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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纯属虚构,请勿代入真人,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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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锦第三次踱步到小杰紧闭的房门前,抬手想要敲门,却又迟疑地放下。门缝下透出的光线纹丝未动,里面静得让人心慌。他俯身贴近门板,终于捕捉到一丝极力压抑的、断断续续的抽泣声,那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带着哭到力竭后特有的沙哑和哽咽——这绝不是普通的情绪低落。

他的心猛地揪紧。儿子昨天早上出门时还神采飞扬,说是要带阿音看流星,怎么回来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黄锦向来冷静果断,此刻却在一个少年的心事面前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力。他揉了揉眉心,脑海里迅速闪过最可能的猜测:怕是失恋了。除了这个,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能让这个被全家呵护着长大、向来阳光开朗的儿子崩溃成这样。

他立即拿起手机,给阿芝发了条简明扼要却信息明确的消息:情况紧急,速归。小杰疑似情感受挫,闭门不出,拒绝进食。 他了解阿芝,知道在关乎孩子的事情上,他们永远是最默契的搭档。

城市的另一端,阿芝刚沐浴完正悠闲的修剪花枝,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她手中的剪刀一声落在桌上。失恋?昨天不是还兴高采烈地说要约会吗?她的脸色瞬间煞白,一种母亲特有的、混合着心疼与恐慌的情绪迅速席卷了她。她最了解这个小儿子,表面开朗,内心却敏感细腻,万一钻了牛角尖......

叶童!快!她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手里的外套险些拿不稳。叶童听到阿芝的急切,赶紧胡乱的冲洗了头上和身上的泡沫,随手扯过浴巾裹住自己就冲了出来。

发梢的水珠不断滴落,在她光洁的肩颈上蜿蜒出细小的水痕。一见阿芝失魂落魄的模样,叶童二话不说,快步走到衣柜前随意抓了件衬衫和裤子套上,湿漉漉的头发贴在她颈侧,她也浑然不顾。

车钥匙给我,我开。她伸手接过阿芝手中的钥匙串,动作利落干脆。常年养成的习惯让她在危急时刻总能展现出超乎常人的镇定,那沉稳的姿态像一座可靠的靠山。然而微微蹙起的眉头,还是泄露了她内心的焦灼。

阿芝强压下心慌,目光落在叶童还在滴水的发梢上。等等。她拉住正要转身的叶童,熟练地拿起梳妆台上的吹风机,宝,快吹一下。

没事,夏天干得快。叶童说着,目光已经飘向门口,身体微微前倾,显露出即刻出发的迫切。

阿芝却已经按下开关,温暖的风呼呼响起。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拨弄着叶童湿透的发根,语气温柔却不容拒绝:不,把发根吹干,很快的。要不然容易感冒。

与此同时,黄锦也给星宏和星熠分别发了信息。他的考量很周全:如果小杰抗拒和长辈沟通,那么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又一直充当保护者角色的哥哥们,或许能敲开他的心扉。在这个重组家庭里,兄弟间毫无隔阂的情谊,始终是最坚固的纽带。

车轮刚在门前停稳,阿芝便推开车门,几乎是跑着冲进家门。她径直来到小杰紧闭的房门前,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声音保持平稳,轻轻叩响门板:“小杰,是妈妈。开开门好吗?有什么事都可以跟妈妈说,不要一个人难过。”

门内,原本将脸深埋在枕头里的小杰,听到母亲那熟悉而温柔的嗓音,泪水瞬间决堤。那是他从小到大最依恋、最敬爱的声音,此刻却像一根针,精准地刺中他心中最痛的地方。他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肩膀却因压抑的抽泣而剧烈颤抖。

这时,另一个声音在门外响起,温和而关切:“小杰,我是叶阿姨。你把门打开,我们好好说,没有什么问题是不能解决的。”

这个声音像一簇火苗,瞬间点燃了小杰心中积压的所有困惑、愤怒与背叛感。他猛地从床上弹起,一把抹去脸上的泪痕,眼中燃起骇人的红光。下一秒,房门被“唰”地一声狠狠拉开。

他的目光如利刃般越过母亲,死死钉在叶童身上。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右手猛地揪住叶童的衣领,因极度愤怒而扭曲的面庞几乎要贴到对方脸上,从齿缝间挤出带着血腥味的质问:

“你来做什么?叶——阿——姨!”

最后三个字,被他咬得极重,极缓,每一个音节都裹挟着冰冷的恨意和彻底的失望,回荡在骤然死寂的走廊里。

阿芝被儿子这突如其来的暴力举动惊得倒抽一口冷气,本能地上前抓住他的手臂:小杰!快松手!她是叶阿姨!是你从小到大最爱的叶阿姨啊!

