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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想死别拉上我。”

黑皮彻底撕下了伪装,狠狠一巴掌扇在王翔脸上,

“她要是死了,咱俩都得偿命!快走!”

陈姗姗蜷缩在一块巨石后面,手臂被划伤的地方火辣辣地疼,脚踝也传来钻心的痛楚。

她听着两人激烈的争执,用尽全身力气朝着警笛声传来的方向嘶喊:“在这里,矿坑这边。”

“妈的,闭嘴。”

王翔彻底疯狂,挣脱黑皮,凭着模糊的视线朝声音来源扑去。

黑皮见状,眼神一狠,竟不再管王翔,转身再次向树林深处狂奔。

这一次,他是真的抛弃了这个疯狂的外甥。

就在王翔扑到巨石前的刹那,陈姗姗在躲避时摸到的半截锈蚀的铁钎,一端尖锐如矛。

没有丝毫犹豫,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将铁钎狠狠刺向王翔迎面而来的小腿。

“噗嗤~”

“啊——!!!”

惨叫响彻矿场。

前冲的势头戛然而止。

剧烈的疼痛让他瞬间失去平衡,整个人重重地向前栽倒,弹簧刀也脱手飞出老远。

他抱着被铁钎刺穿的小腿,在尘土中痛苦地翻滚...

跟刚刚的嚣张气焰完全相反,哀嚎声比陈姗姗还大。

王翔从小被舅妈“捧在手心里”,什么时候受过这么大的罪?

陈姗姗也被反作用力震得手臂发麻,脱手松开了铁钎,瘫坐在地,大口地喘着粗气。

看着在地上翻滚的王翔,心中没有胜利的喜悦,只有劫后余生的虚脱和一阵阵后怕。

远处警笛声由远及近,数名持枪特警已迅速冲入现场。

“不许动!警察!”

“目标已控制!”

训练有素的帽子叔叔立刻上前,迅速将失去反抗能力的王翔制服并戴上手铐。

医护人员也紧随其后,快步跑到瘫软在巨石旁的陈姗姗身边。

“别怕,姑娘,安全了。”

一位女警的柔声安抚,并小心地扶住几乎虚脱的人。

陈姗姗紧绷的神经终于彻底松弛,浑身脱力,靠在女警身上。

直到这时,她才感觉到全身疼,冷汗早已浸透全身。

意识开始涣散......

当她再次恢复些许意识时,已经在担架上。

耳边传来人声和无线电的杂音。

“报告!另一名嫌疑犯在河边被成功拦截抓获!”

阳光刺眼,警灯闪烁,累极的陈姗姗晕晕乎乎地上了救护车。

人也是时而清醒时而昏睡。

第一次清醒,模糊的视线里,是救护车的顶灯,感觉手臂被扎入针头的刺痛,她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再次坠入黑暗;

第二次清醒,耳边隐约传来断续的对话:

“...失血过多...紧急输血...”

“通知家属...”

第三次,应该不算是清醒,似乎是梦境。

她能闻到消毒水的气味,耳边一片死寂。

但眼前似乎闪过刀锋贴上脖颈的冰冷触感、王王翔扭曲狰狞的面孔、弹簧刀划破腰腹的尖锐疼痛、铁钎刺入血肉时的沉闷阻力……

这些感觉如此真实,仿佛再次亲身经历。

陈姗姗活了两世,从没杀过生,连鱼都没杀过。

她原以为,在经历过地震救灾后,自己早已见识过人间最惨烈的场面,对血腥有了承受力。

但这一次,完全不同。

救灾时,她是施救者,面对的是天灾带来的不幸,最大的感受是悲悯与救人的信念。

而这一次,在矿场,为了活命,她亲手将铁钎刺入了表弟的小腿。

那一瞬间的触感,以及王翔随之爆发的凄厉惨叫,深深烙进她的脑海。

尽管在当时的情景,是属于正当防卫,可亲手重创他人带来的生理性厌恶与心理冲击,让她在梦中都感到反胃。

就在她内心挣扎的不知道该往哪里逃时,似乎是有人正用温热的湿毛巾,极其轻柔地擦拭她的额头。

陈姗姗用尽全部力气,终于掀开眼皮。

模糊的视线聚焦后,映入眼帘的是母亲布满血丝红肿的双眼,和父亲半白的憔悴面容。

窗外,温暖的阳光透过病房的窗户洒进来,安静平和。

她张了张嘴,喉咙干涩疼得发不出声音。

王云立刻红着眼圈,用棉签小心滋润她的嘴唇,声音沙哑:

“孩子,别想了……都过去了。你没事,比什么都强。”

陈姗姗就着棉签又喝了几口水,冲父母挤出一抹笑,又睡了过去。

这一次沉睡,没有噩梦的纠缠。

等她醒来窗外漆黑一片。

病房里也只有昏暗的光亮,她静静地躺了一会儿,感受身体的变化。

喉咙的干涩感减轻了;手臂和腰侧的痛感倒是清晰起来;脚踝倒是不太疼了,还是有些肿胀感。

动了动手指,试着想坐起身,这下倒是牵扯到腹部被王翔踹的内伤。

嘶~

轻轻吸了口冷气,起身的动作僵在半途,又跌回病床上。

这才感觉到病号服被汗水浸湿后干涸的黏腻感,贴在皮肤上很不舒服。

她刚刚的这个动静,惊醒了趴在她床边浅眠的母亲。

看到女儿睁着眼睛,她的眼泪瞬间涌了上来,嘴角却弯着大大的笑容:

“醒了?别乱动?要不要喝水?饿不饿?”

王云手稳稳扶住女儿的肩膀:“医生说你肋骨有骨裂,得静养。”

陈姗姗顺从地乖乖躺好,就算是不说,她现在也不敢动了。

太疼了。

她尝试发声,嗓子虽然沙哑,但能说出简单的字句:

“妈...我饿...”

这一个“饿”字,让王云的眼泪落得更凶,却是带着笑的。

医生说过,女儿醒来后能正常进食,证明身体机能正在恢复。

这会儿才早上5点左右,天还没亮,不过医院门口早餐铺子已经开门了,

“姗姗,你等会儿,妈去给你买粥,医生说你刚醒,好几天没有进食了,最好先吃流食。”

王云说着话,已经拿起一旁的包穿上外套,起身朝病房外走,

“妈去去就来哈。”

还没等陈姗姗说出话,母亲已经快步出了病房。

十几分钟后,拎着两碗粥过来,一碗小米粥、一碗八宝粥。

把病床稍稍摇高一些后,陈姗姗就着母亲投喂的手,喝了半碗粥。

温热的米粥下肚,感觉整个身体都是暖的。

她也恢复了些气力,“妈...爸呢?姥爷怎么样了?”

“你爸在肿瘤科看着你姥爷呢,你别操心了,医生说,你还是多休息哈,乖再睡会儿。”

王云似乎是不想多说,把病床重新摇平,把剩下的粥喝掉。

陈姗姗想说她不困的,谁知,刚躺平没几秒,眼皮就重了。

临睡前,她脑中却闪过一个念头:

‘之前每次昏迷,老祖宗都会出现,这次却没有。

也不知道他老人家现在忙不忙?!’

她还有话想问下他老人家呢...

某处正在忙着宴客的陈姓老祖宗,连着打了两个喷嚏,惹得对面的某位老祖,嫌弃地捂着口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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