终,像只斗败了的公鸡,耷拉着脑袋,跟着诺拉默默地往回走。第一次逃学计划,以被结界阻拦和队长抓包的双重打击,宣告彻底失败。然而,如何将这位荒野猎手的心思“猎”回课堂,显然还是个任重道远的难题。

(诺拉的新学期日记 - 后续)

天气:晴,适合打猎(可惜有人去不成)

果然!坎普大哥真的试图逃学去打猎了!

我跟着他跑到后墙,看着他像只大猴子一样爬上墙头,结果被阿斯莫德爷爷的结界光幕“砰”的一下弹了回来,坐在墙头上的样子好好笑!又有点可怜。

我把他“抓”了回来,好好说(xun)教(hua)了一顿!他说学习像在迷雾里没有路。唉,其实我有时候也觉得像在迷雾里,但总不能掉头就跑吧!

看来光靠他和托尔那个“学渣联盟”是不行的了(托尔除了吃和睡还会什么!)。得想个办法帮帮坎普大哥才行……要不要告诉莉维娅妈妈呢?可是万一妈妈更严厉地批评他,他会不会更想逃啊?

烦恼!当队长真不容易!

(日记旁边,诺拉画了一个绿色小人狼狈地坐在墙头,撞在一面发光的墙上。下面画了一个叉着腰、头冒火星的小女孩(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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