她不是!小杰嘶哑的嗓音像被砂纸磨过,每一个字都带着泣血的痛楚,她不是我最爱的叶阿姨!她是插足别人家庭的第三者!是破坏我们家的罪人!话音未落,他猛地甩开母亲的手,用尽全身力气将叶童狠狠一推。

阿芝被儿子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心跳骤停,眼睁睁看着叶童向后踉跄。小杰那声泣血的控诉在空气中震颤,真相如同被打碎的玻璃,尖锐的碎片扎进每个人的心里——原来他知道了,知道了一切。

就在叶童即将失去平衡的瞬间,两道身影如旋风般从走廊尽头冲来——星宏和星熠一左一右稳稳扶住了她。三个人的身影在灯光下交错,形成一幅充满张力的画面。

叶爸,您没事吧? 星熠的声音因急切而微微发颤,他结实的手臂像一道坚定的屏障,牢牢护在叶童身后。

星宏的手仍稳稳托着叶童的手臂,这个保护性的姿态里承载着多年来的亲情与认同。当他猛地抬头望向失控的弟弟时,目光如炬,里面翻涌着复杂难言的情绪——眼前这个从小被他护在身后的弟弟,此刻却像只受伤的野兽,可再深的伤痛,也不能成为伤害母亲挚爱的理由。

小杰!他的声音压抑着即将喷薄的怒火,每个字都像从齿缝间挤出,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与此同时,叶童在两位年轻人的搀扶下勉强站稳。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这满室的伤痛都吸纳进自己的身体。当她再度睁开眼时,眼底已沉淀为一片沉静的痛楚。这一刻的来临,她早有预想,只是没想过会以如此惨烈的方式揭开。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不见一丝血色,嘴唇微微颤动,仿佛有千言万语在喉间翻滚,最终却化作无声的沉默。这份刻意的隐忍,这份甘愿承受所有指责而不辩解的沉默,反而像一记重锤,比任何激烈的反驳都更有力量,重重砸在每个人的心上。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寂静,只有小杰粗重的喘息声在回荡。在这凝固的时空里,每个人都成了困在情感迷宫中的囚徒,找不到出口。

叶爸,没事吧? 星宏转过头,声音放轻了些许,但紧蹙的眉头依然泄露了他的紧张与担忧。

这个亲昵的称呼他唤了这么多年,此刻却像一根淬了毒的刺,深深扎进了小杰心里。

叶童摇摇头,声音虚弱:“我没事。”

星宏转头对着小杰厉声喝道:“小杰!你怎么能推叶爸!”

小杰看着眼前这一幕——两个哥哥不约而同地护着叶童,那声自然而关切的“叶爸”像最后一把钥匙,彻底引爆了他心中积压的所有愤怒、困惑与背叛感。他的视线在叶童苍白的脸和哥哥们保护性的姿态间来回扫视,胸腔剧烈起伏,泪水与怒火交织,让他的视线一片模糊。

叶爸…… 他喃喃重复着这个称呼,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崩溃的、苦涩的嘲讽,他猛地伸手指向叶童,指尖因激动而剧烈颤抖,“你们叫她叶爸?!你们看清楚!她是女的!她是个女人啊!” 这声嘶吼仿佛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里面充满了对“父亲”这个男性角色被赋予在一个女性身上的彻底不解与抗拒,也赤裸裸地暴露了他对母亲与叶童这段同性关系的无法认同。

女人怎么了!星熠再也忍不住,脱口而出。他向前一步,目光灼灼地逼视着弟弟,对我们来说,妈妈爱谁,谁就是爸爸!

这句话如同惊雷,在客厅里炸开。

小杰被这赤裸裸的“背叛”惊得倒退半步,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星宏也因弟弟的口不择言而皱紧了眉头,低声喝道:“星熠!”

星熠自己也意识到话说重了,但情绪上头,仍带着倔强的哭腔补充道:“我的意思是……黄锦爸爸我们当然认!他对我们好,我们都清楚!可叶爸……她也是我们的家人啊!妈妈和她在一起是幸福的,这为什么就不行?!”

好......好得很!小杰像是听到了世间最荒谬的笑话,发出一声凄厉的冷笑。他的目光在哥哥和母亲之间来回扫视,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颤抖:所以你们都认为,妈妈和叶阿姨这种......同性相爱,是天经地义的?这种破坏家庭的小三行径,是值得祝福的?!

他猛地转身,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幼兽,通红的双眼死死盯住始终沉默地站在阴影里的黄锦。那个从小到大他视为楷模的父亲,此刻却像个局外人般安静。小杰的声音陡然拔高,字字泣血:

那我爸呢?!这个为这个家付出了一切的男人,在你们眼里到底算什么?!一个自作多情的傻瓜?还是一个......一个任由你们践踏尊严的笑话?!

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嘶吼出来的,伴随着破碎的哭音,像一把利刃划破了所有人最后的心理防线。

小杰通红的双眼缓缓扫过在场的每一张脸——哥哥们维护的姿态、叶童苍白的沉默、父亲隐忍的侧影——他像个即将溺毙的人,拼命想从他们的眼神中打捞出一丝对这件事的评判,哪怕只是一个认同他痛苦的眼神。

最终,他的目光定格在母亲脸上。那双总是盛满温柔的眼睛此刻写满慌乱与痛楚,可这并没有缓解他心口的绞痛。他一步步走向阿芝,声音从方才的嘶吼转为一种令人心碎的颤抖,每个字都像是从破碎的心脏里抠出来的:

“妈,你是我心目中最完美的妈妈。你温柔、善良、漂亮、能干……”

他抬手狠狠抹去脸上的泪水,眼中交织着最深沉的眷恋与最尖锐的失望:

“可你为什么要做对不起这个家的事?为什么要和叶阿姨在一起?她是我认为的第二个妈妈呀!”

星宏上前一步,语气严厉:“你也承认她是你第二个妈妈呀!她那么爱你,你还推她,你这么做对得起她对你的爱吗?”

那她对得起我吗?小杰的泪水决堤般涌出,声音支离破碎,她要是真爱我,就不该和妈妈产生这样的感情!她要是真为我好,就不该来破坏我们这个完整的家!她的这份,我承受不起!

他的目光猛地转向两个哥哥,手指因激动而不停颤抖,悲愤几乎要将他撕裂:还有你们!他的声音里满是尖锐的讽刺,是,黄锦爸爸不是你们的亲生爸爸,所以你们可以毫无负担地偏向她——他的视线如冰刃般扫过叶童,又痛心地落回哥哥们身上,但你们扪心自问,这些年来,爸爸是怎么待你们的?他供你们读书,教你们做人,你们的每场演出、每次比赛他都放在心上!他待你们,何曾有过半分偏心?

这番话如一面镜子,照出了这个重组家庭中最隐秘的裂痕。星宏和星熠在这番质问下哑口无言,而始终沉默的黄锦,终于缓缓抬起了头:“小杰,你误会了。”

误会?什么误会?!小杰猛地转向父亲,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震惊。他在这里为父亲据理力争,可父亲却用这样轻描淡写的两个字来回应?看来不把话说透,他这个被蒙在鼓里的父亲根本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他颤抖着伸出手指指向叶童,指尖因极致的激动而不停发抖:我都听到了!今天早上在山上......你们互称、......还有...... 后续那些更亲密的细节卡在喉咙里,化作一阵痛苦的哽咽。那些画面像一根根刺,扎得他心脏抽痛。

阿芝和叶童瞬间明白了——原来早晨在山间的私语,都被这孩子听了去。阿芝的眼泪瞬间决堤,她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所有解释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

叶童深吸一口气,向前迈出一步。她的目光平静如水,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真诚:小杰,事情真的不是你以为的那样。

那该是哪样?小杰扯出一个讥诮的冷笑,难道你要告诉我,那些老公老婆的称呼,只是你们在玩过家家吗?

我和你妈妈......叶童的声音很轻,却像一块巨石投入寂静的湖面,让整个客厅的空气都凝固了,我们在一起,是在你爸爸完全知情,并且......同意的情况下。

这句话如同惊雷炸响。小杰整个人僵在原地,瞳孔骤然收缩。他缓慢地、机械地转向黄锦,声音轻得仿佛随时会碎掉:

爸......你......知道?

这一刻,他所有的愤怒、所有的委屈、所有自以为是的,都在父亲沉重的目光中,土崩瓦解。

黄锦沉重地点点头,伸手搭在儿子的肩上:“小杰,很多事情不是非黑即白的。我和你妈妈……我们早就分开了,只是没有告诉你们。叶阿姨没有破坏任何东西,相反,这些年来,她一直默默地照顾着这个家,照顾着你们。”

星宏也缓和了语气,轻声补充:“是啊小杰,这么多年,是叶爸一直陪妈妈。她为我们这个家付出了太多。”

小杰茫然地看着面前的四个人,感觉自己一直坚信的世界正在崩塌。他敬爱的父亲、完美的母亲、亲爱的叶阿姨,还有一直保护他的哥哥们……他们似乎共同守护着一个他完全不知情的秘密。

“所以……所以只有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他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被背叛的伤痛,“你们所有人都在骗我?”

阿芝再也忍不住,上前想要抱住儿子:“小杰,妈妈对不起你,我们不是故意要瞒着你……”

但小杰猛地后退一步,避开了母亲的拥抱。他环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眼神从愤怒逐渐转为深深的失望和受伤。

小杰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困兽,猛地冲回房间,抬起脚狠狠踹在门板上!

砰——!

一声巨响震得墙壁发颤,门框仿佛在瞬间松动。

客厅陷入死一般的寂静。阿芝的啜泣卡在喉咙里,黄锦的沉默凝固在眉间,两个哥哥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停滞了。

就在这片令人窒息的死寂里——

咔嗒。

一声清脆而冰冷的金属机括声,像毒蛇吐信般从门缝里钻出来。那声音太熟悉了——是弹簧刀弹出的声响。

星宏的脸色瞬间惨白,他记得这把刀,还是他陪小杰去选的户外装备。

星宏瞬间脸色大变对着门猛拍:“小杰!别做傻事!”

话音未落,小杰已从房内大步踏出。他右手紧握着一把弹出刀片的户外弹簧刀!那碳钢刀片在灯光下泛着凛冽的寒光!

他站在客厅中央,目光扫过众人惊骇的脸,最后定格在母亲身上。他没有丝毫犹豫,将左手袖子猛地向上一捋,露出了手腕,右手刀尖随之死死抵在了那脆弱的皮肤上,用力之下,一个凹陷立刻出现。

“小杰!放下!”

“那是开过刃的!快放下!”

黄锦和星熠的吼声同时炸开,带着无法掩饰的恐慌。他们想上前,却被小杰用更加决绝的眼神和动作逼退。

“再过来一步试试!”他嘶吼着,刀尖又陷进去一分,一道刺目的血痕瞬间渗了出来。

阿芝看到那抹红色,只觉得天旋地转,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儿子…不要…妈妈求你…你把刀放下…我们好好说…”

“没什么好说的了!”小杰的目光像淬了冰,直直射向阿芝,声音因绝望而异常平静,“妈,我要你选。就现在,就在这里!”

他顿了顿,看着手腕上那缕不断扩大的血珠,一字一句地宣判:

“要么,你和她,叶童,彻底分手,断干净。要么……我走,就当你没生我这个儿子”

他手腕肌肉绷紧,作势就要狠狠拉下去!

“我走!!”

叶童的嘶喊如同濒死天鹅的哀鸣,猛地撕裂了客厅里凝固的空气。她的目光在小杰那抵着刀刃的颤抖手腕和阿芝惨白如纸的脸上急速切换,最后定格在阿芝那双盛满痛苦与无助的眼睛里——她读懂了,读懂了阿芝作为母亲此刻被撕裂的心,读懂了那份深爱却无法言说的为难。

她脸上最后一丝血色瞬间褪去,一直以来支撑着她的坚强外壳在顷刻间土崩瓦解,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恐惧和对这个孩子安危的担忧。

“小杰!我求你!把刀放下!” 她声音尖利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硬抠出来的,“我走!我这就离开!我从今往后再也不出现在你们的生活里!我退出!彻底退出!求你…把刀放下…快放下啊!”

她几乎是语无伦次地哀求着,脚步踉跄地疯狂向后退,直到脊背“咚”地一声撞上冰冷的墙壁,退路已绝。她的视线死死锁在那寒光闪闪的刀刃与少年脆弱的脉搏相接之处,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

下一秒,她像是用尽了所有力气,猛地转身,脚步虚浮得像踩在棉花上,跌跌撞撞地扑向大门,胡乱抓起自己的手提包和车钥匙,颤抖着手用力拧开了门锁。

“叶童——!” 阿芝看着她决绝的背影,心碎地呼喊出声,声音里带着哭腔。她明白,叶童此刻的离开,不是退缩,而是为了保护她的孩子,是为了不让她陷入更残酷的抉择地狱。

“妈。” 小杰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一丝不确定的、寻求确认的呼唤。

阿芝闭上眼,滚烫的泪水疯狂滑落,她无力地垂下头,肩膀剧烈地颤抖着,除了流泪,她发不出任何声音,做不出任何反应。这一刻的沉默,是她能为儿子做的唯一的事,也是对叶童最深的愧疚。

叶童在迈出门槛前,最后回了一次头。她的目光穿过混乱的客厅,深深地、贪婪地看了一眼那个她此生最爱的女人,和那个让她心痛到无法呼吸的场面。她用尽灵魂里最后一丝力气:

“我走了…你放下…我求你…”

话音未落,她的身影已决绝地没入门外无边的黑暗之中,仿佛被夜色彻底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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